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军服-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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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合格军人,再痛他都不怕,但是这种痒得令人发狂心慌,却偏偏得不到缓解,还有越演越烈趋势的感觉,让凌天恩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人现在暧昧到不行的姿势,跟凌韬被他活生生“蹭”出来的异状,直到搂著自己的手突然用力,半是玩笑半是警告的将他稍微推远了一点,凌天恩才抬起头来看向凌韬似笑非笑的脸。
怎麽了?
(他还没发觉吗?)
失笑著摇摇头,重新将他搂进怀中,凌韬虽然是个理性至上的人,但并不意味著被这样挑…逗般的磨…蹭,身体还不会产生出应有的欲…望。
任他继续满意的在自己怀里磨蹭著,凌韬一边不动声色的克制著体内的欲…望,一边温文尔雅望著车窗外绯红色的月亮,对月一笑,“小恩,我很感动,想不到,你居然如此信任我的人品!”
“嗯?”
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身上的奇痒分走了,凌天恩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麽,也根本不在乎自己究竟搂著什麽人,只想快点让这阵该死的奇痒停下来。
“稍安勿躁。”
柔和的拍了拍凌天恩的背脊,趁他不注意,凌韬飞快的在他发丝上蹭得一个吻,随後心满意足的下令道,“密斯,你马上打电话给沙利文医生,让他起来做好准备,小少爷有些不舒服,需要他马上看看。”
“是,总裁。”
☆、十三:(下)不管你是谁,我都要定你了
沙利文虽说是凌家的家庭医生,但实际上只是凌韬一个人的专属医生,虽然医术高超,可平时凌宅中其他人生病,是根本劳烦不动他大驾的。凌韬把他半夜三更从床上叫起来给凌天恩看病,就足可见他对小少爷凌天恩的重视程度了。
从偏大一点的医药箱里拿出医疗测试用的针剂,沙利文尽量放柔声音,笑容可掬的说,“小少爷,从您的症状上来看,初步判断是过敏。至於过敏源是什麽,还要取一点您的血液样本,分析之後才能得出结论,请把您的手背伸出来,只会疼一下子就可以了。”
如果他没记错的计划,这位少爷可是一怕痛,二怕打针。
印象中,沙利文对凌天恩唯一一次治疗经历,就是凌若男还在世时,自己拿著最细的一号针筒满院子追著凌天恩打预防针的事情了。所以,实话说,从接到密斯那个让他为小少爷治疗的电话起,沙利文心里就有些打鼓。
“小少爷?”
苦著嘴,生怕他不配合的沙利文正构思著该怎麽说,才能劳动他抬手时,一只白腻腻的手背就伸到他跟前。
“麻烦你了,医生。”
完全不知道沙利文心里头的想法,凌天恩直接伸出手背。
“不麻烦,不麻烦。”
受宠若惊的急忙说道,沙利文小心翼翼的捧起那只白嫩的手,尽量轻柔的用针尖刺破手背上的血管,收集了少量血液放入仪器里。整个过程,别说是喊痛了,沙利文惊奇的发现,凌天恩就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
“怎麽样了?”
不到一分锺时间,分析机就停止了工作,看著打印出来的血液样本里各项常规数据,凌韬迫不及待的开口说。
“总裁,看来小少爷是对食物绿莓中的花青素过敏,恐怕以後的食物中,凡是含有花青素成分的食品,小少爷在食用之前,都要多加注意了。”
仔仔细细的看著那张数据,片刻,沙利文做出结论道。
“既然这样。”
再次查看凌天恩的体温,确定他并没有因食物过敏而发烧後,沙利文立刻从另一只医药箱中取出一枚硬币大小的白色药片,把药片递给等候在一旁的年轻男子──凌宅的管家周俊新。
“周管家,这是适合小少爷泡澡的泡腾,泡过澡後,发痒的症状就会减轻,请你立刻去准备一下吧。”
“好的。”
虽然在科技高度发达的现今,大多数难以攻克的顽疾均可以得到治愈,但像“过敏”、“感冒”之类的流行疾病,却在强大的医学科技面前屡试无果。
原因无它,这些小型病毒的变异速度实在太快了,想要研发出一次性消灭掉它们的抗生素,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仔细的接过药片,周俊新一刻都不耽误的,亲自上楼去帮凌天恩放洗澡水。
再开了一副涂抹在患出的药膏,沙利文交代完用途後,看著凌天恩上楼去泡澡,这才有些严肃的看著凌韬。
“总裁。”
不知道有些话当讲不当讲,不过身为医生,最基本的职业道德还是让沙利文继续说。
“其实小少爷之所以对花青素过敏得这麽厉害,有两个方面的原因。”
“一方面当然是他本身体质的问题,但最重要的原因是,小少爷的身体目前还十分虚弱,虽然自动造血功能弥补了他前段时间的……呃……大规模出血,”小心的看了看凌韬似笑非笑的脸色,沙利文吞了吞口水,即使听周管家说最近凌韬跟凌天恩的关系有所改善,密斯今晚的这通电话也无疑证实了这个说法,但……
担忧的看了看手上那页才打印出来的身体报告,“目前,小少爷并不适合做任何超过他承受负荷的体能训练,希望您能够体谅到他一点,另外,请您适当的减缓小少爷的运动量,他现在还正值发育时期,想要让他身强体健的话,必须一步一步走,急是急不来的。”
“等等,你是说他现在的身体正处於超负荷状态?”沈下了声音,凌韬面沈如水的问。
“是、是啊……”怎麽,总裁他还不知道这回事吗??
