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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殿上狐-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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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疏河惊得一叫,殇离却只是打趣地瞟了他一眼,“这一回,他之所以答应暂时不动执风,并不是因为咱们的计划完美,而是因为他爱我。”他直起身,款步走到窗边,而后对着窗外的月望了须臾,才又回过头道:“他发现了今晚的一切皆是我一手策划,为了不让我再继续用伤害自己来威逼他,所以,他选择妥协。”
  
  虽然殇离说得很明白,可疏河仍是有些想不通,“他怎么会知道这一切是我们事先安排的,殷执陌那人真有那么神通广大吗?”
  
  殇离忽然笑了,“他也不是很神通广大,只是善于察言观色罢了,他会知道这些,恐怕是我的眼神出卖了我自己吧。”也许他这就叫心虚,所以才会被执陌看出了破绽,又或许,是真的如执陌所言,他对他最为了解,以至于自己的一点小心思都逃不过执陌的眼。
  
  “那么接下去,我们该怎么办?”疏河是觉得,如今殷执陌既然全都知道了,总不见得真的什么都不做吧?
  
  岂料殇离的回答却是,“他不是给了时间让咱们去救执风了吗?那么就去救吧!”
  
  疏河眨眨眼,又问:“怎么救?”
  
  殇离并未立即回答,而是暗自思忖了许久,终于才又开口,“明日一早,你随我入宫,我带你去见执风。”
  
  “真的?”疏河双目一亮,兴奋地站了起来,“你真的能带我去见他。”
  
  殇离定睛凝视着疏河,见他眸中的激动,也知他定是想极了执风,“我骗你做什么?五更乃是早朝时候,你随我入宫,到时花点银子买通了宗人府的那帮奴才们,无论如何我会让你们见一面,并且我接下去的打算还想听听执风自己的意思。”
  
  “你接下去有何打算?”伴着疏河的问话,殇离想了想,忽而问道:“疏河,如果我让皇上做主将你赏给太子,你可愿意?”
  
  疏河怔了下,过了许久才想起殇离正在等着自己的回答,于是连忙开口,“愿意,我当然愿意。”
  
  “那么倘若是当奴才呢?”
  
  疏河突然没声音了,殇离心知他是犹豫了,其实也难怪,疏河就算只是个假皇子,却也有自己的骄傲,之前的十几年,纵然南王待他不好,但在宫里他到底还是享受着皇子的待遇,如今忽然间要他为人奴,这巨大的落差,叫谁都一时无法接受。
  
  殇离也不逼他,只说:“你可以慢慢考虑,如果你不愿意,也请老实告诉我,我会替你另想法子,总之要记得,不要逞强。”
  
  疏河点点头,尔后复又将视线投到殇离身上,他忽然觉得,自己站在这个与他差不多年岁的少年面前就好像是个小孩子,相比自己面临坎坷时的慌乱无措,殇离却要比他冷静得多,也理智得多。
  
  “天色已不早,快回去歇着吧,等天亮我再去找你。”殇离走回到桌边,背对着房门的方向坐下来。
  
  疏河淡淡应了一声,起身便往门外走,然而走到门前,他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回过头,“殇离。”
  
  殇离并未回头,紧接着便听疏河轻轻吐出三个字,“谢谢你。”
  
  殇离依旧没有表态,只是背对着他将桌上的油灯吹灭了。疏河看殇离应是打算睡了,便不再叨唠,推开门走了出去。
  
  待房门开了又合,屋内终是只剩下殇离一人,至此他才深深地呵出了一口气,自语道:“谢得太早了。”长久的沉默后,他起身行至床边。深夜,只有一抹月光透过窗缝在地上留下一道白影,殇离痴痴地望着那条影子,再度叹道:“我终究要欠你们一句‘对不起’。”
  
  (卷卅叁完)
  '2011…3…12 19:04:19 染°' 

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卡文好多天了啊啊啊,这到底要肿么办啊?你们不要再霸王我了啊喂!

