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一鸣压人-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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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娘小子拎着竹篮,对我微微点头,笑了笑。
淡色的合式衣袍,过肩的黑发,温柔的笑容——白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不男不女不伦不类。相反,他很美,一种抛开性别的美,美得很自然。
“你来采药?”我站在安全距离处,并没有太靠近他。
“是。”白将篮子放在地上,半蹲下来摘取草药,随口问道:“你呢?”
我猜测他可能已经清楚,自己的身份对我来说不是秘密。可白依然很淡定,就像我们真的不认识那样,他身上有种柔和的平静感,让人不自禁地放下心来。
“野营,感受一下大自然,吸取自然精华……唔,可惜有点儿痛苦。”我说着,使劲舒展身体,全身的骨头都噼啪地响,我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睡没有床褥的地方了。
白被我的话逗笑,说道:“你……和普通忍者不同。”
很直接,很坦白,我喜欢。
我笑着说道:“你也很特别。”
听了我的话,白的眼中一瞬间流露出痛苦,我很清楚,这痛对他来说是上天的恩赐,也是他无法摆脱的噩梦。
面前的人杀气全无,甚至对我毫无防备。我笑着凑过去,照着他摘的草的模样也寻找起来。
“其实,如果他没有野心,你们会活得很好。”我将草药丢进篮子里,说道。
如果你们不找麻烦,我也会轻松很多啊小子——我把这句不能说出口的话用眼神示意给他。
白的眼眸垂下去,挂着哀伤表情的他像一幅艺术的画作,和之前温柔微笑的他判若两人。
他说道:“既然是那个人想要得到的,我就一定会做。”
再不斩太执着于不可能实现的梦,这才是他和白痛苦的原因,只是再不斩一直不愿面对罢了。
没有斑那种变态级的实力,再不斩凭什么想打倒矢仓?
我摇摇头,轻叹口气说:“不痛苦么?”
白抓着草药的手一顿,说道:“如果梦想无法实现,他会更痛苦。”
“可你的痛苦比他重千万倍啊!”
还要拼命压抑着,自己承认是作为工具的存在,白所受的苦绝对……
“不对。”白的声音轻轻打断我,他盯着手中的草药,平淡的表情中,眼神融入了柔和。“把痛苦相互比较,这本身就是错的。”
我惊住,无言反驳。
“人为了重要的东西可以发挥无限潜力,不能帮他实现梦想,我就没有存在的价值。”
白的笑,淡的像清泉,既美又有些许无奈,让人心疼。
林间的微风掀起白的长发,他很柔弱,外表和心灵似乎都是。但为了再不斩,他又能变得无比坚强,就像他的冰墙一般,无论何时,他都选择站在再不斩的前面,无怨无悔。
许久的沉默后,我叹了口气,“你……你确定么?其实……为他而死倒不如帮他好好活下去……”
白但笑不语,缓缓摇头。
“是么……”
【鸣人?】九尾在体内犹豫着唤我,我没有回答它,其实现在,我更希望能抱紧它。
我终于明白,白和再不斩间的羁绊原来那么深。深到,即便是痛苦,在他的心里也是甜的。
32、第三十二章 羁绊 。。。
长长呼出一口气,我站起身,走到白的背后,按了按他的肩:“既然这样,我也不会客气了。”
“谢谢。”白也起身,和我向相反的方向离开。
等白完全消失后,九尾从我的身体里钻出来。小狐狸把爪子在地上蹭蹭,直接跳进我怀里。
我紧紧抱着它,脸埋在九尾厚厚的红毛中。
皮肤的触感很温暖,我的满眼满脑全是九尾,心却很冷。
所谓羁绊,就是这样么?
即使抛弃自己的情感,无论做到什么地步,都要实现对方的愿望。
那么,我也……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我文艺了文艺了……不过鸣人和九尾没那么容易到一起去,纠结的部分也差不多就到此为止了,后面基本就是两人一起整别人了——传奇的中忍考试啊,我终于要写到最爱的我爱罗了!》///《
关于白,我实在对他无法YY啊,这人太正经,我要是把白也写崩了,我也就崩了……OTZ
至于白和再不斩的生死问题,我还在纠结@_@下章解决了他们,然后就回家中忍考试,调戏一尾去鸟!(^o^)/~
在这里请求盗文的童鞋,我知道盗文是不可能禁止的,但请看在作者码字也很辛苦的份上,请你们晚个三两天再发吧!多谢了,我刚发就盗,真的太打击人了!大过年的,行行好吧,别让作者过年也这么堵得慌~~
最后附上白的图,其实觉得他还是在动画里比较好看,漫画那个嘴唇居然像涂了口红……AB真是让我崩溃,搞基也忒明目张胆了吧!!
