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火影)-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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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
背后毫无来由的响起一个陌生的男音，几乎吓了斑一跳。很快斑想起这个声音的主人了。
“是你？鸣人！嘛，来的正好，我正要去找你！”
然而，鸣人的视线却一直定格在倒在地上的佐助，一直平静的脸上浮出了可以称得上惊恐的神色。
“上次我看你想杀掉佐助，所以我帮你杀掉了他，怎么样……”斑一个踉跄，几乎要摔倒在地。
奇怪，即使是受了再重的伤，身体也没理由虚弱成这样。斑一边皱着眉头，一边试图用查克拉修复身体，但是所收到的效果却不怎么好。
斑万万没想到，佐助的万花筒写轮眼也寄宿了一个特别的忍术，那就是能麻痹对手所有的感官5秒钟，让对手‘失去’5秒钟。这本来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本事，但是在这关键时刻却成了斑的致命一击。斑以为自己不过只是受了一点轻伤，很快就能转移走伤口，却不知他在那失落的5秒钟内已经身受重伤。
短暂的呆滞后，鸣人几乎是飞到佐助身边，将手指轻轻按在佐助的脖颈处。
心跳已经很微弱了，失血过多，查克拉透支过度导致身体器官开始衰竭……无论怎么看，佐助已经濒临死亡了。
在鸣人的眼中看到的又是另一番景象。因为死亡在即，佐助的魂魄开始涣散，一缕一缕的极力向着身体外飘去。
不妙呀！鸣人眯着眼睛看着佐助，这样下去的话，佐助肯定会死去。
这样下去的话……这样下去的话……
脑中的思绪百转千回，所有会的术都想了个遍，却没有哪一样是现在的自己能使用来救佐助的。
鸣人望着自己的手心，与佩恩一战的自己已经没有充沛的灵力使用较为高级的术，这样的话只有一个办法。
鸣人将目光再次落到佐助身上。
必须要救这个人！这个指令从很久以前就埋藏在灵魂深处，时时刻刻左右着他的意志。
佐助是即将到来的梦，如果他死掉这个梦就会破碎掉。没有梦的自己是活不下去的，这一点鸣人很清楚。
鸣人将戴在脖子上的项链取了下来，这条项链是很久以前纲手奶奶送给他的。在异世界的那三年中，这条项链意志陪伴着他，成为他归家的指引。在临走前，魔女曾经在项链上附着了一个时空魔法。
【当你真正需要用到这条项链的时候，也就是它属于我的时候，这就是代价，鸣人，选择权在你手上。】
虽然鸣人不想承认，但是一直到现在所发生的事魔女全部都言中了。
魔女的话还在耳边回荡着，但是鸣人握着项链的手一紧，那块湛蓝的矿石瞬间化作了星光散去。
“你果然还是做出了这个选择。”魔女的声音由远到近，由小到大，伴随着一声沉重的叹息，宛如浓雾散去般，魔女渐渐出现在众人面前。
鸣人仔细端详着这个神秘的女人。三年前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是这个样子，三年后也是这样，仿佛时间从未从她的身上流淌过。
“这将是一个艰辛的抉择。”
“我知道，”鸣人扭过头，不想看着魔女那双似乎可以看穿一切的眼睛，“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了……你能救他吗？”
“能！但是要付出代价。”
“……”
“你的右眼。”
“……我明白了。”
“真的吗？鸣人君，失去右眼就意味着你将失去一半灵力一半魔力……这样真的可以吗？”
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当鸣人知道自己的身体受到重创时想要治愈，那个时候，魔女说出的代价便是这只眼睛。这双眼睛是属于他们的，属于两个人相互凝望的那一瞬间，没有它们，他又怎忆得起那些如同阳光般的记忆呢？
但是……鸣人注视着佐助，这个人不能死掉！
“好——”话音还未落下，鸣人的手臂被人一把抓住。
“不行！”鼬凝视着鸣人那双美丽的眼睛，语气强硬的说。
对于鼬的出现鸣人丝毫没有感到意外，但是鸣人原本有些冷漠的眼瞳中却多了一些温度。
自从鼬在木叶击退了畜生道的通灵兽后，就感到自己注入佐助眼中的瞳术被释放了。这个瞳术被释放的一个条件就是佐助的生命受到了极大的威胁，在看到鸣人赶到木叶救援后，他便马不停蹄的赶往终焉之谷。
没想到鸣人又一次抢先赶在他的前面，并且做出那么危险的赌注。
