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半妖-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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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妖怪，那岂不是……”似想到什么可怕的画面般，忘心长老猛然睁开眼睛，宁静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惊愕之情。“不行，我还是得找君涵谈谈。”他从床上跳起来，朝着门外跑去。
忘心长老这是要去找君涵师兄？那我也得去看看，也好认个门子，别到时跑到人家的面前，还什么都不知道。海翔转了转眼珠子，立即朝着忘心长老消失的方向飘去。
***
也不知道跟了多长的时间，忘心长老终于停下了脚步，纵身一跃，便跳过了高墙。
眼前的这个石室，美得如仙境一般。在银色的月亮笼罩下，那石室上的牌扁上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更显得圣洁而又神秘。
一瞬间，海翔完全陶醉在这片仙境中。
知道自己只是灵魂出窍的海翔伸手往前一探，手掌没有任何悬念的穿透了厚厚的墙壁，他开心的来回玩了好几回，想到忘心长老临走前说的话，闭着眼睛用力的往前一撞，整个人穿越过去。
啧啧~若幽教给他的五灵诀还真是神怪啊。他修炼的时间还不么七日，便能达到这样的效果了。思到此，心中又涌上了来淡淡的惆怅，海翔低首打量下自己的胸前，一道淡浅的银光护在心脏的位置，他反手捂了上去，垂下来的发丝遮掩住那双墨色的眼眸。
房内响起轻微地对话声，让海翔从云游的好奇的停下脚步，对着厚厚的墙壁，一蹬足穿了进去。
海翔为何敢铤而走险，主要是听到房内的人提到他的名字，又担心靠太近，被云长空的神识发现，只得小心地躲在他们身后的花瓶里……偷听！
………………
房间内，两个人，挑灯夜谈。
商君涵和忘心长老相对而坐。
灯火微微照进来，照在商君涵的上，英挺的五官轮廓和高高立起的肚子勾勒出一条极为漂亮的曲线，一直没入衣衫，让人恨不得撕开那袭淡雅的衣裳，看个究竟。
海翔缓缓收回了手，另一只手狠狠地握住它才能压抑住自己内心的冲动。
“长老深夜来访，可有何事？”商君涵呷了口茶，白晳的皮肤在烛光下，隐隐发光。他完全没有发现立在他身边不远的海翔，此时正苦着一张脸凝望着他。
“我说我是想来看看你，你信不。”忘心长老的目光里闪过几分暗芒。
商君涵一怔，随即摇了摇头，“长老和海翔呆得久了，倒也沾染上他的几分习气了。”
“唉，那个小子皮是皮了点，可你这次的惩罚对于他来说，不觉得太重了。”忘心长老睁圆眼睛细细打量着商君涵的表情，发现对方的神情还是淡淡的，不由叹了口气，走到了窗前看着高挂在半空中的月亮，“后山的密林可不是个好地方，你为何要把他扔到那里去。”
“长老，师傅今天还在我的面前提到你的呢。”商君涵重重地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里带着淡淡的不赞成，“他说你这次又放了他的鸽子。”
这孩子怎么这会诚实得让人讨厌不起来呢。忘心长老扶额退回到座位上，“……呃，现在我们谈的是海翔的事情，你怎么又扯到海逍的身上。”
商君涵表情淡漠的瞥了眼忘心长老，语气淡淡的重复起海逍当时的话语，“师傅说，让我下回遇到你的时候，要记得提醒下长老，他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他见忘心长老脸上流露出一丝痛苦的挣扎，方才又道：“至于海翔的事情，不用我多说，长老也应该了解了。”他这么做只是担心有什么邪物侵入海翔的体内，并没有真正要罚他的。商君涵并没有把自己的话说出来，只是语气里带着担忧的道：“来到这里这么长的时间，我把灵山初级的法术都传授于他，可是，海翔的心性太浮躁，根本静不下心来好好领悟。或许在那里，他的心才能静得下来。”
良久，忘心长老才重重地叹息一声，“不知你有没有发现，现在海翔全身的经络比刚刚来灵山时又差了几分。”
