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师父拐回家[网游]-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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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有天上的怪了!”桑梓涯在种族频道提醒。
然而……飞来的鸟,却只有那么一只。
与此同时,魔族也进入了第三次怪物攻城。
神族却要倒霉一些,直到夜半时分,在线的玩家越来越少了,他们的建设进度仍旧停留在29%上。偏偏在凌晨两点钟的时候,一个夜猫子玩家日常做到一半,系统发来了怪物攻城即将开始的提示。
这玩家慌了神,用尽能想到的办法骚扰能叫来的同伴,终究是没能抵挡住。神族的建筑进度倒退到了25%,落后于两个对手。
神族可怜地用自己的身体给了对手警示,今后的玩家们在建筑进度临近又一个10%的时候,再也不敢在没什么人在线的时候做日常了。
守住第三波进攻后,杜子航到我是国王那里,接了一个建筑任务。
这一次是整修卧室。国王的卧室损坏程度并不高,只是乱糟糟地,需要好好整理一番,顺便修补一下那面塌了一半的墙。
可怜的骑士成了砌墙的工人,鼠标移动着,点击砖块放置的位置。重复的动作做多了,难免觉得累,杜子航耸动着一边肩膀,人歪在沙发上。
桑梓涯靠过来,帮他捏着肩膀,顺便摘过徒弟的一个耳机塞在自己耳朵里,扫了一眼自家徒弟的游戏界面:“咦?你身后床底下闪闪发光的是什么?”
“什么?”经过自家师父的提醒,杜子航才看到国王的床底下有什么东西闪亮着。靠近一看,是一枚戒指。右键点击,他接到了一个任务。
本以为是谁丢了戒指送还回去这样简单的任务,杜子航打开任务详情一看,却发现,这个任务中隐藏着人族的秘密。
“自从那场大战后,每一代人族的国王,都会将这枚戒指交给自己的继承者。请你将戒指送给魔王,让他研究戒指中的秘密;或者送给人类国王,换取他的进一步信任。”任务详情是这样写的。
“不是吧,让我自己选择?”杜子航挑眉,回头征询桑梓涯的意见,“桑哥,这怎么选?”
“看你站在人族这边还是魔族这边吧?”桑梓涯说了一句没什么意见的意见。
杜子航玩游戏并没有多么强烈的种族代入感,站在哪一边并没什么区别:“一会儿交任务顺便给国王吧,比较方便。”
“我是国王是个玩家,他的信任用虚拟数值表现出来,没什么用吧。”关键其实是我是国王这个角色背后的玩家是否信任自家徒弟,杜子航做出决定了,桑梓涯却分析起来,“好像还是给魔王好一点。”
“哦。”杜子航立刻打消了把戒指递给国王的念头,还是听师父的话比较重要。
垒砖头垒了一半,他无聊地选择了返回骑士城堡,先去找魔王送戒指好了。
“这样真方便。”桑梓涯感叹着自家徒弟得到的这处房产,比自己在玛尔城里的那座破旧的小屋好多了。
杜子航得意地给自家师父展示了桌子上的那本可以传送到人魔两族任何一个传送点的书:“还有这个。”
“厉害!”桑梓涯竖起大拇指。
得意过了头,杜子航就忘记了门外还有什么在等着,直接推开了房门。不远处紧闭的房门之中,那尴尬的声音仍旧没有停歇,从耳机中化作丝缕钻进两个人的耳朵里。
桑梓涯目瞪口呆,杜子航干咳两声:“无视无视。”
“那是……尤冬和唐珂?”桑梓涯问。
“大概吧。”杜子航望天,他又没变态到推门进去看。
不过桑梓涯还是红了脸,摘下耳机来,转身走了:“我去倒杯水。”
肩膀上那捏得自己很舒服的手就这么拿走了,杜子航耷拉下嘴角,远离房间里不知廉耻的NPC夫夫,变身成魔龙骑士,下到城堡的地下室中,再度描画一遍传送阵,魔王便这样又被召唤了过来。
泥石绿再见魔龙骑士,已经知道他玩家的本质了,便直接问:“什么事?”
