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先生作者:阿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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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会不可能,习惯了大鸡巴,手指就能满足你了吗?不找别的男人,又怎麽喂得饱你的骚洞。”
“你混蛋!”裴宁大声咒骂,想要起身,被这样羞辱他还自己掰开屁股等他处罚,那真是太贱了。
可在蔚面前,他只是个无能又渺小的人类,後腰被单手轻轻一压,便丝毫不能动弹,他又手脚并用,甚至加上嘴巴,总之身体上一切能活动起来部位去攻击身後的人。
“你以为我会放你离开去找别的男人?不可能!你只能留在我身边!”
两人都处在愤怒之中,蔚手指一弹,指尖陆续冒出五股金黄色的细沙绸带,分别缠绕在裴宁的四肢上,将他牢牢固定在床上,双腿被打开到极致,最後一股则滑到腰部,从肚子下穿过,将下身轻轻拖起。
於是裴宁便犹如一只被固定在床上的待宰青蛙,白嫩的圆润屁股翘的老高,双腿大开,暴露出臀间最稚嫩的密处,因挣扎而不断蠕动,吞吐中内部的淫液顺著股缝,往下滴落到床单上,前方性器也可怜兮兮的垂著,顶端小孔往下不断吐出泪水,两滩透明痕迹在床单上慢慢晕开。
蔚将枕头扔到一边,现在屁股已经被提的够高,不再需要支撑。
裴宁被缠的牢牢的,但他依然不肯屈服的不断挣扎,这是老虎第一次对他用强。
自从在一起後,两人性事中的强迫,都是半推半就的情趣,老虎看的出他也想要,每当自己是真不愿,他是从不会强迫他半分的。
“你放开我,混蛋!我才不要留在你身边!放开!你想对我做什麽!想强奸我吗,还说自己是神,你这个无耻的强奸犯!快放开我!”
蔚冷酷道:“强奸?放心,我不会。你的骚穴现在不就想要男人来操麽,我可不是按摩棒,想要我操你,得你自己开口求我才行。”
“你做梦!你这混蛋王八蛋乌龟蛋!我就算出去找一百个男人来操我,也不会再让你操!”裴宁处在极端愤怒中,开始口不择言,骂人的话更是一串串的往外蹦,“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蔚气急反笑,咬牙切齿的说:“我别想操你?这辈子我操定你了,除了我,谁要敢碰你一下,我立马让他死无葬身之地,魂飞魄散的连投胎的资格都没有!”
裴宁还想再骂,被蔚用他脱下的内裤塞住了嘴巴,然後照著光屁股蛋,就是凶狠的一鞭,将因愤怒而转为粉色的臀瓣上,抽出一道鲜豔的红痕。
裴宁屈辱极了,又因著如被刀割般的疼痛,眼泪瞬间就彪了出来,头高高扬起,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很快第二鞭又落下,纯粹的惩罚,不饱含任何情色的成分在里面。
但这场惩罚的原本主旨,已不再是因为原本有关裴宁学习方面的问题。
裴宁痛的猛烈晃动头部,他本是想忍的,但实在承受不住。自己是真的将老虎激怒了,虽然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一切都是老虎在乱发疯,可如今挨打的确是他,嘴还被堵著,求饶都不行,不过就算可以说话,裴宁也想硬气的不求饶。
教鞭不断变换角度的落下,关照到整个臀部,却巧妙的避过了中间瑟缩合张的小穴,因为还不到惩罚它的时候。
上面的小嘴说错话,次次都连累下面的小嘴,它既不满又害怕,每次鞭子落下,它便颤颤蠕动,身体被调教的太敏感,深处总是不知羞的沁出淫荡汁液,从肛口不断冒出,堪比女子花穴。
灼热的烙痛从整个屁股蔓延到四肢百骸,在身体内肆意冲撞,最後直击头部。
裴宁忍不住哭出了声,因为被堵著嘴,显得有些发闷,他很想就此晕厥过去,但身体却背弃了主人,健康的让他痛苦,清楚的感受到每一鞭落下的煎熬,疼痛层层交叠,层次分明,而後汇聚成为一整片。
痛到极致,却并不麻木,让他一遍又一遍的反复感受。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啪啪啪的皮肉被打击声,和裴宁越来越激烈的哭声,蔚从开始打下第一鞭,就没再说一句话。
☆、53。发骚的後果中下(H)
平时可爱又诱人的圆乎乎肉鼓鼓的屁股,此时已经让人不忍猝睹,一道道豔丽的鞭痕互相交错,根本无法数清到底有多少条,每一道都肿的很高,就像只成熟饱满的大桃子,还有几道被抽打在大腿内侧,令他的身体呈现出一种破碎的美丽。
蔚的力道控制的很好,几十道鞭痕重叠在一起,肿胀到肌肤几乎晶莹透明,却没有一道渗出血来,裴宁脑中想象的鲜血直流,血肉模糊的画面并不存在。
裴宁哭的极累,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只是一阵一阵的颤抖,早没了一开始猛烈挣扎的劲头,如果没有肚子上的绸带托著,早已瘫软。
肌肉也不再绷紧,因此落在屁股上的鞭打产生的炙热痛感变得更为强烈,他微微转头,看向表情冷酷的蔚,眼泪模糊了视线,小脸憋的通红,糊的像只小花猫。
“呜呜……嗯嗯……”是终於坚持不住求饶的意思。
手中教鞭停下,不再在空中划过,发出呼呼呼的恐怖声响。
蔚把他口中的内裤抽走,“知道疼了吗。”
裴宁含泪点了点头。
“这辈子我都别想再操你?”
