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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绝代佳人情倾天下:妃舞帝殇 (舜华颜之妃舞帝殇)-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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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十三惊怒,猛一踩脚,“御林军呢?叫韩琦带人将他们拦在宫门外,务必好生安抚,千万不要再生是非了!”

说着,也不待那侍卫回应,转身便朝宫门大步走去,我跟上他,“我同你一起去。”

事态紧急,容不得他拒绝,只得蹙眉应允,一边走一边说,“二哥需得坐镇宫中,必要时出面应对宫外那些想告御状的老百姓们,我们先去西郊大营探个虚实,看事情究竟已到了什么地步,能不能够及时挽回,别叫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了,眼下东边跟南边的叛乱未平,京城若再横生事端,简直一塌糊涂!早就料到那帮龟孙子会惹事,不想竟做出这般大逆不道的来,等下我非亲手杀他几个煞煞他们的猖狂之气不可!”

说话间,已有侍卫牵来他进宫时骑的马,十三想也不想翻身便上,低头见我踩着马镫也要往上爬,失声道,“你干什么?”

我瞪他一眼,没好气,“上马!难道你要我跟在马屁股猴头跑不成?”

见他颊上一红,已知他为何失态,不禁冲他翻了个白眼,脑后全是黑线,只得压低了嗓音恨声道,“来不及再去牵马了,到了这时候,你该不会还顾虑那些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狗屁玩意儿吧?”

说着,再不容他啰嗦,一个提气轻盈跃上马背,一手紧紧楼住他的腰,一手在马屁股上狠狠一拍,身下的马吃这一疼,嘶叫一声如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宫门。

骏马飞驰如电,耳畔风声飒飒,我拥紧他,附耳大声地道,“你看你,说着说着就冲动起来,眼下需得想办法尽早品系这场民愤才行,而杀人就只会令事态变得更严重!出了这样的事,城门外煞他们率领漓军定然已经严阵以待了,当初漓军兵分两处平叛,只留五万精锐守护皇城,数量上虽然少于风云骑,但风云骑以骑兵为王,如今困在城郊短时间内根本施展不开,再加上他们常年军纪散漫,若真要打起来,根本不难对付,只是苦了满城的老百姓。当然  这只是我最坏的推算,要知道这支风云骑早已没了当年那股战斗力,二哥就是不想令它白白埋没在定远候的手里,才要想方设法把它夺过来!”

听我贴身在他耳边分析,十三不住点头,一边纵马飞奔一边赞同地道,“你说的对,我一心想着镇压了他们才好,却把一城的老百姓们抛在了脑后,真是该死!二嫂,坐稳了,就快要到了!”

我笑,尔后贴着他的背直摇头,“我还是喜欢你叫我顶少,嫂子不嫂子的,让我觉得自己好老。”

西郊大营,远远便能听见人声鼎沸,一阵一阵如浪滚来,甚至盖过了我们的马蹄声。

我和十三顿时紧张,各自绷紧了神经。

马踏尘沙,迅疾如箭,转眼便来到营门外。

坐在马上,抬头便能看见一个鹤发苍苍满脸花白胡须的老人被吊在高高的旗杆上,其人早已吓得昏迷过去,身上布衣血迹斑斑,像是曾经遭受过毒打。

然而更令人目瞪口呆的,是不远处的棱场上,一人身着将领铠甲,叉开越脚挽弓搭箭,箭尖直指旗杆顶上的老人。

那双拉弓的手臂精壮,衣下肌肉隆起,一眼便知他臂力惊人。外围密密麻麻的士兵齐声欢呼,声音集结成巨浪传开,竟是在为那将领鼓劲喝彩,我们没到之前在远处听见的那一阵阵如浪呼声便是出自他们。

十三脱口惊叫,“疯了,还不住手!”

根本就无人理会,所有士兵都似已经疯魔了一般,兴奋且崇拜地望向校场中央那个或许是他们统领的人,个个眼中泛出嗜血的寒光,像是饥饿已久的野兽终于寻觅到可口的猎物,架起各自的獠牙跃跃欲试。

我急急扫视一眼四周,短时间内想要从营门奔至校场中央阻止那人根本已经来不及,不用说还要冲破那些层层围堵在他身边不远堡垒一般坚实的士兵人墙,更何况营门处尚有哨兵的阻拦。只是短短一瞬,旗杆上的老人都有可能已命丧在他的箭下。

“糟糕,来不及了!”十三急道。

“未必!”我猛一拍他肩膀,随即指向营门口哨兵身旁木桩上的箭袋,“十三,咱们先硬闯,之后你助我夺他的箭!”

