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爱妃-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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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只要稍有眼色的人,都不难看出,这个时候,惹怒若雪鸢,无异于引火**,谁不知道这若雪鸢发起火来,手段也是极其不仁慈的——
虽然她刚才还说自己仁慈,但却不会有人把这句话当真的。
你看过仁慈的人会把别人抽得遍体鳞伤还把别人舌头割下来的么?
没有。
所以,众人很聪明,当这一声嗤笑声刚响起时,就已经自发的分开,勉强被牵连。
也正因为众人明智的作法,才能够让这个胆大的人完完全全的暴露在若雪鸢的眼皮下!
果然,在张丰年的冷笑中,若雪鸢长鞭一甩,周遭的人纷纷让道。
她径直来到这人面前,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对方很久,语气近乎温和的道:“连慧,你觉得本宫说的话很好笑吗?”
连慧的脸色早在人群分开时就已经惨变,她虽然进宫是不怀善意的,但毕竟只是一个小宫女。然而,令她惊悚的是,她从不曾与面前的雪贵妃有任何交集,为何对方却知道自己?
只有一个解释:她调查过自己!
那么,自己今天恐怕在劫难逃。
连慧神色中闪过一丝悔意,早知道会这样,她怎么着也会忍住心底的那份不屑与轻视!
“不好笑你笑什么?!”蓦地一声怒吼,把连慧吓得浑身一抖,连忙跪倒在地,连声求饶:“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娘娘息怒!”
“你确实该死!”
连慧惊恐的抬起脸,顿时,若雪鸢诡异的笑脸映入眼帘。
她听到若雪鸢轻轻道:“本宫记得不错,你父亲应该是兵部张周实吧?你的真名是张慧,对吧?”
兵部张周实,张丰年的调查显示,这个人任官十二年,做事倒是尽职尽责,只可惜,他是百里天行的人。而这个连慧,则是张周实庶出的女儿,本来是个贵人,却被百里长风随便寻了个理由给贬成了宫女。
不得不说,原来若雪鸢以为百里长风是个糊涂蛋,但自从接触到卿然等人,她便知道,自己真是低估了他。连带着她现在看张丰年的眼神都有所不同了。
原来她并不打算对连慧怎么样,毕竟她现在一个宫女,也翻腾不起什么大滔大浪来,可是,愚蠢的是,她竟公然挑战她!
那么,就别怪她不客气了,她正好打算趁百里天行不在的这段时间了,彻底肃清后宫那些意图不轨之人!
望着若雪鸢越来越暗的眼与那蠢蠢欲动的手,连慧惊地猛然后退:“我……啊!”
若雪鸢长鞭一挥,她的衣服顿时裂开来,其他的嫔妃宫女们纷纷吓得尖叫起来。
“都给我闭嘴!!”
若雪鸢被这些人吵得烦燥不已,大吼一声,吼得她自己的脑袋都有些发晕。不过也震住了这些叫死叫活的人。
张丰年见她脸色发白,心知她应该是重伤未愈,这些天又没有好好休养导致身体还是有些虚弱,于是他快步来到他身边,低声劝道:“娘娘,身体要紧,这些人晚点再惩戒……”
“哼!”若雪鸢捂住胸口,喘了喘,尔后狠狠道:“我今天要是不把她打得皮开肉绽,她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三条黑线顿时自张丰年额头划下。
“可是……”
“啪!”
张丰年才张口,若雪鸢就一鞭子又挥了过去!
连慧被鞭子抽到的地方**的痛,心知逃不了,她便也不再隐忍,破口大骂起来:“若雪鸢你这个恶毒的妖女!我诅咒!诅咒你不得好死!”
张丰年怒瞪着她,明显的感觉到若雪鸢因她这句话身体一颤,随即,他还来不及说什么,若雪鸢连着数鞭抽下去,把连慧抽得满地打滚,别说开口骂人了,一张口,她只剩下痛呼!
“不得好死?你以为我会怕吗?!”若雪鸢怒吼着,又一鞭子抽下去,其他人纷纷避开数米,惊惧地望着几乎发了狂的若雪鸢。
即使从前那个横行霸道的她,也没有此刻来得令人害怕。
她此刻怒容满面,双眼怒瞪,红通通的,邪异可怖。每一鞭下去,都带着她沉沉的怒吼:“诅咒我不得好死?我先让你不得好死!”
“你刚才不是很有种吗?你不是很能耐吗?”
“你再骂呀!”
