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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兰亭序之墨茗叹-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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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到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味儿就全变了。
    寒淡韵,红颜祸水,祸国殃民,虽为男身却以色侍君,诸如此类不好的传言就在街坊民间传开了,再加上之前有过宇文离为了寒淡韵放弃皇位的事情,就有些人繁衍出这次宇文离的夺位也是寒淡韵一手策划的。
    坊间的传言越传越离谱,传到后来,居然变成了寒淡韵本是山间的狐媚,专门出来祸国殃民的。
    寒淡韵正面的评价越来越少,负面的评价越来越多,最奇怪的是,要说寒淡韵是因为不屑这种传言而没有出面为自己辩护的话,宇文离那一面也没有任何表示,反而是静观坊间的流言。
    “公子,外面有一个……人,有一个人求见。”子杨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寒淡韵就知道是谁来了。
    “恩,叫他进来吧。”寒淡韵淡淡的瞥了一眼,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子杨说自己也够倒霉的,就是听说公子被人刺伤了,就跑过来看看,结果就遇见了这么一个……东西?!
    子杨领进来的确实已经不算是一个人了,只见那个人浑身溃烂,脸上也有很多小小的脓包,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恶臭,引来无数绿头苍蝇在他身边嗡嗡的飞,此人走路一瘸一拐,露出来的地方被抓的一条又一条的血痕。
    寒淡韵看了也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说实话,那天失血过多后到现在,自己都忙于各种事物的处理,其中包括一群前来巴结的人送礼,请宴,虽然推掉了不少,可是还是忙于应付,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查看梁云华究竟中了哪种毒。
    今天一看,居然是最霸道的星孕,这种毒开始不觉得什么,只有一丁点的不适,在被扎到的地方起一个脓包,可是就是那一个脓包,就像孕育着无数的脓包一样,他的周围会接二连三的长出更多的脓包,并且奇痒无比,要知道有时养比疼要要命的多,随着中毒的加深,身上逐渐会散发出一种恶臭……
    着梁云华也是太不幸了。
    只见梁云华一看见寒淡韵就跪了下来:“救……救救我,你要什么都可以,什么都给你,救救我……”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寒淡韵给人的感觉就是面前站了一个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的人。
    “真的,真的什么都可以……钱财,女人,精兵,都给你……”
    “哦?”寒淡韵拿起茶杯轻啜了一口,“梁大人,那寒某就不客气了……”



☆、第九十五章 情爱一字谁堪解

寒淡韵起身,给子杨使了个眼色,叫子杨去把星孕的解药取来,尽可能的慢一些,因为自己有些话需要单独给梁云华说。
    子杨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寒某知道梁大人是有些能耐的人,故并不想伤害梁大人的性命,但梁大人却犯了一个不能饶恕的错误。”寒淡韵踱回桌边,拿着那串新写好的名单吹了吹气,放到了梁云华的手中,“梁大人不应该利用对付宇文锦的招式来对付汉姆和当今圣上。要知道,这两个人完全没有可比性。”
    梁云华接过那张写满了姓名的纸,冷汗就止不住的往外冒,一个腿软就跪了下来:“寒公子饶命,我并没有意图对当今圣上不轨啊,绝对没有,公子明察,公子明察。”
    “哦?”寒淡韵淡淡的看不出喜怒,“那梁大人可否给寒某解释一下在某山区囤积三十万石粮食,万余精兵是何意思?”
