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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夏洛克之吻[福华吸血鬼同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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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太心善了。”
  “哈德森太太,他的确是无心之失,他还没有适应这车里白天不能拉开窗帘的习惯,他会慢慢学的。”雷斯垂德在阴影里替约翰华生求情。
  她的手臂纤弱,有许多皱纹,可她的力气却是大的不可思议,她喷出的呼吸阴寒至极,几乎让约翰华生的五官全部冻住,他的气管正在猛烈收缩,因此损失了一半的抵抗,她掐着约翰华生的脖子与他僵持,约翰华生揪住她手腕的掌心里满是汗水。
  “听着!怪物!我压根就不是夏洛克的仆人,他没有选中我,而我也从没有答应他!如果他敢对我提出这个见鬼的提议,我会敲碎他的牙!我和你们血族没什么瓜葛!尤其是你!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我才不管你这车上有些什么破规矩!”
  “牲口,死到临头还这么的嘴硬。”那禁锢着约翰华生脖颈的利爪忽然间长的更长,更锋利,几乎要嵌入约翰华生的皮肉里去。
  “哈德森太太,请息怒,他要是死了,恐怕会让夏洛克难过,他和夏洛克刚认识没两天,他什么都还不懂。”
  这话起作用了,似乎让夏洛克福尔摩斯难过是件非常于心不忍的事情,这位躲在漆黑里的凶狠老太太一下子就松开了约翰华生,让他掉在地板上,约翰华生坐在地毯上艰苦的吸入一大口空气,总而言之呢,他现在恼怒得要死,“他妈的,”约翰华生在一片黑暗中摸索着他的拐杖,他还没有找到,要是让他找到,他会立即跳起来反击,胡乱暴打一顿,发泄怒气,“你们这些吸血鬼是有毛病!见面打招呼的方式都是掐别人脖子!天杀的一群魔物!自以为是!还好意思说你们的敌人粗鲁,自己的德性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已经走了,医生,省点力气。”
  “什么!该死的!我还没有看清楚她的脸!”
  那窗帘终于扯开,雷斯垂德不适的眯起眼睛,好长一段时间才能直视这片明亮,他微笑时露出一口白牙,“华生医生,啊,你还好吗?”
  “我差点被掐死了!她那爪子就跟铁钩一样!”约翰华生抚摸着自己脖子上划出来的轻微挠痕,愤怒的坐进沙发里。
  雷斯垂德发出的笑声打断了他的责骂,“我让侍者把食物端到这里来,这儿是我们火车上的图书馆,书架上有诗歌,有戏剧,虽然夏洛克从来不翻那些书籍,他总是阅读一些我们看不懂的东西,都堆在他房间里,夏洛克闲来无事的夜晚,会和他哥哥面对面的坐在这里下几盘棋,不过他们总是到天亮也分不出胜负,夏洛克的脑子可真好使,你是不是也这样觉得,华生医生?”
  “棋艺高明有什么了不起的,始终是个怪人。” 约翰华生皱了皱眉,“我刚才听见了,他没有回来,现在天已经大亮了,他在外面该怎么办?他不喜欢阳光,和刚才那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老太太一样,一提起阳光就发脾气。”
  “别生气了医生,等你熟络起来,你会发现哈德森太太是个仁慈的老太太。”
  “仁慈?就她那要置我于死地的力气。”
  “我这样说可能不太礼貌,可她要是真的想杀你,就像摁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你的脖子还好好的长在你的脑袋下面,这已经足够证明她的仁慈,哈德森太太只是很难信任新来的人,你现在算是火车上的成员了,不是吗,你决意要待在这儿了,并且不能反悔啦,你的留下,夏洛克允许了,然而你的离开,哪怕你不答应,那也得经过夏洛克的允许,否则你脱不了身,不过这是你自己选的路,既然你要融进这列火车,如此一来你多少要学点这里铁打的规矩,血族比活人要尊荣,他们的地位和能力都比我们更胜一筹,你要说话前,得先问问你能不能说话,你要拉开窗帘,得先看看太阳有没有下山。”
  “哼。”约翰华生闷闷的哼了一下,嘟囔道,“我不喜欢吸血鬼。”
  “可你……”雷斯垂德哈哈大笑,“可你不停的问夏洛克在哪里,夏洛克在哪里,我还以为你喜欢他呢!”
