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尽良攻藏作者:菜肉大馄饨-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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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我爹。
我爹怕汗水滴下脏了纸,便高高束扎了自己的头发,将整个脸庞都露了出来。
我爹的脸,头发披下的时候很耐看,头发扎起来的时候也很耐看。
左看右看都十分耐看。
我非常爱看。
我正看得津津有味,我爹抬头瞥我一眼,冷冷道:“外头凉快。”
我爹就是这点不好,虽长了张好看的脸,可说话忒冷淡,总让
人的心拔凉拔凉的。
我悻悻然走回庭院。看见屋檐底下的水盆里正扑腾着一尾鱼。
我家虽穷,但我爹只要有钱,就会给我买鱼吃。
我爹说:鱼是补脑子的。
不过我爹自己从来不吃。
我爹说,他不笨,不用吃。
可是我爹不举啊。
我心里十分难受。
我觉得我还是该再去找一次陶大夫。
他都能看出我那活儿长不长,一定有办法。
刚才他赶我走,肯定只是嫌弃我多看了他两眼。
他哪有我爹生得好?大不了我不看他只看我爹就是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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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回陶大夫庭院的时候,陶大夫已经不在了。
屋门也关得紧紧的。
“陶大夫。”我用力敲门。
里面似乎有低低的人声,却无人应门
我记得陶大夫前面与我说过,今儿个天热,他不出诊。
他一定是对我避而不见。
我十分生气。
我爹说,有话要好好说,不要老是动手动脚的。
我爹就是这温吞脾气。
我今天为了我爹,可豁出去了。
所以我伸脚一蹬,就把那木板对门,给踹了开来。
木门倒下,我看到,陶大夫立在里面,一脸惊愕地看着我。
我比他更惊愕。
因为,陶大夫没有穿衣服。
他刚冲了澡,头发湿漉漉地垂在胸口,沿着白嫩的皮肤往下淌着水,一直淌到了……淌到了……那活儿上。
一滴水婉转,被外面的风一吹,从那活儿顶尖上轻轻坠落。
我突然觉得自己本来就不太宽大的裤子直直紧绷了起来。
陶大夫已经从惊愕中平静下来。
他打量了一眼我的裤子,也不穿衣服,慢慢走到我跟前,迎着外面的阳光邪邪一笑。
然后,他伸手,一把捏住我的胯下,凑上我的耳垂舔了一圈,低低道:“这就是你说的隐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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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捏一舔力道刚刚好,我又不是我那清心寡欲的爹,他如此一刺激,我哪还能把持得住?
三下五除二,我当下就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得精光。
陶大夫盯着我坚挺的身下,先是“啊”地惊叹一声,随即在我那活儿上轻弹了一记,半嗔道:“傻小子,门都开着呢!看把你急的。”
说着他依旧咬住我的耳垂,领我往里屋退。
我精虫上脑嫌他磨蹭,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陶大夫又“啊”地叫了一声。
这陶大夫,一惊一乍的,我不大喜欢。
还是我爹好,山之将倾也面不改色。
所以我也不管他,直接抱着他往里屋冲。
陶大夫的身体,和他的手一样软。
一进里屋我带上门,等不及把他扔床上,直接将他抵上了门板。
陶大夫两手勾了我的脖子,桃花眼中春水涟涟,喘气央求道:“傻小子,快进来,我等不及了。”
我撇了撇嘴:“你前面还嫌我忒急。你看,明明是你急。”
陶大夫闻言微一仰头,伸舌在我喉结上舔过,咯咯笑道:“好罢好罢,是我急还不成么?我还不是急着被你操……啊!”
我已经扳开他的双腿进去了。
挺舒服的,比自己撸管儿舒服多了。
怪不得镇西那几个私娼生意贼好。我总算是明白了。
但我这比骑小倌更好啊。
骑小倌要钱,这陶大夫可是不要钱的。
我爹大热天关房里扎了头发写两字赚两个钱不容易。
我越想越高兴,不由挺腰抖擞了精神,将陶大夫往门板上一记又一记地撞。
陶大夫也高兴,和着我扭腰,一记又一记地叫。
越叫越高,越叫越浪。
叫到最后我听着烦。
我爹那人不爱吭声,哪怕是犯了旧病一口一口往外吐血也是吐得没声没息的,所以我习惯安静,听不得吵闹。
“你就不能叫轻些么?”我一边抽动一边埋怨他,“鬼哭狼嚎似的。”
陶大夫气喘连连,嗤笑回道:“一般人我还不这么叫呢!”