    “在下绝对没有造反之心,公子明察啊!”梁云华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口中只是不停的解释着这一句话。
    “梁大人勿慌,不如这样吧,寒某卖个人情给你,今后你就领着你的那些精兵去为我们守卫疆土吧,这也算是寒某给你最大的宽恕了。”寒淡韵又坐回了椅子上。
    “谢公子不杀之恩,谢公子不杀之恩……”
    门吱呀的一声开了,子杨端着药出现在了门口。
    “大人,解药。”子杨皱着眉头把药给了梁云华,就匆匆的退到寒淡韵的身旁。
    “公子,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梁云华喝完药之后,明显感觉一块心病好了,连说话都利索了很多。
    “大人但说无妨。”寒淡韵隐隐的猜出梁云华要告诉自己什么,但是他不敢确定,也不想确定。
    “公子聪明至此,应该不需要梁某提醒才对,可是公子与当今圣上的关系如此之好,恐怕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寒淡韵脸上仍是淡淡的,但却有一丝疲惫:“有什么话,请大人直说。”
    “公子难道不觉得坊间的传言很奇怪吗?当今圣上对公子如此喜爱,应该不会放任这种伤害公子的言论四处散播,如果有当今圣上压制着,怎么也不会传的如此离谱。”梁云华抬头看了看寒淡韵的表情,看见寒淡韵并没有要发火的意思,就大着胆子继续说,“并且,这个流言的源头非常奇怪,仿佛来自宫中。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公子千万不要被人利用了,一切还是小心为好。”
    “梁大人的话,寒某会一一查明的,就不牢大人费心了,子杨,送客。”寒淡韵下了逐客令,但单从这句话的语气上,无法判断出寒淡韵此时此刻的情绪。
    梁云华好像经过那么一次教训也长了记性,匆匆行了个礼就退出了兰亭居。
    “公子,就这么让他去了边疆,不就是养虎为患吗?”子杨等到再也看不见梁云华的影子的时候好奇的问道。
    寒淡韵冷冷一笑:“自然不会让他带着精兵去了边疆。”
    他拿起了被梁云华慌乱中扔在地上的名单,弹了弹上面的灰尘,递给子杨:“把这份名单让素月交给寒宫主,告诉她这上面的人包括他们的亲朋好友,一个都不要放过,全部秘密处理。”
    子杨微微张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寒淡韵,这还是自己的公子吗?
    “公子,这……这会不会太狠了一点?”子杨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一直以来寒淡韵给他的任务都是让一个人消失,让查很多机密的事情,这是第一次寒淡韵居然要杀一批人,这些人外加亲朋好友,加起来得有千余人。
    寒淡韵看出了子杨的顾虑,拍了拍子杨的脑袋:“你不懂,如果不杀干净,以后宇文离的麻烦就会不断,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不能让他今后的路走的不顺。”
    子杨突然抬起头来:“可是公子,你有没有想过刚才那个人说的话是有可能的,当今圣上很有可能想借助这次机会把所有的过错全部都推到您的身上,然后把您除掉,而且我偷偷查了一下,发现有一半的流言都是来自宫中,并且那些人都或多或少的是皇上身边亲信的亲信……公子……”
    子杨看着寒淡韵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声音就越来越小,最后直接消了音。
    寒淡韵摆了摆手:“我知道这是他做的,也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不用担心我,你回无邪吧。”
    子杨看着脸色差劲的寒淡韵,不敢再多说什么,悄无声息的退出了兰亭居。
    “咳咳咳……”寒淡韵捂着还没有好透彻的伤口,咳嗽的好像要把自己的肺给咳出来一样,不一会儿,嘴边出现了一缕血丝。
    寒淡韵苦笑了一下,伸手拭掉了嘴角的鲜血。
    这个身体的确是大不如以前了,就算这次没有刺中要害也给自己的身体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害,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还能活多长时间。
    看来自己是应该抽空研究一下自己身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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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之间,朝堂上少了将近六分之一的人,不同的意外死亡闹的当地人心惶惶,所有的人都选择了明哲保身,虽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些人死的时候绝对有蹊跷,而这个蹊跷十有八九和寒淡韵脱不了干系,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出面。