“他快死了。”只是陈述句，鸣人淡淡的望着鼬。
鼬却移开了眼，转而盯着眼前这个神秘的女人，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不简单。虽然不知道她是否有能力救佐助，但是看鸣人的样子，却是相当相信她，哪怕她提出来的所谓‘条件’会伤害到他——
“你能救佐助？”
面对这近乎无理的问话，魔女只是微微一笑：“当然，但是要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
闻言，魔女神秘的笑了：“这个愿望我不能帮你实现，鼬君……”
“为什么！？”
“因为你付不起‘代价’，你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与你的愿望对等，所以你无法与我做出交易。”
魔女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但是听在鼬的耳朵里却像一声惊雷一般，几乎让他失去以往的镇定。
鸣人往前踏了一步，不想再度被鼬一把拉住，紧紧的拥入怀中。
“不……”
作者有话要说：泪~~~~~居然没有几个人相信佐二少，大家不要小看佐助，他还是有点能耐滴……
小鸣出场了，意为着马上要结束了，大家不要伤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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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2） 。。。
“不！”
鼬紧紧地抱着鸣人，心里止不住的满足。很多年前的一别，许多未表的情被他深深埋藏在心中，因为他知道自己给不起鸣人什么，可能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多年前的鼬，甚至已经看到了多年后自己的死状。
但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鼬决定兑现多年前月下的誓言。
“我说过的，我要保护你。”
谁知，这话却让鼬怀中的鸣人眼神一暗，他奋力挣脱了鼬的桎梏。
“那么——你眼中看到的到底是哪一个我呢？”
这句话，月下的孩子也这样问过他，那个时候年少的鼬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回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切发生却无能为力，但是那么多年过去了，当鼬已经完全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之后，他不会再错过！
鼬轻轻的拽住倔强的少年，再度抱住他。
“无论你是哪一个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看到的都是现在的你。你就是你，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你！”
鸣人怔怔的望着鼬。其实早在他自混沌中醒来的那一瞬间，就无法分清活着的到底是誰，所以他一直无法确定自身的存在。
“鼬……哥哥……”鸣人朝着鼬微微一笑，“你永远也不知道你对我有多么重要，佐助对我有多么重要，你不知道你的话语有的强大的力量，你永远也不知道……”
“梦和生命到底哪一个更为重要呢？你给予了我生命，而佐助给予了我了梦，我无法选择，到底哪一个更重要，所以我不能失去你们……”
鸣人说谁也不能失去，对于鼬来说不也是这样的吗？他的弟弟，他心爱的人，谁也不能失去！
见鼬不再阻止，鸣人转过头，朝着一直沉默不语的魔女点点头。
“那么我就取走‘代价’吧！”
魔女话音刚落，鸣人的右眼就被一阵柔和的光芒所包围，然后一个散发着银光珠子慢慢从鸣人的眼中浮了出来。在离开鸣人的眼睛的瞬间，包围着珠子的银色的光芒逐渐淡去，转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宛如最美的晚霞般的光芒。
只见那颗珠子像是有意识般的飘到了魔女手掌中。
“真是漂亮的颜色呀，”魔女叹息了一声，“通往真理的钥匙，我收下了。”
失去了右眼的鸣人再也坚持不住了，身体一颤，竟然往后倒去，幸好鼬一直盯着鸣人，在他倒下的那一瞬间立刻接住了他。