说着他又尖叫一声,腰身猛然一弓。
我只觉得自己倏地被他夹紧了,没由头地浑身舒坦,顿时就泻了出来。
陶大夫也泻了,大部分蹭在我的身上,沿着我的腿流下来。
我嫌脏,便放下他,伸手取了块布,坐在床头慢慢擦。
擦到一半的时候,陶大夫也爬上了床,往枕头上一倒,道:“傻小子你厉害,干得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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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其实这文是年上……你们信么……
我又想起我爹那档子事,便推推他道:“那活儿有隐疾真不能治么?”
陶大夫半阖着眼笑道:“你要是也算不举,那天底下没几个男人是举的了。”
我刚想说不是我,转念一想,我这不是来替我爹打头阵的吗?万一现在就说穿了,我爹那层好看的面皮往哪儿搁?
于是我梗了梗脖子,一本正经道:“其实我平日里都是不举的。”
“哦?”陶大夫起了兴致,以手支头撑在床沿,追问道,“那刚才又是怎么回事?”
我被他问住,想了半天只好张口胡诌道:“我见了你就举了。”
陶大夫一愣,随即捶我一拳,嗔道:“傻小子嘴巴倒甜。这话我爱听。”
说着他手指游走,开始在我胸口上有意无意地戳。
我想到方才的快活之处,不由又有些蠢蠢欲动。
陶大夫噗哧一笑,猛地把手撤了,道:“你不歇歇麽?”
我往窗外看了看,太阳快下山了。
于是我摇头道:“别歇了,咱们再玩一次,我爹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
我爹今天买了鱼。
我爱吃鱼。我爹又不吃,每次我都连骨头带汤一个人扫得精光。
陶大夫斜我一眼,自己重新躺下,道:“我可玩累了。你不歇,我要歇。”
说完他人往里侧,用光溜溜的后背对住我。
眼见没得再玩了。我悻悻然起身,准备回家。
脚还没沾地,陶大夫突然挥手抓住我。
“你也歇歇。”他挑了眉毛在床里看我。
一双桃花眼含水荡漾,摄人心神。
“刚才玩得粗糙……”他低低笑道,“等你我都歇完了,咱们玩点精致的。”
我一听,哪还舍得走,连忙乖乖在他身边闭眼躺下。
大概真是累了,这一躺下,我立马就去会了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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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人摸醒的。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陶大夫还是没穿衣裳,正半趴我身上,拿手指在我胸口的凸起之上不断打圈。
我揉眼看窗外,天色青白。
我估摸着太阳刚下山没久,自己还能再玩乐一回再回家吃饭,不由连忙伸手,抱住他。
他的身子热,我的身子热,天气也热。
热得干柴烈火,不点都能着。
我正与陶大夫玩得起劲,猛然听到外面有人焦急大喊:“陶大夫,陶大夫!”
我一怔。
陶大夫勾了我的腰,低声道:“别理他们。咱们继续。”
我乐得继续,更加卖力地在他身体里撞来撞去。
外面的人却不死心,又喊:“陶大夫!你快出来看一看。梁公子都呼不出气儿啦!”
我听到“梁公子”三字,不由本能地停顿下来。
陶大夫正爽着,见我停了,顿时没好气地朝外头骂一句:“看什么看!没看到小爷我正忙着吗!”
他骂完又低头凑上我,开始扭腰。
我和着他一抽一送,快活得要死。
只听外头的人不久又大呼小叫起来。
这一次倒不是喊陶大夫,只是自顾自地叫道:“梁公子!梁公子!你怎么样啊?”
梁公子!
我突然回神。
那不是叫我爹吗?
我爹怎么了?怎么会呼不出气了?
我大惊,一手扶住自己那活儿,另一手一把推开梁大夫,来不及穿衣服,急忙往外间冲。
果然是我爹。
我爹被人抱着,一张脸煞白煞白的,眼神茫然地很。
那人见了赤身裸体的我,先是一怔,随即大骂道:“梁昭你个混小子。你爹见你一夜没回家,急得满镇子寻你。你倒好,脱了衣服在这里与人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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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道:“你胡说什么,我爹正午的时候还罚我端水盆跪院子呢!现在太阳才下山……”
那人“呸”了一口,道:“你玩昏头了么?如今是五更天,太阳下了山又上山啦!”
