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异世幻灭作者:亡灵序曲-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幻想对象。厚脸皮的他竟然脸上一阵燥热。
可是也不能全怪他,昨天晚上那男人的举动也很有问题,不然自己一大好直男也不会做这种梦吧。
一眼瞥见远处那片翠绿的草地,左飞打算在伊娜忙完前先打个太极。
太极是左飞为了那次拍戏学的一点皮毛,他耍了几下,突然发现忘得差不多了,于是胡乱来了几招。耍的时候他总感觉身后有什么不对劲,一回头,竟然发现有五六个中年兽妇排成一排在他后面跟着做动作。
左飞霎时与她们面面相觑。
这几个大妈,头上那些猫耳朵昭示着她们是猫族兽人,其实每一个长得都很不错,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样子,不过做惯了下人,培养出了夏威夷许多普通大妈的气质。
左飞拔腿欲走,几个兽妇拉着他不让走。
“长得真好看啊。”
“是啊。”
“看这小脸,这皮肤,哟~”有一个大妈捏上他脸。
“胸肌不大不小,刚好。”有一个摸他胸肌说着。
“屁股好性感啊。”一个大妈居然捏了左飞的屁股。
上帝啊,左飞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中老年妇女的菜。站在那儿左躲右闪的。这帮是什么人呀,一样的种族,怎么伊娜那么容易害羞,难道这就是妇女和少女的差别吗?
好不容易甩掉她们,左飞来到一个池塘边赏鱼,小鱼儿长得艳丽又肥美,正想看仔细一点突然跳出一条两米长的大黑鱼,两个眼睛圆溜溜的,吓得左飞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真他妈要命了。这么大条鱼潜伏着,小鱼们的生命还有保障吗?
左飞晃到一个院落,门口立了块石碑,上面歪歪扭扭地也不知道写了什么字,伊娜追过来上气不接下气,正要喊着叫他不要推门进去,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推开了那门走了进去,若不是回头看伊娜急得在跺脚他差点误以为自己再一次来到了另一个时空。
只是一门之隔,外边宫墙柳绿,这边却是个寂静的山谷,绿草茵茵,彩蝶飞舞,瀑布一层一层从山上飞泄而下,漫山红叶,落叶飘零,宛若仙境。
忽闻一声鸟叫,左飞心脏一抖。
这可不是普通小鸟的叫声,那可是响彻云霄的一声鸣叫,又粗戛又响亮,耳膜都差点要被震破了,接着左飞看见一只巨型七彩飞鸟从山上像树叶一样优雅地飘落在他面前。
这鸟不就是那天那只吗?别来无恙啊。
左飞对着该隐露了个微笑,说了句好久不见。该隐鸣叫一声表示回应。
左飞想这只鸟个头大,脑浆容量估计也不小,居然还听得懂人话。他再一次打量了四周,好山好水养好鸟啊,看这鸟生活条件这么优越,也难怪羽翼如此丰满艳丽,看这羽毛的光泽度,不是吃素的啊,看这喙,这爪子,啧啧,真尖利,金灿灿的,好鸟,好鸟啊。
伊娜站门口两手撑在膝盖处弯着腰还在大口喘气,稍微把气喘稳了就急忙喊道,“左飞,该隐很危险的,你快回来啊。”
“不会啊,那天它还救过我。”左飞对站在门口还在喘粗气的伊娜说,但注意力还放在该隐身上。
“它只听休斯的,你听我的话快回来!它会伤害你。”
伊娜快急疯了,语气很焦急。可是她不敢进里面去,那是该隐的禁地。
该隐站在左飞身边发出呜呜的叫声,翅膀收了起来看着也就一匹小马那么大,左飞感觉不到任何危险。
一人一鸟就这样对立着。
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该隐把头靠在了左飞手上,然后磨来蹭去,像是对着情人撒娇。
左飞空出的另一只手轻抚着它头部和颈部的羽毛。
“你看,它多乖。像个孩子一样。”
伊娜傻了眼。
关于该隐的事,她听过不少也见过一些。传说中,它是生长在塞维拉雪山上的一种神鸟,是鹰的一种,体型巨大,力量剽悍,它们从不下雪山,也不与人为伍,不知道该隐为何会下雪山。它除了休斯,谁也接近不了。一旦有人闯入它的禁地,基本都不可能活着出来。因为它会用它那尖利的双爪把闯入者撕个粉碎。
左飞感觉到手上有湿湿的液体,低头仔细一看,竟然发现是该隐的眼泪。
一只鸟也会哭,这真是一个神奇的世界。
左飞拍拍它的头,叹了个气,悠悠道,“你和你的主人一样奇怪。”
伊娜怕这鸟脾气阴晴不定的会出问题,趁现在没出什么事,又催促左飞快出来。左飞也不希望她在门口那么担心,摸了该隐的羽毛几下就走了。
左飞走了几步发现该隐一直发出奇怪的叫声还展开翅膀跟了他几米,吓得伊娜一阵尖叫。
“以后你千万不要随便进这里。”伊娜指着那个石碑说。“这几个字看到没有?禁地。”
“伊娜小姐,您没教我认字。”
“呀!”
