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地球-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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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曲伸手拿过顾占成手里的小碗,拿筷子夹了点粽子蘸了蘸白糖,送到顾占成嘴边:”张嘴。“顾占成张嘴吃了,白糖粽又香又甜。他伸手把路曲的下巴捏住了,然后把嘴里的粽子送到路曲的嘴里:“路曲尝尝。”
路曲的老脸红了。路曲慢慢的把手里的碗递到顾占成的手里:“自己吃吧。”顾占成送到他嘴里的粽子路曲是吐也不是,嚼也不是。路曲狠狠心,嚼嚼咽了。顾占成还问:“好吃吗?”
路曲拍拍的他的肩膀:“好吃。”顾占成的眼睛黑亮亮,充满期待生机勃勃的模样让路曲觉得挺好看,路曲忍不住的亲了亲顾占成嘴角。
路曲这一主动也就翻天覆地了。顾占成的眼睛眯了眯,懒洋洋的盯着路曲。顾占成的样子就像是一只懒洋洋的豹子,危险又美丽。
顾占成抬手就把路曲给揪过来,路曲还没反应过来,就给了路曲一个法式长吻,热辣辣的吻过来,路曲觉得自己几乎都不能呼吸了。路曲觉得自己嘴唇的皮都被顾占成给撕下来了,似乎有淡淡的血腥味。但是路曲没有推开的顾占成,即便是路曲不喜欢这样的力度,他还是安静的抱住了顾占成。
一吻结束了,路曲都以为自己死了一回了,顾占成盯着路曲笑了。
路曲拿手轻轻的碰了碰嘴唇,果然是破皮了,还挺疼。顾占成这没轻没重的,路曲多少有点不高兴,他皱了皱眉。
顾占成才不管呢,顾占成继续吃他的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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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小顾 见公婆吧 。。。
这三人粽子吃了不少;省了一顿午饭。
下午的时候;路曲就去小金头家把自己的爹妈和小崽子接回来了。车开过自己的后面的时候;路曲看了看自己的房后面的那片宅基地;发现房子建的挺快,已经基本成了型了。
小金头看见路曲还觉得不好意思;缩着头,懦懦的在门后叫了一声:“路哥。”路曲这个时候倒觉得小金头可爱了;小金头只是个有小奸小恶的人,大多时候,他还算得上善良。所以路曲对这小金头笑了笑。
小金头有点不舍的把小崽子递到路曲手里;小崽子跟小金头混得熟了,咯咯的笑着要抓小金头的头发。小金头极为乖巧的把头凑过去让小崽子抓。
顾占成把小崽子接过来,抱在怀里认真的打量自己的这个儿子。他摆布了小崽子一会儿,跟突然想起了什么是的说:“来,叫爸爸。”
小崽子咕噜噜的转着大眼睛,乖乖的趴在顾占成的肩上叫:“爸爸。”顾占成满意的嗯了一声,像个合格的父亲一样拍拍小崽子的背。
然后顾占成指着路曲说:“也叫爸爸。”小崽子哪儿懂什么事儿,果真乖巧的叫了一声爸爸。倒是闹得路曲的爹妈面面相觑。路曲但是挺淡定的,也嗯了一声,摸摸小崽子的头发,朝着小金头说:“嗯,那我们就走了,有空过来玩。”
小金头倒是对小崽子恋恋不舍,他抓着小崽子的肉嘟嘟的手,就是舍不得放。路曲让顾占成把小崽子抱到前面来,朝着小崽子说:“来,亲亲小金叔叔。”
小崽子乖乖的凑上前去,亲了亲小金的脸蛋。
顾占成抱着小崽子上前拉住了路曲的手,路曲脸上没有特别的反应,安静的任顾占成握着。倒是路曲的爹妈的脸色一直不好。
路曲很坦然,顾占成就是个什么也不懂的玩意。走到车旁,路曲他妈就拉住了路曲:“我是曲儿,你怎么还带着这个孩子。”
路曲淡淡的嗯了一声。他一直习惯性的低着头,现在突然把头抬起来,他朝着自己的母亲说:“娘,我和他要一起过了。”
路曲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朝着路曲说:“什么,什么一起过了,你再和我说一遍。”路曲娘与其说是以为自己听错了,倒不如说是不敢相信。路曲又说了一遍:“我和他要一起过了。”他说话的语气很平常,就跟自己今天要吃什么菜要做什么饭一样。
路曲娘的眼泪刷就下来了,她紧紧的抓住路曲的胳膊,她说:“你是骗娘玩的把?”路曲看着自己的娘的泪水,他的心里并不好受,他迷茫的看着前方,眼神是清澈,虽然声音是带了些颤抖,可是很坚定。路曲说:“真的。”
路曲娘几乎就想躺下去,撒泼了。但是她忍住了,她泪水无声的留下来,她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凡事都是想好了才做的决定,一旦经定了就很难改变。路曲伸手去给自己的母亲擦泪水。
路曲娘的头一偏,躲开了路曲的手。她一声不吭的走过去,坐上车。这事儿他还不想和自己的丈夫谈起,路曲娘现在不想把这事儿闹大。
