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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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因有孕而更饱满的胸脯上。
“双,双儿……”低哑,难耐。
“小心点就是,不会伤了孩子。”瞌睡地咕哝,柳双摸到对方的嘴,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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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在三陪中,请大家见谅
(0。9鲜币)沈溺:第六十章
“皇上,今儿这天太好了,您出宫走走吧。”
见皇上放下了笔,温桂趁机道。
秦歌看向窗外,外面可以说是阳光明媚。五月的天,已是温暖宜人。一个多月来,为了咏春宴的事,他和伍子昂虽然常常都会见面,但都是在朝议的时候。两人基本上没有独处的时间,更别说去小院了。
“也好。出宫透透气去。明日就是咏春宴了,大东的才子们如今都聚於京城,今日的京城想必热闹非凡。”
“奴才这就是去准备。”
温桂一听,欢喜地跑了。
揉揉眉心,秦歌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咏春宴的事他完全交给了伍子昂,自一个月多前送出那两张桃花帖後,他就再未出过宫。有时候子昂会深夜摸进宫来,与他温存一会儿,天不亮就又走了。不忍见他如此劳累,他以帝王的旨意命令他在咏春宴结束之前不得再私自进宫。
闭上眼睛,他似乎能感觉到子昂的吻落在他的脸上,他的颈窝,他的胸前。有近二十天没有和子昂温存了,想念他的唇,他的手,他的体温,他的碰触……想得他身子发疼。他好像,从来没有主动去找过那人,唯一的一次还和那人发了通不该有的脾气。
“皇上,奴才已经吩咐下去了。奴才先随皇上回寝宫更衣。”
“你去寝宫把衣裳拿过来吧。等他们都准备好了你再来,朕歇会儿。”
“是。”
“任何人不要进来打扰朕。”
“奴才遵旨。”
温桂关了东暖阁的门。
“子昂……”
指被滑过脸颊,停留在被衣领遮住的锁骨上。这里被吻出的痕迹早已没有了。在脖子上来回轻蹭了几下,秦歌的长长的手指解开了龙袍的襟扣。
子昂……他现在在做什麽?该是还在忙咏春宴的事吧。不,不单单是咏春宴的事,还有朝中的诸多大事。新的赋税制已经有了雏形,在咏春宴结束後就要开始试行,那人要忙的事只会越来越多。
盘扣一颗颗被解开,隔著单薄的蚕丝里衣,秦歌轻抚自己的左乳。
“唔……”子昂……
这副对那人极度眷恋的身子太久没有被爱抚了。
“嗯……”
不够,这样的碰触根本不够。
略显急切地解开里衣的带子,秦歌探手进去,两指揉搓已经挺立的左乳。脑中是子昂用他满是茧子的手指揉搓的感觉,或是子昂用舌尖挑逗的激情。
“啊……”
子昂是怎麽对他的?
掀开衣摆,松开裤绳,另一手直接探入亵裤中,抚摸微微抬头的欲望。
“唔嗯……”
略显冰凉的手掌包裹住火热的分身,秦歌的眉头轻蹙。子昂的手应该是暖的,手掌上的茧子也没有这麽少。应该是厚厚的,会摩疼他才是。
手掌上下套弄,秦歌低低唤道:“子昂……进来……”
不够,不够,这种感觉差得太多。
“秦歌,想我吗?”他好像看到了子昂。
“想。”
“我来帮你。”
“快点。”
手上的动作加快,揉搓乳首的力道加重。
“舒服吗?每次我只要轻轻一舔这里,它立刻就会变得红红的。”
舒服……他喜欢他舔自己的胸前的那两抹茱萸。
“秦歌,你这里是人间最极品的美味。我吃过一次之後就念念不忘。”
情动的体液弄湿了手掌,让秦歌的快感愈发的强烈。好像脆弱的分身被包入了熟悉的嘴中,温暖,湿润。
子昂……快一点,再快一点……
听不到掌中发出的淫靡之音,秦歌感觉他正在被那人爱抚。
“秦歌,叫出来,我要听你叫出来。”
“唔……”
紧紧咬住唇,陷入情欲中的他仍记得外面还有侍卫在把守。
“秦歌,一起,我们一起。我要看你为我高潮时的样子。”
“唔!”
