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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太子要出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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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砸东西的声音,那清脆的声响,简直就快要了周五的小命了,周五笑也不是哭也不是,丰富着一张脸的表情拔出飞毛腿闪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我花了整整三年才找出来的翡翠玻璃种棋盘!”一声狂啸直奔云霄,足以让整做宅院震三震。

看着站在一地碎屑中央的云逐,这回是真的哭了,那位小主都不在这院子里,主子爷是要闹哪样啊?

云逐优哉游哉的向周五挥手:“周五,把房间收拾妥当了。”

周五开始收拾满地狼藉,每捡一块碎片,他的心里就划一刀,刺骨刺骨的疼啊。

熟话说,有人欢喜有人愁。

某天某人兴致出奇的好,坐在院子里喂鱼儿。

“主子,那天那女人直到卯时才被丫鬟发现,这几天忙于疗伤,估计以后都见不得人了。”陈四是个典型的面瘫,没表情不代表无趣,接着:“不对,本来就长的见不得人。”

蒙个面纱就装神秘?有病!

“主子爷,特屎大人带着人搜查,往这边来了!”年近二十的侍卫周五,跑了进来,因为与云逐年纪相仿,所以云逐似乎也不太约束。

说话间,轻雾瘸着腿带着一对人气势汹汹的出现的院门,看着坐在院中惬意悠哉的主仆,她心里就生起一股无名火。

“云公子,那日刺客夜袭圣贤山庄,你可知晓?”她告诫自己,要平和,平和。

云逐目不斜视,睫毛下是明显的厌恶,压下心中把这个丑女人踹走的冲动,仔细喂着池塘中的名贵锦鲤。

就着轻雾忍不住要爆发的时候,陈四答话了。

“我家公子只对好东西感兴趣。”

说她是东西?不对,她不是东西。啊,也不对······这人是在变相的讽刺她不好看,嘲笑她被人毁容吗?

“那日侍卫见我遇袭惨遭毒手,为何袖手旁观?”轻雾紧紧拽着手帕,指甲都刺入肉里。心中恼恨的同时,看着云逐的身影,心肝都在打颤。

“周五,那日被袭?我怎么不知道?”陈四面无表情,说的煞有其事。

轻雾面带喜色看向周五,云逐身边的人都不与她说话,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有这个周五待人最和善,平时也常替她解围,相信他不会睁眼说瞎话吧。

------题外话------

呜呜呜~(》_

【008】本公子受惊了

果然——

“特屎大人好,特屎大人说的是,那天在下确实看见了。”周五表情有些不赞同。

轻雾正要松口气,只要有人答话,她的戏自然能唱下去。周五既然看见了为何充耳未闻,任她被人毁了容颜?这是看不起她大通殿?大事化了她不会,无事闹大可是她的看家本领。

周五继续说:“据说特屎天人之资武功定是‘十分’了得,既然特屎都打不过,侍卫们去了也是送死,平白送死不划算,自然不插手。”

“是极,主子带的侍卫都是全能选拔,少了一个都不行,金贵的很。”陈四点头,依然面瘫。

轻雾在听见周五的话时,就彻底变了脸色,这些个主哪个都不是好东西!特别是周五,感情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

其实周五陈四的心里满是不屑:竟敢质问我家主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若不是主子爷有意放行,这群废物能走进来?

“是呀,那日巡夜的侍卫中,打水的沏茶的,添柴煮饭的,守门喂狗的,看马厩刷马桶的,应有尽有,要真少了一个,主子爷还不得扒了我,让去做那些事儿啊!”周五故作害怕的摇摇头,似乎真怕让他去干那些活,脸上却讲的有声有色。

轻雾气的想吐血,脸上还在火辣辣的疼,这主仆几人却在嘲笑她连刷马桶看马厩的都不如?怒火一簇簇的越升越高,想发泄,他们根本既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愣是一口黑血堵在了喉咙,吐不得咽不下。

“嗯,我们是客,他们应该负责我们的安全。”云逐终于开口,眉眼间显得有些为难:“陈四,休书一封给闫火堂主,在他们特殊的招待下,本公子受惊了。”

“是!”陈四领命离去。

“你,你们!”轻雾大怒,脸色由红转黑再变白。

什么叫安全由她们负责?现在倒知道他们是客了?

是谁一进来就说有陌生人没安全系数,将护卫统统赶出了庄院数百丈之外。

是谁由客变主的着手安排庄园的一切?受到特殊招待的应该是她才是!

