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沦为不祥少女:唯属王的女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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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肯定,这道身影一定不是出自于小香或小紫,因为,那是一道男人的影子!
奇怪,难道赫连夜又返回来了?
按理说他的唇肿得走了样,没个十天半个月的修养不可能修复,而在双唇没有修复的情况下,赫连夜也绝不会出现在她面前才是啊?
“夜,是你吗?”她拼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终于提高了音量。
门外的人,没有应答,就那么直立在门口一动不动。
她又重复问了一遍:“是你吗?夜?”
朕要狠狠的惩罚你3
“你就那么希望是夜?”这一次,那道身影的主人终于答话了,只是,他的身音里那显而易见的怒火,那么旺盛。
听得柳怀柔一阵不寒而粟。
这声音?这熟悉的声音?
天啦!是皇上!他怎么会来到这里,还怒火中烧一般站在她的门口,用这样奇怪的语气质问着她?
房门被一道狠力推开了。
出现在她面前的人,果真是她一直放在心里,却在与他重逢的一刻互不相认的男人。
他的面色泛着红光,眼神迷离,显然是刚刚喝下了许多的酒。
再一次的相见,她的心里感受怪极了,总觉得今天的赫连桀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他曾经认识的那温柔、耐心的桀大叔。
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他的脸上写满了野性的味道。
像是在愤怒的边缘,无法把持。
“皇,皇上!”她想起身行礼,却无耐无法动弹。
只得皱着眉头,表情痛苦且无辜的望着赫连桀。
那叫人心疼的样子,更是激起赫连桀心头无名的火来。
这就是这个女人惯用的技两了,装柔弱,来博取男人的同情、骗取男人的心灵,再用无比冷漠的方式对待那个男人,像从来就没有认识过那样,自然又淡定。
她看得真是开呀!
皇上!
多么生疏的称呼,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了,她还是用同样的态度待他!
如果,来一声‘桀大叔’,兴许他心头的怒火便会立即平复,可是,她居然那么官方的喊他皇上!
他顺手带上房门,渐渐向柳怀柔的床前移步。
深遂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眼睛,希望在她眼里找寻到熟悉的某一瞬间。
可惜没有,她自注意到他望着她起,便没再回视他,那么刻意的避开他。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她可以主动去吻夜儿,却连正眼也不愿意多瞧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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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可恶的女人,他今天非得给她一些颜色瞧瞧。
赫连桀未语,身体竟直直朝床上的柳怀柔扑了过去,因为酒精做遂,他感到一阵头昏脑热,脑肠像是化身成了心脏一样,有力的跳动着。
以为自己十分清醒,实际却醉得一塌糊涂,也正好趁着这朦胧的热意,他的思想变得扭曲不堪,行为却是心灵深处最最真实的想法。
他,要得到这个女人,狠狠的要了这个不知自爱的女人。
也许,她先前就已经与夜温存过一阵了吧,所以,才会这么无力的躺在床上,面色潮红,动弹不得?
柳怀柔被突然袭来的人吓得不知所措,想要推去紧紧压在身上的男子,却如何也使不上力。
她是急坏了,完全不知道喝得烂醉的赫连桀,他这是想做什么?
忽闪着大眼,盯着近在咫尺的完美脸庞,她是呆住了。
“皇上?”脑海中有着无数的问号。
似乎她并不曾得罪过当今圣上吧,要是真要谈起他们二人,那可是还有一段不浅的交情呢!为何皇上一脸怒意的盯着她看?那么那么认真的盯着她看?
柳怀柔刚唤了这一声称呼,却不想,微微张开的唇,竟被密密实实封锁了起来。
她条件反射的整个身体颤了一下,若是以往,她定会猛的弹起来,狠狠将身上的男人,推出数十米之外。
可该死的身体,像被钉子钉在了床板上一样,任凭她如何发力,都没有半点动弹的迹象。
只知道压在身上的男子,闭着眼眸,吻得如痴如醉,完全进入了另一个境界。
她只想告诉他:不能吻,她是个不祥之人,她会害他像赫连夜那样得到唇部肿大惩罚!
