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之吻[福华吸血鬼同人]-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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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华生拿起那茶喝了一口,他本身不爱喝茶,因为茶水有些涩,现在让他心里感觉更苦了,“我要忙诊所的生意,没空招待客人。”
“不用你出力,小伙子,我来做馅饼,你爸爸会烤肉,你妈妈准备苹果酒,准备鲜花,哈莉叶可以扫扫地,把窗帘洗一遍,让那位贵千金见识见识华生家的勤劳和节俭,我不喜欢那种虚荣的女孩,她要是看不起我们的家具,还有我们身上的衣服,我奉劝你,那她也肯定看不起你的头发和你这个人。”
约翰华生哈哈笑了一下,“见鬼,你们都当真了,我在外头没女人。”
“你要是心里没人,我就把我最后一颗牙拿去当铺换方糖。”
“您那牙太贵重了,都能拿去铺铁轨了,没人会要的。”
“铁轨?什么铁轨?火车铁轨?”
“对啊,火车铁轨。”约翰华生往后一靠,将全部力量赖在椅背上,他伸直那条残疾的腿,“我烦恼的不是女人,我的祖母,我烦恼的是别的事,这个家里,我是长子,那祖上的诊所在我手里经营着,它在伦敦城名声很好,并且不能倒闭,是吧,否则父亲大人不知道会怎么收拾我,我的妈妈年老了,也需要我的照顾,就像我父亲和您住在一起一样,是这个道理吧,他和您住在一起,是为了照顾您,所以我不能走远,我不能离开这个家太久,一趟算不准时间也算不准终点的远途旅行不适合我,我很想出去走走,去冒险,我无法否认我有这种心思,这种心情一天比一天强烈,可我不能。”
奶奶看了他半天,然后把茶杯重重的放在茶碟上,“见鬼,傻孩子,那该死的女人究竟打算把我宝贝乖孙带去哪儿?她要带你漂洋过海?带你出国?哦该死,她就不能消停点?老实点?她以为她是一头狮子?恩?约翰,你看上的究竟是个什么人物?”
约翰华生从椅子里站起来,在奶奶面前简直坐不下去了,他在房里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将那把锁着鸟笼的金钥匙捧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看,他已经离开火车足足一个月了,他那好吃懒惰的蝙蝠快要养成一只小企鹅了。
约翰华生将钥匙插入锁孔,转了一圈,笼门嘎达一声敞开一条缝,旋即他迟疑了,又立即将金色的小门关上去,重新锁上,并且把黑绒布遮蔽的严严实实的,他下楼吃晚饭去了。
约翰华生坐在餐桌旁用刀叉和他的晚餐决斗,寻常的煎肉,寻常的面条,他的奶奶坐在桌首,他的爸妈在他对面,他的妹妹在他手肘旁边,席间闲话家常,刀叉碰撞在盘子边缘敲击出平淡声响,这种普通宁静的夜晚他经历了22年。
饭后他和父亲坐在书桌附近,老华生的羽毛笔在厚厚的白纸上画个不停,他最近要替一个话剧演员起草一篇五幕剧本,工作量很忙,约翰华生像小时候一样,用那双天真的蓝色大眼睛久久的盯着他父亲看。
“儿子,你再看下去,我会觉得你是在跟我告别。”老华生仍旧头也不抬,说话的时候,嘴上的胡子一动一动的。
约翰华生被他这样一说,收回了目光,找到了他桌上的葡萄酒,将那鲜红的颜色看个没完没了,“我老了之后,是否也会像您一样?在桌前写个不停?”
“恩……不然你有什么志向?”