十三铁青着脸店头,心知危急时刻根本没时间听我向他详细解释,便索性死马当作活马医,挥鞭狠狠一抽马腹,正面直冲神机营营门。

门前哨兵一抬头,只见一匹马一阵风似的疾闯进来,吓得失声惊叫,十三不由分说挥起长鞭,一左一右将两个人狠狠抽翻在地,耳听他们接连惨叫,于地上滚了两滚便没了动静,就在此时,我猛地攫住随着惯性弹回来的鞭身,借着十三的力量半个身子凌空飞探出去,伸手一把抄起木桩上的箭袋与唱功,十三施力猛扯长鞭,我便随着他的劲道重又回到了马背上。

至此,十三已知我意为何,偏头喝道,“项少,待我喊完,你便射那混蛋,不必手下留情!”

营门前的骚乱惊动了离我们最近的士兵,一见有人纵马闯营,纷缔操起手中兵器叫嚣着杀近。

十三之前就已在胸口暗聚了一股内力,见此情形双肩一缩,骤地张口,一股真气劲放,振聋发聩,“当朝十三皇子在此,你们谁敢放肆!”

声音沉沉播散出去,一众士兵闻听一惊,慌忙犹疑地刹停脚步,而校场中央那人显然也听到十三这一声拼尽全力的呼喝,然而他侧眸来看的时候手中羽箭已然脱手,长箭快如电闪,仿佛一道白虹贯日,照旗杆上的人当头射去。

“嗖!”

寒芒凌厉破空,越过众人头顶,在风中发出尖锐的呼啸,声音却是从斜后方射出的那支箭上发出,底下的士兵只一眨眼,便见半空里两箭锵然相击,擦出耀眼的火花,之后,齐齐坠地。

众人似被这挑衅的一箭激怒,哄然转身望向我们。

十三惊喜,原本以为救人无望,见那杀人的箭转瞬被我射下,不禁拍手叫绝,“项少,好箭法!我原以为你要射的是那混蛋,见他箭已离弦,脸些想要放弃,不想你真正射的却是他飞出去的箭,更加一击即中,实在厉害……”

我就像是瞬间被他打败了般无奈吁气,不理他,下一秒,自箭袋中抽出另外一只长箭,拉满了弦伸长手臂搭在他肩上。

十三一惊,“你干什么?”

这一回,我已然被他彻底地打败,蓦地反唇相讥,却是答非他所问,并且声音极亮,“看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箭快!”

十三循着箭尖所指的方向望向校场正中央那名军官,见他一手正按在腰间箭裟里的一只箭上,原来是要拔箭再射,不想却被我一箭指向断然喝止。

红装素裹竞英姿

时近黄昏,校场上,风越发凌厉起来,夕阳洒下余辉,天地间仿佛蒙上了一层淡淡血色。

我拉满弓指向对面的人,暗暗凝气于臂,只待他敢再有所异动,便毫不犹豫方箭出去。

身后一处角落,大约二三十个衣衫褴褛的百姓抱头蹲在那里,几名士兵手提长鞭守在一旁,那些百姓们原本一声不吭,生快再度遭受毒打,一听十三亮明身份,以为救星赶到,纷纷抬起头来大声喊冤,校场上空一时哭声震天。

我蹙眉,右手五指紧了又紧,恨不能立时松开,让那人也亲自尝尝被利箭贯胸的滋味。

“你是何人,报上名来!”十三一声断喝,已然怒极。

那人缓缓起身,迎着我的箭尖不屑嗤笑,眼神炽烈,神情凶狠,“风云骑怀化大将军刑宽!怎么,本将不过处置几个匪民,也要惊动宫里的人吗?”

十三怒道,“放肆,什么匪民?明明是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你身为一军之将,非但不能以身作刚,反而带头欺凌无辜百姓,依照军法,理当如何?”

刑宽冷笑一声,道,“无辜?有胆来偷军需,还敢说无辜?本将不过是做本将该做的事罢了,不信你问问他们!”

说着,扬起手中长弓傲慢一指身前,语气冷硬,分明不把十三放在眼里。

“大胆!竟敢对殿下大不敬,你该当何罪!”我翻身下马,上前两步,手中的箭仍直指他眉心。

“啧啧啧……看不出你箭法竟如此精准,可惜却是个没卵子的太监,根本就不算个男人,不然的话,若能跟着本将,定叫你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每天想搂多少女人便搂多少女人!”

话音刚落,周围士兵哄堂大笑。

我淡淡一句唇角,倒也不怒,本来就不是男人,有何可怒,冲他眯了眯哏,平静地道,“堂堂怀化大将军偏偏输给了我这个太监。”

音如碎玉鸣琴,不大,却格外动听,原本高声嘲弄我的士兵们帻地沉默,望望他们的将军,再望望我,眼光转瞬都已变了。

刑宽恼羞成怒,眉间戾气突生,拳头一棒,冲我厉喝,“阄人,知道惹怒本将的下场吗?”

