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宁被玉"碎"-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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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先把我的穴道解开?”
展昭:“……”
***
夜幕降临,树影摇摆。
龙泉山之所以得此名全因在山后有一汪纯净碧蓝的龙泉,相传这潭龙泉中的水含有某些天然矿物,若在此泉中修行习武,即可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江湖中有不少迷信之人对此深信不疑,曾固执的坚持在此运功习武,可最后的结果大多是摇头叹息,留下一句:“传说不过是传说。”便就此离去。
天才暗下不久,白玉堂在被展昭强逼着吃下一碗清粥后,任由他扶着走出房间,来到山后的龙泉中。
“泉水有点凉,你忍一忍。”展昭歪着头,满脸担忧的看白玉堂。
“爷在你心里就这么弱?”白玉堂挑眉睨他,有点想捏着他的下巴深吻,不过想想还是放弃了。
展昭没接他的话茬,他望了下泉水中央若隐若现的大石头,用手揽住白玉堂的腰,丢下一句“抓紧”,而后提气一跃,如燕子般飞了过去。
水中央的那块巨石大又平整,如果不是赖良告诉他这是天然形成的,他甚至会以为这是人工特意在此修建的了。
展昭抓着他在巨石上落下,而后与他双双盘腿坐下。
泉水很冷,他们脚下的这块巨石常年浸泡在水中,石身满是冰凉,更何况夜晚随着阵阵的小风掠过,带起水流无数。
白玉堂端坐在石头上,闭目吐纳,尽可能使自己的心境放平。只可惜他身有寒毒不断侵蚀着他的每一处神经,内外皆寒的困苦再加上想到自己挚爱之人正坐在自己身后,他本平静的心竟不自觉的掀起波澜。
“玉堂……”展昭粗了蹙眉,睁眼看他的背影。
说来也怪,白玉堂原本繁乱的心在听到展昭的声音后莫名的被抚平许多。
“猫儿,”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嘴角弯了弯,“爱你。”
展昭呼吸一窒,心里“扑通扑通”的急跳起来。
他红了耳朵,本是心无旁笃的内心此刻却再也平复不下来。
他听着身前人渐渐平缓下来的呼吸,内心抓狂的想要咆哮:啊啊啊!完全静不下心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虐SHI惹→_→,下章写案子。我明明已经快进了,为神马感觉还是辣么慢辣么拖嗷嗷嗷!!
第八十回唐家三少奇失踪水雾涟涟浸药泉
两日后,包拯及庞吉一票人马抵达成都。公孙策和冷宫羽算好了时间;在包拯他们入住成都府前与他们会合碰面。
包拯看着公孙;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公孙策淡淡的笑笑;“一切都好。”
包拯点点头,知他在这个场合下不方便讲;于是抬了抬手,让他一起进去。
成都府知府江都寅得知庞太师与包大人要来自己的地盘;早就命人打点好了一切。他本人更是亲自出到府衙门外前来迎接。
包拯一行人在江知府的引导下往下榻的院子走;待公孙和冷宫羽从一个小厮面前经过时;那个小厮不自觉的“咦”了一声。
公孙策循声扭头;发现这小厮就是几日前他们归还大黄狗时遇到的那个人。于是彬彬有礼的对他点头笑了一下;惹得那小厮脸一下子红了。
冷宫羽看着小厮羞涩的模样,忍不住“啧啧”了两声。
包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只看冷宫羽眼中带笑,他好奇的凑过去,小声问她:“郡主,何事这么开心?”
冷宫羽张了张嘴,刚要回答,却听那小厮忽然“啊!”的一声惊呼。她被吓了一跳,斜眼扫过去凝视他,就见他扑通一声给她跪了,口里还唠唠叨叨的念叨:“妈呀!怎么会是郡主!”
冷宫羽扁着嘴巴,有些尴尬。
走在最前面的江知府见此状况,眼珠一转便有了主意。他笑脸盈盈的对着包拯和庞吉施了一礼,对他们道:“这小厮名唤唯生,平日里倒也勤恳麻利。下官正犹豫找何人去服侍二人大人,今日一见也算有缘,不如大人们在府衙期间就由他来伺候着?”
包拯和公孙交换了个眼神,然后笑着问庞吉:“太师以为如何?”
