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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赤爱杀手-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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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手插着口袋,他迈开脚步离开,令其他人无法理解的是费斯顿说完也走了,一前一后离去的两个人,他们之间没有过对话,也没有眼神的交流,但一起离开,这是否说明其中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交易?

  现场很混乱,乔纳森带人从附近赶来了,还有记者在外围观望,各个电视台的新闻组将这里围的水泄不通,枪战,爆炸,足够媒体宣扬揣测的。

  乔纳森听说了刚才发生的事,然后就没有再开口,汉斯看着地上那片炸药的痕迹,“我们都承认吧,那一枪的时间只要差上半秒钟,现在的情况就会不一样,假如不是幽灵开枪……”

  “不解决这个杀手,费斯顿就危险了。”即使再不甘愿也只能承认这次幽灵的枪法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对法医学较为了解的罗波尔打量着地上散落的尸体碎块,做出可能的假设,“我认为那一枪命中胸口,但是应该偏离心脏动脉要害部位,所以不会马上致死,但是在一到两秒钟后会产生作用,这个时间差很难计算。”

  “他一死,炸弹就炸,所以要不是费斯顿,幽灵就可能被炸死。”他救了费斯顿,费斯顿也救了他,这是相对的。

  “老大的射击引开注意力,幽灵的子弹负责控制死亡时间,估计炸弹威力范围,他们几乎在同时开枪,却能达到这种效果,要不是就在我们面前发生,我会认为这是经过排练的演习。”德里克说出的这番话得到大家的认同。

  “你们谁看见他们什么时候约好了开枪?那个疯子难道没发现?”汉斯跟着乔纳森,没有看到事发经过。

  半数成员突然都沉默了,最后还是德里克回答,“我们谁都没有发现。”

  他们都没发现有什么异样,也一度以为那两个人是要朝对方开枪,可事实上呢?他们是在什么时候传递信息,约好了要这么做的?众人面面相觑,却没有答案。

  隔离带内外遍布着警务人员和围观群众,费斯顿经过自己家门前的时候停了停,“短时间内我不能住在这里了,至少在重新装修前不能。”

  “哦?所以呢?”风展诺头也不回,费斯顿就走在他的背后,不容忽视的存在感,“所以,你知道什么地方更安全,你带路。”

  他把车钥匙扔给他,“去一个你认为最安全的地方。”

  现在他是他的保锞,这是他该负责的事,风展诺接过钥匙,眼神一转,“你想去我家?”他说出他的目的。

  “不能去?”费斯顿站在车门边,他的身上似乎还有股硝烟的味道,像个从战场回来的军官,捉出质疑,风展诺的目光和他在半空僵持了一会儿。2费斯顿的头发和脸上有几抹黑灰的痕迹,衬衣该换了,也需要洗个澡,他们两个人都是,最后他打开门坐进车里,笑了笑,“上来吧。”

  架势费斯顿的车,风展诺踩下油门。在这么混乱吵闹的环境,没有人注意他们的离去。

  做他这行的人,在各个城市都有落脚的地方,风展诺在芝加哥所住的房子租金并不算很昂贵,这是间视野良好的小型公寓,位于白领阶层可以负担的起的北迪尔伯大街上。

  他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在附近的邻居眼里,他是个深居简出的单身男人,偶尔会因为出差而离开一阵子,无不良嗜好,交友状况正常,总而言之,除了他是个英俊的独身男人之外,没什么更引人注目的地方。

  “嗨!查理——你回来了?”牵着狗的邻居和他打招呼。

  “下午好,克兰力夫人。”风展诺回过头,“那是我过于热心的房东太太。”他对费斯顿低声说了句,又朝不远处的中年妇女挥了挥手,高声笑着,“今天天气不错,路比会喜欢的。”

  “谁说不是呢,小家伙可乐坏了。”克兰力夫人把地上的小狗抱起来,挠着它的下巴。

  等她走远了,回过头,风展诺收敛了笑意,确认房间的安全性之后才把钥匙插进门去,“今天真是糟糕的一天不是吗?”