【下一章,是千尘和执陌的对手戏。】




34

34、卷卅肆 情深意切 。。。 
 
 
  话说另一边,执陌在殇离走后便去了偏殿看了千尘,是时那小相公已然苏醒,执陌过来时他正坐在桌旁揉着自己的后颈,殇离那一记手刀下手不轻,让他到这会儿都觉得脖子酸疼。
  
  偶然间一个抬眸,千尘方才发现执陌的到来,于是连忙起身行礼,“千尘见过大皇子殿下。”
  
  执陌挥了挥手,遣退了奴才们,随后也走到桌边坐下,“起来吧。”
  
  千尘自小在玲珑馆长大,是个懂规矩的人,也清楚身份不同,受到的待遇则不同的道理,所以如今执陌坐着,他是万万不敢坐下的,便只好站着。
  
  反是执陌瞧他杵在那儿,就让他过来坐,可千尘却回说,“千尘不敢与殿下齐坐。”
  
  执陌眯眼打量了他一阵,视线逼人,让千尘稍有畏缩,片刻后,他才冷声而道:“那你就站着吧。”他的语气很淡,却让千尘觉得对方是在责罚他的不识好歹,这种意识让他心里不禁生出一片失落感。
  
  执陌并没有注意到千尘的情绪变化,只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水,而后幽幽启口,“我已派人到玲珑馆去为你赎了身,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人。”
  
  千尘一愣,觉得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并且让人费解,虽说对方是大皇子,想要替个小倌赎身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可他不明白,大皇子何以要这么做。
  
  而执陌却似能猜到千尘的心思般,浅呷了一口茶,复又开口,“你奇怪我这么做的用意。”他的口气并不像是在询问,倒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千尘点了下头,小声地回了句,“是。”
  
  “因为你比较乖巧听话。”将手里的茶杯放下,执陌抬起眼对上千尘的瞳仁,“而我,需要一个像你这样的人陪在身边。”
  
  执陌这话看似式把理由给说明了,其实压根连边都没沾着,千尘原先没明白的如今更是云里雾里,而他倒也实在,并没有不懂装懂,却是如实而道:“殿下,千尘不明白。”
  
  “哦?”执陌挑了挑眉梢,又问:“不明白什么?”
  
  千尘斟酌着措辞,小心翼翼地开口,“殿下想要一个乖巧听话的人相伴,偌大的皇宫又怎会寻不到?为何偏要找像我这样的小倌呢?”他出生于烟花之地,对于身份本就比平常人看得更重,自小被灌输了为娼者身份卑贱的思想,以至于总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并因此而自卑。
  
  而执陌听着千尘的话语,双眼又略微眯了眯,千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惹得大皇子不高兴了,于是连忙赔罪,“殿下请恕罪,是千尘口不择言了。”
  
  执陌扬了扬唇角,并未责怪,“你没有说错。”他突然撑着桌面站起身,又向千尘靠近了一步,“你很聪明。”丢下一句像是赞许的话,他绕过千尘往角落处的一个柜子走去,一边走一边问道:“我花钱买你自然是要用到你,说得不好听些,在这宫里,比你乖巧的多得是,比你长得好看的也不少,但是有件事只有你能做,或者该这么说,只有你是最擅长的。”
  
  千尘隐隐猜到了一些,却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说道:“请殿下明示。”
  
  “南王明日到,你去陪他一夜。”
  
  闻言,千尘惊得猛然回过头去,然而什么都还没看清,却被执陌冲了一句,“我让你回过头了吗?”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太过阴冷,把千尘吓得立刻又恢复到原来的站姿,“对不起。”
  
  执陌见威慑起到了作用,则从柜子第一格抽屉里取过一只镶着金的小盒子,而后款步走回到千尘面前。他拇指轻推,将锦盒的盖子打开,里头赫然是些漂亮的饰品,“那个柜子里的饰品衣物你可以随意穿戴,明晚好好打扮一下,你若有需要,我可以派两个奴才给你差使。”
  
  千尘心里难受,面上却仍装得平静,“多谢殿下。”
  
  执陌似乎很满意千尘的态度,拍了拍他的肩,又说:“南王是个不能得罪的人,你明儿定要好生伺候着,若是坏了我的计划,那么,我就要你人头落地。”他总是能用最平常的语气说出些吓唬人的话,却也只是这种平淡的口吻,就已能达到他想要的效果。
  
  正此刻,门外忽然传来留影的声音,“殿下,属下有要事禀报。”
  
  执陌心知是他派留影去办的事有结果了,于是对千尘留下一句,“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然后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直到执陌离开很久后,千尘才无力地跌坐到椅中,他努力撑起嘴角,心里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苦涩,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自嘲地低讽:“千尘你看,无论在哪里,你的用场永远都只是陪人睡觉,伺候那些贵人们高兴而已。”
  
  ……
  
  执陌带着留影回到正殿后,便迫不及待地问道:“情况如何?”
  