我耸耸肩膀,满不在乎地笑笑,“输了便是输了,在场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将军实在要恼我也没办法啊。”

“你!”

他杀性大起,已自按撩不住,伸手便去腰间拔刀,刚一动身,只听嗖地一声,长箭离弦,毫不留情直扑他面门,周围哗然,士兵们的惊呼甚至已变了调。

刑宽僵在当场,眼睁睁看着那支箭迎面呼啸而来,尖利的破空声响令他的脸色大变,根本不曾料想我真的敢杀他,在他眼里,我只是个叫人看不起的太监,哪有有本事敢对他堂堂大将军下手。

三棱长箭在落日映照下折射出耀眼的寒芒,紧贴着刑宽的鬓角堪堪擦过去,电掣一般射向他身后不远的一个箭靶,笃地一响,长箭不偏不倚正中红心,箭尾兀自震颤不休。

再看刑宽,虽然毫发无伤,却已愣住,目光呆直,似已不知身在何处。

“好箭!”马上十三应声喝彩,抚掌大笑。

刑宽回神,这才明白被我戏弄,顿时暴跳如雷,将手中长弓狠狠一掷,一把抽出腰间佩刀。他臂力惊人,抽刀时竟带起一股猛烈的罡风,刀光如雪,劈面而来。

“项少小心!”

十三急怒攻心,语带惊慌,“刑宽,你可知她是摄政王的人,你敢伤她一根寒毛,稍后必将被摄政王所杀,你若还想活命,即刻住手!”

刑宽杀得兴起,哪里还肯听他,暴喝一声,“本将乃堂堂怀化大将军,岂能受这阉人侮辱!不过一个下贱奴才,本将就不信王爷能在意他到哪里去,受死吧!”

刀势大开大阖,刚劲无比,刀刀无情,皆欲置我于死地。

刑宽比我整整高出一个头,身形极其壮硕,像块巨石。一眼见他招式刚猛,毫不花俏,我便了然。

侧腰避开他倾全力砍下来的一刀,身子略为后仰,长弓当胸一横顺着他刺来的刀身直套进去,弓弦向下,到其手背的地方时却又猛地往上一挺,勾起他攥着刀柄的手。

刑宽眼瞳一缩,见我此举,目中露出疑惑之色,我却仰面冲他促狭地挤挤眼睛,下一秒,双手握住弓背两端大力一绞,这招极快,不过眨眼之间,弓弦已狠狠勒入他手背上的皮肉,刑宽惨叫一声,手中宽刀坠地,但见虎口处有鲜血直滴下来。

手中除了一把木制长不再无其它利器,根本无法与他雪亮的大刀相抗衡,而刑宽其人自恃力大无穷,一刀健能争人当场毙命,只可惜他身形笨重,所使招式不甚灵巧,我在闪躲之间忽然想起十大酷刑里的“绞首”,亦即古代人的绞刑,就是将这样的长弓套在死囚的脖子上,弓弦朝前,行刑人在后面慢慢旋转长弓,弓弦随之深深勒入死囚的脖颈,直至气绝身亡。

不论缢“首”,还是缢“手”,这一招我显然是用对了,于近身战毫无用处的长弓此刻竟发挥出它不为人知的长处来,我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便将劣势转瞬化为了优势。

刑宽一只手的虎口受制,只要我继续较扭弓背,他这只握刀的手便必废无疑,对于一个驰骋沙场的武将来说,若是从今往后再也不能手执兵器,比杀了他还要残忍。

刑宽巨痛难忍,条件反射般挥起另外一只拳头直朝我打来。

我忙曲膝往下一缩,他一拳擂了个空,而我这一躲恰好拉动了手中长弓,将弓弦勒得更紧,他大叫一声抱住右肩,再也动弹不得。

“你够了没?若是还想要你这只手便给我老实一点!”说完,我直起身,长长舒一口气,勾唇笑得开怀,对付你这种蛮牛简直不费吹灰乏力嘛!

“放了我们将军!”

身后霍然响起齐声怒吼,震天动地,我一回眸,竟见无数士兵手执利刀分成了两部分慢慢将我与十三包围起来。

十三身下的马开始躁动,急得他一扯缰绳厉声叫道,“你们想造反不成!”

我蹙眉,脸上乍青乍白,目光徐徐扫视合围上来密密麻麻肩挨着肩的士兵们,突然腾出一只手遥遥指向城门方向,“风云骑纵横三朝,立下过无数战功,曾是一支万人景仰的精锐之师,在战场上所向披靡,那个时候你们杀的是外敌,可如今呢?锦阳门外此刻集结了我们的大军,你们拍拍胸脯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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