“……”
“娘娘,别打了,她已经晕过去了!”张丰年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鞭子,心疼的劝道。
连慧早已经皮开肉绽,气若游丝,鲜血落了一地,刺目而妖娆。
若雪鸢似乎有些发怔,手一松,沾满了鲜血的鞭子从她手中掉落,她的手颤抖着缩进长袖中。
再抬起眼,扫过在场的人,他们几乎每个人现在都在用一种惧怕而又憎恶的眼神望着自己,尤其是那几个……
很好,这样,就没有人敢再试图搅混后宫这滩本就不平静的水了吧!
冷笑,转身,冰冷的开口:“把这两个女人打入死牢,永生不得释放!”
“而你们……”她一一望过去,接触到她眼神的人,纷纷后退。
她的拳头在袖中握紧,嘴角都在颤抖,可是声音,却是含着极致的杀气:“本宫死不死不重要,就算要死,本宫死之前,也有足够的精力把这里每一个胆敢存有不轨之心的人弄死,不信的,可以试试!”
当她转身向殿内走去时,只有张丰年,敏感的注意到她僵直的背脊在隐隐颤抖。
直到她华丽的衣角消失在琪仁宫大殿的那扇门后,不少人暗中松了口气。甚至有些人看都不敢看地上这两个血人一眼,急急离开这个在她们看来像地狱一样的琪仁宫。
门后的雅妃怜惜的抱住若雪鸢倒下的身体,还来不及开口,就见她张开嘴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雪姐姐?!!”雅妃尖叫一声,稍有血色的脸再度失色。
若雪鸢慢慢滑倒在地,有气无力的道:“没事,只是百花绽的毒提前发作了。”
“所以娘娘您才这么急着肃清宫中败类?”张丰年急步而来,轻柔的扶起她,不忍道:“要是皇上见您如此模样,只怕要心疼死了。”
“可是长风哥哥究竟在哪儿啊!”雅妃低泣,颗颗眼泪宛若珍珠般:“难道雪姐姐的毒就真的无法可解了吗?我不想看着雪姐姐就这样离开我们……”
“别说这些了,说得我心里难受死了!”若雪鸢咬牙低喝,纵然倔强的瞪大眼,却还是阻止不了泪水蔓延。
为什么偏偏是用百里长风的心头血研制出的百花绽?为什么偏偏他与她只能活一个?为什么她要来这异世一遭……为什么……
若雪鸢强撑起身子,胸口旧伤一阵阵的痛,可是跟体内百花绽带来的疼痛比起来,就什么也不算了。
站在门口,望着遥远的天际,她低声道:“雅妃,如果我有天不小心死地快了点,如果我那时候没有等到百里长风回来,你记得帮我告诉他,我真的喜欢他,比很喜欢还要喜欢!从来没有骗过他!
“我是若雪鸢,但并不是他心目中的鸢儿……”
不给两人思考这句话的时间,她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直挺挺的晕了过去,幸好张丰年眼疾手快,扶住了她下落的身体。
张丰年眼神复杂的望着她,有泪光在眼底涌现。
第3卷 两百零一
冬日的天,低沉沉地。
天边厚厚的云,仿佛触手可掇,大地之上,寒风呼啸,每一丝每一缕,都像钢针一样钻进衣袍中。
一个小小的村子,零散的住了有七八户人家,炊烟淡薄,徐徐上升。
村尾,一座稍大点的房子看起来比较新,像是没有修建多久。此时大门紧闭着,但厨房一头,却传出浓重的药味。
一个朴素的少女正蹲在小炉前,仔细的添柴熬药。
厨门开启,一道人影缓缓走进,少女听到脚步声,连忙转头。
看清来人后,立即一惊,扇子一扔就要跪地,却被对方拦住。
“在这里,不必行礼。”
少女抬头,可爱的小脸上还有着隐隐约约的疤痕。
这少女,赫然便是当初被若雪鸢赶出皇宫的珍儿!
而她对面的人,一身粗布麻衣,头发却梳得一丝不苟,纵然如此简朴无奇的装扮,却仍然挡不住他与生俱来的高贵。
他蹲下身,学着珍儿刚才的动作,将一些木柴加入火炉之中,又捡起地上的扇子,轻轻的扇动着。
那种举手投足间的从容,那种毫不矫揉造作的优雅,宛若天神般俊美的侧脸,勾动着观赏之人的眼球与神经。
尤其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深幽地不见底端,让人觉得,就像一个无底洞一般沉幽苍白,又似乎像夏夜的星空般,深邃而又孤寂。
“皇……公子,这种事情让我来做就行了,这厨房污脏,您不适合呆在这种地方。”
百里长风察觉到了珍儿的紧张,便也不勉强。起身将扇子递给她,便离开了并不怎么宽敞的厨房。
珍儿刚松了口气,光影一闪,就见刚才离去的百里长风又走了进来,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我一直想问你,为何不呆在你主子身边,却跑来这种偏僻的小村落?”