“嗯。”商君涵点了点头，幽亮的目光里梁上了一层浅浅的疑惑，“从后山悬崖下面找到海翔之时，已经察觉到了。”他弯曲的手指指节有节奏的轻叩着桌面，一双寒瞳幽邃仿佛深潭。“当年……”商君涵话到了嘴边，又全都咽了回去。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几分情绪，声音也陡然提高几分，“当年，那个人也是这么的任性，最后换来……那样的结果，我不想再重蹈覆辙！”
他微不可闻的轻轻叹息一声，目光飘向远方，坚定无比地道：“长老，你的心思我是明白的，可是也请你相信我现在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他好，若长老不相信君涵，君涵也是无话可说。”他平和的眼神遽变，凌厉直视着望着海翔的方向，厉声道：”谁？！竟然敢夜闯——”
他，他连动都不曾动过啊，怎么会被发现了呢。海翔的心，一下子提到嗓门眼，身体更是动弹不得。
商君涵的修为当真这么厉害吗？不，不可能的，海翔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身体却开始没骨气的往一边的墙壁挪了过去。
耳边又传来商君涵冰寒刺骨的问话声，”快出来，要不！可不要怪我——”
20、顽皮宝贝若水
皎洁的月亮躲到了云端，银色的月华消失在黑夜里。
凌厉的肃清气息自商君涵的周身散发出来，金猊香炉里的烟息香冷。
“师，师叔……”房门外，传来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
这个声音！商君涵立即敛住不断往外扬的气息，目光朝着海翔站立的方向扫了过去，微微侧首，瞥了眼身边呆若木鸡的忘心长老，垂下眼睑又恢复成那个冷若冰霜的商君涵，“长老，刚刚可曾……”莫非是他多心了，还是……想到自己越发混乱的真气，他微不可察的轻叹一声，“看样子是我多心了。”
忘心长老是想到什么般，盯着商君涵的目光里闪过一丝忧虑，“君涵，你是不是——”
商君涵挥手打断了忘心长老的话，转身走到了门前，拉开了房门，便看到念空站立在门口，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
见念空一脸隐晦的表情，商君涵眼角余光扫到坐在房间里的忘心长老，率先开口问道，“何事？”
“师叔，”念空的目光越过商君涵的身体，看到忘心长老一脸兴味，心思一转，方道：“掌门师祖让你过去一趟。”
扫了眼漆黑一片的夜空，商君涵高挑起眉梢，沉默片刻，方道：“你先回去传话，我一会就到。”
“是。”念空低头退了出去，宁走前他又抬头凝视着眼前若冰霜般寒冷的商君涵，抿了抿嘴，补充道：“临走时，听师祖说过，此事与新来的小师叔有关，还请快去。”
商君涵一怔，过了一会儿走入房间对忘心长老躬身一揖，“长老，今天的谈话只是平日的聊天，还望长老不要记挂于心。”
忘心长老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掏了掏耳朵，“这人年纪大了，耳朵也不好使了，许多东西都听得不是很清楚了。”他随意的笑了笔，“既然是掌门找你，快去吧~不过……”
“君涵明白，今夜不曾看到过长老。”商君涵微微颌首，转身看似极慢实则极快的消失在夜色中。
“这孩子，真是面冷心热，这么急着赶过去，还不是想让念空忘记刚刚所见。唉~”忘心长老身子重重的靠在椅背上，扬头喝下一大口荼。
这边，一直屏住呼吸的海翔的脑海里一直回响着念空所说的话，既然是与他有关的事情！那是不是趁着这个大好的时机，再去掌门房间一探。打定主意飘身而时，身后传来忘心长老阴恻恻的声音，
“我不管你是何方神圣，灵山之人虽不喜沾上鲜血，对于寻上门来之人也绝不会手软！”
飘浮在空中的身体一顿，海翔艰难的转过头，对上忘心长老那双仿佛看穿他存在的眼睛，心，乱跳起来！
似是感觉到海翔原地不动的呆立在空中，忘心长老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杀意，平日里亲和的嗓音里是彻骨的寒意，“修仙不异，灵体修仙更是难苦，再不离开，休怪老夫动手！”威胁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吓得背后真冒冷汗的海翔两眼一抹黑，朦胧中，似有一股巨大的拉力袭来，他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他的灵体已经拉入黑暗之中。