  “该死,别开我玩笑,我现在的确想要知道他在哪儿!他为何没有回来!”约翰华生用拾起来的拐杖使劲的敲了一下地毯。
  雷斯垂德扬起乌黑的眉,“虽然你这么焦急的询问,医生……有些事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夏洛克的行踪这是我的实话,他连同麦考罗夫特一起失踪了。”他回答道,脸上勉强的笑容让约翰华生有些不安,血色重生号静静地停在堆木场不远处的铁轨上,时间过得很慢。
  “他们恐怕是遇上麻烦了,棘手的麻烦,也许是敌人太强大让他们绊住了脚,也许是其他什么原因,总之我身为人类能力有限,也无法搜遍整个小镇,现在和你一样,除了等,也别无选择。”
  “可你刚刚还说不等他。”
  “这是他的火车,只要他活着,无论我们停在哪儿,他都会找回来的。”

  第十六章 身负重伤的血族

  窗外,日头渐渐西沉。
  单调乏味的时间一小时一小时的过去,雷斯垂德在驾驶室和图书室之间来来回回,他一边和手下准备着锅炉房里的燃料,一边要顾及约翰华生,以免他到处乱跑招惹横祸。
  到后来约翰华生终于体谅他,陪着他安静的坐进了驾驶室里面的小方桌旁边,约翰华生望向窗外,觉得无论是天色,还是时间,都比平时要慢上好几倍的速度。灰色的夜幕开始在大地边缘弥漫,浓稠的乌云好像脏棉絮徘徊在山峦间,太阳彻底的下去了,从沉睡里醒来的茉莉琥珀绷着一张脸,幽灵般闪进驾驶室。
  她悄然无声,小心翼翼的握住操纵杆,雷斯垂德坐在副驾驶座上,茉莉回过头,她的眼神起伏飘荡,犹如浓雾,能看出她瞳孔里要命的紧张。
  “雷斯垂德先生,我听太太说了,我们不等夏洛克回来了。现在就得立即启动火车。”
  “是的,我们都得听老太太的话,因为这火车原本就是她的,加上她的年纪在车上是最老的,我们得听从她的意见,我们不能继续冒险的停在这里,这样只会把敌人引来,没有夏洛克镇守的火车我们难以应付敌人,前进吧,机械师。”
  茉莉琥珀有点想哭的样子,“他从未抛弃过我们,而我们却要在这种紧要关头抛弃夏……”
  “不,我们只是换一个安全的地方等他。”
  约翰华生听着那狂野而凄厉的尖啸鸣笛声在原野里回荡,这火龙低沉怒吼,仿佛在警告前面所有的障碍,血色重生号就要来了。熔炉在隔壁的锅炉房里咆哮,巨大的转轴旋转的愈来愈快,启动的车轮几乎一瞬间就加速了,勇猛的火龙一口气吞掉了前方所有的铁轨,那钢铁铸造的车轮和轨道激烈的摩擦,约翰华生坐在驾驶室的椅子上,望着窗外,从未放松过自己的眉毛,他紧紧的抓住拐杖,通往天空的烟囱喷出一道长长的白色蒸汽,高耸的黑铁囱口冒出滚滚浓烟,这条火龙鼻孔喷火,微微摇晃,身下蹭出火星,火车车轮锵锵作响,地板起伏震动,飞快地往前开去,把那堆木场和那座边野小镇彻底丢弃到巨硕的钢铁尾巴后面。
  这火车最终停到了约翰华生从未见过的另外一条废旧隧道里头,这大地上应该有数之不尽的,没有人在意的废弃隧道,他坐在之前昏睡后又醒过来的那个小房间里头,这里被侍者收拾了一番,羽毛被和羽毛枕头松软无比,灰尘都掸去了,变得干净舒适,房间的镜子里映照着一盏油灯,约翰华生遵循雷斯垂德的建议,临睡前把精巧的门反锁上,将那些血族隔绝在外。
  熄灭的火龙在这隧道里头低调的憩息,约翰华生睡到半夜时分,听见了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窸窣展翅声,他推开车窗,往外观看,一群接一群的小蝙蝠披挂着深夜的薄光,从浓雾中飞来,盘踞在隧道的上方,倒挂在上头,它们似乎非常喜欢和吸血鬼待在一块,不,不是这样的,约翰华生转念想,这些蝙蝠是被这火车里腐旧的血味吸引而来的,整条火车都布满了血锈味道,虽然不曾见那些吸血鬼把一个大活人开膛破肚,可他们的确吸血,这是错不了的。
  他们把人类豢养起来,赋予仆人的名讳,平日里当狗使唤,欲望来的时候就咬上一口,解解馋,是的,想想就令约翰华生感到心寒。他们正在宴会厅里毫无烦恼的渡过一个美妙的夜晚,在那璀璨辉煌的吊灯下,在火光闪烁,色彩纷呈里翩翩起舞,叮叮当当地弹奏车厢里那架钢琴,把夏洛克福尔摩斯彻底的遗忘在脑后,约翰华生很不喜欢充满灿烂光芒和笑声的大厅,才会躲进他的小客房里。