正在这时,我爹在那人怀里动了一动,面孔转来睁大眼睛对着我瞧。
那人见状,连忙对我爹道:“梁公子你莫急,你看,你家混小子好好的呢。连个屁都没少!”
我不爽,冷笑道:“是啊,我可不像你。我说话从来不放屁,当然一个屁不会少。”
那人闻言大怒,骂道:“臭小子你皮痒找打是不是?”
我不屑又笑了一声。
我是不怕和人徒手打架的。
我长得高壮,一个顶俩,镇子上没人敢惹我打我。
啊,要说没人敢……那也不全对。
因为我爹敢打我。
要是真惹怒了我爹,我爹会发狠。
上一回,我去河里摸鱼玩,结果差点溺水死了,我爹就发狠打了我一顿。
别看我爹清瘦,可我爹个儿和我差不多。若他发起狠来,下手力气可重了。
那一顿打打得我两天下不了床,吓得我从此再也不敢下水了。
说出去难为情,我这么大个人,还怕我爹。
不过,除了我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牛鬼蛇神我谁也不怕。
所以我朝那人瞪了一眼,刚想挑衅,我爹却突然在这个时候仰头,吐了一口血。
这一口血鲜红,可把我吓坏了。
我哪还顾得与人寻架,赶紧冲上去一把抢过我爹,抱紧了就往里屋冲。
“陶大夫!”我大叫,“快看看我爹怎么样了?”
陶大夫正站在床头,不紧不慢地穿衣服系腰带。
那先前抱了我爹来的人跟在我后面进屋,朝我急道:“梁昭,你先把你爹放平了。你爹已经呼不出气儿了,你再抱这么紧,还不把你爹闷死?”
我一想有道理,不管三七二十一,将一床狼藉草草撸到一旁,把我爹轻轻平放在陶大夫的床上。
那床我与陶大夫先前玩得起劲,汗水血水淫水浸润被褥,湿漉漉地到处都是。
我爹闭眼躺在污秽之上,眉心微微一蹙。
我连忙道:“爹,你先忍着点。”
然后我转头。
陶大夫已经系好了腰带,正呆呆端详着我爹。
我推了他一把:“你前面和我床上那活动劲儿被狗吃了吗?愣着干什么?快来瞧瞧我爹到底是怎么了?”
陶大夫被我推回了神,也不动,只转了头来看我,问道:“你叫梁昭?”
“是啊。”我点头。
他看看我,又看看我爹,不可置信地问道:“这是你爹?”
我朝他翻了记白眼:“怎么地?嫉妒我爹生得好?”
他还是看着我爹,脸上露出迷惑不解的神情来。
然后,他突然声音发颤地问道:“你爹姓什么?”
我一愣,随即呸了一口,道:“你被我操糊涂了啦?我叫梁昭,我爹当然姓梁啦!”
陶大夫闻言也一怔,桃花瞳眸转了好几圈,终是讪讪笑道:“都怪这天太热,我也糊涂了。”
然后他收笑走到我爹身旁,凑近又仔细端详着我爹。
那抱我爹进来的人奇怪道:“陶大夫,你看病不把把脉么?”
陶大夫“啊”了一声,连忙捏住我爹的手腕。
我只见我爹修长的手指从他虎口垂搭下来,不由想起陶大夫那番“手指长那活儿也长”的言论来。
我没见过我爹那活儿。
别说我爹那活儿,我都没见过我爹露胳膊露腿。
大热天,哪家爷们不打个赤膊的?
可我爹偏偏就像个腼腆的大姑娘,从不当着人面脱衣裳,包括我。
我私下里曾琢磨着:恐怕是我爹当日遭了流寇被剥光了衣裳,所以心里头总有些忌讳。
说实话,我其实挺想看看我爹不穿衣裳是什么模样的。
应该……和他穿了衣裳,一样好看吧?
我正想得出神,陶大夫已经放下我爹的手,道:“没啥大事。就是奔波了一个晚上,中暑而已。脱了衣裳凉快凉快就好了。”
我还没接话,那抱我爹来的人插嘴道:“不能那么简单吧?方才梁公子都吐了一口血呢!”
陶大夫瞪那人一眼,不耐烦道:“到底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