路曲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中,不知道放在哪儿里。他安静的站在哪里,他觉得自己一直都让自己的父母操心的,或者是一直伤心的。
直到顾占成叫他,他才打开车门,坐上去,从顾占成的怀里接过小崽子,让顾占成开车。路曲娘的脸色一直不好,路曲爹也就不说话直瞅着路曲娘看,还时不时的问她怎么了。路曲安静的坐在前面,听着自己的父母谈话。
路曲爹问路曲娘:“怎么了,这是,阴着一张脸,都快回家了,还不高兴。”
路曲娘绷着一张脸说:“你问你儿子。”
路曲爹倒是真的去问路曲:“我说你怎么惹着你娘了?”
路曲抱着小崽子不说话。他在给自己做心里建设,他旁边坐着一个什么也不懂的顾占成。是的,什么不懂,不懂得人情世故,不懂得七情六欲,不懂得生离死别,不懂的别人的伤心难过,这完全可能是一场路曲一个人的战役。一个人难过,一个人伤心,一个人舍弃。
路曲在问自己,值不值得。
路曲觉得自己的心在动摇,在难受,在不知道所措。他有那么一刹那的坚定,但是那么一刹那的坚定之后,是更加迷茫的未来。
路曲抱紧了自己怀里的小崽子,温和的肉嘟嘟的身体让他很有安全感,他需要这样给自己的坚持下去的力量。路曲张张嘴想要回答自己父亲的问话。但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路曲的爹还等着自己的儿子和自己说话,突然就听见路曲身边的顾占成开口叫了自己一声:”爹。“路曲他爹几乎就要从车里跳起来了,他朝着顾占成吃惊的问:”你叫谁爹?“
顾占成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他很严肃的回答了路曲爹的问题:”你,我在叫你。”
顾占成的手轻轻的握了握路曲的手。他还在开车,可是腾出一只手,握住了路曲的手。顾占成的手很温和,不热不凉,很恰当的温度,很舒服。路曲听见顾占成在自己的耳边说:“别怕。”顾占成不是一个彻底的傻子,他感觉到路曲的在好怕,他看到了路曲的害怕。顾占成说:“别怕,有我在。”
路曲的心突然就踏实了。很多时候,在敢与不敢之间,只是缺少一个并肩作战的人。
路曲回头对自己的父母说:“等到了家,再说,开车呢。”
路曲他爹只得先忍了。
车开到院子里,一下车,路曲的爹就朝着路曲问:“说,到底什么事儿?”路曲的娘现在终于忍不住了,她抱着头蹲了下去,嚎啕大哭:“曲儿啊,就算是爹娘对不起你,你也不能这么做啊,你是有媳妇有儿子的人,你让爹娘怎么活啊。”路曲的心里揪成了疙瘩。路曲抱着小崽子蹲下去,紧紧的抱住自己的亲娘。
顾占成突然走向前,他一把拉起路曲,眯着眼,看着路曲的爹娘。顾占成跪在了爹娘的面前,路曲刚要过去。顾占成扭头看了他一眼:”你站那儿,别动。“
林默听见汽车声哒哒的就往外跑,边跑边吆喝:“哎哟,小顾回来了,路曲路曲,你儿子呢,快给老子看看。”
顾占成这是时候是真不喜欢林默的聒噪声,他不耐烦的朝着林默也说了一句:“你站那儿别动。”
顾占成的声线可不是盖得。他的声音有一种独特的震慑力,令人晃了心神似的不能自主。林默和顾占成竟然真的站在那儿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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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必有一受 。。。
林默和路曲站在那儿不动了。顾占成跪在路曲的爹娘面前;他歪着头说:“你们地球人说跪是最高的礼仪;我跪在这里;请求你们让路曲做我的伴侣。”没有人教过顾占成这个星球的规矩;他自由的生长,大多的时刻随心所欲。
顾占成的语言是诚恳的;态度是坚定的。但是这不足够,不足够打动路曲的爹娘;不足够说服世俗。
路曲的爹倒是比他娘镇定:“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儿,谁先开始的。”
还没等到回答,路曲的娘已经朝着顾占成扑过去;她捡起一根两指宽的木条子朝着顾占成抽过去:“一定是你,要不我们家曲儿怎么会走上这么一条路。”
顾占成也不躲,路曲他爹也不拦。木条子抽在顾占成的身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路曲他娘抽的狠,顾占成竟然还是那样坚定的跪在那儿。
明明知道顾占成是个那么个玩意,可是路曲的心还是疼了,不单单是看着抽在顾占成身上的木条子还为了自己的父母。路曲根本迈不动步,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去拦,或者不拦,都是错误。
路曲他爹安静的在那儿看着,他又问了一句:“曲儿,我就问一句,你是自愿的?”
