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沦为不祥少女:唯属王的女人-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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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能力判断目前这是什么状况。
除了李县令,当地知府等大小官员通通到了场。
“是该执行刑法,来人啊,把颜家大小通通抓起来!”李县令一挥手,没有理会颜母。
“什么?干什么?你竟敢抓我府上的人?”颜母讶异至极。
“不止你府上的人,连你也一起抓!”从没对颜家人大声过的李县令,终于是出了口恶气。
“李县令,你好大的胆子啊,你不知道我们颜家的地位吗?好好的杀人犯你不抓,抓我干什么?”颜母错愕的望着绑住她的官兵。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架子上绑的是谁啊!”一想到险些在景扬城遇害的皇上,李县令到现在身子还会发抖。
要是真发生了那样的事,别说是颜家了,就是整个景扬城被铲除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是谁?”她还痴傻的问,目光对上同样被捆起来的神情恍惚的颜梦娇。“难道、难道他真的是、真的是皇上?”
颜梦娇苦笑。
“娘,来不及了,我早跟您说过,士威的事情算了的。您、、、唉!”她叹了口气。
世上又何来不祥之人呢。
也许是士威命薄罢了,怎能以此去到处追缉一个小姑娘。
这样的报应,不过是早晚的事情罢了。
现今官兵来了,因为撒谎而纠结万分的她,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颜母听完,如同晴天霹雳。
她居然、她居然把皇上绑上了焚火台,这样的罪过,就算她死上万次,也不足惜。
“那、那柳怀柔真的是当今贵妃?”怎么可能?
那样命浅的丫头,她怎么可能是当今贵妃,为什么皇上娶了她,却没有因此暴毙?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她不断摇头。“如果不是我在做梦,就是我疯了、、、!”她默默念着,眼睁睁看着那即将被火焚的两人被松了绑,下了木架。
劫后重生,一切都显得不是那么重要。
唯一重要的,就只剩下了彼此。
赫连桀哪怕虚弱,却第一时间拥住了同样虚弱的柳怀柔。
繁杂的环境,半丝影响不到他们,二人紧紧拥着,暖暖的内心,像住进了全世界。
“柔儿,柔儿,再也不要生朕的气了!”这是他最担心的。
她不停摇头、不断抽泣:“不会了,不会再生气了!”
“臭丫头,你害死了我两个儿子,我做鬼也不放过你,我要杀了你!”颜老太太喊着,就要扑向柳怀柔。
但年岁已高的她,力气哪有官兵大,就只得睁着眼看着自己恨的人幸福,而自己却成为了真正的罪犯。
从来都觉得高人一等,欺行霸市的颜家,在官兵的捆绑下,排成了浩浩荡荡的队伍,上百口人一同被押了出去。
在颜母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连诛了九族。
劫后重生1
横行霸道、风光无限了十来年的颜家,一夜之间,化为乌有,本以为会引起全城百姓公愤,却未料到,百姓们因此跪谢皇恩,在赫连桀与柳怀柔要回宫之际,无数人民围着城门,有的提鸡提蛋,有的送干粮食物,一些受过颜家欺辱的,甚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笑着哭泣。
这个场面让赫连桀震撼无比。
