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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既见云,胡不归-第6章

小说: 既见云,胡不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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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推辞,笑嘻嘻地塞进怀里,又谢过了郑氏。来了才知道隋朝银子并不流通,付账一般用铜钱和布匹,大额的则用金子。这一摸之下,形状是一锭锭的,自然和平时杨素给她的一样,都是金子。郑氏看看笑澜又道:“小叔长大了定然十分俊俏,不知要让多少姑娘家动心呢。嫂子自会替你留意,娶一房好妻室。”笑澜面孔一僵,道:“不用了吧,大嫂,笑澜还小,将来还要建功立业呢,不急着成亲,嫂嫂多替三位侄儿留心便是。”郑氏道:“小叔可是害羞么?人说成家立业,先成家再立业。莫非小叔是想得了功名娶那金枝玉叶?听说五公主年芳十三,谦和有礼,就是不知样貌如何。若是有几分像皇后,那就很有看头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两夫妻怎么都那么惦记那什么五公主,听到五公主这三个字杨笑澜就觉得头大。十三岁,幼齿……杨素笑道:“我也是这么说,可是她偏嫌人家年幼,说什么喜欢年纪比她大些的。”郑氏抿嘴一笑,这小叔子可与别人大不相同。还想说些什么,下人来请郑氏,郑氏捏了一把笑澜的小脸才跟着去了。世风日下,大嫂调戏小叔子啊!!!!笑澜心里是各种咆哮。杨素也有事要忙,只关照杨玄感好好陪着四叔玩耍,便自行走了。剩下这两个大孩子两个小孩子,大孩子打发走了小孩子,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听闻很久才见到便心生欢喜的四叔。想一想,献宝似的带着笑澜去看他的七巧板、九连环、枪、剑、刀,还有许多陶做的小人。一见小人笑澜就乐了,小时候最喜欢玩的就是排兵布阵拿着小人打来打去了。杨玄感见她喜欢,心里更是高兴,两人没一会儿就玩的不亦乐乎十分熟络起来。笑澜是独身子女,自幼缺少玩伴,小时候只能跟几个洋娃娃一起排排坐过家家,略大了些带着一群孩子在楼下的花园里打呀杀呀的,但上了学之后就一起找不到人玩,也不是不孤单。这杨玄感虽说比她小了一辈,看起来倒是颇有乃父之风,举手投足间还甚是沉稳。让笑澜不由得感叹,古代人就是早熟。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怎么还没还我上面的1…6回,我勒个去!


☆、第七回 一个拥抱

  和杨玄感玩了半天,吃了第一顿在隋朝的年夜饭,气氛虽热闹,内心终还是有些寂寥。记挂着毗卢遮那师父和尉迟炽繁,便坐着马车又到了大兴善寺。
  外头是火热的新春,寺里则是另一番洞天,不管外面如何喧杂,寺中总是冷清,只隐隐有念经的声音传来。寺内的积雪尚没有清扫,在清辉一般的月光下,显得越发清冷,偏是这寒意与冷清却能减轻杨笑澜心里头的孤独,让她的心不再那么苦涩和烦闷,自她离开父母,离开一千多年后的世界,已经有八个多月了。
  问过小沙弥才知毗卢遮那师父入了宫,“吱呀”一声推开门;才见尉迟炽繁在屋里头加了火炉正等着笑澜,想到她等着她,笑澜心头一暖,又有些担心,她是喝了酒来的,怕这一身的酒气冲撞了尉迟炽繁。在笑澜的心里,尉迟炽繁似梨花仙子一般,吹弹可破,仿佛稍有不慎,这仙子就会抛却了人间回返天宫。
  门开,炽繁抬头便见笑澜夹着一阵冷风与酒气进来,秀眉微蹙,她确实不喜欢酒味,但笑澜身上的倒不似以往那样令人讨厌。她这一皱眉,笑澜停了脚步,只站在门边不动。见笑澜半天不进屋,炽繁倒笑了,道:“怎地不进来,不冷么?”
  “等酒气散些了再进来。”笑澜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
  炽繁起身将她拉了进来,关了门又帮她脱了外衣,笑道:“这会儿倒想到这些了,怎么喝了那许多酒,第一次在杨家参加家宴还习惯么?”
  “坐着有些累,也没想到居然是分食的……”这跪坐真是累死人不偿命啊,稍微放松一点盘腿坐也累,一顿饭吃下来腿都麻了……还不能要求坐椅子,椅子是没文化的下等人坐的……
  炽繁讶道:“不是分食是什么?”