我的专栏,喜欢我的文的童鞋希望能动动手指收藏一下给点力~O(∩_∩)O~~
33
33、第三十三章 新结局 。。。
第三十三章新结局
“离家出走”的我和九尾还没回到达兹纳的家,半路就被佐助捕获,九尾在看见佐助前回到了我体内。
二少爷的脸色不太好看,又黑又臭,气哼哼的呼吸声几百米外就能听见。
“你昨晚干嘛去了?”佐助抱着双臂,拦在我面前说道。大概是觉得这句话过于暧昧,他干咳一声,神色有点囧,又补充道:“总是给人添麻烦!”
我狗腿地笑着,无数次经验表明,佐助是死爱面子的性格,他生气只是一般的可怕,他觉得丢脸而生气的话,那对方往往就是非死即伤了。
“我、我那个……野营来着……”
佐助上下打量我好几遍,觉得野营这个词和我不太搭配,于是嗤笑道:“我看你是走丢了找不到回去的路吧?”
口胡!你以为小爷和你这路痴一样么?!
不过话锋一转,我刚才面对白时的气势消失殆尽,陪着笑说道:“对、对,你给我留点面子嘛!~~”
“哼!”佐助带着揶揄的笑,把头扭到一边。
我的贼爪神不知鬼不觉地靠前,趁佐助还反应不过来,在他的脸颊上一戳……
“嘿嘿,还挺嫩的……”我笑道。
自从佐助不在我家住以后,这份手感真是很久没有体验过了。
佐助机械地转过头,我甚至能听见他转过脖子时那种缺少润滑油的钢铁摩擦的“吱吱”声——当然,是脑补的。
“鸣人,你找死!!”
事实证明,佐助不是没反应,而是需要一定的时间让他脱离地球的精神回归本体。
然后,招呼我的就是一系列熟悉的节目:直拳、暗器、豪火球,一个都不能少。
“哎哟!疼死啦!会出人命啊臭饭团!”我抱头逃窜。
“你管谁叫饭团?!!”凤仙火,毫不留情地漫天洒下来,比豪火球还可怕。
我在树之间左躲右闪,连连求饶:“我错了!我是饭团!你是佐助少爷!”
佐助咬牙切齿,一个带着火盾的手里剑准确地擦过我的衣摆,看着我上蹿下跳地扑身上的火,佐助气呼呼地说道:“你的称呼全都是讽刺,我今天绝对要把你烧成木乃伊!”
“救、救命啊啊啊!!!”我衣服上的火还没扑灭,又一波更大的火遁追随而来。
哭嚎着,我边躲边逃,不过大多数的攻击都命中了我的衣服,让我的模样特别狼狈。
几分钟后,我和佐助一追一跑地窜出树林,我直接跳进海里。施展出从九尾那学来的狗刨绝技,我很丢脸地在水里躲避佐助的追杀,逃回达兹纳的家。
听见外面的动静而拉开门的卡卡西成为第一个受害者,我一闪身溜到他身后,压胸抱紧……
“鸣……”卡卡西的老脸可能还没来得及红,扑面而来的豪火球就让他着实一身冷汗,连忙拉上木门阻挡火焰。
我和卡卡西幸免于难,不过达兹纳家的门就……津波如此温柔娴淑,居然也站在玄关口,手执平底锅单手叉腰虎视眈眈地瞪着我们。
“那、那个……不是敌袭……”我皮笑肉不笑,应付女人一向是我的弱处,尤其是处在暴怒边缘的女人。
“鸣人,你最好有个合理的解释。”卡卡西笑着侧过脸,仅露出来的四分之一张脸上,遍布了各种恐怖与狰狞。
十分钟后,我在佐助、卡卡西以及津波女士的共同监工下,开始修理木门。
“咚……”
“嘶——”倒抽口冷气,我第四次把锤子砸在拇指的同一个地方上,疼得眼泪往心里流。
偷偷抬眼去瞄,津波离开去整理厨房了,卡卡西万年不变地在看书,而佐助,冷笑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就差手执皮鞭趁我偷懒时挥动手臂好好虐待我一番。
九尾很不解,不太高兴地问我:【你干嘛那么怕他们啊?还被饭团小鬼烧得这副模样!】