约翰华生想了一下,“我不知道,我有些盲目。”
“像一只找不到主人的小狗?”爸爸取笑他,“等你找到一个爱人,找到一盏光,一个灯塔,你就不会这么盲目了。”
老华生将那羽毛笔搁下来,吹了吹纸上未干的墨迹,“我的约翰,你以后务必会成为一名非常优秀的医生,鼎鼎有名,然后娶妻生子,住在大宅里,你的一生将会平平安安,非常的圆满。”
约翰华生在明亮的烛光里看着他,“您说的不就是您自个儿,您曾经大名鼎鼎,您后来拿不动手术刀了,陪着您的妻子和您的子女在这栋带着后院的房子里安享您的晚年,非常的圆满。”
父亲瞪着他,“这样有什么不好?你看,我一到春天都胖7磅了,全托你母亲的福,她一日三餐没让我落下过。”
胖7磅!该死的7磅!约翰华生将会成为一个受人拥戴的医生,那些大富豪,他们得了糖尿病,他们得了脑中风,都会叫嚷着非要约翰华生亲自提着医药箱前去问诊不可,然后他就用这些赏钱娶个贤惠的妻子,接着生一对男女,晚年时坐在桌前,搁下他的羽毛笔,吹一吹纸上的墨水,对他儿子感叹他一到春天就胖了7磅。
所有人见到他都会对他竖起大拇指,羡慕他的美满家室和他的大宅。
试想一下,如果伦敦城没有约翰华生这个医生会怎么样。
城墙可会倾倒,泰晤士河可会枯竭,大笨钟是否会轰然坠落下来,伦敦桥若是没有约翰华生路过,是否会从中间折断成两截,约翰华生赌气的踹了一下壁炉架,挑火钳哐当一声和铁架起了纠纷,伦敦城里开诊所的医生多如繁星,那些从业医师拎出来排成队能组成天上的银河,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而那个人,将永远孤独的留在火车上,带领着一群对他并不真心,并不虔诚的族人完成他危险的梦想,而那个人,在这一个月里,不知道是否又一次负伤,在那棺材一样的漆黑厢房里缩着身体苦苦呻/吟。
约翰华生唉唉唉的叹气,在他老爸面前快要疯了似的,他抓狂的拖上他拐杖直奔二楼,噢,他妈的,他什么都不想要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约翰华生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下,他在楼梯脚下撞上了他奶奶,他气喘吁吁的看着他亲爱的祖母,他了不起的祖母。
奶奶冲他咯咯咯的笑出声,“你注定漂泊流浪,我的孩子。”奶奶抓着他的手,在他手心里用力的击打了一下,“让我看看你的手相,噢,我的约翰是个勇士,你是个勇士,你属于某条龙,你属于远方,约翰。”
约翰华生呼吸加快的看着她,他觉得自己额头上全是热热的汗水。
“你要去哪儿?约翰?你想去哪儿?我的约翰?”
约翰华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从他奶奶的手心里慢慢将手抽出来。
奶奶诧异的睁大了眼睛,那开玩笑的语气里终于有了些不安和慌张,她松开了约翰华生的手,“你要去哪儿?我的约翰?这个家不能没有你,你走了,我们该怎么办?噢我的老天,你走了这房子会塌的!”
约翰华生背对着他心思慎密的奶奶,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奶奶一直在他背后碎碎念叨,“会塌的,这房子会塌的,约翰,不要走。”
约翰华生的心脏怦怦直跳,他快步的跑上楼,他发誓这辈子从未这么激动过,他跑进房间,关上房门,颤抖着手心从上衣口袋里拿出那把黄金小钥匙。
他将那黑布猛然扯开,小蝙蝠被他吓了一跳,倒挂的身体沉沉的摔落下来,约翰华生粗鲁的用钥匙撬开鸟笼,他拍打了一下笼子,胖墩墩的小东西不情不愿的缩在笼子里咕噜打盹。
“妈的,我白给你喝一个月的补品了。”约翰华生咒骂着,伸手把它从笼子里抓出来,放在窗框边。
小蝙蝠像蹒跚学步,慢悠悠的在窗框上挪了两步,接着又在夜幕底下闭上了眼睛打起盹来,约翰华生在它身后简直要气的鼻孔冒烟,“这就是有灵性的小破玩意?”
约翰华生抓起它,将它往半空里一抛,小蝙蝠在窗外笔直的下坠,约翰华生吃惊的撑在窗口,眼看着他的蝙蝠要摔成烂泥,小蝙蝠快要掉落地面前忽然间惊醒,扑腾着翅膀,将胖乎乎的身体努力的牵向空中,约翰华生看着它摇摇晃晃的挥舞翅膀,重新回到约翰华生的眼前,在那微凉的夜空里舒展黑色的羽翼,扇了两下,接着就是坚定的往前飞驰而去,那月光照耀在小信使的背影上闪闪发亮。