亏他流亡的那些年一直住在景扬城,居然不知还有这么一户占势欺人的人家,连官府都对他们忌怕三分。
这趟景扬城之行,不仅完成了柳怀柔的心愿,更是让全景扬城的百姓,得以了安心生活的条件。
“爹、娘,您们还是跟柔儿一块儿进皇宫吧,好吗?”柳怀柔两手各一边拉着柳益与许秀,心中万分不舍。
可固执的爹娘却非要在生他们的故乡养老。
许秀含着泪花,道:“柔儿啊,娘就知道你的命不同寻常啊,想当年,娘在怀你的时候,居然梦月入怀,呵呵,现如今证明你果真是天命富贵啊!”她的目光望向天际,满是欣慰。
“到了现在,你还记着这个梦,皇上,您可别介意我这老婆子胡说八道,她就爱唠叨!”柳益白了她一眼,却流露着无限疼惜。
“不会不会!”赫连桀恭恭敬敬,在岳父大人面前,半点皇帝的架子也没有。
“柔儿,爹娘就不跟你去了,看你有了好归宿,我们也放心了,现在,皇上为我们重建了柳家,并给你平了冤,在这地儿,谁还敢欺我二老?”有个皇帝岳父的身份,他们二老不欺人,就算好了。
柳怀柔只是哭泣,一次又一次的拥抱,却始终不肯步入已经在城门前等待了许久的轿门。
“娘娘,这天都要黑了,若是再不上路,恐怕今夜要在山上搭棚睡了!”已经牵了大半日马的小吉,终于是看不下去,发声提醒。
“是啊,柔儿,上路吧,要是赶夜路,我们放不下心!”柳益一狠心,开始赶人。
难舍难分的场面,叫一众百姓也跟着落泪。
半推半就下,柳怀柔上了马车。
乡里人送的东西只收下了部份食用的干粮,其余的通通被婉言谢绝了。
“再见了,爹娘!”她拉开轿帘,目光一直未离开年老的二老。
想是怕柳怀柔担心,二老在新配的丫环随从搀扶下,朝城内步行。
哪怕是离别,却是令人安慰的,至少,大家都有了好的归宿。
劫后重生2
曲国皇宫云天殿,洗浴阁内,女子的白色纱衣被轻柔卸下,在两名侍女的服侍下,抬步轻轻踏入洒满玫瑰花瓣的浴桶之中。
她的身体潜入水中,只余了肩以上露在水面上。
火红的花瓣,将她雪白的肌肤映衬得越加完美。
她轻轻闭目,任由侍女们为她拭着连日来积在身体上的尘垢,享受着这一刻的安静。
思想情不自禁的飘忽,想像着此刻正在房内焦急等待的赫连桀,她的脸呈现一抹羞红。
一路上,有能医的随从们服侍。
回到宫里,两人的伤势已经痊愈。
这才刚回宫不到三日,赫连桀便夜夜想亲近柳怀柔。
因为顾及到他的伤,她一直未同意,今夜,是她含羞答应他的第一夜。
这不免令人感到紧张万分。
‘扑通、扑通’的心跳似乎要钻出体内。
赫连桀在房内踱步,等待着那即便在身边却依旧叫他日思夜想的人儿归房。
“小林子,去看看,快去看看娘娘过来没有!”这是柳怀柔进浴房后,他第三次叫人去看。
小林子来回跑得几乎要背气,却又不敢多言。
又再一次不情不愿的往浴房方向奔。
这还没跑出多远,便见一道淡粉色身影印入眼眸,在她的身后跟着十来个绿色影子。
小林子知道,是娘娘来了。
贵妃娘娘终于出浴了。
他欣喜至极,连忙往回跑。
“皇上,来啦来啦,娘娘要来啦,皇上,娘娘来啦!”
大老远,赫连桀便已经听到声音。
在国事上一向有智谋,处事稳重的赫连桀,居然在这样的时刻淡定不住了。
他咽了咽口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仿佛他成了新婚夜里等待新郎归来的娇娘。
连着深呼吸了几气,对外道:“不要喊了,小林子,你且和平常一样站着,就当何事也不曾发生。”
“是,皇上!”小林子掩嘴偷笑。
劫后重生3
直到柳怀柔经过他的身旁,他才恭敬行礼,倒果真装出了平时的样子,仿佛先前那来来回回的奔跑从不曾发生过一样。
他为柳怀柔推开了房门,粉色靓影进入门槛后,他这才不舍的将房门往外关,眼睛偷偷随着门缝儿往里瞄,但房间太大,他是啥也看不到,只好失望的继续站岗。
柳怀柔蹑手蹑脚,以为洗浴了这么久,赫连桀应该睡下了吧!
