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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循环往复的解密-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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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家伙!我没问他怎么这么没义气一声不响走了,他还有脸问我怎么过来。 
  
  这不问我还好,一问我就火大了,但是我不可能对着一个照顾了我两天两夜的人发火,只有粗声粗气的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能来?镖子林的信息还是我提供的呢,研究所里的资料也是因为我才看到的,你小子倒是会过河拆桥。”我这是变相的质问他为什么趁我“生病”的时候独个儿溜了。 
  
  我从来没用这种硬邦邦的语气跟闷油瓶说话,包括上次西沙冷战,也是一句话也没说的。 
  
  他摇头,“这是为你好。” 
  
  我心里一动,却也很不爽,我最受不了别人这套,自认为是为别人好替别人做决定,把自己的意愿想法强加在他人身上,更何况我都是二十好几的人了,难道辨不出个好坏来吗?
  
  “放心吧小哥,这事算我自己的,没理由你一个人来做。我只是想早点解决早点回去。” 
  
  闷油瓶沉默了几秒之后才“恩”了一声,接着打开了罐头。 
  
  这是见面以来第一次正常的说话,我才知道闷油瓶之所以会从地里冒出来是因为下面也被炸得没有路走了,无奈之下,闷油瓶只有从下面往上打盗洞,这一打就是我所在的墓室,刚好看见我倒在地上浑身浴血的惨样。我自然没问照片的事情,不过我想,如果我在某个地方发现闷油瓶小时候的照片,基于八卦精神,也会忍不住坑蒙拐骗的弄到手。 
  
  “小哥,你是怎么找到镖子林的?”我本来只是随便问问,却感觉一旁陡然骤降的温度。 
  
  我直感不妙,怕是触到了什么雷子,正想打哈哈转移话题,闷油瓶又说话了。 
  
  “我向吴老狗问的。” 
  
  “我爷爷?”这大惊,见闷油瓶点头,我再也顾不上什么了连忙问他是怎么回事。 
  
  “我和你爷爷认识,”闷油瓶边说边看了我一眼,“很久之前就认识。” 
  
  “很久之前?”我听见他有意强调这个“很久”,“多久?你小时候吗?”我心想闷油瓶小时候差不多也是我小时候,我怎么就没见过他?我有些不妙的感觉,刚才闷油瓶叫我爷爷“吴老狗”,照理说一般辈分的都不会这么直呼我爷爷,再怎么也会给个面子叫声“狗五爷”的。 
  
  他看着我的眼睛好像在叹气,接着又摇头,“不是。”他避开了我的眼睛,“我在大约二十年前就见过他了。” 
  
  我一开始没听懂,混沌了一会儿,接着云雾初开,拨云见日,我吸了口凉气,闷油瓶的话我不是不懂,他小子容颜不败我也不是不知道,只是我一直以为他一直没老是西沙之后的事情,是在那里中了什么古怪的东西,怎么会这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6 章

  闷油瓶从来不开玩笑,所以我根本不用质疑这话的真实性,但是事情发展成这样真的是太奇形怪状了,现在是什么状态?生活版的聊斋志异么?
  
  我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小哥,你说清楚是什么意思?”我有些抓狂。 
  
  他温和的看着我,似乎颇理解我此时的心境,只见闷油瓶拍了拍他旁边的空地,像逗小狗那样甩出俩字:过来。 
  
  我感觉这是一个讲故事开场白的动作,于是乖乖的挪过去,果然,见我坐好闷油瓶说道,“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不过是在出去之后,事情太复杂,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说清楚的,现在我只能告诉你,张家分成两派,和老九门纠缠十分深,这里面水深浑浊,背后牵扯到的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但是这一切主要都是围绕着一件事情——” 
  
  我盯着闷油瓶的脸,忽然脱口而出:长生不老。 
  
  他愣了一下,接着苦笑着摇头。我见猜错了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你继续,继续。” 
  
  “你也没全错,至少也挨了边儿。我们张家每一代人中都会有一人有这样的……”他皱眉眉,似乎在想合适的词,“这样的能力。不过……”他顿了顿,“他们要的远不止这点,是……”我听见他用特意压低的声音吐出了四个字:死而复生。 
  