忘心长老那双晶亮的眸子朝着房间的四周扫视一圈，渐渐变得黯淡下来。喝下一口冷茶，轻轻叹息一声：若不是你，今日我定不会放过那妖邪之物！这么多年了，你到底还是改变了我的想法！只是……这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重重地放下手中的茶杯，双手枕在脑后，抬头望着那黑漆漆的冷空，只余下那微不可闻的叹息声……
***
人间初静，月色分外明朗，海棠花枝斑驳斜映在石壁上。夜深时分，月沉花影消，一片孤零凄凉。
海翔瘫坐在狭窄面壁室，麻烦缠绕着他的心。怔怔望着洞外黑漆漆一片的天空，他的目光空洞，不知看在何处。
良久，全身麻痹感斥着海翔的神经。回过神来的他，低头扫了眼依然突出的肚子，再一次唉气。
这，是海翔第三百五十七次唉气了，脑袋瓜上的头发都快要被他揪光。
麻烦啊~！要怎么解释才能混过去。一个月的时间马上来了，肚皮上这个叫若水的蛋却又神奇的出现，再也不曾消失过。眼瞅着商君涵就要来了，要是看到他现在能带球跑，这——要怎么解释才好。
若水啊若水，你说你是看不得我有好日子过吗？如何一定要选择在我身上的某一个地方，那么能不能爬到背上去，那样……咦！
正在胡思乱想的海翔，倏地，感觉腹部的手，摸的面积变得小了很多，惊讶的低下头一瞅，原本圆滚滚的肚子变得平坦起来，它——不见了！
虽然很不喜欢若水这颗倒霉蛋，可见他消然无声的消失后，海翔的心猛地失落起来，感觉心里好似有什么东西掉了一般，开始喃喃自语。
“若水宝贝，你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呀！到哪里去了？！”
说完，像是在回应着的他的话一般，感觉到后背传来阵阵温热。
海翔反手搭在自己的后背，摸到了一个圆圆的突起物，吓得赶紧缩回了手，低笑道：”若水宝贝，真是个顽皮的宝贝蛋！”
像是小孩子碰到感到稀奇的玩具一般，海翔欲罢不能。来回在背后与肚子之间交替，玩得不亦乐乎。但凡有半点修真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样是非常消耗灵力的。
对于修仙菜鸟海翔来说，完全投入在这场好玩的游戏里，直到精疲力竭的躺在地上，凝视着肚子上圆溜溜灵蛋若水，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
洞门外，隐约传来脚步声。
海翔神情一僵，潜意识地摸了摸肚子，小声道：
“若水宝贝，快，快点躲起来！”
若水一点动静没有，静静的呆在他的肚皮下面。
脚步声越来越近，海翔从地上爬起来，背对门口，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口里念念有词。
心里不断地哀求若水快别玩了，快点把他的肚子变平……
商君涵背负双手，踱进山洞。看到海翔老实地面壁，寒冰般的表情在这一刻柔和几分，“海翔——”他轻唤了一句。
可谁想海翔却像没听到似的，没点动静。
“海翔？”商君涵眉头微不可察的一蹙，重复叫唤道。
海翔无奈的转过头，垂下眼睑，藏住了眼底的焦急，低眉顺眼地唤道：”君涵师兄，你来了～！”
“嗯~~你的面壁时间到此结束，出关吧！”
等待半晌，商君涵皱了皱眉头，微带着些好奇的目光凝望着没有动作的海翔。
海翔抽抽嘴角，现在骑虎难下。
身后，又传来商君涵的催促声，管不了许多的海翔，慢慢从地上站起来，咬着牙，硬着头皮转过身。
“是！”
商君涵扫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准备离开。
海翔松了一口气，想来老天对他不算坏，大肚子的样子君涵师兄都能做到视而不见，当真是定力极加。不对，像他那么疾恶如仇的人，怎么可能当成没看到呢？那夜的所见历历在目，偶尔回想起来都会汗湿衣背，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低首，看到自己那平坦的腹部，他忍不住抽抽嘴角，若水这宝贝还真是爱吓人啊。
商君涵走得极快，身影在转角处一转，消失在海翔眼前。
海翔心中泛，这片林子极为诡异，进来容易，要真要毫发无伤的从这里出去，没有几把刷子是不行的。
当下，胡乱收拾下情绪，提着脚跑了出去。
21、艳遇
小雨过后的天空略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