  “谁说不是呢,查理?”费斯顿观察着周围,对于风展诺层出不穷的新名字和新身份他应该见怪不怪了,但还是重新提了出来,关于风展诺的每一个身份他都有了解的兴趣。

  “查理,这难道不是个好名字吗,叫查理的人有很多。”把钥匙扔到桌上,风展诺回过头的时候门已经被费斯顿关好了,他站在门口,犹如是在审视什么,透露几分郑重。

  “观察完了吗,这个犯罪现场?你可以慢慢看,我先去洗个澡。”很久没有这样的倦怠感,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他打开灯。

  对他的挪揄无动于衷,费斯顿走进去,“你带我到你家,相信我们都应该明白这代表什么。”

  “什么?谁知道你在说什么。”风展诺只是微笑,年着肩,若无其事的脱掉身上的背心,光着上半身走进浴室。

  一个杀手的家,和一个普通人的家意义完全不同,但现在作为FBI的费斯顿却站在了这里,站在他的客厅里,干净的冷绿色窗帘,深褐色的实木桌椅,还有宽条纹的米色墙纸,费斯顿站在客厅地扳上,那唯一的一块厚绒地毯边上。

  这块地毯早就该收起来,它在夏天是完全不必要的,但他一直都忘记收,它就在那里,一直放到夏末,它也许可以算是整个房间里唯一最有生活气息的东西。

  现在再加上费斯顿。

  风展诺淋浴的时候为自己这种联想而感到不可思议,他不知道费斯顿现在在做什么,但他觉得那条沉重厚实的绒毯和他很相衬。

  放一个警察在杀手的家……让水流冲击在脸上,他总算没有因为好笑而笑出声来。

  一个警察在杀手的家,应该做些什么?费斯顿没有去计算周围可能藏有的枪支数目,他踱着步子,好好的看着这个家,这里很简单,除了必需品就没有别的。

  电视机、电话、电脑,厨房里的用具也很简单,足够做普通的晚餐,他站在这里,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视线里大多是健身器材,摆放的不算整齐,但很有茶理性,还有经常使用的痕迹。

  矿泉水,啤酒,有常温的就在外面,冰箱里可能还有一些,应该还有牛奶和牛肉,他猜测,没有檀自打开冰箱,他不想毁了这种信任。

  什么话都没有说明,就让他一个人留在房间里……目光转向浴室,那里的水声还继续着,费斯顿径直走过去打开门,风展诺站在花洒下,听到背后的脚步声,“不要紧吗?”肩头被一双手搂住了。

  他回头,“什么?”

  “让我进入你的生活。”费斯顿吻着他的脖子,“你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第97章 退路

  嘴唇贴到湿润的皮肤,宽厚的手掌从肩膀延伸到腰线,风展诺的背后就是费斯顿的心跳,“有没有这么严重,不过是——”

  “一个藏身地。”费斯顿很明白这其中的意义,“改变身份,还有许多个名字,这全都是为了隐藏自己,而你现在把我带到这里,你的隐藏还有什么意义?”

  “嘿,是你要我带你来的,自以为是也该有个限度。”他的后背上能感觉到费斯顿潮湿的衬衣,贴在他们之间的面料早就被水淋的湿透,那肌肉隆起的胸膛,皮肤的温热,冲淋下的热水没能阻碍这种感觉。

  “我要你带我来,而你答应了,这还是你自己的决定,房间能看出一个人的内心,我现在就站在这里。”费斯顿突然收紧手臂,热水把皮肤冲的发烫,风展诺发笑,笑声回响,“你到底想说什么?”

  “从现在开始我要了解你的过去,参与你的世界。”费斯顿的手挪动着,在他手掌下这强劲柔韧的触感,挺直的腰身,皮肤摸起来就像鞭子。

  “这对你来说是好事?”风展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清楚它的危险性,“但对我可不一定,感情会成为障碍。”

  他的声音在冲淋下来的水声里很沉闷,费斯顿拥着他一起站在水里,“你不会被打倒的,这点我一点都不怀疑,连我都没有办法对付的幽灵,不会输给任何人。”

  他的语气这么平常,但正是因此而显得如此令人信服,这不是安慰,而是陈述,风展诺翘起嘴角,“你对我真有信心。”

  “那是当然。”费斯顿让他转过身,摸着他潮湿的脸,“知道你曾经克服过多少困难才走到今天,我怎么会对你没信心,成功不是必然的,那是你付出代价换来的,任何嫉妒你能力的人只能证明他们自己的无能。”