  太阳升起来,他们睡觉,太阳一落下,他们又集体倾巢而出,一夜接一夜的狂欢,晚宴从不停歇,约翰华生仍然固执的在火车里静静的守望,他想方设法的用他那条瘸腿爬上了车顶,今天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失去消息的第二个晚上,车厢里面灯火通明,音乐声和笑声在隔音的铁皮缝隙间飘荡,烟囱停歇,火龙安安静静的闭着眼睛,约翰华生的头顶全是乌漆麻黑的吸血蝙蝠。
  等待的夜晚十分煎熬,铁轨上漆黑如墨,四周围荒无人烟,约翰华生坐在车顶的最前方,根本就看不清未来,也看不见过去,连现实和虚幻的交界线都不好判断,流云像原罪一般漆黑,头顶没有星月之光。
  令人压抑的气氛这还不算完。
  三天后,一场暴风雨从天而降,大白天就像未天亮的黎明,约翰华生孤零零的站在隧道口看着倾盆的雨帘,外面全是浓密的雨雾,视野很差劲。
  他的金发被几滴飞溅的雨珠湿透,约翰华生受着腿痛的折磨,心情一秒比一秒不耐烦,他随即走入雨中,走在布满泥泞的小路,消失在森林中。
  约翰华生自觉在车里喘不上气,没有夏洛克福尔摩斯,这条火龙对他而言毫无吸引力,车上三分之二都是和他不同种族的生物,他们对约翰华生心生觊觎,时常痴痴的望着他的颈动脉偷偷磨牙,而约翰华生也同样对他们存有极高的戒备。
  他没有人说得上话,雷斯垂德总是欲盖弥彰,对他有所隐瞒,这位作为移动血库的乘务长,死活不肯告诉约翰华生,夏洛克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去那个堆木场,从而身陷险境,无法回来。
  夏洛克离开了整整五天,时间长的令约翰华生难以忍受,他说要处理一件脏活,约翰华生觉得那脏活,肯定不会是搬运木头那么简单,那堆木场附近死了一家人,雷斯垂德信誓旦旦的说不是夏洛克那群人干的,那么,使用如此凶残的杀人手法的对象,难道就是夏洛克福尔摩斯要解决的敌人?
  夏洛克究竟是什么样的血族?他究竟要对付什么样的敌人?他到底因为什么原因要去招惹上这些敌人?
  约翰华生想了很多的假设和很多的可能性,也许夏洛克在木头堆里划伤了……也许他猎杀的是野兽,野兽总会把人撕烂,撕成碎片,让雷斯垂德无法验尸,或者他是与盗贼搏斗,罪恶滔天的盗贼也足够有胆量把人分尸然后放血,所以夏洛克去那堆木场其实是为了挽救那些小镇居民的财产?十几个眼花缭乱的解释纷纷登场,但都在约翰华生不太灵活的小脑袋瓜里沉了下去,约翰华生回忆起他这几天的梦中有鲜血流淌,他的梦境遍布红光,鬼影幢幢,阴郁骇人的画面犹如一条血河在他幽暗的眼睑之间飘渺回荡。好不容易真正睡着以后,他仍旧辗转反侧,时时惊醒,做着支离破碎的诡异噩梦,梦里有血,燃烧的火车,还有苍白冰冷,伫立在深红色光芒中的夏洛克福尔摩斯,他愤怒的眼瞳深处充满狂热和死亡。
  几天变成了漫长磨人的几周,甚至彷如几个月,约翰华生觉得实在受够了。
  夏洛克在找什么?或者说……在找谁?一个敌人?一个……残忍杀害了某户人类家庭的敌人?如果是这样,夏洛克福尔摩斯就是站在正义一方。那他为何不肯对约翰华生坦诚,偏要这样鬼鬼祟祟?
  约翰华生以他生来的丰富直觉忽然间意识到,敌人肯定不止一个。
  遥远的地平线上覆盖着一团险恶的乌云,正朝约翰华生的方向移动,仿佛一堵即将崩塌在他头顶上的黑暗巨墙,阳光不见踪影,他在雨水里走了不久,就听见有人急匆匆的从他身后追了上来,雷斯垂德撑着一把漆黑的雨伞,他的靴子和长裤上满是雨水和泥浆,他看到约翰华生的时候笑了笑,“我以为你跑了,回家了。”
  约翰华生倚着拐杖,努力的透过雨帘注视着他,雨珠经过他的睫毛将他的眼球刺痛,“我只是出来散步,我说过要等他回来的。”
  “你的耐心是值得的,”雷斯垂德微笑道,“他们回来了。”
  约翰华生和雷斯垂德共撑一把雨伞,他的肩膀露在外面,仍然被雨水袭击,他心里颇有些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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