这一提,就提到了珍儿的伤心处,爱哭的性子显些显露出来,幸好她还记得眼前的人是谁,失态的事情还是不做的好,免得给小姐丢脸。
“主子她……”
见她欲言又止,百里长风也并没有深处追问,于是便换了个话题:“你主子是什么时候学的功夫?”
珍儿一惊,眼神飘忽不知所措。
百里长风似乎并不打算放弃这个问题,继续道:“我认识她那么久,从不知道她有功夫,那次冷宫里,你我有目共睹,她有功夫是事实。”
“这……”
“短短一天时间,她突然身怀武技,你当时却告诉我,她是偷学所成。现在,你还要说出如此的话来蒙骗我么?”
珍儿听言,膝盖一软,终于重重的跪了下去:“皇上请息怒,奴才当时撒谎是逼不得已,当时娘娘做错了事情被皇上关进冷宫,奴婢……奴婢是怕皇上会杀了娘娘,所以才撒谎……”
“难道说,你也不知道她的功夫从何而来?”百里长风问着,脸色已经沉了下去。
珍儿急急道:“娘娘从不学这些,奴婢实在不知道娘娘为何突然就会了那些。可是奴婢用生命发誓,那个人一定是娘娘!”
珍儿没有忘记,当时他看着若雪鸢时那陌生的目光,还有那份强烈的杀意,分明就是在怀疑若雪鸢的真假!
那么,现在他突然问起,是为什么呢?
难道??!
自从那天万毅带着重伤的他来到她房子外时,她问起若雪鸢,万毅只叹气,却什么也不肯说。那个时候,她就有了种不祥之感。
原以为是若雪鸢出了什么不测,现在想来,或许,皇上的这伤,多多少少跟她脱不了关系吧……
想到此,珍儿浑身都颤抖起来,尤其在百里长风双眼的注视之下,她更加害怕不安起来。
砂罐里的药开始沸腾起来,满出了边缘,滴在火里,滋滋地响。
一滴滴冷汗从珍儿额间细细密密的滴了下来,连她的嘴唇也变得惨白。
半晌,百里长风才开口:“就是说,她是真的鸢儿,却又似乎不是,否则……”他眼一眯,疑惑之色更重:“从不跳舞的她,居然能跳出那么独特优雅的舞步来……”
“公子,公子!”
正好,此时外面传来万毅的声音,急匆匆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我在厨房。”
百里长风微微提高了声调,万毅立即巡着声音找了过来,视线在珍儿身上停留了几眼,忙压低了声音道:“若将军出事了!!”
百里长风瞳孔猛然一缩!
…………
牢笼,向来都是昏暗的,缺少光线,缺少人气。
不是冷冰冰的岩石,就是光秃秃的木头。牢笼里,长年阴暗并且肮脏,有着不会熄灭的火盆,里面放着被烧红了的不知道毁了多少人皮的铬铁。
京城东街头,一间巨大的民宅花园里的假山后,就藏着这样一个用石头堆砌起来的牢笼,坚固而冰冷。
而这时,沉重的机关门被打开,一股气流窜了进来,把火盆里的面吹得东倒西歪,火焰映在灰黑的墙壁上,宛如恶鬼一样扭曲着。
咣铛咣铛的铁链声响起,紧接着便是一个全身带血的人被人大力的推了进来,摔倒在地,好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看他这满身的触目惊心的伤,能够想像,此刻的他,甚至连爬起来的力气都缺乏的很。
而紧接着走进来的人,却穿得干净得体,刚开始,他的脸埋在阴影中,然而当他走到火盆旁时,火光映衬下,顿时显露出了李怀仁的那张脸。
他看着倒在地上似乎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的人,讥笑道:“若天远,记得我曾说过的话么?我一定扳倒你,不惜一切!”
“哼哼……”地上传来冷笑声,若天远艰难的翻过身,毫不把李怀仁放在眼里,嘲弄道:“你原来是这么以为的!”
“难道不是么?”
“当然不是!”
若天远一声吼,扯到了胸前断裂的肋骨的痛,顿时倒吸几口冷气,李怀仁看得哈哈大笑。
“不是吗?那么此刻像死狗一样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