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饵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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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想念的紧,想的身子都有些疼了。”夜修勾著嘴角笑著,那笑容妖媚的惊人,刚刚被喂得饱饱的身体时时刻刻都散发著荡漾的气息。
凉陨只觉心神一荡,想要凑近那小脸,真的好好疼爱一下对方。眼神蓦地一厉,冷哼了一声,钳住了元修的下巴,狠狠的抬起那张脸,“晚宴上你就坐在孤的身侧,让燕国的使臣好好瞧瞧,想来他们是很想见见大败他们的元将军之子的。听说那燕国使臣颇好男风,你说孤要把你送去陪他,使臣应该不会怪孤待客不周了吧。”
夜修收敛了笑意,深深的望进了凉陨的眼眸。
“放心,若是他们敢欺辱於你,孤一定会替侄儿报仇的。”凉陨笑著在那滑嫩的脸庞上摸了一把,放开了元修。
夜修沈默不语。
“好了,在晚宴开始之前,侄儿就在这里陪孤好了。”
之後凉陨便开始批奏折,夜修在旁边看著凉陨摸不准对方心里想的是什麽。凉陨是忌惮并且恨著元末,并把这种情绪发泄在元末的儿子元修身上,可凉陨从来没有想过凌辱元修,起码现在没有,但刚刚的话是怎麽回事?
“你在想些什麽!”凉陨敲了敲桌子,震醒了陷入沈思的夜修。
“我想我该回去喝药了。”夜修古怪的看了眼凉陨,凉陨在人前很正常也只有独自面对元修的时候才会显得那般神经和疯狂,现在突然如此正常还真让人有些不适应。
“你生病了?”凉陨皱眉,这般关怀的态度把夜修逗乐了。“你笑什麽?”
“陛下难道忘了我这两年来喝的都是什麽?还是说陛下其实是他人假扮的?”夜修放肆的大笑,眼里流光四溢,只觉好笑万分。
凉陨皱著眉,抿起了唇,他自然是想起了。他把元修放出来便没想再拘著元修,那天元修的态度虽然放肆,言语间也尽是不满,凉陨一时气愤却在气愤过後有些清醒了,他一直拘著元修,病态的把不满和压抑发泄在一个孩子身上,确实是不该的,他想清楚之後便派人把元修放了出来,并且控制著不去见对方,他怕见到对方就控制不住那股凌虐的欲望。“孤不会再那麽做了,你自然不用再喝药,明日孤会派太医去看你,到时候慢慢把胃养好就是。”
什麽?夜修睁大了眼睛,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这什麽意思,这难道告诉我其实凉陨原来不是个变态神经病,上辈子那般是他养出来的不成?
第三十四章 一眼万年
“你,我,唔……”夜修好歹是活过n世的人了,不至於这麽失态,他说不出话的原因是因为疼痛,夜修痛苦的抿起嘴角,眉毛微蹙,手不自觉的攥紧,然後後退了一步,最终屈服於那难熬的绞痛,弯下了身子,努力去挤压那腹部,想要把这麽人的胃部挤爆了。
该死的,怎麽会这麽快,夜修看了眼天色,难道刚刚有人把时间快进了吗?擦,这天怎麽暗的这麽快。
“你怎麽了?你没事吧!”凉陨起初不甚在意元修的反应,可後来看他脑袋上豆大的汗珠也惊站了起来,冲过来把元修纤细的身体揽进怀里,按压那疼痛所在的腹部,想要问出点什麽。
可夜修只顾著疼牙齿狠狠的咬在了淡色的唇上,咬破那柔软的唇瓣,直到那锈色的血液味流进嘴里才强打起精神,他真想用那最後一点力气狠狠的咬凉陨一口,最後还是放弃了这个主意,“……七,小七。”夜修看著凉陨一脸茫然的表情,真想扇这个连自己属下叫什麽都不知道的家夥一巴掌,“影七。”说完这个词也许彻底没力气了,他把自己窝进凉陨的怀里,把脸埋进了凉陨的胸膛擦掉那为了减轻痛苦而流出的眼泪。夜修是从不主张男子汉流血不流泪这句话的,他一直认为眼泪是上天给人类最好的礼物,这是人类的救赎。它能够减轻痛苦、包容罪恶、分享喜悦。
正当凉陨不知所措打算把自己的内力向夜修体内输入的时候,一个小厮战战兢兢的小步跑了进来,“陛下,有个叫小七的小厮求见,说是来送药的。”
“咳咳。”躺在龙榻上看起来柔弱的一塌糊涂的夜修咳嗽了两声把最後一口汤药吞咽了进去,甘甜的口感回味在口腔之中,让那惨白的脸色染上了一些粉红。
“咳咳咳咳咳。”睁开眼睛看到为自己药的人是谁後夜修咳嗽的更厉害了,他实在是无法面对这样的凉陨,太tmd正常了,简直无法直视。看著这样的凉陨夜修就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什麽脏东西,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把这碗药喝了。”凉陨面无表情的等元修平复了呼吸,把手中的的另一碗明显散发著苦味的药向前送了送。
夜修没有矫情的接过药,连问一句是什麽都欠奉,喝了一口,一股苦中带酸的味道弥漫在口中,让夜修的五官瞬间紧缩起来,硬邦邦的吐出了两个字,“难喝。”