约翰华生在窗前一直盯着,直到半点踪影也寻不到,他在窗口等了很久,大概两个小时,他在窗框上撑着下巴打了一个呵欠,疲倦的走到房间深处,坐在桌旁看书,他等了一个小时 ,又一个小时,他从7点等到8点,接着就是9点,很快10点了。
约翰华生烦躁的用手指头敲了敲桌面,脱掉鞋子,换了身睡衣,光脚踩在木地板上,打开房门,去隔壁盥洗室洗了把脸,继而又捧着那本压根就看不进去的书,坐在床上苦等。
那床头柜上的时钟摆针不停的变换位置,从深夜11点一直到2点,约翰华生揉了揉眼睛,不自觉的往枕头靠了过去。
他梦见了夏洛克乘着月色和薄雾而来,他梦见了夏洛克在那古老的教堂顶端,在那拱圆形的高塔上伫立,将他凝望,那长风衣的后摆在夜风中华丽的飘荡,每一缕绣线上都折射着银光。
寒冷的气温将他笼罩,突然间,一阵从未有过的冰冷之感传遍他的全身,约翰华生睁开没有熟睡的眼睛,那苍白的面孔在一片月色里朝他急速的降落,约翰华生毫无抵抗的在枕头上仰起头,双手被抓住了,压在了他的身体两旁,那冰冷的嘴唇轻轻的扫过约翰华生滚烫的唇,让他不禁打了个激灵。
那傲慢的嘴唇将他轻咬,将他含住,那舌头如河流进入他的喉咙,舔过他的垂鄂,约翰华生忍不住一阵窒息的呜咽,修长的双腿将他缠绕,约翰华生用手指勒紧那满头漆黑的卷发,这只吸血鬼托起他的下身,让约翰华生的阴//茎抵在他强壮的大腿肌肉上,约翰华生激烈的在他怀里打颤,夏洛克仿佛是从冰雪的国境里跨越而来,抱起来十分严寒,约翰华生在小床上喘息,睡衣在利爪下发出了细微的撕裂声。
他大腿上的睡裤被划破了一道裂缝,夏洛克将白皙的手指从那裂缝里伸进去,冷冰冰的手心没有任何阻隔,亲密的捏住约翰华生丰满的臀,换取他的低叫,夏洛克从湿吻里抬起头,盯着他脸红发烫的模样。
“晚上好,约翰,我来了。”
“我6点就放的蝙蝠,你2点钟才出现。”
眼见传说又被破解掉了一个,即使不受邀请,吸血鬼还是能大喇喇的闯进别人家,躺在别人床上,这无孔不入的活幽灵,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夏洛克优雅的微笑,笑容荡漾在窗外的月和房间的烛光之中,他的眼睛里有挤碎约翰华生的寒气和魄力,“我觉得你想要我。是吗,约翰?”
约翰华生在他身下努力的摇摇头,他企图缩回他的身体,可夏洛克牢牢的捧着他的小屁股,将他被迫挑逗起来的坚硬亲昵的贴在夏洛克的大腿表面,夏洛克颂赞般的感叹了一下,“你多么的烫……你能想象一条蛇被人类用手掌覆盖时它是多么的惊恐吗?你能想象一条鱼,被人类的手心抱过之后,即使立即放回水里,它的皮肤也早已经灼伤了吗?你能想象将一团炭火放在你大腿上是什么感觉吗?就像我现在这样,你非常的烫,让我有些疼,但感觉十分的美,我不想将你放开。”
“夏洛克……我召唤你来,不是让你这样对我的……”约翰华生抱紧他的头发不知所措,“这里是我家,不是你的火车,你能不能收敛点?”约翰华生有一个瞬间听见了他如同从深海里传过来的心跳。
“你的心脏好了?夏洛克?”
“你摸摸看。”夏洛克抓起他的手,按在他骄傲的胸口上,约翰华生惊奇的将手伸进他的西装内侧,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按着,久久的,一记雄壮的心跳撞击在约翰华生火热的手掌心里。
“长全了?”约翰华生不敢确定,他之前目睹过的,那颗心彻底离开了夏洛克的身体。
“我想是的,完完整整的,和以前那一颗没有两样。”
“噢……了不起……”
“你的脖子也好了,约翰。”
约翰华生的睡衣领口被他掀开,那上面纵横交错着一道浅细的十字形伤疤,像两条白线,约翰华生觉得自己脖子在他的注视下发烫,他怀疑他要像沸水一样烧开了。
夏洛克对此笑了一下,从他裤子里松开手,翻身坐在他床头,将双腿层叠在约翰华生的棉被上,顺手捡起他掉落在床垫上的睡前读物,夏洛克用高贵的指头翻了一页,“不是我来的慢,约翰,那小东西飞到我手里来的时候明显变得又笨又胖的,它的翅膀都快飞断了。”
约翰华生支起身体,他觉得自己总想着要扑过去抱住夏洛克,“你又对我催眠了?”
夏洛克抬起比雾色还要神秘的眼眸扫视他,“我何必动不动就对你催眠?催眠也会消耗我的体力,你很乖也很听话,既没有对我用十字架,也没有对我又打又咬的,我犯不上浪费体力。”
一个月未见了,夏洛克的脸还是那副冷冷淡淡,但同时又温文有礼的表情,他正伸头朝约翰华生微笑,任月光流过乌黑的卷发,他穿着黑色的长裤和一件西装,外面罩着一身长长的大衣,他的肌肤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