“交任务。”杜子航提交了那枚戒指。
泥石绿扫了一眼,上面标记着十个坐标,五个在魔族领地,五个在神族领地,并没有什么说明,但如果杜子航或者苏不凡能看到的话,便会认出,这正是人族埋在两个敌对种族的秘密武器的坐标。他心一动,抄下这十组数字,戒指却还给了魔龙骑士,发布下一步任务:“我知道里面的内容了,戒指你给国王。”
最终的结果还是要给我是国王,杜子航撇撇嘴,白跑一趟了,还好刚刚交了一个任务,得到了一点金币作为报酬。
他也不等泥石绿走,自己便“嗯”了一声离开了。
回到玛尔城传送点,直奔皇宫,找到国王,递交任务。
杜子航懒得打字,因此我是国王还以为他已经完成了卧室的修葺,刚想夸一句这次的动作怎么这么迅速,扫了一眼任务内容,才发现他是来给自己送戒指的:“什么戒指?”
“床底下捡到的。”杜子航如是说。
我是国王接过戒指,从中读出十组坐标,认出这是什么东西来:“怎么可能掉了?我一直放在包里,今天早晨还见到了。”
“不知道。”杜子航敷衍。
忽然我是国王问:“不对!卧室在我身后,你怎么是从大门那边过来的?”
“……”杜子航哽了一下。他从卧室回到骑士城堡,从城堡却是被送到了玛尔城中的传送点,从我是国王的角度看,本该在后面的自己,就是忽然到了前方了,“我出门了,你没看见吧?”
“是么……”看样子我是国王并没有时刻守着游戏屏幕,这种说辞,他勉勉强强地,算是接受了。
杜子航松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滚来滚去 _(:з」∠)_明天考科目二TAT
Chapter 134除夕夜·醉酒
过年了;穿新衣戴新帽;迎接新的一年,这是千百年来的传统,但两个宅男很默契地自动忽略了这一点;能省则省;唯一不能省的,是一顿大餐。
上了半天班的桑梓涯中午早早地回了家,之后便拖着徒弟进厨房开始忙碌晚餐,硬是将一张不大的茶几摆满,桑梓涯端着最后一个盘子,苦恼了一番;叠在了别的盘子的空隙上。
有鱼有肉;有鸡有鸭,不可谓不丰盛。
杜子航点了点,十二个盘子,不由得咋舌:“我们打算吃三天剩菜么,桑哥你做的也太多了吧。”
“哪里多了,今天可是大年三十,就算只有我一个人在,也要摆这一桌子,这叫习俗。”桑梓涯嘴上说。
家在外地的就算请假也早早走了,家在本地的一下班就各自搭上回家的车,任天翔的职工宿舍楼,这个时候安静得不像话,只有路灯静静地亮着,往窗外一看,对面楼上,空荡荡地,没人在了。电视机打开,不可免俗地调到中央一台,春节联欢晚会还没有开始,现在是新闻联播的时间,主持人换上艳红的正装,脸上被映衬出喜气来。
桑梓涯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瓶酒来,翻找了半天没找到打开的办法。还是杜子航接过去,从角落里摸出一张示意图,依照图上画的方法,撬开了瓶口。
浓烈的酒精味顶出来,杜子航这历经各色化学药剂味道摧残的鼻子,第一时间联想起了实验室,把酒瓶子递了出去:“喝白的?”
“当然!这可是好酒,要不是你在,我才不舍得打开。”桑梓涯说着就要往杜子航眼前的杯子里倒。
杜子航忙拦下来:“我没喝过白酒。”作为一个老师眼里标准的好学生,杜子航十八岁之前没沾过一滴酒,高中毕业后才开始喝点啤酒,白酒这种东西,是真没碰过。
桑梓涯嘴角上挂着一个笑容,从神色中看,显然是把杜子航当小孩子了:“尝尝呗,早晚都要学。给你倒小半杯?”
杜子航抽回了手,摸了摸鼻子,认了。
两个人喝酒的杯子用的就是杜子航买回来的情侣杯,碰杯的时候,鱼嘴和鱼嘴撞在一起。肚子还空着,桑梓涯也没让杜子航多喝,只是抿了一口,而后把筷子伸向茶几上的大鱼大肉。白酒入口,比不得啤酒软绵的感觉,那是一种十分直接的辣,辣到从舌头根到喉咙都在疼,杜子航转头就灌了一口白水,才埋怨地看着好整以暇的自家师父。
桑梓涯笑着问:“做大人的感觉怎么样?”
