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单身(end+番外)-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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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轻轻咳了一声:“昨天晚上我们就最近动荡的时局交换了意见。”
“没错,”韦斯莱点头,不知为什么强调了一番地点,“就在这客厅里。”
卢修斯差点控制不住用蛇杖指着红头发那张诡异的笑脸,他坚信昨晚那该死的格兰芬多绝对和小龙做了聊天以外的事情,否则自己的儿子也不会露出强烈得无法遮掩的羞惭神色了!
即使之前想方设法行军布阵,他终究还是没有抵挡住韦斯莱往马尔福庄园其他地方播撒种子的扩张行为。
卢修斯重重地用蛇杖敲了一声地面,在荡开的声音中发泄自己的强烈不满,然后踩着沉重的步伐离去。
“父亲! ”身后传来小龙焦急慌乱的声音。
卢修斯还是舍不得让小龙承担红头发的过错,他微微侧身,用冷淡平静的声音哼道:“我们没有过多的时间玩乐。”
既表达了长辈对晚辈犯错的宽容,又警告了小龙下不为例。
“是的,父亲。”
庄园里的陈设一如既往得富丽堂皇,可一想到韦斯莱正在扩大对小龙为所欲为的势力范围,卢修斯就再也生不出高兴的情绪。
理智在谴责之前的不务正业,和一条疯狗纠缠在一起,还被反咬了一口,并且,侧面导致了后院失火,庄园被穷鬼玷污需要毁掉重建的地方又多了一个。
虽然骨子里充满了对布莱克进行报复的冲动,但卢修斯在深思熟虑之后还是决定先稳住斯莱特林大本营再说。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卢修斯都没有去布莱克老宅。
第四十章 深陷
本文中的所有不道德行为,切勿模仿。
不去布莱克老宅,并不代表着,两人的见面次数会变少。
卢修斯冷静地看着镜子反射出的人影。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任由疯狗推搡着进入隔间,正如他不知道自己的办公室明明有独立的卫浴他为什么还要出现在傲罗司必经的洗手间一样。
先是腰,接着是肩膀,再然后是后脑勺,卢修斯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斯莱特林的象征物缠住,也许这是眼前的布莱克和纯血家族唯一一个共同点了。
在身体慢慢被窒息感以及另一种悸动激烈的情绪填充并吞没的时候,铂金贵族的嘴唇已经被用力含住了,他用夹着愤怒、威胁和凛然目光瞪视布莱克。
后者正在用同样挑衅的眼神盯着自己。
还来不及感受嘴唇被碾压的疼痛,卢修斯就感到自己整齐的正装被扔到了地上,而他自己的手也以同样、甚至是更快的速度将布莱克剥得□。
铂金贵族得意地挑了挑眉。
布莱克含糊地咒骂一声,这种速度的比拼在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马尔福的贵族套装要比休闲衣袍的扣子多得多……紧接着他又再度低头,用整个身体碾压年长铂金的骨骼。
短暂的胜利给卢修斯带来了冲撞蛮横到压碎牙关也挡不住的声音,所幸由咒语弥补了这个漏洞。
两人只在一个对视之后开始野蛮的原始运动,整个过程中没有言语交流,仅仅是眼神和肢体的纠缠厮杀,到了结束时,两人在从顶峰落下的空茫和力竭里依靠在一起喘/息了一会儿。
这大概是他们相处得最平静最亲密的时候。
没有扰乱思维的欲望,也没有理智划出的清晰界限。
他们紧贴的胸膛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和自己一样快速的跳跃,几个呼吸之后,两人几乎是同时感到已经可以独自站稳,就不约而同地站直了身体。
洗手间的门已经被咒语锁上,两人慢悠悠地对着镜子整理衣着和发型。
布莱克动作很利落,很快就将自己打理得和进来时一样了,他清理了地板上墙壁上可疑的痕迹,双臂环胸,悠闲地打量还在用手指弹肩膀灰尘的马尔福。