“难喝也要喝。”凉陨神色一厉,“太医说你的胃太久没用已经熬坏了,现在就需要养著,因为依赖性的原因以前的药还不能断,不过会依次减少,这药喝上两个月,再养一个月,胃差不多就能用了。”说到这凉陨的脸上竟然有了几分微不可见的愧色,然後便如骗小孩一般捏了捏元修的脸颊,“修儿乖乖的把药喝了,叔叔给修儿拿蜜饯。”
晴天霹雳
这个词不足以形容夜修的心情,他傻傻的一口周了手中的药,没心情去干呕那古怪的味道,他被刚刚凉陨的表现吓惨了,吓到他有一种大喊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跑偏剧情的冲动。所以下一刻,夜修狠狠的把碗扔在了地上,一声大快人心的脆响想起。
“胃又疼了?”凉陨避过地下的碎片,快步走到床边,把手中的蜜饯塞进了一脸赌气的元修口中,那最近有些婴儿肥的脸气鼓鼓的看起来煞是可爱。
“凉陨,你跟我玩什麽?”夜修狠狠的咬了蜜饯一口,把它三下两下吞吃入腹,之後似是累了一般软倒在靠垫上。
“叫我叔叔。”
“……”需要让我帮你回顾一下前两年你都让元修叫你什麽吗?
“唉。”凉陨叹了口气,就像是转性了一半,从原来对元修百般侮辱虐待到现在一步步退让,“以前是叔叔错了,修儿有什麽要求尽管提便是。”
“哦,那我要想离开皇宫呢?”
“不可能,换一个。”简单的两个短句让夜修欣慰的发现这家夥还是凉陨没有被什麽东西附身了。
“那就算了,我累了。”夜修拉起被子一蒙头,便不再理凉陨,否则如果让他看见凉陨几乎纵容的表情他的脸又该碎了。擦,上辈子,凉陨到最後都没露出过这种表情。
歌舞升平,下面大臣们低声私语觥筹交错,凉陨坐在高位自斟自饮,看著下面千篇一律的歌舞有些走神。直到开场舞结束,燕国使臣队伍从门外走了上来,凉陨才勉强打起精神打望了两眼。
有一个词叫做,一眼万年,凉陨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很多画面,内心有一种思绪在不停的翻涌,还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叫嚣,眼睛就像是被那人吸住了,怎麽也移不开,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凉陨皱了皱眉,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强移开了视线。
使臣队伍里的人不多,来的都是文官,更不会带侍卫,一行五人中只有一人最为特别抢眼,男人一袭白衣,远远望去有种遗世而独立的感觉,近看便能清楚的感受到那高贵不可侵犯的气息,很吸引人,不管是气质还是那面纱只露了一双眼睛的脸。
燕国国师,送到大凉做质。
凉陨玩味的把玩著手中的酒盏,温玉的触感在指尖留恋,虽说是做质,可那使臣字里行间都是把他家国师往自己的床上送的意思。
使臣说完,那国师移步上前轻轻一摆,屈身间眼眸微微向上方的凉陨处瞥了一眼,仅这一眼,凉陨便像入了魔一般,呼气声顿时变得粗重起来,眼中闪过一道红光,在国师视线移开的下一刻又恢复了常态,没有一人发现那一刻的异常。
之後的表演陈词凉陨都有些漫不经心,他一直想著那双眼睛,想著那面纱下是怎样的面孔,想著那清冷外衣下是怎样的肌骨。直到宴会结束,他带著那已经属於他大凉的国师质子向著自己的寝宫走去,他强忍著去拉那国师的手,强忍著不断回头再看一眼的冲动,他快步的走著,想要把国师带到自己的寝宫去,到时候便可做一些事情,具体做什麽他还没想好,但他就是要跟那国师独处,撕开那面纱,好好的看看那双眼睛。他已经忘了寝宫的大床上现在还睡著一个人。
作家的话:
其实我有没有说过,一年万年,是一项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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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出去还是不出去
夜修翻了个身,最终还是从被窝里做了起来,揉了揉并不惺忪的双眼,擦了擦嘴角,他刚刚好像睡著了,他是不是忘了什麽?夜修茫然的环顾四周,只看见一片漆黑。当然不是他失明了。夜修摸索著摸到了床沿,摸到了厚实沈重的帷幔,不知是谁拉起了帷幔挡住了夜修的视线,可这地方,这规格,无一不告诉夜修这地方是龙榻,简单来说就是某人晚上睡觉的地方,不管他宿在哪个妃子那里,最後都要回这里睡觉的龙榻。
夜修面色变幻,最後面部有些抽筋,他在黑暗中揉了揉自己冰凉顺滑的脸蛋,实在是不想躺在这里,跪立而起,手攥住帷幔的边沿打算一口气拉开帷幔,却听到了稀稀拉拉的响动声,让夜修住了手。原因无他,只因凉陨的语气是那般的熟悉,那就是元修听了两年,夜修听了七年的语气,一瞬间夜修都有点想要泪流满面了,他想大点其头,然後肯定的说道,没错,这才是变态该有的语气。结果还没等他失态,外面的另一个声音到真让他失态了。
擦,谁告诉他为什麽凉陨敢在他还睡在他床上的时候带另一个男人过来,这是想做啥?