那麽,小少爷这样快将身体各个部分的潜能开发到极限的训练,难道还是他自己造成的???
有些怀疑的看向皱眉深思的凌韬,直到半晌之後,凌韬才站起身,向他摆摆手。
“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
“是,总裁,” 反正该说的他都说了,接下来,就要看凌天恩的造化跟凌韬对待这个同母异父弟弟的良心了。“那麽我就先告辞了。”
“嗯。”
静静的看著沙利文离开的背影,凌韬不禁自言自语的喃喃道,“果然,是因为军校入学考试的原因麽?”
琥珀色的双眸无意中看到那盒扔在沙发上的药膏,蹙在一起的眉尖慢慢的松开,片刻,凌韬静静的笑了。
抓起那盒沙利文特别叮嘱要“全身涂抹”的药膏,凌韬轻快优雅的上楼。
不管你是谁。
不管你是为了什麽才拼死拼活的想要考进霍莱兹军校。
我都要定你了,【凌天恩】。
☆、十四:(上)女王的人肉【被盖】
“啊哈……嗯……”这是什麽,好热。
迷迷糊糊的推了推压在身上的【重物】,半睡半醒中,凌天恩不晓得盖在自己身上的【被盖】怎麽突然变重了。
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大片雪白的裸背,就这样暴…露在【被盖】的眼前。
“……别……”
好痒。
但这种痒又不是先前过敏一样,是让人想要抠挠的痒,而是从脊梁骨开始,一寸一寸的慢慢向下移动,挑起一种酥麻无力的奇怪感觉。
即使本能已经在提醒著凌天恩应该清醒了,但经过刚才的泡澡和吞服的药片,凌天恩只觉得上下眼皮重得就像是黏在一起一样,想睁都睁不开。再说,那股酥酥麻麻的触感,其实并不难受,只是更多的挑起藏在骨子里的慵懒,让凌天恩更是懒洋洋的享受著那股【舒】大於【爽】的感觉了。
“哈啊……”
无意识的抓紧身下的被单,雪肌被柔软触碰,像是接通了一道细微的电流,让意识跟感官如同两辆逆向行驶的列车一样,毫不困难的分成了两半。雨点般落到背上的亲吻,像是怎麽也甩不掉一般,被亲吻过的皮肤,温度也跟著不断的升高。
“……嗯……”
这是……怎麽了?
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轻…吟,依旧不愿也确实睁不开眼睛,凌天恩轻轻在床上扭动著,躲避越来越火热,也越来越不受控制的亲吻,却全然不知道,自己无意识的举动,落在【始作俑者】眼中,是何等惊人的媚…态。
“小笨蛋……”
深深呼吸,压制下濒临失控的欲…望,【被盖】纵容的抱起身下柔韧的雪躯,让他重新面对面的朝著自己,然後再毫不迟疑的低下头,先是轻轻的碰了碰那两片蔷薇花瓣般的香甜、软糯的蜜唇,再深深细细地跟他亲吻。
“呜……”
呼吸不畅的苦闷感让两条秀美的眉毛拧了起来,就在快要醒来的前一秒,堵塞、玩…弄他口腔的舌头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转而细密的亲…吮著他的脖子、锁骨跟胸…前挺立的粉红两点。
“……不要……别……”
胸…口被他玩…弄得有些受不了了,迟迟无法从昏沈中醒来的凌天恩,一手推著身上越来越过分的男人,一手挡在额头上,发出低低的泣声。
殊不知他这样脆弱、无助且诱…人的姿态,差一点就让原本只是打算借著擦药的机会揩点油的【被盖】,超水准的自制力擦一点崩盘。
这就是典型的“自作孽不可活”吗?
