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国度之强强对抗-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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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多克和布莱克整滚在床上玩儿子呢,两个小肉球身上的鳞甲已经有点硬度了,摸上去滑溜溜的很有手感。
姚十七坐在床边啃水果,秋天各种果子都下来了,丰盛的不得了。
茶特拿出那两串风铃,特地说是纳丁做的。
姚十七很开心的把风铃挂在窗户上,听那种清越悠闲的声音,让人心情都变很好。
“替我谢谢纳丁啊。”姚十七笑眯眯的拉着茶特坐下,递给他一个苹果:“怎么现在过来玩了?”
茶特别扭了半天,终于挤出一句话:“纳丁不见了。”
67揍你个汁水四溢
纳丁不见了?
当一个虽然受伤了残疾了但是还保留大部分武力值的成年雄性兽人在跟雌性兽人吵架之后消失;能说明几个问题?
“他终于看破红尘觉得活着也就是这么回事世上已经毫无挂念所以退隐山林了?”姚十七苦大仇深状说出自己的想法。
茶特眼圈刷的红了:“我也没有怎么着他啊;好吧是我不好,当时应该安慰他不应该骂他;可是他也不应该一声不吭就跑走啊。”
“也许他只是出去散散心,毕竟这段时间对他来说比较沉重。”白荣对雄性兽人的某些程度的小心眼还是心有戚戚焉。
“就算是散心现在也该回来了!”茶特纠结的挠桌子:“我就怕他想不开啊;万一受伤死在角落里;我一辈子良心不安!”
“好了好了;他们已经出去找了;哎……”白荣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事,只能希望纳丁最好别出事。
姚十七拨弄着自家俩儿子;让他们在软垫上滚来滚去,半晌突然冒出一句话:“如果纳丁愿意的话,茶特你会嫁给他吗?”
这种愿打愿挨的事情本来就是好事,可惜一个刚死了伴侣不久,一个已经带出俩孩子了,这种绝对岁数差如果放在自己生活的地方,真心不太好解决,不过还好这里的人看不太出来年龄,而且活的比较长……他是挺愿意希望茶特能找到更好的归宿。
茶特瞬间脸红了,他支支吾吾的左看右看,最后盯着自己的脚尖:“这,这种事……如果他不介意的话……哎呀,现在人还都没找到呢……再说,这又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我,自己都习惯啦。”
姚十七翻了个白眼,突然觉得自己简直当时同意的太爽快了,为了下半身妥协了下半生,如今孩子都生了俩了,事业还没有半毛钱起步,简直丢尽了穿越者的脸,还不如吴轲那只没有操守的受来的给力。
既然决定当受那就一定要享受当一只受傲娇撒娇的权利啊!!!
于是越想越不爽,结果一个不小心,把二儿子从软垫上拨拉到地板上,咕噜咕噜的滚向门口。
小龙宝宝抱着头,尽力把自己缩成一团,用还不太坚|硬的鳞片保护自己柔软的肚皮……
爹地你快回来啊,阿爸太不靠谱啦!
小龙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啪叽撞到门上,俩黑眼珠开始转蚊香,四肢小爪子一颤一颤的,看见姚十七惊慌的跑过来把他抱起来挨在胸口,就再也忍不住冒出大颗大颗的泪珠,呜呜呜的哭起来。
把自家儿子当球玩的阿爸好讨厌啊!
姚十七在茶特的瞪视下赶紧哄儿子,刚哄了没两下,突然听见外面有敲门声。
敲的不是自家门,而是隔壁。
隔壁?隔壁就是茶特的房间啊,这个时候唐蛟不知道跑去哪里玩了,有谁找茶特吗?