  我啊了一声,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点头,我不由得皱着眉,“这也忒玄乎了点吧。” 
  
  闷油瓶表情又恢复了以往的淡然,他继续道,“有的人负责守护这个秘密,有的人则想得到,这便是张家的两派,而老九门则是跟随者,当然也不乏别有居心的人。” 
  
  我也只惊讶了一会儿,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大概没什么是不能接受的了,只是在想若是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东西,那众人莫不都会趋之若鹜了?我忽然意识到闷油瓶所说的“水深浑浊”指的什么,在面对这样大的诱惑时,人之劣性,人之贪婪,人之丑陋阴暗的一面大概都会表现得淋漓尽致,或勾心斗角或明争暗斗,就是兵刃相见,六亲不认都是不奇怪的事。突然我打了一个寒战,因为我想起了考古队的事情,在海底墓时的遭遇,如果大家都是怀抱着这个目的聚在一起的话,那我相信我在海底墓受到质疑时,必要之时他们是不惜除掉我的。 
  
  想到这里我又是感到恐怖又是感到心寒,原来在西沙的一切和谐欢乐都是假象,都是装出来的,谁知道他们笑脸下有一张什么表情的面孔?谁知道他们的内心深处怀揣着怎样的居心?原来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过信任,哪怕是生死与共时也防备着他人突然给自己一刀,吊着一颗心随时在背后给别人一剑。 
  
  可笑的是,我居然毫无知觉自己每天都踩在钢丝上,对着种种迹象也没有去深思过。 
  我脱力的对闷油瓶一笑,这些心思他自然不知道。我很想问闷油瓶他是属于哪一派,我比较倾向他是守护那一派,总觉得另外一个是反面角色,要是闷油瓶真是那一派,我对什么死而复生一点兴趣也没有,大概是和他道不同的了。正这么想着,下一秒闷油瓶就自动自发献上答案了。 
  
  “我以前是被张家选出守护这个秘密的人,不过后来我改变主意了……”他看了我一眼,见我紧张的看着他,笑了一下,“我决定彻底毁灭它。” 
  这般的冷酷淡然,我浑身冰冷,不由的一惊,一瞬间只感觉深陷于四面的楚歌,似乎下一秒说着这话的闷油瓶就会突然捅我一刀。我不自觉的收拢双臂抱在膝盖上,见闷油瓶看着我,一双眼睛清澈得好似能看透人心,忽然心生愧疚,他一定看出了我的害怕,暗骂自己大概是最没资格害怕闷油瓶的了,想想,除了一开始对我的种种防备他一点也没害我的意思,在西沙,在海底墓,在医院还有现在,都给了不少的关照。 
  
  我往闷油瓶身边挪了挪,他挺惊讶的样子。我对他点头,“我也觉得这种东西该彻底消失,本来就是不合常理的东西,逆天而行总是没什么好下场的。” 
  闷油瓶“恩”了一声之后就没吭声了,一时间,我们陷入了微妙的沉默中,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之中暗涌。我和闷油瓶并排坐着,挨得挺近,身上还飘着同一种臭味。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7 章

  我感到再这么沉默下去不得了了,于是歪着头看他,“你怎么忽然想起对我说这些了?” 
  
  “也没什么。” 
  
  “啊……哦。”我苦着一张脸,这家伙不会说话吗?他这么说我怎么接下去啊!两个又跟傻帽那样呆呆坐了一会。 
  
  “你腿还疼么?”他突然问我这个。 
  
  我摸了摸依旧萝卜的小腿,摆摆手,“还好。” 
  
  他看了一眼我的小腿,“再休息一阵就出发。” 
  
  他看着天花板,又好像没在看天花板,我觉得今天的闷油瓶真是有点不一样,比之前亲切多了。 
  
  我其实挺高兴闷油瓶能对我说这些,之前一直在怨怼他总是保留,现在却能自动自发的告诉我,他是真的信任我了,看来这些日子的相处并不是白费的,我这次历尽千辛万苦来找他,他也不是不动容的。 
  
  或许闷油瓶这么些年并不是喜欢搞单独行动呢?或许他只是没找到一个甘愿和他同生共死并驾齐驱的人,没碰到一个像我这么……这么厚脸皮跟着他的?我承认,对于我身边唯一的救命稻草闷油瓶,我是依赖得有点多了,这换在以前,我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这么依赖一个人的。但,话又说回来,正是因为我的全心信任才换得了他的信任吧,将心比心,天下从来没有白掉大饼的事,从来是物物交换,信任换信任,心换心。 
  
  谁不喜欢自己是被人需要着的呢?
  
