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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爱如指间沙-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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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其瑞一边听着GPS指挥开车,一边说:“我看,这倒是命好。她不做就可以吃现成的。”

    “你要眼红,也可以来我家吃饭嘛。”顾湘脱口而出,然后反应过来,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张其瑞轻笑了两声,知道她尴尬,便也没在说话。

    车离开了闹市,开出了城,一直向着郊外农村开过去。顾湘看着窗外稀疏的建筑和偶尔出现的菜地,不免好奇,吃个饭怎么要跑那么远?

    车开到一个小镇上,停在了镇委门口的广场上。张其瑞带着顾湘下了车继续走。他手里有简单的地图,不至于迷路。两人沿着一条机动车开不过的小路走,小路曲折得很,两边都是民居。江南人家的房子修得白墙灰瓦,非常整洁,门口有老太太在补袜子,偶尔还有黄狗窜出来叫两声。

    顾湘只觉得这里十分像她老家,十分亲切。有户人家院子里种了桃树,现在正是花季,粉红的花枝从墙头探了出来。一阵风过,花瓣落在头发上。

    张其瑞抬手,帮她轻轻拂了下来。

    “谢谢。”顾湘笑颜明媚,只匆匆看了张其瑞一眼,又被那一头门边的小花猫吸引去了注意力。

    张其瑞默默走在她身后,看着她开心的样子,也跟着浅浅微笑。

    走了差不多一刻,终于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座古香古色的大宅,朱红大门石狮子,走进去一面九龙戏珠的照壁,青石地板,屋子飞檐斗拱,窗户都还贴着纸。不清楚的,还当自己穿越了。

    出来招呼的伙计穿着唐服,腰间系着帕子,一笑两个酒窝。

    “张先生,你们的位子已经安排好了,请随我来。”

    顾湘拉了一下张其瑞的袖子,“吃饭?”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张其瑞笑,反握住了她的手,带着她走进去。

    顾湘瞪着两人交握的手,却没挣开。


下一章发不上来,不是我的错,是系统。系统老说有敏感字眼。可是明明是清水啊!

我和朋友还有编辑翻遍了都找不出哪里出问题了。所以只有等待技术解决了。

运气好的话明天可以发出来,运气不好……就不知道了……




破茧16

试了一个上午,前面那章还是发不上来,老说我有敏感词。

我放弃了,发去我的官方论坛了。地址在置顶的帖子里有,在“文辉馆”里。

下面发的是接在破茧15后面的:


    孙东平的脚拆了石膏后,就回到公司上班了。其实他不在,对公司影响也不大。徐杨一手操控大权,发号施令,各部井井有条。孙东平回到公司,连充满期望的欢迎都没收到——公司上下女性都知道他名草有主,早就不打他的主意了。

    刘静云一直在南市没有回来。出版社的工作,她居然辞了,最后一个月的工资也没拿。

    孙东平打电话打听刘校长的病怎么样了,是师母接的电话。阿姨是个温柔的人,对孙东平还是好声好气地,告诉他刘校长已经拆线出院,在家里养着。刘静云一直陪在父亲身边,父母都不知道她已经辞职、并且和孙东平分手的事。

    孙东平托人送去的补品,刘静云都收了,发短信说了一声谢,客套冷漠得就像是用浆糊贴上去的一样。

    他又发了一条短信:“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已经在我的家里了。”

    “对不起。”

    刘静云没再回他的短信了。打电话过去,她是从来不接的。

    孙东平丢开手机,躺在床上。别家电视都还热闹着,他就已经无聊到想睡觉了。只是做梦也不踏实的。他梦到当年在英国和刘静云一起开着车周游湖区。他们那时候关系定下来还没多久,刘静云暗恋他多时,终于得到回应,又幸福又惶恐,最是温柔娇美的时候。

    他开车停在湖边,一转头,看到副驾上坐的人换成了顾湘。

    顾湘微笑着对他说:“这里好美呀。你说过带我旅游遍全球的,怎么却带她来了?”

    说着一指,刘静云居然坐在后座。她也对孙东平说:“你说要重新开始的,为什么还是忘不了她?这明明是我们俩的梦,为什么要带她进来?”