没有从阴影中走出的西里斯是抱着逃避的态度对待生活的。
走自己的路,说得轻松,实际上是一条最艰难的道路。
这不是随心所欲向往哪里走就可以迈着大步前进的生活,因为拒绝继承家族安排的道路意味着即将面对全新的人生,那是从来没有人走过的方向。
没有人能给予指导,也没有人提供帮助。
无论自身的意愿如何,他都不得不背负布莱克这个家族的命运,即使现在只剩下他一人,但那个古老纯粹姓氏,早已深深地烙在了他的灵魂上。
他面前的道路,是一片长满长草的湿地,他不知道自己下一步会不会陷入泥淖,而背上沉甸甸写着‘家族’两个字的包袱,会在他踏错的瞬间将他整个人都压到沼泽里去。
他没有重来的机会。
西里斯尽管现在也十分清楚自己所面对的困境,却有了偷闲享受其他的生存意识。
乐趣,哪怕来自不道德的偷/情,对于经历了生死的战士来说,依然弥足珍贵。
表面上,卢修斯始终对着镜子仔细抚平衣服上多余的褶皱,但只要人略微仔细一些,就能发现他的漫不经心。
流转着阴谋诡计的灰色眼睛总会似不经意地扫过旁边的格兰芬多。
倒不是说他对那只疯狗有多强烈的感情羁绊,只是身为情场老手对于为数不多的败绩耿耿于怀。
这次虽然掌握了部分主动权,用近乎残忍的力道将指甲掐入布莱克的背和臀,但是他最后还是屈服在整个世界都在摇晃的冲刺里,不得不夹着双腿摇晃腰肢配合对方的动作,并十分不争气地……沉迷其中。
好消息是,布莱克同样丧失了理智,非但没有将昨天晚上作为关系的终结,因为按照他们之前的约定,自己应该永远带着不洁的念头消失才对。
卢修斯可以轻松地推断出布莱克在自己身上发泄压抑许久的情绪,而他又何尝不是抱着这种念头和对方发生关系的?
保护小龙和家族领地不受韦斯莱侵犯,这句话将被写入他的墓志铭。
战役受挫,卢修斯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战略,将重心重新转移回家庭内部矛盾上,减少在布莱克老宅消耗的时间和精力。
十分巧合地,布莱克也赞同这种战略上的转变,虽然少了捉弄、逼迫救世主教父的乐趣,可额外附加的隐秘刺激仍然具有吸引一个马尔福的能力。
可以说,马尔福和布莱克之间达成了双赢的局面。
西里斯等铂金贵族左手的蛇杖和下巴同时抬起做出整装完毕的信号后,以躲避摄魂怪追捕的敏捷和速度率先离开了洗手间,留下卢修斯冷笑连连将蛇杖捏得骨节发白。
两个情场老手都很清楚,一起离开会造成很多误会和怀疑,所以后出去的人必定要在里面呆上一段时间。而布莱克之所以没有在完事后立刻离开,不过是担心提前破坏了门口的咒语让人看到自己和衣冠不整的马尔福单独在一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罢了。
小精灵关于客厅如何被玷污的详细报告导致的负面情绪一扫而空,卢修斯迈着优雅轻松的步子离开了幽会地点。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动用诸多关系针对红头发展开了一系列轰轰烈烈的报复行动,小龙自知理亏只能坚持中立的立场,所以近乎半个月的时间里,布莱克都发现罗恩忙得脚不沾地脸颊急剧瘦下去身体轻得像是要飘起来。
可是,涉及其中的主要人员都很清楚,哪怕换掉客厅的整套沙发和地毯,卢修斯·马尔福都不愿意和红头发单独在客厅里多呆一秒了。
也是在这一段时间里,布莱克和马尔福在数次摩擦——基本义——和剧烈摩擦——比喻义——中商定了幽会的时间和地点。如果等三分钟人还没有到,就代表当天的约定失效。
一开始,卢修斯以为自己的新鲜感会很快褪去,可随着连续几天他都和布莱克撞上之后,他就开始嘲笑疯狗的定力了。
这次,卢修斯故意磨蹭了一会,迟到了近十分钟,他还是看到了脸上写着不耐烦的布莱克。
“哦,亲爱的,我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你整天都在想念我的猜测。”
“我只是在想念你耐/操·的屁/股。”
布莱克故意将那个直白的脏字咬得清晰有力,直接激起了灰眼里的泠然怒意。
每一次卢修斯都会认为自己所承受的力量已经是格兰芬多的极限,可疯狗总会在下一次的交合里推翻那个判断。