  “是……”笑澜摸摸脑袋,不知该怎么答。她还以为和电视里看的一样,十个人一桌,圆台面吃得欢。不过要是让跪坐的人一桌子吃饭,围着个桌子跪一圈,还真有些怪异,而且这年头还不流行长腿的桌子,都是矮几,感觉更古怪。“是大家一起吃的那种。”
  这样子的笑澜看起来人畜无害很有几分懵懂可爱,炽繁笑出声来,伸手摸摸她的脸,道“呆子。”眸子里尽是温柔之色。
  这一下可看呆了笑澜,往日里尉迟炽繁见着她笑容虽多,但都是温温默默的浅浅一笑,眼前这一笑似花一般绽放开来,恰似夏日里的烟花,格外灿烂。
  “又怎么了?”见笑澜这副呆样,炽繁敛了笑容问道。
  “唯愿你长此以往笑容欢畅。”笑澜答道。
  炽繁面上一怔,对上笑澜悠深的眼神,别转头去。气氛立时有些诡异,笑澜不知炽繁为何别过头不看她,又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只好抓抓头,取过一边的茶壶倒水喝。
  这隋朝不比后世,尚没有养成饮茶的习惯,就算有,也是煮茶,还加以各式作料,味道十分奇怪,笑澜到现在还不能习惯加了料的茶水。炽繁知道她的口味,一开始是给她喝时不在茶里加任何东西,日子长了就连自己喝也不再加了。喝两口水,口内没有任何咸咸鲜鲜的怪味道,笑澜才意识到这一点。放下茶杯向炽繁看去,姣好的侧脸轮廓清晰,睫毛忽闪似是在想些什么,就算已着冬衣身形也略显孱弱,感动感慨之余就想去抱她一抱,可又想起自己如今是男子的身份,就算尚未成年也于理不合,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
  这一幕落在尉迟炽繁的眼里,问道:“怎么?”
  “我想抱抱你……”笑澜轻声说道。
  “什么!”
  “我是说……我的意思是……我,我……”好像怎么说都不对,笑澜歪歪倒在坐榻上。
  谁知尉迟炽繁倒会替她想借口,“是不是想念已故的父母了?听杨公说,你一直在母亲身边,直到母亲病故才来投奔他。”
  呃,要叫她如何解释父母未曾亡故只是现在尚未出生?或者只是他们身在异乡,而那异乡是一个要老天开眼才能寻到宝才有可能回去的地方。
  笑澜不知如何应对的样子在尉迟炽繁的眼里就是黯然。她暗叹一声,将她从榻上拉起来,拉进自己的怀抱里。这孩子香香软软的像个女子,还夹带着丝丝酒香,记忆中自己好像从不曾这样抱过别人,连嫁过的两任夫君都不曾。笑澜给炽繁抱的有些哑然,她本是想给她点温暖想抱抱她,眼下全都倒转了……既然如此,她也就老实不客气地靠进那个格外温暖的怀抱里。忽然又想到这怀抱的主人早已是亲人离散、生死永隔,心下又涌起了怜惜之意,无端端将怀抱变成了相拥。这一相拥,让本是单纯心思的炽繁略有些紧张,可看笑澜脸上除了饮酒的脸红之外一切如常,才放心得任她抱了。她却不知,此时的笑澜心别别跳的厉害,还晃悠晃悠的,连手都是抖的。要问笑澜紧张什么,怕是连她自己都弄不明白。不就是个女子抱着另一个女子嘛……
  直到笑澜颇为享受的在炽繁脸上蹭了蹭,滚烫的面孔贴过早起了红云的笑脸带来一些奇妙的感受,炽繁才挣开她,说道:“夜深了。”
  夜深的意思是?“不是说了一起守岁嘛,那得要三更到四更之间才算啊。”笑澜想着21世纪的倒计时,到了这里可好,计时十分困难,什么漏刻、水钟、日冕,统统的不好用啊,早知道睡觉的时候就带个手表了……早知道……早知道要带的东西可实在太多了!
  “倦了,想休息。”炽繁直觉得想要离笑澜远一些,只见笑澜“哦”了一声,依旧坐在榻上不动分毫。又道:“不是明日正午要去宫内赴宴么,不早些睡,怎么有精神。虽说当今圣上不喜玩闹不喜繁复的诗文,但平日里那些总少不了的。”
  “什么?”笑澜听到“平日里那些”立刻跳了起来,一脸慌张,问道:“去赴宴还要吟诗作对?”
  “不止,以前宣帝贪玩,每次宴请大臣总是既唱且跳的。”见这笑澜对这一些完全无所知,尉迟炽繁不免有些奇怪,即便笑澜出生江南,可那些贵族子弟平日里的那些戏耍,投壶作诗对对,唱歌跳舞,她不应该是完全不会才是。虽说她是庶出,可从小也该教授这些。“杨公不曾同你说起过?”