庞吉哼哼一声,“你看着办吧。”说罢甩了甩衣袖,奔前走去了。
江都寅一见,连忙小跑着追上,包拯几人相视笑笑,也迈步跟了上去。
各自分配了住房,众人稍事休整后,公孙和冷宫羽便来到包拯的房间里。
包拯让他们进屋,又命包兴到门外边守着。公孙这才将近几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对包拯说了,中间还有冷宫羽从旁补充。
“想不到展护卫当真是灾祸体质啊。”包拯静静地听完,中肯的得出一条结论。
冷宫羽掩嘴乐了会才道:“大人怎么会和太师一起来的?”
包拯叹口气,“圣上心急乾坤镜中的秘密,便找本府和太师一起商榷,不料太师犯坏,跟圣上说应命本府出巡将此事查清,圣上听罢竟然准了,不过金口一开,也让老庞跟着一起就是了。”
冷宫羽皱皱鼻子,有点嫌弃的埋怨:“有展小猫在,干嘛还让那老东西跟来!他来,纯粹就是捣乱的。”
包拯笑呵呵,“展护卫是带假办差,也不好让他全身心在公事上,不然开封府又要闹鼠灾啦。”
公孙也跟着笑起来,“大人,学生路上还想,这次的差办完,咱们是不是应该回去给展护卫把喜宴办了?”
包拯一拍脑门,“亏得先生细心,本府倒是把这事儿忘了。”
冷宫羽看着他俩,眼底闪过一丝贼光,喜宴?好哇!闹洞房什么的不要太有趣!
***
那边三人其乐融融的算计……咳,商讨展昭白玉堂的婚事,而这边的二人也再次顺利的抵达了唐家堡的门前。
大门口外,几人刚要进去,白玉堂却忽的被人叫住。
“五爷。”
白玉堂扭头,看到等在门外的白福,只淡淡的点了下头,别的什么也没说。
众人进得唐家堡,迎面就看到了正向他们走来的唐四小姐唐木晚,他们定定的站在原地,等着她走近。
唐木晚此刻的表情异常严肃,她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至众人跟前,抬起眼在每个人的脸上都扫了一眼,最后将视线停在了赖良的身上。
赖良被她看得有些发毛,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事发生,于是眉毛动了动,问她:“出什么事了?”
唐木晚视线咄咄逼人,她在赖良的身上停留了许久才淡漠的开口,“三哥不见了。”
赖良听得她的话,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震,脑子有些发懵。
旁边的温刻颜侧目,用余光看了看他,镇定的启齿问她:“什么时候的事?”
唐木晚瞟了他一眼,完全没想到这个外人会插口他们唐门的事情,因此表情略有些不屑,不过这个问题也恰好是赖良想要知道的,她在他询问的目光下,还是淡然的开了口:“你们走后我就一直没有看到过他,到今天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展昭瞥眉,条件反射的接口:“问过门口的守卫么?”
唐木晚抬眼看他,定了定,“守卫说没见他出去。”
几个人瞬间沉默了下来。
展昭抿了抿唇,他扭头看了下赖良,对他道:“我们分头找找。”
赖良摇摇头,“你先带白兄去药泉,我和刻颜去外面找,四妹,你派人在堡内找找,不管结果如何,亥时我们碰个头。”他急急地转身,忽然又想到什么,“对了,四妹,拜托你带展兄和白兄去药泉,他的身体不能耽误。”说罢手上拽了温刻颜一把,二人急切的离开。
白玉堂对白福使了个眼色,白福会意的躬身离去。
唐木晚眼看着白福离开,却是什么也没说。她带着二人奔往药池,脸上的申请依旧紧绷。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气氛诡异尴尬到不行。
临近药池时,唐四小姐冲他们摆了摆手,“前面就是了,还请二位慢慢享用。”说罢转身欲走,只是脚才迈出一步,却又侧过身来,脸上似笑不笑,“对了,二位的成亲宴可莫要忘了木晚哦!”
展昭听得鼻子差点喷血,旁边白玉堂看着她的背影,凉丝丝道:“猫儿,她在对你抛媚眼!”
展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回道:“展某怎么觉得她的眉眼是抛给你的?”
白玉堂挑眉:“是么?”