路曲不说话,他对着他爹点点头。
路曲他爹握住了他娘的手:“停了。”路曲娘正拿着木条子抽在顾占成,被路曲爹抓住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爹。”
路曲见自己的爹点着了一根旱烟,他爹拿起了从小金头家带回来的行礼。路曲听见自己的爹说:”你们在这儿住,我和你娘去别处。“
路曲听了这话,噗通,抱着小崽子就跪下了。没有比这句话更伤人了,路曲恨不得他的爹娘能打他骂他也胜过给他这么一句。
路曲急切的叫了一声:”爹。”他想让他爹应他一声。可是他爹没有应路曲这声。林默站在那儿是真的不动,至始至终他只是个外人,做得来的只能是一个良好的旁观者,不添乱已是好事,更谈不上帮忙。
路曲跪在地上对朝门外走去的爹娘说:“你们住这儿,爹,我们走。”
路曲爹停住了脚步,这给了路曲一点点的希望。可是随后的话语连路曲这点希望也击破了,他爹说:“我养不出你这样的儿子。”说完,边走了出去。
林默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了。他所处的环境与这不是同的,林默是可以活的轻松自如,百无禁忌的。
林默伸手抱住路曲手里的小崽子,小崽子瞪着两只圆圆的眼睛,咕噜噜的转着,方才似乎被路曲娘给吓着了。
林默以为路曲哭了。因为路曲始终维持着一个姿势不动,可是近了,才发现路曲根本没有哭。路曲站起来,他起的猛了一点,觉得有点眼黑,亏得林默在旁边付了他一把。
顾占成还在那儿跪着,路曲走过去,对顾占成说:“起来把。”
顾占成不动,他想了想:“还是跪着吧。”
路曲虽然知道顾占成是个什么玩意,但是还是心疼,他说:“你起来吧,人都走了,你跪给谁看?”
顾占成想想也是,就起来了。他一起来,就上朝前去抱住了路曲,歪着脖子往路曲的肩膀上蹭,路曲的心里正不好受着呢,哪儿有心情和顾占成这么腻腻歪歪的。路曲打心里透出不耐烦来,他颇为生气的大声了叫了顾占成名字:“顾占成。”
路曲还从来这么大声的叫过顾占成的名字。路曲说话都是慢声细气的。顾占成老实了,老老实实的跟在路曲的身后。路曲从林默的怀里抱过小崽子,进屋去了。
进了屋,路曲这才正眼看了看顾占成。这一看不得了了,路曲发现顾占成身上都是肿着一寸高的道道。看样子,八成是他娘抽顾占成是留下的。路曲抓住了顾占成的手,他小心的碰碰顾占成的身上的伤口,问:“疼吗?”
顾占成迷茫了他摇摇头,路曲以为他说是不疼,结果顾占成问他:“疼是什么?”路曲的心里突然就跟针扎了似的,这就是顾占成,什么不懂,什么也不知道,可是也许他不是不知道,也许他不是不懂。
顾占成只是无法说出口。就想他不会叫疼,是不明白疼到底是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