  “没有,我每日骑马射箭练枪写字念经,院内只一个丫头,连生人面也不见。你也知道,自从拜了师父认识了你,那些功课就带进寺里做了。”杨素没说笑澜也不觉得奇怪,她哪里来的空去学那么多东西,现如今已经每日时间紧张了,再去学那些,她会疯掉的。
  “那以前在家,也不曾学过这些?”炽繁怕勾起笑澜的心事,问的有些迟疑。
  笑澜苦笑:“哪里学过,以前在家学的是数学、物理、化学、生物、英语……”贵族公子玩得那些,对21世纪的人来说,就是玩乐,高中之前连功课都来不及做谁理会这些?
  “数学可是算术?物理化学又是什么?”听到这些全然没有听说过的东西,炽繁的疑心和好奇算是彻底被勾起了。她深深打量眼前一脸坦荡熟悉又陌生的少年,她究竟是谁,真的只是杨公江南投奔来的四弟嘛?
  “啊,是,就是算术。”笑澜没有觉察到炽繁的疑惑,丝毫没有戒心地边思索边说道:“物理就是关于物体的相互变化,比如说水结成了冰,水化成了气之类的;化学,嗯,化学就是关于物体的结构吧,比如说我们知道几案都是木头做的,也有竹子做的,可木头竹子是什么构成的呢,就是这个东西……”说了半天,也不见炽繁有所回应,向她看去,却见炽繁一脸的正容似有些不可思议地注视着她,有好奇有惊讶,但没有戒备的成分在。
  笑澜方意识到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嘴角一抽,低下头有些尴尬。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杨笑澜,我是杨笑澜。”也许上柱国杨素的四弟,毗卢遮那师父的关门弟子,她的师弟这几个身份间中有各种水份在,但她确实是杨笑澜,从开始就告诉了尉迟炽繁,她就是杨笑澜。
  想起毗卢遮那师父对她的评说,尉迟炽繁思索了一会儿,方露出笑容,说道:“是我着相了,你自然是笑澜。”
  “是呀,不管我从哪里来,将来往何处去,我都是笑澜。”
  炽繁瞧着笑澜满脸真诚,可眼里透着怅惘,这话听来也有些伤感,心上顿了顿,道:“若是你有什么不明白的,杨公未对你说,你问我便是了。”
  这话听来就像是对外星人说的,笑澜一听就笑了,说道:“倒是真有要问你的,这段时日,我们吃的有米有面有饼,可却没有馍,这是为何?”想当初她初来乍到,接连吃了三天的馍,可之后却不大见着了,她一直心存疑惑却无从问起。
  “啊?”炽繁愣了愣,才道:“你欢喜吃的话,我叫人做便是了。这个东西平时不常吃,榆林那边吃的多一些。”
  “原来是这样,我不爱吃,刚到这里的时候,吃了三天,快吃死我了。”这杨素一来就开始算计她! “你不知道,杨素天天给我吃这个,吃的我牙痛还长包!”想到这一点,她还心有余悸,恨不得立刻去找他算账。
  这恨恨的样子立时又惹笑了炽繁,这事曾听杨素提起过,当时她还很有些诧异,为何这杨素这样捉弄对方。没想到笑澜真如此娇贵。
  “师姐师姐,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多笑笑嘛。”
  炽繁白她一眼,在她面前她的笑容已经足够多了。“在你面前,想不笑都难。难道还让我在别人跟前也这样?”
  “不不,还是别给别人看了去,笑给我一个人看就好。”
  这一问一答皆是无心,可听来却又是那么有意,两人又都是一呆。
  终于,四更的打更声传来,不知不觉竟这样晚了。
  “回去睡吧。”炽繁说道。
  想起外面的冷风嗖嗖,笑澜实在不想动弹,只撒娇道:“我屋里肯定像冰窖似的,冷死啦,这里舒服,师姐,我同你一起睡吧?反正我们都是……”
  “是什么?”
  “是师姐弟,而且,我是小孩子……”这话说的笑澜自己都觉得头皮发麻,二十岁的人啊,装小孩子,无耻,无耻至极。“师姐师姐,好不好嘛,这么冷的天……”
  “那你先去梳洗下,把自己被子抱过来,总不能……”炽繁的脸红了红。
  “噢,好。”笑澜笑得天真无邪。再回房时,尉迟炽繁已经铺好了床,让笑澜睡里面,自己着了中衣睡在外侧,心知对方是师弟还是个未成人的孩子,炽繁心里还是很有几分羞涩。而笑澜则带着点不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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