到底是谁受惊了?难道他是那池中因他一个动作就跑的无影无踪的鱼儿吗?

“嗯?怎么?特使不用感激本公子替你将毁容之事上报,本公子实事求是而已。”云逐恍然大悟,然后十分大度的摆摆手,一副不屑与她计较的态度。

当然这是轻雾的理解,实际上云逐说这话完全是平淡无奇,连个表情都吝啬给她,何来态度之说?

轻雾呼气吸气再呼气,然后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搜,为了云公子的安全,给我仔仔细细的搜!一定要把那个黑衣贱人给我搜出来!”

什么不能得罪?什么忍得事竟成?她管不了了,听这主仆的话,就算不是同谋也是知情人。

她武功不行,唯有靠自己的脸蛋和那身软功夫才爬上了今天的地位,谁知道她面对那些个口臭黄牙老不死的时候有多难受。

今天脸毁了,什么都没了,想要拽她下来替补的人一抓一大把,她还剩下什么?既然什么都没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只是云逐眸中的温和形成一道漩涡,勾人魂魄。

“小姐!”怜花上前欲扶她,被她甩了出去:“滚,不用你个贱人假好心。”

“哟,哪来的狗一大早的在这乱吠?”实在受不了这魔音的玉千泷终于舍得出来了,伸了个懒腰松松僵硬的筋骨。

周五狗腿的抱拳讨好:“小公子!”

玉千泷扬眉,见风使舵。

一直垂首侧身对着众人的云逐,嘴角微微上扬,湖水泛着光波反射在他的面容,熠熠生辉。

“你,你,怎么是你!”轻雾似乎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看着玉千泷不可置信:“你个贱人居然没死!”

“贱人骂谁?”玉千泷挑眉,云逐蹙眉,周五直盯着自个儿的主子。

“贱人骂你!”

“哦,原来是贱人在这骂人。”

“你!”自持清高的轻雾口才自然不如超时代的玉千泷,当即转移这个话题:“你怎么会在这里!”玉千泷好好的,她怎么办?只要想想主子恶魔般恐怖的惩罚她就浑身发冷。

玉千泷不开口,不屑回答,质问的口气让她很不爽。倒是云逐来了句:“爷的内侍,轮得到你来质疑?!”慵懒的抬起眼帘,温润的目光射向轻雾,却让一袭轻纱的她感到刺骨的冰寒。

对付无赖就得沉默,否则他能粘人到死,所以玉千泷自是懒得理会的。

“你们俩居然苟合!·····”似乎被一双摄魂的媚眼蛊惑,竟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随即心一冷,她真的只是想了想而已!

“你的舌头太多了!”玉千泷闪身来到轻雾身前,十五岁的身高,自然不足轻雾的身材高挑,掐着她的脖子显得有点违和。

玉千泷这辈子最不能听这两个字,因为前世的她跟随师傅之前由母亲带大,邻居亲戚都说她是妈妈与野男人苟合生下来的野种。

而轻雾看着她的步法身形,瞪大了双眼:“竟然是你!你竟然是个······”女儿身三个字没说出来,疯了般的狂笑不止,这个世界都疯了!

“哈哈哈哈哈,主子······”轻雾疯狂大笑,话还没说完,便被一根飞来的银针击穿了脑子,到死都保持着疯狂的状态。

额头中央的血窟窿,还有脸上纵横交错的刀疤,这样子怪是恕�

砰——

只见发射银针的怜花已经倒地身亡,脸上居然挂着一丝笑意?

她知道杀了轻雾自己也不可能逃出去,与其被俘不如自尽,少些痛苦,早些解脱。

是什么能让人到死都笑的解脱?是因为不用受刑而痛快的解脱?

就这样死了?院子里的侍卫还在震惊中。

变故不过在这一瞬之间,似乎理所当然的发展,三人的表情都也没有一丝浮动。

玉千泷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思索着轻雾的半句话,主子?

云逐继续喂鱼,只将一个侧脸留给所有人,脸上的神色说不清,或者是没表情:“众位辛苦了,你们特使大人,想必······”

剩下的话不用说,聪明人都知道。

轻雾带来的侍卫头子抱拳:“公子无须多想,属下等自当如实以报。”待云逐点头后,带着轻雾和怜花的的尸体离开。

“目的?”玉千泷挑眉,别说她不信,当一个人下令要杀你,把你活命的机会当成无聊时的消遣,却回过头来救你,甚至帮你报仇,你信么?