可是,说出的话,哪里能发得出声音,还没发音就被覆盖。
一次次的尝试、一次次的如此。
她被吻得几乎窒息,对方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他,做为一国之君,在吻了她之后,可还有何脸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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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最最担忧的问题,哪怕焦急得大汗淋漓,赫连桀却依是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
他越吻越凶,闲置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掀开盖在她身上的丝绒被,并很流利的覆盖在她的腰间,微微一使力,居然将她的腰带扯了开来。
天啦!柳怀柔瞪圆了眼,因为焦急、因为生气,更因为没有力气反抗,委屈极了的她掉下了豆大的眼泪。
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切就像一场可怕的恶梦一样在上演。
这真的是她认识的桀大叔吗?他不该是这样粗暴、野蛮的人呐!
他更不像是一个会做出伤害她的事的人呐!
可是此刻,他的所作所为与禽兽有什么区别!
终于,他离开了她的唇,当然,更近一步的动作依旧未停止,他顺着她的下巴,继续往下吻、、、
柳怀柔连呼吸也未顾得上,便用弱小的声音咆哮道:“你疯了,疯了吗?快从我身上滚下去!”因为气极了,她变得语无伦气。
一方面,是自己身体受尽了耻辱,一方面,却要担忧这个什么也不知道的人会因为与她有了亲密接触,而得到可怕的惩罚。
比起赫连夜来,赫连桀今日的所为要过份得多。
她不敢想像,这个男子在满足了自己的兽欲之后,会不会连口气也未喘,就直接死去。
而她,就成了谋害皇上的千古罪人了啊。
“你不能如此,我会害死你的!”柳怀柔越想越怕,拼了命的喊叫。
可到了这个时候,那欲火焚身的男人又如何能听得进去。
柳怀柔越是大声的叫喊反抗,他就越认为那是一种挑畔。
他只会想:假如,换作是夜的话,她是不是会高兴一点?是不是会安静一点?
想到这里,他就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
他被妒忌蒙蔽了心灵,被妒忌冲昏了头脑,全然不顾后果的对自己心爱的女子,狠狠的进行伤害,越是靠近,心越是痛,痛得无法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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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会联想到,她不在他身边的这半年,是不是夜夜与赫连夜缠绵,以至于将他最最疼爱的弟弟迷得魂不守舍!
而她自身,甚至忘记了她生命中有过他的存在,更忘记了他们之间的约定!
她可知道,当他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见到她时,却发现她与自己的弟弟相爱,并要他赐婚时的感受?
她不知道,她一定体会不到这种感受!
今天,哪怕自己心再痛,他也要让她好好体会一下被伤害的滋味。
柳怀柔将所有能骂的话,都骂了个遍。
到后来,她理智的开始与赫连桀讲道理,可哪里有用,他就像个聋哑人一样,一声不吭,不应也不答。
只顾着享受她从未被开启过的身体。
她知道,除非神仙下凡,否则谁也救不了她了!
而这个刚刚登基的皇帝,在占有了她之后,恐怕也要一命呜呼了吧!
她闭上了眼,忍受着身体的极度不适,忍受着心灵的极度伤痛。
在她感受到一阵致命的疼痛之后,体内涌出一股猛烈的暖流。
她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压在身上的人,如巨石一般,越来越沉,再也没有了半丝动静。
赫连桀,这个可恶的、该死的男人!
所以,他是真的死去了!
柳怀柔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对身上的人可谓痛恨万分。
恨得她以为他的死去不会让她产生任何的痛。
却想不到,在确定了他没有任何动静之后,她的心却像是被掏空了一样,钻孔的疼痛起来。
她泣不成声,眼泪将她的眼眸深深打湿了,另她的视线一片模糊。
“为什么?为什么死掉的人,偏偏不是我!既然我才是那不祥之人,该死的不是我才对吗?”柳怀柔向天问话。
“桀大叔,我恨你,就算你这么死去了,我也无法原谅你对我的伤害!”以为就这么死去,做过的错事就应该被忘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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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残忍,老天连给她恨的机会都没有,就让她所痛恨的人死去了!
“你醒来,你醒过来,你不能这么死去,就这样死了,要我怎么继续恨你?”也不知道哪来的力量,她居然抬起了单手,半拍半打在了赫连桀身上。
带着哭腔,她的表情是从没有过的狼狈。
也许她不愿意承认。
但事实上,她更痛心于赫连桀的死!