手上的速度到了极限,太久未欢爱的身子很快达到了顶点。失神地看著房梁,急喘了一会儿之後,秦歌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经完全恢复了冷静。
拿过放在桌上的丝帕,擦干净手上和分身上的脏污,他把帕子丢进了用来火盆里。面无表情地站起来,打理好自己。他走到水盆前洗净了双手,然後取来火折子,烧了那方丝帕。
看著火盆中逐渐变成灰烬的丝帕,秦歌的眉心一直没有舒展。他极少会自己解决,刚才射出的那一刻感觉很好,可过後却是异常的空虚。没有被填满过的身子处处都透著难过。
“温桂。”
“奴才在。”
“更衣。”
“是。”
……
马车上,温桂小心翼翼地瞅著皇上。之前他进去给皇上更衣时,皇上就一脸的不愉。这一路上,皇上一句话也不说,轻蹙的眉心也一直没有舒展,他猜不到他不在的那会功夫有什麽事让皇上不高兴了。
“皇上,奴才听说拿到桃花帖的士子们今日都会去‘才子客栈’,您要不要过去瞧瞧?”
“不了。找个安静的地方。”
“是。”
温桂出了马车,吩咐随行的李韬找个安静的地方。
掀开布帘,看著四处洋溢著浓浓书卷气的街道,秦歌放下帘子:“到湖边去吧。包一条船坊,朕今日在船上用膳。”
“是。”
马车平稳地向沧澜湖驶去,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马车停在了湖边。在车上等了一阵,秦歌便听到温桂说:“主子,奴才已经打点好了,请主子上船。”
温桂掀开车帘,扶著皇上下车。湖边已经停好了一艘极为豪华的船坊。秦歌一下马车,立刻引来在湖边踏春的行人的注目。
不能怪伍子昂爱吃醋。秦歌与女贞第一“美人”站在一起也绝不会被他抢去了风光。秦歌本就异常俊美,是与越勒云山截然不同的一种俊美。加之他神色凌厉,眉宇间是藏不住的威仪,看上去更令人心动。
周围立刻传来窃窃私语声,为这不知是谁家的俊美公子。但秦歌对这一切毫无所觉,跟著温桂上了船後,他就进了船舱,留下身後的一地惋惜。
除了必定会跟著他的温桂、孔谡辉、阎日之外,秦歌还带了李韬和二十名侍卫。侍卫们站在船坊的周围,保持警惕。李韬、孔谡辉、温桂和阎日都在船舱内。温桂给皇上泡上从宫里带来的茶,再摆上随行带的点心水果後问:“皇上,要不要找歌姬来唱曲儿或献舞?”
“可有会弹琴的?”
“奴才去问问。”
温桂小跑地离开了。他包下了这里最好的一条船坊,船坊的主人手上有众多的歌舞姬,会弹琴的自然不缺。不一会儿温桂就回来了,说:“皇上,船主说京城最好的琴师就在他那里。皇上现在要听听吗?”
“传他上来吧。”
“是。”
温桂又跑出去了。孔谡辉还是老样子地找了个离皇上最近的位置靠著假寐。见温桂进进出出好不忙活,他无声地嗤笑了声。自他“不小心”看了温大总管的身子後,温大总管便开始躲著他了。对此,孔谡辉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甚至没有一丝的气恼。可能也知道自己招人嫌了,他与温桂保持著安全的距离。
岸边随风轻飘的翠柳带著浓浓的春意,岸上来来往往,身著豔丽衣饰的男男女女在明媚的春日里也动了被压抑了整整一个冬天的春心。秦歌无意识地看著岸边,心思却在他出来前做的那件事上。余韵过後的难受一直没有散去,这让他心烦。
“皇上,人带到了。”論壇
温桂的声音拉回了秦歌的思绪。进来的怀抱古琴的女子在被仔细的搜过身之後跟著温桂走到了离秦歌十步远的地方。
“奴家菲儿,不知爷想听什麽?”
“把你会的来一曲好了。”
秦歌对听什麽没要求,仅仅只是想听古琴的声音。
菲儿摆好琴,略一沈思之後双手轻轻放在了琴弦上。随著她指尖微微地一挑,琴音响起。
秦歌没有对菲儿的容貌留下任何的印象,在琴音响起时,他就看向了岸边。女子的琴弹得很好,绝对称得上是京城最好的琴师。不过温桂却暗暗摇头,和皇上的琴艺比起来还是有差。话说,他好久没有听过皇上弹琴了。皇上和梁王渐入佳境,难道还无法令皇上重新弹琴吗?