  虽然还有很多尚未明白,不过闷油瓶说出去之后会告诉我,就姑且这样吧! 
  
  “黑,小哥。”我推搡了他一下,认真严肃的看着他,“我们现在搭伙,下次别再一声不响搞失踪,行不?” 
  
  他嗯了一声,我正喜出望外,又见他把头转了过来,用手撑着下巴,扫了我一眼,然后淡淡开口,道,“与其让你事后把自己搞成这样,还不如就带在身边。” 
  
  我发誓,闷油瓶说这句话时用的是再淡再平常不过的语气,但我却莫名其妙的有点面红心跳,我并不认为闷油瓶说这句话是发自于他对我的鄙视,而是恰恰相反的。 
  
  我发窘的看着他,发现他也正看着我,明亮的眼睛不言不语,在探灯照耀下,眼神还颇有点耐人寻味的感觉。宁静祥和,像一条古老的河徐徐缓缓,该怎么形容那样的眼神呢,我想起了一首老歌,里面有一句:
  
  像一阵细雨撒落我心底
  那感觉如此神秘
  
  我忽然感到窒息般的紧张,不知所措,我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像是正经历着暗恋的人,像是被那初恋的情人注视着那般,二十五年的阅历在此刻全被打回了老妈的肚子里,见他突然把手向我这边伸来,第一反应竟是以为他想摸我的脸,条件反射的往后缩了缩,他却停了停把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拍了两下,“走吧。”这个动作十分古怪不自然,闷油瓶的声音也有点不自然。 
  
  我木吃吃的应了声好,然后闷油瓶把我扶起来,我本来还在被刚才的气氛搞得不自在,不过很快,当我们再次踏进阴暗的墓道,刚才的不自在尬尴全部消失,闷油瓶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气,沉默而戒备的走在我身边,又再次恢复了我熟悉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8 章

  【八十三】
  
  除了我来时的那条,另外还有两条。其中一条闷油瓶去过,结果才开门就被墓顶滚下来的石头封住了出口,所以后来才有我看到的那幕,我们选择了另外一条。墓道呈倾斜状,大概二十来米,越往下走积水越多,价值再连城的陪葬品此时也不过是我们脚下随意踏贱的东西,暗无天日的沉在肮脏的水里。 
  
  我一路走下来看,也看不出这墓室是哪朝哪代,一般来说,任何朝代墓内的物品摆放都有其规律。一看形状是汉墓,东汉或是西汉,那么心里就有数了:棺木应该在哪里、陪葬的物品中陶器在哪里、金属器皿在哪里、两边的耳室里都会有什么等等。等真的下去以后,直奔主题。可这墓室,奇怪得很,从形状来看吧,这墓带了耳室,所以绝不会是西汉的;从粗糙的“亚字形”又推断到了商周,可那时的墓多没有耳室;“砖室墓”结构又让年代推断到了秦朝,更更奇怪的是,居然还有天井和壁龛这些隋唐才有的标志,另外就是墓顶的厚度,这么高这么厚的墓顶一般来说从明朝开始的。 
  
  闷油瓶让我靠着墓道两边走,尽量走他走过的地方,我跟在他身后见他忽然停下来才发现已经走到了头,前面除了一堵墙之外什么也没有。闷油瓶皱着眉,似乎觉得不可能,他告诉我从他的地位来看,如果这块没路的话,那“亚”字就会少半边。我想也是,中国向来将就对称美,怎么可能发生缺一半的事?
  
  闷油瓶前前后后看了看,向我打了个手势示意我后退,我见他一双大手在那块墙壁摸了个通,又打起手电仔仔细细照了照,接着双手撑在上面试着发力。 
  
  “没用,”他向我摇摇头,“被铁水封了。你看……”他指了指墙壁缝隙,我凑近一看才发现,这两条线比起其他的明显要粗很多。 
  
  我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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