  他在说屠夫和雷,风展诺闭起眼,眼前仿佛又浮现出当年的画面,“说真的,我不怀念那个时候,我也没怨恨任何人,只不过有点失望。”

  曾经是伙伴的人,今天沦落到这种地步,这该归咎于谁,是像费斯顿说的那样只怪他们自己,还是他当年确实不该……

  “停止你的胡思乱想!”命令似的话语和费斯顿的呼吸一起贴近耳边,他似乎洞悉了他的想法,“你做的没错,一点错都没有,你做了正确的事,谁也无权责怪你,那是迁怒,你不必为每一个人的际遇负责。”

  睁开眼,是费斯顿那深邃而有力的目光,风展诺靠上他的肩膀,“知道么其实那时候我想过,之后怎么办,但这些事只能靠自己,路怎么走都是自己的选择,我知道我不是救世主,救不了每个人,也不可能顾得上其他人的后路。”

  “但我还是那么做了,那时候谁管得了别人……所以雷的话也不是没道理,我就是叛徒,可那又怎么样?”他冷笑着嘲弄自语,埋首在肩膀上的脸看不到表情。

  费斯顿摸着他光滑的后颈,“你是一个人,不是真正的死神,不用每次都假装自己很无情,就算对他们感到愧疚也不意味着你变得软弱,听见了吗?展诺。”

  能感觉到伏在肩头的人微微一震,费斯顿不再说了,揉捏着他的脖子,抱着风展诺赤裸的身体,有时候他会觉得他根本不是个杀手,他甚至无法将他看做那个杀人无数的幽灵。

  在血腥的杀意背后只是一个普通人,就像现在这样,面前的人犹如卸下了子弹的枪,令人想用什么去填满他的空无。

  热水从上方洒下,他的背脊一片温热,费斯顿轻抚着他,他久久没有开口,最后才低哑的说道:“这真不像你会说的话,你对你的手下也这么温柔?”

  “我不知道什么温柔,我只对你这样。”放开他,脱掉自己身上的衬衣,费斯顿站在花洒下和他一起冲着热水,风展诺替他解开裤子上的皮带,“我是不是该觉得很荣幸,凯撒长官?”

  “能站在这里也是我的荣幸,幽灵杀手。”把一身湿透的衣服扔开,费斯顿抬起他的脸,“为什么不让我说出我们的关系,你想留退路?”

  欣然领受了他的信任,手指却牢牢捏紧他的下巴,审视般的目光,充满探究意味,就如同在抓捕他的手,费斯顿的进攻有时候会让他措手不及。

  这个问题还是被提出来了,而费斯顿的态度摆明了不会让他敷衍过去。

  “我需要退路,你也需要,任何情况下我们都要做好最坏的准备,难道不是这样?”杀手的习惯,也是为了安全起见,他回答的异常冷静。

  “想想吧,让人知道了有什么好处,还有什么坏处,相比下来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尤其是你那些手下,他们恨不得杀了我。”说的夸张了点,但这也是事实,风展诺靠在背后的瓷砖上看费斯顿站在水柱下的样子。

  湘湿的黑发被抓到脑后,露出额头,还有下面那双精明冷静的回眸,不赞同的挑起,“我不会让他们动你。”

  他走近,撑在瓷砖上的手臂将风展诺禁锢在他的空间里,“这是你给我的退路,还是你自己的?”浓密的眉宇在湿透后更加犀利迫人,他向他逼近,气息和水汽交融,侵入风展诺的呼吸。

  “虽然我们现在是这种关系,但你需要退路,我也需要,人总要留给自己第二条路,你知道我们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你有你的工作,我也有我的。”一一作出说明,风展诺坦然的面对费斯顿因为他的话而沉下的表情。

  他说的是事实,就连费斯顿也无法否认,“这我当然考虑过,但你提出这个问题比我预想的还要早。”

  “它就在那里,就算不提也还是存在,我们不可能一直像现在这样,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早晚要回到正轨。”说起这个话题,风展诺开始想象没有费斯顿的日子,这让他不禁皱起了眉。

  “但是在那天还没到来之前你就想好了这件事?!”水是热的,费斯顿的脸色却冷了下来,健硕的身体上不断滚下水珠,他关掉花洒,最后的一道水汽没能遮挡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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