我的外套已经惨不忍睹,直接被我安葬了。现在的白T恤也因为修门而被画成了八卦图,还粘了不少糊纸门的胶。
斑说的没错,现在是我仅剩的能够体验同伴情谊的时候。对于把佐助出卖给斑这事,我还是很愧疚的,让他打一顿,其实也好。
所以佐助也看得出来,我是故意被他乱七八糟地好一顿火烤的。
“哼哼。”佐助看见我的手指被反复用锤子敲,笑得愈发欠扁。
我直起腰,吹了吹被砸痛的大拇指,然后举起右手的食指——非礼了他脸颊的罪恶工具。
将食指放在唇上,我轻佻地做了个飞吻,末了,还很不正经地对佐助笑着挑挑眉。
不只有挑衅的意味,还有调戏。
于是,佐助怒了,顶着他羞愤得堪比番茄的脑袋,佐助没有任何过渡地进入暴走状态。
“鸣人!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佐助跳过来时伴随的怒吼。
“砰!稀里哗啦……”新门板牺牲的哀嚎。
“救、救命啊!”我逃跑的喊声,以及送给某人的警告声。
“诶诶?啊!鸣、鸣人你别靠过来!!”卡卡西惊慌失措的叫喊声。
直到傍晚,工作的达兹纳和负责保护的春野樱回到家里,我那扇只有挡风作用的门板立刻让他们抽了嘴角。
在知道我回来看家一天就出了这么多乱子后,淑女春野樱想也不想地抡起拳头,把我第N次追杀于达兹纳的家中。
第二天早上,我被送信鹰的到来唤醒。
打开鹰腿上的信,出乎我的预料,竟是老朋友斑爷。
【是谁?】偷偷溜出屋后,九尾好奇地冒出头来。
“是斑。”我快速看了信的内容,然后烧掉。
【他?】提起那个人,九尾的语气就很不善,撇着嘴问道:【那家伙来信会有什么好事?】
我摸摸化成实体的九尾狐的下巴,笑着说:“猜错了,这次还真是好事。”
九尾耳朵动了动:【什么好事?】
“斑说,雾隐的暗杀部队不会再追杀再不斩和白。”
吃过早饭,卡卡西老师凭借他“过人”的智慧分析了情况,然后断定,今天应该就是再不斩来袭的日子。
我们四人小队保护着达兹纳,浩浩荡荡地往大桥出发。
半路上,我借口有东西忘在家里,脱队跑了回来。
确确实实地看见伊那里顶着铁锅、手执锅铲的模样,我承认被雷到了。如果近距离接触卡卡西的雷切,这小鬼铁定是一个避雷针的存在。
我和九尾把那两个不要脸的武士虐够了,捆成粽子挂在村口示众充当娱乐。回来时路过达兹纳的家,我发现斑的信鹰居然还停在房檐上,圆溜溜的眼睛追随着我。
我囧了,回头问九尾:“你能跟它沟通么?”
九尾瞪我一眼:【本大爷又不是鸟!】
“不能就不能,我又不会鄙视你……”我暗自嘀咕,结果被耳力极好的九尾在脸上留下许久不见的画作。
悠哉地回到房间,我叼着笔开始酝酿给斑的回信。
大桥那边我不是很着急,卡卡西应付重伤未痊愈的再不斩并不困难,而白在我出现前,估计也就是拿飞针给佐助开一开穴位,不会弄死他的。
事实上,白也没有杀人的能力,据说是有心理阴影。
十分钟后,我美滋滋地送走信鹰。
九尾见我笑得不太正常,便问道:【你跟他说了什么?】
“嘿嘿,没什么!~~”我笑得荡漾,斑看见这封信后,会撕毁呢,还是烧毁呢,还是直接吞掉呢?我无限好奇……
九尾见我不告诉它,小爪子在我另一侧的脸上继续签名。
当我赶到大桥时,那里已如预期般被浓雾笼罩了。
【有血味,是写轮眼小鬼!】九尾抖抖鼻子,从我肩膀跃下。
我们站在大桥的桥口处,四周浓雾弥漫,眼睛根本派不上用场,倒是血味会在这里异常清晰。
“哼哼,阿狸,这里的写轮眼‘小鬼’可有两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