“……”什么叫做大人的感觉,杜子航在心底吐槽,真正能称得上“做大人的感觉”的不应该是滚/床/单之类的活动吗,从这个角度而言,两个在室男显然都算不上大人。
不过桑梓涯并没有非要要一个答案出来,看杜子航憋屈的神色就他乐上一乐了。他给自家徒弟递过去一个鸭腿:“来,吃点东西,空腹喝酒不好。”
忽然窗外有鞭炮声传来,噼噼啪啪,却稀稀落落,显得格外孤单。桑梓涯看向窗户,有些晃神,杜子航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反应过来。
“在我们老家,这个时候,鞭炮声响得要命,家家户户都在放,咱们坐着面对面说话,都要用吼的,才能听见。”桑梓涯有些怀念地回想起从前,“这边就不行了。”
“主要是大家都回家了吧。”杜子航说。偌大的小区没有几个住户在,也不知道鞭炮是谁家放的,人都说春节时候的鞭炮是为了驱赶那只叫年的怪兽,如果只有这么一点声音的话,怪兽才不会害怕呢。
桑梓涯问自家徒弟:“你们家平时都是怎么过年的?”
“过年……”杜子航回想了一下,“我爸以前每年只有过年那一个星期会回来,我妈和我奶奶很早就开始准备了,只等他回来,好吃好喝好伺候,然后再把他送走吧。”
“其实你爸也不容易,在外打拼,每年只能回家那么一次。”
“是啊。”杜子航闷闷地承认,其实杜父对他而言只是个熟悉的陌生人罢了,刨去最后的出轨和抛弃妻子,单纯说他这么多年给自己提供的物质条件而言,他还是个好“父亲”的。
这话题显然是不那么愉悦,二人见的气氛冷了下来。
桑梓涯自觉说错了话,忙给自家徒弟送去很多好吃的聊以安慰:“别乱想啦。”
“不想了。”杜子航把脑海中的“父亲”的模样刨除掉,说实话他甚至都快忘记父亲长什么样子了,之前还有摆在桌面上的一家三口的合照来提醒,把桌面换掉后,那个男人的脸愈发模糊起来。倒是母亲的样子格外清晰,毕竟她才是那个陪着杜子航长大的人,“我妈……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其实,我想把她接回来,那个男人对他不好。”杜母二嫁的是个鳏夫,是杜子航从小喊着叔叔的一个人,他原本以为母亲再婚后是太幸福了才忘了他了,没想到母亲过得居然不好。
“应该的。”对于自家徒弟的想法,桑梓涯很赞同,他是真正知道什么叫子欲养而亲不待的人,“你们学校周围房子挺贵的,你要是把阿姨接来,我可以想办法给她在这周边租个便宜的房子。”
过年总免不了要想家,想家便免不了想起家里的那些事,各自有各自的不幸的两个无家可归人,凑在一起,没聊两句,话题便拉不住地滑向那些不让人开心的事。
春节联欢晚会在这一刻开播,开场群魔乱舞,一排主持人各个摆着今天我最高兴的模样,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没准他们更想在这个时候,回家去吃母亲包的饺子。每个人说话都是用吼的,往年在鞭炮声中还会抱怨电视的声音太小,这个时候只会觉得假。
十二盘菜最多的也没有下去一半,大多只是被戳了几筷子,桑梓涯没叫自己徒弟,自己闷头喝了一口。
杜子航酒量很一半,上次啤酒没灌多少都醉得直接睡了,这次杯子里乙醇和水的混合物,外观看上去跟白水没区别,杜子航却一点喝光的信心都没有。桑梓涯没有劝他的酒,他就权当没看见,把杯子远远地推到一边。但看着师父垂下头,闷不作声,杜子航却有些苦恼了,绞尽脑汁想找个什么话题,把师父的情绪带起来。
他看了看杯子,高高举起,学着劝酒:“来,桑哥,为明年《天罚剑》走红,干杯吧。”
杜子航说这种话有些结巴,这么一句干巴巴的词是他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劝酒什么的,并不是他的擅长。桑梓涯看到徒弟的样子,笑了,干杯:“为徒弟明年学业有成,干。”
说是干杯,杜子航仍旧不适应白酒的味道,又浅浅地尝了一点。桑梓涯倒是下去了一指高的酒,酒精进肚,脑袋涨热起来,他叉着腰,舒了一口气,都喷出酒精味道。
两个人的手机都在断断续续地响着,此起彼伏,像是比赛一样,不过显然桑梓涯的人缘更胜一筹,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