姚十七打开门看出去,结果看到一身血迹的纳丁戳在那里,脚边放了一堆藤蔓的东西。
“我靠!你去抢劫了?”冷不丁看见个血人,就算是姚十七也吓的够呛。
“呃?”纳丁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脏污,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我……那个,茶特好像不在,这个麻烦你交给他,我……嗯,那天我不该吼他……替我说……”
“替你说个屁!”姚十七把门打开,冲着屋里喊:“茶特,纳丁回来了,有什么事你俩解决,别让我们当传话筒。”
茶特正在跟白荣长吁短叹,猛的听到纳丁回来了,一口气噎在嗓子眼,猛的咳嗽起来。
“咳嗽啥啊?赶紧出来吧,艾玛一身血,晚一点就听不到最后的遗言啦。”姚十七大呼小叫,说出来的话让门里门外的都吓一跳。
茶特浑身一哆嗦,眼泪刷的溢了出来,几步跑到门口。当看见那个血人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放心还是受惊吓过度,双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姚十七见闯了祸,缩了缩脖子,抱着自己儿子就回了屋,顺带把门也关上。
他家俩傻龙可都不在,自己防身武器也不在,万一纳丁生气揍自己一顿,那玩意可不是好抗的。
纳丁确实吓到了,一伸手把茶特揽在怀里,却又没有另一只手可以帮忙,于是只能把人放在地板上摊平,轻柔的给他顺气:“茶特?茶特……你没事吧?”
茶特悠悠的一口气吐出来,睁开眼就看见纳丁沾了血的大脸,眼泪哗就出来了:“你,你怎么样了?呜呜,那天是我不好,我不该吼你……你,你怎么就这么傻啊?你死了让我怎么活?呜呜……你一走一了百了,对你的伴侣和孩子都有交代了,我呢?我会被人骂死的……呜呜,你怎么这么没良心!我对你不好么你居然说走就走了~呜呜呜~”
纳丁大囧:“我就是出去采个水果,没有走很远了,我也不会死啊。”
茶特抹抹眼泪坐起来,看见纳丁一身血,鼻子又有点酸:“那你怎么弄成这样了?你知道不知道大家都很担心啊?”
纳丁摸了摸脸上的血迹,讪讪一笑:“我没想到会从山上摔下来,呃,其实我还是可以猎到比较小的动物的,这些血并不都是我的啊,你别担心。啊,你看我摘了很多水果,你们雌性都喜欢吃这些东西。哎呀你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茶特站起来,狠狠的踹了纳丁肩膀一脚,飚到自己房门前踹开门,进去的时候还不忘记把门口的那一对藤蔓拖进屋子,上面挂满了红彤彤的果子,酸甜的口味正是雌性们最喜欢的。
房门砰的一声被摔上,纳丁站在门口,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隔壁白荣打开门探出头来:“那个……我想问一下,伊万他们出去找你了,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
纳丁点点头:“看到了,他们说顺便猎点东西再回来,我先回来的。”
“那就好。”白荣露出个笑容,又把头缩了回去。
“怎么样?”姚十七三八兮兮的追问。
“茶特把人关在外面了,你说他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脾气还这么烈啊?我一直觉得有了两个孩子的雌性,都会很温柔才对。”白荣也纳闷。
姚十七呲牙:“你看我温柔么?”
白荣黑线:“人家老大都找到伴侣了,你刚生娃,能一样么?”
姚十七想了想,按照人类岁数来算,茶特也四五十了,居然还这么火爆,这脾气说风就是雨,也太难伺候了。
“其实我觉得我脾气真的挺好的。”他看着白荣:“跟茶特比起来,我也能算的上温柔一挂的。”
白荣默默的喝着水,不想接话茬。
隔壁的门又咣的一声响,姚十七偷摸的打开门看了几眼,缩回头贱笑:“那谁已经不在门口了。”
“说不定自己走了呢。”白荣吐槽。
“那不能,一定是进去了,茶特刀子嘴豆腐心,绝对的。”受都是这样,跟女人一样麻烦,姚十七内心吐槽。
这件事果然让姚十七猜到了,茶特开门把纳丁拽进房间,丢给他一条毛巾,指着房后的浴室:“去收拾干净。”
纳丁觉得眼前这个雌性实在是太难伺候了,当初他和他的伴侣就没这么麻烦啊。泡在水里的纳丁想到自己的伴侣,又开始伤心。
茶特推门进来,丢了一身简单的兽皮装:“不准光着出来!”