谁知,她才刚刚踏入里房,便被一道有力的手臂给拉入了怀。
“柔儿,朕等得好苦!”温柔至极的声音,几乎是用气在发音。
他的气息袭得她的耳朵有些微的痒,不等她张口回答,唇已经被两片柔软封了起来,那久违的吻,与那可怕的一次是多么的不同。
她可以感受到他在用心去占有她,而不是用身体。
缓缓闭眼,一开始十分僵硬的柳怀柔,在赫连桀忽猛忽温柔的热吻袭击之下,终于开始柔软,她迎合着他的吻、他的每一个动作,用内心的渴望来回应他的爱。
没有任何语言上的表达,却可以用彼此的身体来告诉对方自己的心里有多么在乎。
他打横抱起娇小的怀柔,一步步朝龙床行去。
那曾经她睡着的时候从不让他靠近的龙床,而今,终于可以一同占有。
他将她平放在被褥上,鼻尖顶着她的鼻尖,默默的欣赏着她的美,望着那比樱桃还要诱人的唇,他再一次不受控制的吻上了她。
“还怕吗?”在将要进入最后一道程序时,他忽的停止了动作,深情款款的看着柳怀柔,那充满自责与怜惜的眼神叫人心疼。
她紧张极了,却摇了摇头。
“不,不怕,因为你是不会让我受伤的人!”经历景扬城事件后,她开始坚信赫连桀对她的呵护是她内心最渴望的。
因为爱他,才对他那一次的行为失望,因为爱,才生恨,也正因为爱,一切都变得可以原谅。
听完她的回答,他深情的目光变得有些邪恶,哪怕那样邪恶,看在她眼里,却是无尽的诱惑。
他打开了最后的防线,真正的从身到心的拥有了她。
唯属王的女人1
连续半个月,二人几乎夜夜缠绵,用欢爱来靠近彼此。
只有真正的靠近,才能感受到真实的拥有。
这一日,赫连桀忙完朝事,早早回到云天殿,同往常一样,回殿的第一件事情,他便是找寻柳怀柔。
问过了侍女后得知柳怀柔正一人在后花园内赏花。
赫连桀直奔后花园,果真见到柳怀柔一人坐在凉亭发呆,身边连个侍女也没有。
他了解她的个性,知道侍女定是被她打发走了。
于是快步向凉亭步去,他兴高采烈的盯着柳怀柔的背影,远远便开始唤开了。
“柔儿,柔儿,朕下朝了!”
却未料到,连唤了数声,对方皆无应答。
“柔儿!”他提高了音量,人也已经走到了柳怀柔身旁。
吓得柳怀柔整个人从石椅上弹了起来。
“皇、皇上,您何时来了?”柳怀柔吃惊万分。
“朕已经唤了你好久,在想什么想这么入神?”赫连桀有些不快,但转念一想,立即调皮道:“难道、难道是在想朕?”
说着,他搂住了她的蛮腰,宠溺极了的眼神,让她心理充满了甜蜜。
但她的甜蜜,并没有表现在脸上,掩不住的忧郁神情,让他奇怪。
“有什么心事吗?”他问。
她咬了咬下唇,却迟迟不作答。
他思了好一刻,能让怀柔连在他面前也不敢畅谈的事情,恐怕就只有一件了吧。
“是因为夜儿吗?”他温柔的问,并没有责怪。
她诧异至极。
完全没想到赫连桀竟会主动提起赫连夜,那在他们回宫之前就已经离开皇宫,去封地住的人,真叫她放心不下。
她知道自己对赫连夜这辈子意味着什么。
答应过死去的淑妃要好好照顾他,却没能实现,叫她自责至极。
她点了点头,没有隐瞒自己的心思。
“皇上,可有他在封地王府的消息?过得好吗?”或许这辈子都已经无法再见到那个人。
但心里的某一处,却住着他。
唯属王的女人2(全剧终)
不一定是爱情,也未必是友情,更不是亲情,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只知道很在乎那个人过得好不好。
“朕以为柔儿可以做到完全不在意的!”他有些微失落。
“不,皇上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只是想知道他离宫之前有没有留下点什么?”为什么一点讯息也不留下,就那么离开。
她已经原谅他下药的事,却也同样希望得到他的谅解,就这么两不相见,她的心里像被刺穿了一道洞般,深不见底,无处填补。
赫连夜,对她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
要问柳怀柔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赫连桀沉默不答,过了好一会,才从腰间抽出一封纸糊的信。
“其实,朕前几日收到了夜儿捎来的信,就算朕自私吧,本来并不想拿出来的,但,看你如此痛苦,朕不忍心,这封信件,朕没看过,虽然署名是给朕,但朕知道,是给你的!”说着,他将那封信递给了怀柔。
柳怀柔未去接,而是推还给了赫连桀。
“你来念!”她不想他们之间因此蒙了一层不信任。
她对赫连桀的爱,是绝对不容置疑的,哪怕心中住着一个赫连夜,也同样如此。
他迟疑了一翻,明了柳怀柔的用意,会心的笑了。
拆开信套,摊开纸。
一封简短却让人欣慰的内容出现在了二人眼前。
“皇兄,夜儿在封地过得十分好,有女子追求、有山药研究,现在我已经精通了无数医药原理,对了,夜儿看了一本书,得知自己的唇在一次试药时中了奇毒,只要一碰女子的唾液便会肿大,现在总算找到了药物治疗,再也不惧怕任何女子的靠近了,当然,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