菲儿弹得很入神,似乎也看出面前的那人不愿被打扰,只是静静地弹琴,始终低著头,全神贯注在舞动的十指间。
听著听著,秦歌舒展的眉峰轻蹙,他转头看向菲儿。未时粉黛的人即使低著头也能让人看出她的娇媚与美丽。并没有被琴音迷惑的温桂心里“咯!”一下,皇上该不会看上这名女子了吧。马上他就在心里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皇上岂是那麽容易变心的人。
“咦?那不是梁王府的船吗?啊!那是梁王和梁王妃吧。”
从其他船坊上传来的话语打断了秦歌的注视,他立刻看向窗外,温桂和李韬也好奇地看去。只见离他们还有段距离的船上,船头站了几个人,其中一人不是梁王又是谁?秦歌的双眸骤然一冷,站在梁王身边的那个女人不用细看也知道是谁。
温桂也看到站在梁王身边正笑得幸福的女人了,那不是梁王妃又是谁?
“主子……”他不安地看向皇上。
“避开。”
秦歌的面色很平静,眼神也很平静,但温桂就是忍不住地心里发寒。
他以为这人在忙。秦歌向後退了退,隐去了自己,可视线仍落在扶著梁王妃小心翼翼呵护著对方的伍子昂身上。今天该是梁王府全家出游吧,伍子英、伍子华和范老太太都在船上,多麽温馨幸福的一幕啊。放在身侧的手握紧,指甲陷入掌心,有外人在,他不能露出半点异样。
“子昂 ,你扶好双儿。”坐在椅子上的范老太太不放心地再三叮嘱。
伍子昂扶著双儿回头道:“姑奶奶您放心,我扶著她呢。”说著,他看向柳双,“要不要到里面去?”
柳双抬头莞尔一笑:“我想在外面站一会儿。爷,您不必特别陪我,明日就是咏春宴了,你还有很多事要忙吧。”
范伍氏马上说:“双儿,子昂的事哪有忙完的一天,再忙也该抽出点时间陪陪你才是。是不是,子昂?”
伍子昂无奈地笑道:“姑奶奶把我要说的都说了。”
“谢谢爷。”
客气地道谢,柳双双手捂著还未隆起的腹部,小心地稳住自己。
看著眼前的一对璧人,范伍氏的嘴笑得合不拢,果然把子昂抓来是对的。瞟一眼闷头不语的子英,她眼里闪过担忧。
伍子昂扶柳双站在船头赏景,面上轻松惬意,心里却满是焦急。他不是没看到那艘湖上最大的船坊,还有船坊上的那二十名侍卫。那二十人妆扮普通,可腰上的刀却是内廷侍卫独有。谁人出行会带著内廷侍卫?更何况岸边停著的那辆马车他再熟悉不过了。船坊的竹帘子放下了一半,他看不到船内的人。他万分希望那人没有看到他和柳双。见那艘船朝远处驶去了,他松了口气。
隔著竹帘,看著梁王不时朝他这边看来,秦歌拿过桌上的茶盅,面色不变地垂眸品茶,让人看不出他的心窝已经疼得快让他喘不过气来了。即使明知那人的心里只有他,但刚刚看到的那一幕还是令他无法释怀。子昂啊子昂,你吃味了还可以来问我,而我哪怕疼死,都不能多说一句。因为这是无法因为我吃味而改变的事情。
“砰!”
秦歌手中的杯子明显晃动,茶水洒了出来。
“怎麽回事?”
“砰!砰!”
温桂一个不稳摔在了地上,孔谡辉和李韬瞬间冲了出去。
“主子!”
温桂身子不稳地爬向皇上,船体晃动得更厉害了。可怕的巨响不停地传来,好像有人在凿船。
“刺客!小心!”
船外有侍卫大喊,紧接著就传来刀剑相碰的声音。菲儿抱著琴惊慌地躲到船边,脸色苍白。秦歌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面容冷凝。
他们这里的骚乱惊动了湖上的其他船只。伍子昂朝骚乱处一看,远远地看到了独自驶入湖心的那艘船上正在发生打斗。他神色瞬间大变,吼道:“把船开过去!”
“子昂!危险!不能过去!”范伍氏大喊。
伍子昂扭头冲船夫暴呵:“马上开过去!不然我诛你九族!”双眸赤红。
船夫不敢不从,快速掉转船头朝那条船驶去。
他的样子吓坏了柳双和范伍氏。稳稳托住她的双手把她扶进了船舱,惊魂未定时,她抬头看进了一双深邃的眼中。
“一定是出事了,大哥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