……
二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踱到药池边,白玉堂四下扫视了一番,对此环境还算比较满意,于是点点头,开始径自解腰带脱衣服。
展昭蹲在池边,将手伸进去试温度,温热却不滚烫的泉水立马将他的手掌包围。他暗自颔首,知足的转身想对白玉堂说话。
身子扭转,早不早晚不晚,却刚好在他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的时候悠然转身。
白皙的皮肤,宽窄适宜的腰身,紧致却不张扬的肌肉,如此恰到好处的身材,将他整个人都凸显的特别高贵。
白玉堂随手解开发带,被束起的青丝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随意搭在肩头。
察觉到某人的视线,白玉堂微不可查的稍稍翘起嘴角,然后看似无意的一拽裤带,身上唯一的束缚也这样被他释放。
展昭瞪大双眼,见他一双修长的白腿一前一后的自裤管里走出,终于抑制不住的……转身就跑!
白玉堂一身引以为傲的身材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原本心情正美,但下一秒,他却发现自己想要给展现的人竟然意外非常的转!身!跑!了!
他猛地深呼吸,觉得自己简直要被他给气死了!
长臂一探,逃跑的人轻而易举的被硬生生揪住了衣领。
展昭在原地紧闭双眼,心里自我催眠:没什么没什么没什么!都是男人都是男人都是男人!
白玉堂手上一动劲儿,翻身将人拽回来,并扳过他的身子。他眼睛微微下移,待看到某猫的脸时,差点控制不住的笑出声来。
展昭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他仍旧闭紧双眼,嘴里念念有词。
白玉堂憋笑差点憋成内伤,他强自镇定的伸手捏过展昭的下巴,将自己的唇凑上去,一边吻他一边动手解他的腰带。
展昭惊了一跳,连忙合拢唇齿,想要挣开他,不巧白玉堂却早有准备,他手里用力一捏他的下颚,舌头一顶就溜了进去。
他脑子有点懵,身子发麻,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走了一般。
白玉堂在心底偷笑,他的吻从轻柔变得越发粗暴,手上更是麻利的为他褪下外衫和中衣。
展昭被他吻得几近理智全失,他双手不自觉的攀上他的脖颈,笨拙青涩的回应他。
白玉堂没有想到他会如此乖顺,他反手将他的衣服扔到一边,用滚烫的手掌覆上他的背。
展昭被他的掌心温度烫的颤栗了一下。
白玉堂的吻从他的唇慢慢滑到他的下巴,脸颊,然后是耳垂。
他探出舌尖,沿着他耳朵的轮廓一圈一圈的勾画着。
“……嗯。”展昭被他弄的很痒,口中不受控制的轻|吟一声,呼吸也越发粗重起来。
感受到自己渐渐有了反应的身体,白玉堂心中暗自叫声不好,他放开他的耳垂,带着仅存的一丝理智凑在他耳边轻道:“猫儿……再继续下去,药泉可就没得泡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努力控制在脖子以上→_→谁要告诉我这哪里有脖子以下我就……我就哭给尼萌看QAQ
第八十一回暧昧重重重满天线索慢慢慢浮现
不过半个时辰的药泉;展昭却觉得好似泡了几年之久。他紧张的将自己没在水中,以至于上岸的时候把裤子都弄湿了。
正当他郁闷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幸好白福及时出现,手里还拿着两套为他二人准备好的干净衣裤。
展昭接过衣服躲到一旁去穿;弄得白福不住的挠头——展爷和自家爷吵架啦?
待展昭三下五除二的将衣服套好;率先一步奔外边走了之后,白玉堂这才懒洋洋的伸展手臂;由着白福伺候着把衣服整齐的穿上;边穿还不自觉的嗤笑出声来。
白福给他整理衣衫的手抖了抖;心里暗忖:五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展爷跑了他反倒这么高兴呢!莫不是……神经了?
白玉堂斜睨他一眼,一下看穿了他的心思;于是笑的更为夸张,边笑还边神神秘秘的对他挤眉弄眼,“没!爷!大!哦!”说罢一甩手臂,背着手迈着大步悠悠的离开了。
白福看着自家爷潇洒的背影,有些不敢相信的揉揉眼睛——他刚才好像看到五爷一颠一颠的走过去了,果然是……神经了吧!
***
赖良在周边赌坊、酒楼、青楼及琴坊都转悠了一个遍,却是连他三弟的影子都没瞅见,他问了好几家三弟常常光顾的店,却只听说他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出现过了。
辞别倾音阁的掌柜,赖良心事满满的从里面走出来,边走边蹙紧眉头,心里琢磨着他还有可能出现的地方。
“小心!”
他不疾不徐的走,脚下才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