“而且它没把我怎样。”
“没怎样?那是因为你没见过被它撕碎的兽人惨样。”
“难道你见过?”
“我只见过一回。他是狮族兽人,兽人中算是强壮的一类,比你还高这么多。”伊娜比了个高度,“比你壮这么多。”她又比了个宽度。“他误闯禁地,结果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唉,整个身体四分五裂了。”
“……”
左飞在想象那具尸体假如是自己,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可是刚刚,它这好像在我手心里流眼泪了。”
“乱讲,鸟怎么会流眼泪?”
“你看我手……哦,干了。”
伊娜看了一下左飞的手心,说道,“不管怎么样,最好不要再进去那里面了,你刚才吓坏我了。”
“小伊娜……让哥哥亲一口,压压惊。”
左飞又开始耍无赖了。
“现在又没有玩小蜜蜂,你走开。”
伊娜推开了左飞。
其实左飞只是玩玩,也没真的想要去亲她,还是问正事要紧。水晶球的问题他可是一直在盘算着要打听一下的。
“伊娜,我昨天跟你说电影你还记得是什么吗?”
“就是把什么生活和表演记录在什么片上然后在一块大的布上放出来的东西?”
“聪明!记性还不错嘛。不过我不记得你说像你们那儿的什么来着?”
这一回,左飞留了个心眼,他可不要那么直接地问,这么重要的信息万一问不好的,又是个不能说的公开秘密,问砸了可就不好了,这猫脑筋直,还是迂回点问好。
“像水晶球啊。”伊娜接道。
“我才不信有那么神奇的东西。”左飞弄了个不屑的神情出来。
“这也只是个传说啊。好像说可以把一个人的一生都照出来,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小时候听我奶奶说的。”
“就这样?”
“恩。”
“没别的了?”
“没了。”
左飞皱了眉,说了跟没说一样。难道只能直接问休斯了吗?
9
9、第 9 章 。。。
“那传说有没有说它的来历呢?”
左飞还不死心地继续追问。这一不死心还问出了他们这个世界他一直不知道的事。
“来历啊,据说它原先是占星师亚绅尔由纳古塞斯最北边的落月冰川偶然收获的一块魔晶石,然后取纳古塞斯最南端的沉日火山的火种,在极热的状态下提炼雕琢而成的具有神奇魔力的水晶球,比世上最坚硬的科特石还坚硬,世上仅有一颗。”
“占星师?听着像神棍。”
“左飞!!”伊娜大叫。
“说,你说,我听着。”
左飞站上秋千两手抓着铁链百无聊赖地开始晃荡起来。
今日的阳光真的很好。风和日丽。
他想起自家院子里也有一个秋千,记得他还只有五六岁的时候,老头经常站他后面推,秋千荡得高高的,那时候的阳光从树叶缝里泻下来淌在地面上形成细碎的斑斑点点,像水面一样晃晃悠悠,和此刻是如此相似。现在想起那画面,仿佛笑声都还在耳边回荡,那么清晰,一切就仿佛近在昨天。可惜后来就再也没有过了。
伊娜站在左飞身侧,使了点劲推了左飞的背。左飞哟嗬一声飞荡到了最高处。
伊娜开始述说占星师。
“占星师是受整个纳古塞斯人尊敬的。多数来自人族。我们兽人族几千年只出过一位。他们有的生来就有特殊的能力,有的是后天发掘,世上这样的人很少,往往好几百年也出不了几个,他们知过去,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不是吧。你真不够意思啊,为什么有这么神奇的事之前也不透露一下。”左飞从秋千上跳了下来。
这个世界,居然与自己原来的世界还有这样的差异。
“你之前也没问啊。”伊娜鼓着嘴说。
“你一定要问一下才答一下吗?”