    甚至寒淡韵就敢若有似无的向众人暗示,这就是自己干的,反而把没有思想准备的宇文离吓了一跳。
    一时之间朝堂上安定团结,连受贿收贿的事情都明显少了很多,宇文离安排其事情来是格外的顺手,以前那些有些抵触情绪的人如今也都服服帖帖的听宇文离指挥。
    远在西域的宫涅看着手中的情报感叹了一声,寒淡韵也是个很角色啊,这一招明显是没有准备给自己留后路啊,这明显是把自己当成宇文离的盾牌了,告诉所有人,这就是自己干的。
    看来寒淡韵这个祸国殃民的称号,是坐定了,他都已经可以预料到不久后的将来,寒淡韵一定会是麻烦缠身,有可能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不过,宫涅倒是不相信寒淡韵会平白无故的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看来自己也应该为自己这次正确的赌注领一个赏了。
    烧掉纸条,宫涅笑了一下,寒淡韵啊寒淡韵,你的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第九十六章 宫门一入深似海

登基大典的前一夜,寒淡韵被连夜宣入宫中。
    “明早皇上就要参加登基大典了,不知连夜宣寒某入宫可有事情?”寒淡韵看着站在后花园中的宇文离,和摆上几碟黄酒小菜的桌子,不自觉的皱了皱眉,“皇上还是不要喝醉为好,醉酒误事。”
    “没关系没关系,今夜高兴,朕也只是想让你陪陪我,不会喝多,一点点就好。”宇文离顺手就拉过了寒淡韵,坐在自己的旁边,手一挥,让四周的人都退下。
    自从上次受了伤之后,寒淡韵就执意要回茗韵轩养伤,更是借着养伤的借口很少去上朝,宇文离更是被越来越近的登基大典弄的焦头烂额的,连兰亭居也没工夫去。
    无形中,两个人的距离仿佛一下子就拉大了,这让宇文离很惶恐,有种随时要失去一个人的感觉。
    今夜宣寒淡韵入宫,也是突发奇想,心里也不由得埋怨一下,我不去看你,你就不能来看看我吗?可是见到了寒淡韵之后,这些心思就全都没有了。
    就只是想一门心思的让寒淡韵多陪陪自己。
    两个人都闭口不提自己的事情,一时间,四周静默的有些尴尬。突然就想到了那日风筝上的那个“情”字。
    “淡韵……”
    “情字……何解?”寒淡韵看着一桌的酒肴,内心深处是不安在扩大,自己真能为宇文离做到那种程度吗?为了他的江山我甚至可以牺牲我自己。
    素月,叶茵,自己,宇文离,寒琉苓,拓跋鸿,宫颜,蜀豫,白落娇……这情字,怎堪解?
    “淡韵想起了谁?竟能发出如此感叹?”宇文离眼中的失落一闪而过,淡韵看的不是自己,自然想的也与自己无关。
    “叶茵。”那个为了救自己而死去的女人,自己明确的告诉了她自己不会喜欢她,可她还是能为了自己而牺牲一切,其实如果没有了宇文离,自己或许就会娶上一个像叶茵一样的女孩子吧。
    其实差一点,如果叶茵活的更长一点的话,自己或许就会爱上她也说不定吧。
    “淡韵,知道吗?有时我挺嫉妒她的,一个死去的人却永远的在你的心里占了一席之地。但我却无法恨她,因为她救了你,我恨当时你有危险的时候在你身旁的不是我……”
    宇文离无法想象自己的世界没有寒淡韵会是什么样子的,光是想一想,那种深入骨髓的寂寞和寒冷就是无法想象的。
    看见宇文离脸上有些孤寂的表情,寒淡韵摇了摇头,把手放在了宇文离的胸口,淡淡的说:“要做帝王,这里一定要耐得住寂寞。”
    “可是我有淡韵!”宇文离反手握住了那只放在他胸前的手。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中带着一点点的俏皮,自豪的模样让寒淡韵的心中一阵阵的骚动,也同时让他感觉到了一阵阵的讽刺。
    抽出手,安静的坐到一旁:“寒某并不能陪圣上一辈子。”
    这句话的声音简直为不可闻,他随即抬起头,顺手拿起桌上的陈年佳酿举杯:“寒某敬圣上一杯,恭祝圣上取得皇位。”
    一仰头,杯中酒系数落入口中,酒香入肠,寒淡韵顿时脸色就变了:“二十年的女儿殇?”
    宇文离闲闲笑着:“错!是二十三年的女儿殇。竟然淡韵已经喝了朕的女儿殇,那就从了朕吧。”
    这里自古以来有一个习俗,如果母亲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是儿子的话,就给自己儿子酿上一坛上好的女儿殇埋在地下,等他及冠之日告诉他他的女儿殇埋在什么地方,这个酒是在新婚当夜挖出来的,而且只有一坛,只能给自己的正妻喝,以此表示她的地位。
    刚才寒淡韵居然一时不查,喝下了宇文离的女儿殇。
    这就表示寒淡韵接受了所谓的正妻的位置并且从此为夫是从。
    “宇文离……”寒淡韵清华的身影在月色中隐约成一段剪影,“我这辈子最疯狂的事,就是认识了你。”
    宇文离抬头,一个吻落了下来,带着二十三年女儿殇的酒香,缠绵悠长。
    宇文离被这一个突如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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