“暂时没想好。”云逐收起两日来的轻佻,淡淡的看着玉千泷,这是他的实话。

“呵,那就是各取所需?既然交易完成,那么,再也不见。”玉千泷无谓一笑,举步离开。他救她,也利用她,算是扯平了。

“对了,你的扇子不错······”前方的身影消失在转角,留下一句话,成功的让暗处的人倒吸冷气,手一顿,看向若有所思的云逐。

“爷······”周五也收起了往日的轻浮,一丝异样闪过那双岁月沉浸的黑眸。

云逐如玉的手负在身后,修长的指尖捏着细小的银针状物体,轻轻一转,唰,银针头部刹时金光闪烁,犹如一朵迅速绽放的昙花,急速旋转,花瓣呈刺型,花瓣边上还泛着冷冽的幽光。

“交易完成——”

【009】这就是找到家的感觉!

房间的书桌旁,云逐看着手中的折扇,手指敲打着桌面,整个房间中只听见这一阵不成曲的调,邪肆的桃花眼中泛着意味不明的光波。

“爷·····”赵七握着剑的手青筋凸起,只等着云逐一声令下便去将人碎尸万段毁尸灭迹!

这把扇子主子视若生命,似乎有十年了,主子从不让任何人触碰他的宝贝。身为隐卫的他们,经常看着主子爷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就怕有一丝的损毁。

有时候呆呆的看着,傻笑着,比媳妇亲爹娘还要亲(那是因为他还米有媳妇儿!)。从不让人触碰的宝贝,如今竟让那小子毁了!亏得那天夜里主子冒险为那小子续命疗伤,在他眼里是真真不值。

主子爷何时对人如此纵容过?

“皇上不急太监急,一边呆着去!”周五一脚踢过去,赵七躲过,身形一闪隐去了暗处。

云逐看着手中的扇子良久,扇面上的绘画早已换了一副模样,之前的画面就像勾勒出来的骨架,被填了几笔后,与之前的画相得益彰,呼应出了豪华的境界。

看着看着,妖娆的眉眼上扬,嘴角也弯起了诱人的弧度。只是眼底的深邃让人看不懂,是否隐藏着暴风雨。

折扇转动,光洁透亮的扇骨倒映出云逐惹人深思的容颜。

“京中可有传信?”云逐收起笑意,眼中瞬间迸发无尽冰凉。

周五看着主子的神情,暗自咬唇不答,半响的沉默,云逐没听到答案:“嗯?”依然是平淡的一个字,却让周五即可跪地:“娘娘似乎——”

“似乎?”云逐清润的声音越显轻柔,却让周五浑身一震,他怎么忘了,到了爷耳边的消息必须精准,不容一丝差错,而他却用了似乎二字!

“娘娘传您尽快回京,一切安排妥当。”

“哈哈哈,这么些年,你可玩儿够?”云逐反而大笑,透过窗外,看向东南方,那里,是同洲大陆最繁华的京都,但也同样的,布满了脏污。



熙熙攘攘的古代街道,身穿各国各色服饰的人川流不息。民风不同,性格不同,南方的温婉心思深沉,北方的粗狂正直豪爽,异族的诡异秘术等等,在别处的封建制度社会歧视,到了这个地方却丝毫没有冲突。

赌坊酒楼茶馆小摊贩子商人,三三两两相谈甚欢。

将打听来的消息在脑海中过滤一遍,才知道这里是云中城,因为每年八月十五月圆寅时过后的两个月,一直处于日不落现象又被称为日不落云中城。

不属于三国中任何一方势力的城池,繁华似锦,也有在三国中犯了死罪逃亡此处寻求庇佑的人,在此安家乐业,从鬼门关出来捡回一条性命的人,比任何人都害怕面对死亡,捡回的性命算是意外得来的福气,所以到了这里也安分守己。

当时打听到‘云中城’的时候,玉千泷心里想到了一个人,一句话······

走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接收着路人疑虑的、警惕的的眼神,人人的目光都要在她身上打个转,让人觉得她站在这里就是个另类。

她低头看自己的装扮,头发只用湖蓝色的流苏锦绳简单的束了个马尾,完全没有发育的胸部不用束胸也不像个女人,虽然有点显得男女不分,却也没还算正常。

非要说什么不同的地方,就是这一身的服装,这身衣服是云逐让人准备的,有的穿她也懒得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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