裴宁愣了愣,然後摇头。
蔚心口一股恶气顿时散了大半,“骚穴还要找一百个男人来操?”
裴宁这次头摇的很激烈。
蔚冷哼,弹了下手指,收回纠缠在裴宁四肢上的绸带,只剩肚子下那一条,令他臀部依然翘起。
裴宁四肢绵软,被绑的久了,血液不畅,都在微微发麻,滋味很不好受。
“自己把屁股分开。”好看的嘴唇却吐出最冰冷的命令。
裴宁不敢相信惩罚居然还没有结束,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让他下手这麽狠,甚至用上法术强迫他。明明是他莫名其妙的羞辱自己,才会吵起来,吵架时候说的话,都是冲动的,怎麽能算数。
他难道真会出去找一百个男人上自己,明显是不可能的嘛。
然而蔚不这麽想,小东西是属於他的,绝不能开口闭口的说要去找别人,必须让他认识到这点。
他把自己不快的情绪归结为自己的东西让别人碰了,也许从一开始看他和别人举止亲密,就想狠狠的惩罚他,憋了几天,终於全面爆发。
裴宁吃够了苦头,再不愿意也不会在这时和他对著干,抽抽搭搭的说:“手麻了……动不了……”
“你是又想让我自己来?”
威胁的语气,让裴宁身体缩了缩,蔚一弹手指,箍在他肚子下的绸带便开始往上升,屁股被迫翘的更高。
“我……我自己来……”
那绸带停了下来。
裴宁捏了捏微麻的手臂,然後往後伸去,被抽肿的屁股滚烫的简直没办法下手,摸哪里都是灼热的犹如被烙铁捂过一般的火烫。
“你在考验我的耐性。”
“你……我……我疼……”
“一会会让你更疼。我说过,要让你下不了床。”之前的戾气逐渐消散,惩罚的主旨再次回归,小穴是肯定要打的,只是屁股上那一顿鞭子,属於临时而起。
裴宁一狠心,按住两瓣温度惊人的屁股,疼的他身体不停发颤,慢慢掰开,露出因害怕而瑟缩已久的粉色小穴,和鲜豔的臀瓣相比,色泽真是浅淡又柔嫩。
不等裴宁做好准备,狠辣的一鞭就吻上了嫩唇。
穴口小窄,受力面集中,同样的力度,疼痛更甚数倍。
“知道麽,你是属於我的。”蔚边打边宣告自己的主权,“这里也只有我能操,以後连你自己都不许碰,再痒也得给我忍著。”说话间,已经啪啪啪抽下三鞭。
淡粉色的小穴生出难忍的刺痛,每次在蔚落下教鞭前,便会害怕的往里缩去,等一鞭过後,又会放松的微微张开,犹如一朵幼嫩雏菊,在绽放与否的问题上不停纠结。但花儿开放是自然规律,再几鞭子下去,淡粉已转为深粉,因穴口肿起,已无法像一开始缩的那样紧,渐渐像一朵真正即将开放的嫩菊。
小穴被抽打与臀瓣被抽打产生的疼痛很不相同,外面是火辣辣的如被刀割,被火烙,然而小穴,是一阵又一阵钻心的刺痛,好似被钢针密密的扎下,隐约还有些痒。
伴随著菊蕊愈加绽放开来,那痒也随著刺痛变得更为明显,直直的痒到了心里。
“自己不能碰……那我拉屎怎麽办?”裴宁这时居然还能想到这些,蔚觉得自己一定是对他下手太轻,於是下面这一鞭,就让裴宁领略到话不能乱说的真谛。
没有东西堵著嘴,裴宁自然是想怎麽叫就怎麽叫,只是那叫声刺耳,蔚不愿听,便又下了命令:“闭嘴,哭可以,不许再叫。”然後又说:“拉屎你用手去扣屁眼的吗,没有草纸吗。”
裴宁只好闭紧嘴巴忍住不再喊叫,泪流的更凶了,心里虽然委屈的要命,但扳著屁股的手却一点也不敢放松。
想来想去,还有个疑问,“那洗澡呢,能碰吗?”