纳丁伤心到一半,硬是被顶回去了。
把自己收拾干净的雄性兽人穿好衣服回到客厅,茶特正在摘着藤蔓上的水果,一个个圆润漂亮的红果子被小心翼翼的放进篮子里,让人看着就有食欲。
茶特把放在手边的药膏丢给纳丁:“自己擦,够不到的地方喊我。”
纳丁听话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开始给自己抹药膏。
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到藤蔓摩擦的声音。
“如果,”茶特突然出声:“如果,你愿意跟我结成以后的伴侣,就不能总是这样消沉,你这个样子,谁看了都不会舒服,就算你以前的伴侣还在,也不会高兴。当然,我岁数比你大,以后可能不会给你生小狮子,但是两个人在一起生活,总比一个人强,你还有你的族人,你也不希望他们看着你就这么一直意志消沉下去,他们也不希望看到你孤单的死在丛林里。当然,这种事我不强求,你要是不愿意,擦完药就可以回去了,我接受你送水果和你的道歉,就这样。”
房间里又是一阵沉默。
茶特有些困窘,刚才那几句话,是他考虑了半天才说的。虽然做好了被人拒绝的准备,但是被拒绝这种事,还是会让人有些难堪。
若是被拒绝了,明天就回龙谷!茶特暗自下了决心。
“我……”纳丁嗓子有些干涩,他努力的清了清喉咙:“我……我背后擦不到药……”
啪的一声,一枚红色果实砸中了他的脸,汁水四溢……
68谁会永远等你?
茶特淡定的拉开门:“药擦好了;你可以走了。”
纳丁低着头看着脚下摔烂的那只水果,神色纠结:“我;我背上还没擦。”
“让你的族人给你擦去!我忙着呢!”茶特做冷艳高贵状:“一会儿我儿子回来,我得给他做饭。”
纳丁用脚尖撵着烂掉的果肉;红色的汁水糊了一地:“我不走。”
茶特气笑了:“你不走?你呆在这里做什么?一个死了雄性的老雌性和一个年轻丧偶的雄性?说出去别人会说我占你便宜的。”混蛋;你当我稀罕你啊!
纳丁捏着那盒药膏,快把盒子捏烂了:“我就不走。”
茶特有些狂躁;手指控制不住的幻化出龙爪的样子:“你不走我抽死你啊!”
“你抽吧;我就不走!”纳丁眼睛一闭,视死如归。
茶特没治了。
这人真讨厌;又不同意,又不滚蛋;难道他不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么?
“你不走是吧?行……把药拿来,我给你擦药!”茶特啪的甩上门,一把夺走了被纳丁捏变形的药盒子:“衣服给我脱了!”
纳丁听话的脱衣服,虽然单手有点麻烦,但是好歹衣服款式够简单。
茶特看到纳丁的背,突然有点儿心酸。
几乎所有的兽人都无法和龙族的兽人比强大,龙族有坚|硬的鳞甲,巨大的力气,无论是陆地还是天空,他们都是一方霸主。只有疾病和天灾才会让他们受伤或者死去,就连强大的狮鹫,都不能不让龙族三分。
但是其他的兽人,在成长的过程中,几乎都会受伤,那些长长短短的伤疤在他们身上留下永远无法消失的痕迹,象征着他们的百战百胜的强大。他们只有柔软的皮毛,根本无法抵挡那些大型野兽的侵害……
纳丁的背上,布满了这种伤疤。
有的是被抓伤的,有的是被撕咬的,有的是被尖利的石头和树干划伤的。尤其是他的左边肩膀,巨大的撕裂伤口已经愈合,但是丑陋的疤痕却如同阴影一样,永远印在他的身上了。
纳丁等了半天,等不到药膏被擦到身上的感觉,刚要问,突然感到背后被冰凉的水珠滴到。
他差异的回头看,却看到茶特正低着头擦眼睛。
“怎么了?”纳丁问,突然又好像想到什么:“我的背是不是太恐怖啦?”他急忙去抓衣服,自己一身的伤这件事他居然忘记了,雌性的感情都太脆弱,看不得这些东西。
茶特伸手按住他的肩:“乱动什么,小心药擦到你眼里。”
纳丁无语,那是后背啊,要怎么擦才会擦到眼睛里啊?
“呃,算了,我去让我族人帮我吧。”他还是有些别扭。他曾经的伴侣就在看到他身上的伤痕的时候,哭的一塌糊涂,好久都郁郁寡欢的样子,他不希望再次见到别人这样了。
“我让你别动!你烦不烦啊!”茶特又开始暴躁:“擦药呢擦药呢,你动来动去做什么?”
纳丁被骂的直缩脖子,心说这个雌性太凶残了,这个时候明明应该很温柔的安慰人才对啊!
冰凉的药膏被轻柔均匀的擦在他的伤口处。这次的伤并不深,基本都是皮外伤,没有那种血肉翻开的血腥冲击。
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