脸颊被无情地摁倒地板上,颧骨被碾压的疼痛让修长高傲的眉深深锁起,卢修斯努力撑着手,试图将上半身抬起,可压着自己脑袋的手太过有力,使他被迫维持着跪趴在地上的姿势。
背部不自主地弓起,呼吸在布莱克用酷烈而刺激的力道不断揉搓期待更多抚慰的器官时变得艰难了。
在粗略的准备之后,卢修斯感到自己的臀被抬起,然后是让喉咙一扼脑袋空白的疼痛。
从入口蔓延的全身痉挛让他忍不住露出哀泣出声,他不可能受得住这样残酷的侵略。
布莱克什么都没有说,前进抽出的动作更没有丝毫的停顿。
他们以和平时相差无几的速度攀到最高处,马尔福的种子洒在地板上,布莱克的洒在马尔福体内。
紧密契合的部位脱离,卢修斯身体一歪,倒在地板上,他的裤子没有完全被剥去,只是极具侮辱性质地露出了入口及其周围,无暇诱人的长腿连出场的机会都没有。
失去支撑跌落的瞬间卢修斯终于明白布莱克的用意——要说明的一点是,这完全不能责怪年长的贵族反应迟钝,而是在剧烈的摇晃和吞没其他所有感官的刺激下根本没有办法集中精力思考——之前他在楼道里闲逛拖沓浪费掉的那几分钟,正是布莱克故意省掉的为自己服务的时间。
略过前戏和拓宽的步骤,直接导致卢修斯膝盖酸软久久抬不起来。
西里斯早早收拾妥当,他也受到了马尔福的激烈反抗,前食死徒的肘击让他觉得自己的肋骨断了一根。他还是和平时一样站在一边,似乎在看马尔福,又似乎只是在发呆。
铂金贵族使用的治愈咒很有效,马尔福恢复得比自己想象的快很多,西里斯等对方扭曲的脸恢复成冷傲的苍白,头也不回地离去。
第四十一章 公平
西里斯已经接受了老宅的改变,不管马尔福出于何种目的命令家养小精灵维持着客厅温暖的气氛,他都不再刻意忽略那个壁炉终日不熄的角落。
再过两个星期就到圣诞节了,他收到了很多人的邀请,红头发一家不止一次请自己一块过节,亚瑟还特地来傲罗司找过自己,但西里斯还在犹豫当中。
如果拒绝,就代表着他必须和那个油腻腻的老混蛋同桌吃饭,哈利在信中严厉指出他不会准许自己的教父一人在冷冰冰的老宅里吃麻瓜快餐。
实际上,这儿一点也不冷,每次在楼下打盹的时候西里斯都会被火苗烘得踢掉毯子。
但是,西里斯也不想去闹哄哄的陋居,莫丽·韦斯莱终于到了女人最唠叨的年纪,总是不厌其烦地给自己介绍结婚对象,传统固执的陋居女主人将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关系定义为耍流氓。
即使是尖头叉子,也对自己放荡无拘的私生活无能为力,而莉莉更是像母鸡护崽一样严密地将自己的闺中好友保护起来,连见都不让自己见上一面。
恋爱是一种承诺,关乎一生。
西里斯很有自知之明地看到自己没有这种资格,他自己的生活已经够糟了,没必要再去祸害其他无辜善良的女孩。
这就解释了他为什么会自甘堕落地和马尔福搅和到一块的原因。
在性方面,铂金贵族和自己一样没有节操,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更加糜烂。
没有了责任和情感的约束,纯粹的肉/体关系不但满足了生理需求,而且舒缓了生存压力,即使关系破裂也能好聚好散,何乐而不为?
西里斯懒洋洋地用魔杖在空气中点了一下,看清楚时间,微微皱眉。
马尔福又迟到了。
这是两人发生关系以来第一次约定在老宅办事,西里斯觉得自己之前的教训足够马尔福明白不要试图抢夺这段关系的主导权。
他们之间没有相互掌控的关系,是两个烂人,为某种可耻的利益秘密走到了一块。
而马尔福居然试图用迟到证明他对自己的重要性,这比霍格沃茨患得患失敏感脆弱的小女巫还没有水准……当然,西里斯不会天真地以为狡猾的斯莱特林会鬼迷心窍对自己动心,八成是之前的优势让马尔福产生了轻敌的优越感,而且,格兰芬多的形象大概都太过正直以至于没人想过其中也有对床伴不怎么挑剔的混蛋。
正自嘲着,西里斯听见大门开启和克利切那老不死的声音。
“你又迟到了。”西里斯没有站起来迎客,极为无礼地陷在沙发里一动不动。
“你该心怀感激,”卢修斯以谆谆教导的口气说道,“以你上回的糟糕表现我居然还是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