“洗澡有我帮你。”
“你不在呢?”
蔚停了鞭子,皱起眉回答道:“不能乘我在的时候洗麽。”
“你会一直在吗?”
“会的。”
裴宁忽然心里暖暖的,但又说:“为什麽说我是你的,我是个人,是有自主权的!”
啪的一鞭再次凶狠的亲吻上肿痛不已的小穴,裴宁被打的忽然,疼痛嗖的直冲脑门,在喊声破喉之前,狠狠咬住下唇,硬生生又吞了下去,舌尖感觉到了鲜血的腥味,下唇被他咬破,留下一道血痕。
“你是属於我的,任何人不能碰。”蔚用强硬的声音强调。
裴宁再也不敢提出质问,理智上觉得这样的说法,显得两人不平等,似乎他只是他的宠物,或是物品,就像属於他的一只笔,一张纸。
可老虎是神,人类对他来说,就如同自己看猴子,要摆在同一线上论平等的问题,似乎会觉得可笑。
他们之间本就不可能平等。
蔚更不是爱情专家,能将其中道理说的头头是道,他只知道小家夥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裴宁心脏的某个角落,却又因他这样的说法,而感到小小的满足。
他这样说,是不是代表,在他心里,也有一些喜欢他呢?
☆、54。发骚的後果下(H)
裴宁的思考没有持续很久,因为从小穴那处传来的刺痛越来越强烈,随著每一鞭的落下,一层又一层的累积上去,就像是搭积木,总有一个高度,再放上一块,就会令整个建筑彻底崩塌。
这种崩塌在蔚抽下二十多鞭的时候到来,如决堤的潮水,将他淹没,再无法思考,不管是不安或是满足,都无法再体会。
有人说心灵上的疼总是胜於身体上的疼,那一定是因为这个人没有体会过身体上极致的疼痛。
裴宁现在身体上的疼高耸如珠峰,没有任何疼可以超越这可怕的高度。
他的意识渐渐变得单一,思想模糊,可教鞭每一次与穴口的触感却极清晰。似乎身体的其他部位的都消失了,只剩下正在承受激烈惩罚的小穴,和被痛痒折磨的心脏。
只是在如此折磨之下,他的手也不敢放松,已经成了惯性,将糜豔的肛口无一丝掩藏彻底的展现在身後那根凶残教鞭之下。
又是十鞭落下,鞭鞭正中红心,无一偏离。
穴中渗出的汁液被拍击的四处飞溅,为单一的啪啪声沾上了几许情色的味道。
在被抽打的过程中,裴宁曾勃起过,但惩罚维持的时间太长,疼痛终於还是战胜了瘙痒,性器再次委顿下去。
裴宁终於控制不住求饶,“别打了……好疼,真的好疼……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不敢了……”
“说说自己到底错在哪里。”蔚道,手下暂时停住。
“我……我……”因著模糊的意识,裴宁只是下意识的求饶,并未思考太深,被忽然一问,脑子里一片空白。
停下的教鞭再次挥舞起来,已经肿胀如核桃的嫩穴,再次承受了一记可怕的打击。
“啊……我……我不该和你顶嘴……”
“还有呢?”
“不该逃课……不交作业。”
“还有。”
裴宁只要答对,就不会有鞭子落下。
“还有……”
许久没有得到回答,肿胀的屁眼再次被抽打,恐怖的一鞭又一鞭,似乎不得到想要的答案,就会永远继续。
裴宁被迫努力思考,终於在一片混沌中抓住了重点,“我不该说要去找其他人……呜呜……以後,以後屁眼只给你操……我自己都不碰……”
蔚满意的微微扬起嘴角,被裴宁的这句话,抚慰了心中的野兽,终於心满意足。
教鞭从蔚手中消失,惩罚终於结束。
娇嫩的後穴在此之前,最多只承受过十鞭,那次的惩罚已让裴宁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