    两个女人明明温柔微笑着,却都抓着他不停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孙东平一身冷汗,惊醒过来。

    屋子里黑漆漆的,说不定真的有鬼在角落里看着他。

    他用被子蒙着头,发出哭一般的笑声来。他觉得自己离疯已经不远了。

    后来他还是去找了顾湘一趟,他手里有很多东西要交给她。

    “这是什么?”顾湘看着孙东平扛着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她现在一看到孙东平,就想起梦里他穿着状元服和刘静云拜堂的样子,不免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孙东平自然不知道她的梦。他被顾湘瞪着,还怪委屈的。

    富贵正坐在窗台上看风景,家里来了陌生人,吓着了它。它缩着脑袋一窜而过,溜进了卧室里。

    虽然时间很短,但是孙东平还是看到了这只肥肥的老猫。他忘记了很多事,但是猫尾巴上那撮黑色尖毛,他是记得很清楚的。他曾经把那只小猫放在膝盖上,手指绕着它细细的尾巴,然后偷偷把那黑毛给剪了。猫虽然小,但是也是有尊严的,不但狠狠挠了他一下,而且一个多月都没理他。

    “那是……富贵?”

    顾湘只得承认。她有点不好意思,好像深藏的秘密被发现了一样。

    孙东平一时很动容,深深凝视顾湘。

    “你还养着它?这么多年了……”

    “原先是外婆在养着的。”顾湘说,“后来外婆不在了,换成邻居。我出狱后就把它接到身边了。”

    孙东平忍不住,蹲在床边,拿着一块鱼干想把富贵诱出来。

    “别怕!你小时候还是我把你捡回来的呢!”

    猫听不懂人话,依旧蹲在床底下,用它那双黄眼睛瞪着孙东平。

    “它不认得你啦。”顾湘在旁边说。

    孙东平讪讪地站了起来。连猫都不认得他了。八年,对于一只猫来说,也是大半辈子的事了。

    两人的注意力终于转移回到了客厅的那个大箱子上。

    顾湘半开玩笑地问孙东平:“不会是一大箱子钱吧?”

    孙东平笑了笑,“我觉得这里面的东西,比钱要值钱一点。”

    他把箱子打开,顾湘探头一看。什么呀,一大箱子乱七八糟的小物品。有黄铜相框、水晶球、巴黎铁塔的小模型、明信片,总之全是像是旅游商品市场买来的小玩意。

    顾湘愣了愣。这孙东平,难道是要开淘宝店不成?

    孙东平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顾湘,盒子里是一片叶子。

    “这是什么?”

    “是我从勃朗特姐妹的故居捡来的叶子。”孙东平说,“本来是夹书里的,但是怕保存不了,就托人做成标本了。”

    他语气平淡,顾湘的手却是一颤。

    她高中的时候十分喜欢看英国小说,喜欢简?奥斯丁和勃朗特姐妹,曾经说过很想去英国看看她们住过的地方。孙东平一直记得,所以他今天带来了一片树叶。

    她隐约明白了这一箱子东西的来历。

    孙东平继续一边把东西拿出来,一边解说:“这是比利时羊毛披肩。我去比利时的时候给外婆买的。后来外婆不在了,给你也能用,就是这颜色老气了点。这是在金字塔下捡的白石头,你说过你想去看法老的。看这个鱼的风铃,是在京都买的,我记得你原来房间窗户上挂过一个你自己做的小鱼的风铃的。还有这个是这是在纽约一家有名的手工艺品店买的相框。你曾说过我们的合影没有东西装,瞧,现在有这个相框了……”

    相框里是一张老照片,颜色都有点旧了。少男少女依偎着坐在花坛上,笑容幸福无比。

    顾湘接过相框。沉甸甸的黄铜,触手冰凉。她轻轻摩挲着。孙东平站在旁边,不住地拿东西,却没再讲话。

    “你……搜集了多久?”

    孙东平说:“断断续续的,没有停过。”

    顾湘放下相框,又拿起那个树叶标本。它原来或许是一片飘落的树叶,如今已只剩下脉络。纤细脆弱的经脉似乎正表示着它漂洋过海,历时多年才来到她的手上,是多么不易。

    “为什么想到把这些东西给我?”