“真是……”
又好气又好笑的停止了动作,知道再这麽下去,今天晚上就非【要】他不可了,【被盖】这才磨磨蹭蹭的在他的唇瓣上厮磨、碾压一阵後,坐起身来。
替他轻柔的掖好掀开的被单,【被盖】不甘心的在他白皙的锁骨上狠狠的吮…吻一阵,直到满意的留下一枚吻痕後,才拿著药膏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他的房间。
而床上差一点就被吃拆入腹的某人,只觉得身上一轻,起初讨人嫌的【重物】突然消失了,凌天恩愉快的嘀咕一声,翻了个身,继续陷入了无与伦比的好眠当中。
☆、十四:(下)签字的条件
清晨的朝阳伴随著窗外缤纷的鸟语花香,从地平线的另一端升起,已经晨跑归来,出了一身热汗的凌天恩,穿过室内花园,朝著二楼的卧室走去。
不得不承认,那个叫沙利文的家庭医生,医术还是十分不错的。
昨天晚上泡了个澡,再吃下他配的药片,过敏的症状已经完全消退了。今天又恢复到水准以上的晨跑速度,代表著身体再次恢复到平时的巅峰状态,凌天恩的心情,也随之好了起来。
“早安,小少爷。”
“早,周管家。”
自从小少爷上一次责罚了凌寻年跟凌睿以後,似乎就十分热衷於晨练了。不管怎麽说,看到小少爷一天天步入正轨,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也有所改善,身为凌宅管家的周俊新也由衷的替他高兴。
“小少爷,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您洗完了澡就可以下楼来吃早饭了。”
“好的,谢谢。”
印象里这个周管家一直对【前任凌天恩】不错,为了改善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周俊新次次都在凌韬跟【前任凌天恩】之间充当和事佬,这几天的相处下来,凌天恩也确实对这个干练、周到的年轻人很有好感。
点点头,凌天恩步伐轻快的回到二楼,属於自己的房间。
虽然【凌天恩】只是个豪门私生子,不过,凌家对他的吃穿用度还是保持在超一流的水准之上的,比如这间连同卧室配套的浴室,无论看多少次,都让凌天恩头痛。
由妖豔的黑水晶浴帘将占地八十平方米的浴室隔成内外两间,外面是真空压缩的嵌壁式衣柜,和与黑水晶浴帘同款的黑水晶梳洗台。而内间,是一间外部镶满紫红色尖晶石的小型香薰蒸汽馆,和一尊巨大无比的天鹅型自动按摩浴缸。
这种华丽、闪亮的复古装饰,是【前任凌天恩】的最爱,却让向来讨厌复杂的他使用起来,有种说不出的违和。
快捷的淋了个热水澡,从一边的水晶凳上拿起浴衣,黑眸无意间扫过对面墙上的镜面,凌天恩不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这是……
伸手摸了摸锁骨处那枚显眼的红痕,黑眸闪了闪。
他明明记得,在昨天之前,这里还是什麽都没有的。
白嫩的手指对著那处红痕戳了戳,既不痛也不痒。
既然这样的话,那麽这种痕迹,只能是……
面无表情的拉开梳洗台的抽屉,凌天恩随意找了块OK绷,将那处打眼的红痕遮盖掉,就朝楼下餐厅走去。
餐厅里,坐在餐桌最上首的凌韬,已经开始在慢条斯理的切割著餐盘中的煨羊排了。
在佣人替他拉开的餐椅上坐下来,印象里,这还是自他重生到这具身体後,头一次正大光明的坐在凌家的餐桌上吃早饭。
“怎麽样,身体感觉如何了?”
优雅的端起手边的咖啡,凌韬小酌一口,问。
“已经好多了。”
不动声色的将面前一碟碟慕斯蛋糕、芝士布丁、果酱沙拉派之类一看就甜得让人牙疼的东西通通挪开,凌天恩端过一盘离自己最远的熟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