伊娜扬眉撇了一下小嘴表示不满。
“小、伊、娜——”
伊娜一听左飞喊小伊娜那怪声怪调就觉得毛骨悚然,立刻捂着脑袋上两只耳朵逃了。
小猫儿开始警觉了。左飞笑着加紧脚步追了上去。
“那个占星师亚什么尔的家伙不会这么无聊费那么大劲弄一个水晶球就是要像放电影一样照出一个人的一生的吧。”
“那我怎么知道,关于水晶球我都说了是传说不是很清楚了,而且谁也没见过。”
“让我们来展开丰富的想象力想象一下。占星师会结婚吗?”
“占星师注定孤独一世,是不可能结婚的。”
“难道……他觉得这漫长的一生对他来说太寂寞想弄个水晶球看AV?”
“AV?那是什么东西?”
“是什么东西呢。”左飞抓了抓头,怎么跟伊娜解释呢。
“一项运动被拍成了电影就叫AV。”
“哦,那不可能。”伊娜想了一下,否定了这个可能性。
谁都知道不可能了。
“运动哪里都可以看。”伊娜对自己的否定还补充了一下原因。
“噗——”左飞喷饭了。
“你笑什么嘛?”伊娜很是疑惑。
“小伊娜,错在我。我又胡说八道了。”
左飞觉得伊娜说的水晶球不一定是带自己来的那个,但是潜意识中他又感觉应该有联系。那个水晶球现在还在休斯手中,怎么取回是个问题。难不成色诱?看那男人昨天晚上对自己做的事,奇奇怪怪的。要是有意思,自己处于劣势的一方,强来很方便的。要是没意思,那些搂搂抱抱怎么解释。
难道想跟他谈感情?
得了吧,他左飞最怕的就是跟人谈感情。再说,那休斯横看竖看也不像是个纯情的种。
想到休斯他就开始紧张,那人现在都不知道在哪忙些什么,他光想到这个名字心就扑扑跳,他妈的初恋的时候人家女孩子脱光了站他面前心跳都没这么快过。
休斯的府邸大是挺大的,可能逛个两天也逛不完,但左飞已经觉得无趣了,他想去外面看看。不过休斯说过两天再带他出去,他现在也知道自己是非兽人出去恐怕也危险,不得劲灰溜溜又回了房间。
一个人的脑子被另一个人入侵,就会无缘无故开始荒躁。左飞此刻突然觉得非常荒躁,因为一回到房里他满脑子都是休斯,想他的脸,想他的笑,想他的声音,还有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感觉,以及他那莫名其妙的拥抱。
对一个才见过两次的人动心了,居然还是个男人,真是见他妈的大头鬼了。
左飞又开始在这屋子里转圈,从没像这一刻一样痛恨过自己对感情灵敏的觉悟。他向来就是个行动派,有感觉就上,绝不会婆婆妈妈扭扭捏捏地错过任何一个机会,但这一次他纠结了,脑子像毛线球一样的乱成一团。
而此刻的休斯却正在皇宫里和一帮大臣在一起。国事说得差不多了,退朝前诺拉却把休斯带回个人族小子的事呈报给了君主。宰相哈里特正瞟了眼休斯在幸灾乐祸嘴角小幅度抽畜地奸笑。
君主迦利亚是个英俊非凡的中年男子。假如时间倒流一百年,一定是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帅小伙,如今年纪一把了还是显年轻,他为了这张脸看起来更威严,于是特意留了胡子。此刻正端坐在属于他独有的高位上,皱着眉不开口,气氛紧张得很。
半晌,他终于打破沉默。
“休斯。”
休斯微微欠身,说了声,“在。”
“诺拉说的都是事实?”迦利亚倾身问道。
“是事实。”休斯一点也不辩驳否认。
诺拉和哈里特是一伙的,任何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哈里特都会像只苍蝇盯腐肉一样地不会放过一丝一毫的气息,相信他们暗地里已经调查过了,否认完全没这个必要。
见休斯回答得轻描淡写的,迦利亚怒气上冲一手打到椅子上,太过用力觉得很痛,当着众臣的面又得保持威严不好表现出来,表情反而是五花八门的好看。
他不着痕迹地揉了揉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