    “它们本来就是搜集来给你的。”孙东平耸了耸肩,“我知道很多东西都已经于事无补。不过聊胜于无,有总比没有的好。比如这条披肩,冬天披着应该挺舒服的。”

    顾湘摸了摸柔软的披肩,笑道:“这么一大箱子,你要我怎么放?”

    “已经送给你了,你放着也好,丢了也好,都随你便了。”孙东平把手一摊。

    顾湘目光幽幽地望着他,“可惜我不能给你什么。”

    “你已经给了。”孙东平说,“你在最好的年纪,给了我你最纯真最执着的爱。”

    这话肉麻得很,可是顾湘觉得确实就是那么一回事。

    孙东平没有说错。她再也不可能像爱这个男人一样去爱别人了。那种毁灭自己去成全别人的勇气,她也再也不会有了。她或许会再遇到一个好男人,或许会再次去爱,可是她已经学会了保持一点理智,为自己做个打算。

    她说孙东平曾爱她逾性命,她又何尝不是。可是如今他们两个都已经再世重生,往事如云烟。




破茧17

孙东平三天没去公司,徐杨终于又上门来,看看他到底死了没。如果死了,就赶紧找地方埋了。

    她当然是说笑的,结果一进屋就闻到一股腐烂的气息,臭不可当,当即吓得魂飞魄散,失声大叫。

    “东子!孙东平!你怎么了!”

    孙东平穿着工作服,围着口罩,手里拿着榔头,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徐杨倒退一步,还不确定他是人是鬼。

    孙东平没好气,“你怎么来了?厕所顶棚夹层里死了一只老鼠,我正头疼怎么把它弄下来呢。这臭的……”

    徐杨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这一呼吸,更觉得屋里臭得像坟场。她赶紧把孙东平拉到走廊里说话。

    孙东平短短几天就瘦了一大圈,双眼深陷,脸色发青,仿佛真有什么鬼怪附身似的。徐杨看着也心疼,只好尽量劝他:“你不如干脆放个假。欧洲和美国是不能去的,免得你又伤心。太平洋上那么多海岛,找个地方蹲一下,喝点椰子酒,看看草裙舞,没准就过去了。”

    孙东平只当她在说笑话。不过他也知道,自己总是不去公司,有些会议无人主持,难免会有点流言的。

    所以第二天,孙东平洗了一个澡,剪了头发,剃了胡子,自己烫了衬衫,出门上班。他有那么多种身份,那么多要顾的事,他至少要做好其中一到两样才行。

    秘书看多多日未见的老板形销骨立的模样,十分惊慌。莫非传言不假,老板得了绝症了?

    孙东平走进办公室,看到堆积得高高的等待签字的文件上,放着一盘早餐。能放稳,也真是一门技术了。只是他这几天饮食混乱,又喝酒,胃病复发,什么都不想吃。

    秘书端着早餐出去了,没多久又打内线电话进来:“孙总,有位刘先生想见你。他没有预约。”

    “哪个刘先生?”孙东平一边在文件上龙飞凤舞地签名,漫不经心地问。

    秘书说:“他说他是您高中老师。”

    电话里传来东西落地的声音,片刻后,孙东平道:“请他进来!”

    秘书很会察言观色,立刻毕恭毕敬地领着这个中年男子去总经理办公室。

    孙东平站着迎接刘校长,他的紧张,秘书一眼就看得出来。刘校长却平静得很,一点不像一个女儿的婚事刚吹了的老父亲。

    “刘老师,您怎么来了?”孙东平伸手要扶刘校长。

    刘校长手一缩,没让他碰到,“我有话,来和你当面谈的。”

    孙东平赔笑道:“您刚出院,身体还不好,坐下来说话吧。”

    小秘书挨了孙东平一记眼光,赶紧退了出去,把门关上了。她摸了摸脑袋,忐忑不安地走回座位上,却打不出一个字。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似乎是孙总紧张的态度,似乎是客人太过沉稳的气势,好像山雨未来前的大风。

    “孙总今天来上班了?”徐杨走了过来。

    秘书急忙站起来,“是的,徐特助。不过孙总有客人。”

    “谁呀?”徐杨随口问了问。

    “是一位姓刘的先生。”秘书挠了挠腮帮,“看着好像有要事,挺严肃的……”

    门里传出来的东西落地声打断了她的话,门外的人都听到了有人发出痛苦的声音。

    徐杨反应最快,她拔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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