夜修仔细听著那个声音努力的回响,很好听,带点空灵飘渺,有如小珠落玉盘之清脆干净,还有丝丝的魅惑勾人,绝对的极品。可是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上辈子他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声音,难道这就是上辈子凉陨突然好男色的原因?上辈子夜修对凉陨勾引不断,但在那之前凉陨都没有丝毫要碰他的意象,直到他从将军府回去,他一下子就发现凉陨从直男便弯了,亏他当初还以为是自己‘感化’了凉陨,我呸。
夜修心里在那里痛斥凉陨,一时间有些忽视了外面的对话,等他听清楚就只剩下五个字。
“把衣服脱了。”凉陨用手指挑起国师的下巴,那张脸不出意外很美,如宝玉般内敛光华却不咄咄逼人。凉陨从没跟男人做过,他後宫里只有女人,但这不妨碍他让对方脱光了衣服,赤裸的呈现在自己面前,毫无遮掩。
国师脸上没有任何慌张,反而朱唇轻轻的一勾,一个简单的笑容,却犹如出水芙蓉昙花乍现般夺人心魄,国师修长的手指划过衣衫相合之处来到腰间,抽出腰带,扔在地上,手不紧不慢的宽衣解带,眼睛却一直盯著凉陨的脸,他在等,在等对方失神的那一刻,这便是他来这里的使命。
那边就要上演各种啪啪play,在帷帐里的夜修就有些纠结,你说他是现在出去把房间让给这两个人,还是等著两滚床单的时候在把某人吓的阳痿?这真是个困难的选择。
之後外面的两个人便没再说话,夜修只能听见细碎的脱衣服的声音,还有两人的呼吸声,这时候他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不让自己的呼吸声混入其中,却在半分锺後有些头晕,然後狠狠的唾弃了自己,怎麽搞的自己像是在故意偷窥一样?
夜修‘唰’的一下拉开帷幔,慢条斯理的把外衣穿戴好,看了已经愣了的二人一眼,淡定的整了整衣服,向凉陨行了个半身礼,顺便瞥了那声音的主人一眼,在两人都没有回过神之际推门出去了。
门外候著的小厮看到小侯爷从里面出来微微一怔,心下大荒,他竟然忘了小侯爷在这里养病来著,这个,那个,小厮惊出了一後背的冷汗,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头颅低垂,身体不住的瑟瑟发抖。
夜修眼睛直视,没有多说什麽,回身把房门关上,他敢打赌,明天等那凉陨从这房里出来定然不记得要罚人之事,何必现在在这里找存在感呢。
回到自己的小院,影七就在院子里跪著,像那个小厮一样低垂著头颅,不过没有任何颤抖,只是那麽默默的跪著,仿佛在承受只有自己知道的责罚,这种景象没来由的让夜修心里一怒,冷哼了一声,也没理这个默默的自罚的家夥回了房。
夜修刚和衣躺下,窗外就想起了雷声,这雷声来的短促且急迫,一连三个炸雷,让夜修的睡意全无,他坐起身靠在床柱上,脑袋里挥之不去的是那男人的样子,衣衫已然半褪,乌黑的长发披肩而下,肌肤白如初雪,面貌也是一等一的毫无瑕疵,可是他给夜修带来一种极大的不舒服感,不管是感官上的,还是精神上的,灵魂上的。
夜修的精神、灵魂无疑是强大的,它们完全不是一个人类小小的躯壳可以容纳的下的,它们无时无刻不散发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