  “殿下果然神机妙算,今夜确实有人去宗人府看了太子。”留影的目光跟随着执陌移动,直到对方于案几前的椅子上坐好,他这才接着启口,“是相国公子左蘅。”
  
  “左蘅?”执陌单手搁在案上撑着脑袋,“原来是他啊,这人与殇离、执风向来交好,愿意如此帮他们倒也不见怪。”他顿了顿,复又问道:“那么今晚他去见执风,到底说了什么?”
  
  “左蘅问太子,倘若连皇子都做不成,他怕是不怕?太子起初有些犹豫,但听闻此事关系到疏河的生死,他立刻就回说不怕。”那时留影就躲在窗外,将执风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太子说,只要能够保住疏河的命,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执陌安静地听着,到这里才感慨了一句,“真是一片深情啊!”而他对殇离又何尝不是这般情深意重,只不过,不知是谁走偏了道,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却越走越远。
  
  沉默了须臾,执陌忽而又问:“那么之后呢?他们还说了什么?”
  
  留影摇摇头,“之后左蘅说沈世子有句话要他带给太子,但那句话他却是贴着太子的耳说的,所以属下没能听到。”
  
  “贴耳说的?”执陌愣了愣,继而便陷入了沉思。殇离到底要左蘅带了什么话给执风,听他之前的意思,似乎是打算安排执风离宫,只要执风不在意皇家的身份,那么殇离就可以放手去搏,但是他想不明白,殇离为何要这么做,以他的本事完全可以将执风分毫不损地从宗人府救出来,何况自己也已答应了他不会动执风。
  
  再来,他要左蘅带给执风的那句话一定很重要,所以他生怕隔墙有耳,故贴着执风耳畔细语。
  
  “不对,有哪里不对劲。”执陌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显得很不协调,可又一时间说不上来。
  
  留影瞧他一脸的愁容,则担忧地问了声,“殿下,有什么问题吗?”就在他那句话后,窗外忽然有了些动静,他连忙赶去推窗一看,方才松了口气,“是飞鸟。”
  
  “对了,问题出在这儿!”执陌突然坐直了身,而后正对上留影的眸子,“在他俩交谈其间,左蘅是不是一次都没有打开窗户看看外面。”
  
  留影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是,当时我就躲在窗外,自始至终窗子都没有被打开过。”
  
  “他凭什么这么笃定外头没人偷听?”执陌勾起嘴角,笑容中带了几分邪气,“左蘅是个很细心的人,他不可能考虑不到这点,所以说,他问执风的那个问题是故意让你听到的,而真正重要的,是他后来凑在执风耳边说的那番话。”话至此,他脸上的笑意又一分分敛去,“看来,明日定有事要发生,我倒要看看,这一回殇离又在玩什么把戏?”
  
  留影听执陌这话的意思,显然是打算袖手旁观了,他不解地问道:“殿下不准备阻止沈世子吗?”
  
  执陌耸耸肩,无可无不可地启口,“我并不知道他打算如何,又要怎么阻止,总之能做的我已经做了,先前我也已答应暂时不动执风,他是想要用这段时间将执风救出来继续当太子,或者是送他出宫远离皇家的明争暗斗都好,我全随他。”
  
  虽然执陌表现得很洒脱,可留影却为他感到不甘心,“您费了那么多的心思……”
  
  但他的话终究没有说完,只见执陌竖起食指抵住了自己的唇,示意留影闭嘴,待殿内又静了下来,他才淡然启口,“留影,你跟了我那么久,应当最清楚在我心里将什么看得最重。”
  
  留影没有回答,执陌似乎也并不期待他的回答,反正答案就那么一个,他俩心里都明白,“所以什么都别说了,就当是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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