“鸣人……鸣人……”鼬着急的掰开鸣人紧紧捂着右眼的手，想看看鸣人的伤怎么样。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鸣人的眼睛没有像想象那样流血，甚至当他睁开右眼的时候，眼中并非空无一物。
似乎是看出鼬的疑惑，魔女微笑着说：“我拿走的只是他的‘能力’而已！”
但是在鼬的仔细的查看后，他还是发现了不妥。鸣人的右眼似乎失去的不只是能力，连同视力也没有了。在那只蓝色的眼瞳中，鼬看到了空无一切的死寂。
“你的右眼……”
“没事……”鸣人似乎很难受，不住的在鼬的怀里喘气，“只是看不见了而已，魔女，佐助……”
魔女点点头：“他快要死了，要救他的话，可以用纯血种的血做‘饵’，但是那两个兄弟现在我也找不到，不过刚好……鸣人君你的运气还真是好！”
魔女的话还没说完，树林深处走出了一个人。
来着是一名黑发少年。他穿着米色的休闲装，带着一副黑色的墨镜，看不清容貌。
然后少年摘下了眼镜。
“我们又见面了，鸣人君！”少年的声音如同某种美妙的音乐一般，敲击着每个人的心灵，有着说不出的舒服感觉。
“是你？”鸣人皱了皱眉。因为他也会阴阳术，所以能感受到对方的强大。那种强大而可怕的力量自少年出现的那一瞬间，就将在场所有人的力量都淹没了，就连魔女也无法与之抗衡。
“我不是说过吗？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少年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不知名的地方，仿佛是不愿与人对视，但是鸣人还是感到自己被看穿了。
是的，在极度危险的那十个夜晚，他曾经与这名神秘的少年相遇。那个时候，这个少年曾说他是世界的守护者，他还说——
【你有着非常危险的力量，这对你并非是什么好事。太过接近死亡的话，自身也会被死亡所吞没。】
这个人也是至今为止鸣人唯一一个无法清晰看到死亡之线的人。
“想必你已经知道我的目的了吧？”魔女笑着说。
少年叹了一口气：“做您的客人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差事呀！”
“要救这个人现在只剩下‘乌瑟蒂丝之誓’了！”
“嗯！”少年点了点头，“他快要死了，的确此时选用这个咒语是最好的选择。”
“这个誓言需要用到纯种的血，所以……”说道这，魔女出居然有些歉疚，止住了话。
少年却非常善解人意的冲魔女笑了笑：“不必内疚，我今天能到这里就意味着我对这一切的认可。乌瑟蒂丝之誓本是我们一族才能使用的咒语，普通人是无法启动这个咒语的。而全部的誓言是无法用在人类身上，但是启动部分功能还是可以做到的。”
说完少年走到鸣人面前，说：“张开嘴！”
鸣人本不想照着少年说的话做，但是在少年说完话后，鸣人就感到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不由自主的张开嘴。
少年伸出食指，被割破的伤口有一滴血落到了鸣人的口中。然后少年将手放到鸣人的头顶，嘴中开始吟唱着一种未知的语言。
鸣人试图听清少年口中的语言，但是在如此近的距离中，他却连一个音节的都无法听清，连在脑海中想都无法做到。
不知过了多久，那种似歌非歌的美妙声音才结束。鸣人有些茫然，仿佛刚才做了一个极美的梦。
“过来，”少年招了招手，鸣人不由自主的就站了起来，来到了佐助身边，“把你的血喂给他。”
鸣人掏出怀中的苦无，轻轻一割，食指上的血便汩汩冒出。鲜血便一滴滴的落到了佐助的口中，直到少年轻轻握住了鸣人的手。
“够了，”少年轻柔的说道，“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接着又是一阵吟唱，鸣人自己也无法分清这一次是不是和刚才少年对鸣人吟唱的一样。
这一次在少年的吟唱声中，鸣人和佐助的额头都浮出两个一模一样的咒纹。等到少年结束了吟唱，那咒纹的光芒便渐渐黯淡下去，最后竟然看不见一点痕迹。
“好了，这样就可以了，”少年的声音一颤，居然有些疲惫，“记住，鸣人君，这个咒语的能力是生命共享，也就是借命。这名少年从此刻起与你生命共连接到了一起，你死他亡，所以……请爱惜自己的性命吧！”
“你没事吧？”见到少年的身体一晃，魔女关切的问，“要不让我让我的使魔送你……”
“不了！”少年摇摇手，“这事要是让妈妈和他知道了，就麻烦了，肯定又要生气了……我先走了！”
说完少年消失在了幽黑的森林深处，不见了踪影。直到现在，鸣人和鼬才夺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