哪怕他对她做了千不该万不该的事。
在他死去的时候,她的心,居然是这么疼的。
“桀、大、叔!呜呜呜、、、!”终是放下了面子,喊出了她真正想哭的声音。
“好吵啊!”耳边突然传来一声不耐烦的抱怨。
柳怀柔以为是出现了错觉,于是立即停止哭喊,虽然还在抽泣,但房间瞬时静了下来。
“我还活着!”赫连桀的声音有些窃喜。
因为刚刚进行的那场耗力极大的运动,本来就酒意甚浓的他,完全睡着了,在睡梦中,他听到了柳怀柔痛苦的哭喊。
本来还以为是因为他的伤害令她痛苦,可越听到后面,怎么越觉得柳怀柔是以为他死了?所以才这样大哭!
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没听错的话,他先前分明听到柳怀柔喊他桀大叔了。
是只有他们二人时才用的称谓桀大叔啊!
多么亲切、多么温暖,如果早前她就这么喊的话,估计他就不会干出这么疯狂的事了。
“你,真的还活着?”柳怀柔晃了晃头,让眼里的泪花通通溢了出来,希望看清面前的景象。
可是装了太多的眼泪,她的视线依然不够清晰。
直到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在她脸庞擦拭,将她的泪拭得一干二净,她才算是看清楚了。
赫连桀,他居然没事!
他不止是亲吻了她,他还要了她的身体啊!可是为什么?他居然毫发无损?
为什么他的唇没有肿,人也没有死去?
就这样死去了,要我怎么继续恨你2
还是说,死亡的时间还没到!
依照赫连夜每次发作的时间,都是在二十分钟左右,所以,再过个几分钟,赫连桀才会闭上眼睛,是这样的吗?
“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认为我会死?”赫连桀不解。
望着她苦楚的模样儿,已经稍有清醒的他,忽然钻心的疼了一下。
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先前是干了多么可怕的事情!
“拿开你的脏手!”柳怀柔恨恨道。
^奇^就算他会死去,就算他现在看起来像极了她曾经认识过的桀大叔。
^书^可无论如何,她也做不到原谅他先前那一切的行为。
^网^她的身体到现在还如此乏力,想来,是多么的奇怪啊!
难不成?难不成是他对她下了药?
天啦,所以这是一场可怕的预谋,是赫连桀早就盘算好的。
将她迷醉,再强行要了她!
他究竟有什么目的,久别重逢,他对她做的第一件事,居然就是这么的可怕?
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做出噬父夺位的事情了,因为残暴不仁、无情无义!
“现在开始,你已经真正属于朕的女人了,朕会负责到底的,所以,忘了夜吧!”赫连桀万万没想到,原来,柳怀柔依然是干净纯洁的处子。
他不是亲眼见她主动亲吻了夜,那不害羞又自然的模样,害他以为他们二人早已行了夫妻之实。
结果,是他误会了啊!
床单上的印记那么刺眼,叫人如何再对她产生怀疑?
前所未有的欣喜在他胸腔荡漾。
知道从今往后,他要做的,便只是取悦这已经伤透心的人儿了。
他会顺从她、宠爱她,全天下所有女人都休想得到的荣宠,通通都归纳她一人身上。
“哼!你以为你还有命对我负责?”柳怀柔闭上眼睛,不再去瞧赫连桀。
她不能接受,拥着如此正义、如此漂亮的脸面之人,居然会做出这般苟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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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身上没力气,她早就将还压在身上死赖着不下来的人,踢到千里之外去了。
“为什么你一直说朕会死?”他越听越迷糊,听得出柳怀柔的语气十分认真,并不像是因为在气头上,而故意出语诅咒他。
他可半点没觉得身体上有何不适,更没想过死亡这个词会如此之早降临在他的头上。
“因为你要了我,所以,不用多时,你便会死去,发池了欲望,你赔尝给我的将是生命,我是个不祥之人,因为我而死的男人不止一个,而你,将是那第三个男人!”柳怀柔语气平淡,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先前还以为赫连桀死去而痛得要死,可如今他好端端的在她面前,就叫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