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之吻[福华吸血鬼同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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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听见了夏洛克惆怅的叹息,“随你,也许你会在梦里想起来,我不介意你在平日里惦记着,你却非得要忘记,那就忘记吧。”
“让我惦记着?!让我想着却又不许我靠近,那我还不如全部都忘掉,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那种只能想着不能碰的东西,让人难受你知道吗!”
约翰华生愣了一下,他看着夏洛克福尔摩斯变化出那种严厉的脸色,“我发誓,约翰华生,这世上再也没有人能够比我更加深刻的体验过,只能想着不能碰的经历。”夏洛克踏上一节车厢,站在铁铸的台阶上,“那感觉的确难受,但对你而言,总归是可以摆脱的东西,你遇上的这些事情,这列火车包括我这个人,时间会让你遗忘,你难受上两天,接着在一日三餐里就会淡去所有的记忆,医生,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不要再记挂着了。”火车蠢蠢欲动,夏洛克站在台阶上,开始往前挪动身影,把拄着拐杖的约翰华生一个人留在月台上。
约翰华生在齿轮翻飞的声音里听见了别的什么杂音,他顺着夏洛克的目光直视车站,两匹巨硕的棕色马匹从高耸的楼梯顶端跳跃下来,人脸那么大的铁蹄砸在车站的砖地上,马上一男一女,各自举着一柄银晃晃的双筒猎枪对准了夏洛克福尔摩斯。
哥哥在车头位置探出头,他的神态依然优雅,但多少流露了一些焦急,“我并不是有意打断你们的情话绵绵,不过猎人多诺万和安德森造访了,我们得加速了,别和你那小医生磨叽了。”
约翰华生以他本人的直觉感到了那子弹的出膛,他这天赋异禀的直觉让他踏上一条奇幻的旅程,约翰华生往前一扑,抱住了夏洛克福尔摩斯的身体,轰然燃烧的子弹并没有射准,刮过原本已经足够残旧的车厢,在上面反弹,留下好几道划痕,现在约翰华生明白过来那些斑驳的痕迹是从何而来。
两人在车厢门口抱成一团,车轮加速了。
那两匹巨马控制的极其稳健,翻过好几层的月台,提着无情的猎枪,在快速飞奔的车尾后面坚定不移的追逐。
约翰华生从他怀里抬起头,医生的额头在狭隘的厢门上擦破了皮,鲜艳的红色黏在他短短的金色刘海上,他的手背也因粗糙的铁皮地面渗出了血,“福尔摩斯先生!你没事吧?”约翰华生从他身上撑起双臂。
那双初雪般的手放置在约翰华生脸上,他看着夏洛克的双瞳里燃烧着欲望的火,约翰华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让他变出这张凶狠残忍,充斥着占有欲的脸,约翰华生以为自己能够等来一声感谢,结果他等到的却是那强劲有力的手指,一把揪住约翰华生的脖子,用力收紧他的气管,约翰华生顿然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第七章 催眠之吻
夏洛克的手指滑过约翰华生柔软的咽喉,手心托在他后脑勺附近,约翰华生全身发抖,极力保持不动,那手极其冰冷,蚀骨的严寒,漠然梳过约翰华生的发尾,夏洛克的脸不知何故开始朝向自己,那双眼焦渴万分的啜饮约翰华生脸上紧张疑惑的神色。
约翰华生警觉起来,在他强壮有力的手臂间挣扎,噢,他的脸在靠近,两手按压着约翰华生的后脑勺,不让他逃向别侧。
约翰华生看着他苍白的脸庞,深黑色的鬈曲发丝,双眼如炽热炭火般燃烧,如燧石般闪烁,发亮的瞳孔里还隐藏了其他一些别的激烈感情,约翰华生和他进行臂力较量的期间微微颤抖着,他瞧见了夏洛克的嘴唇几欲掀起,仿佛嘴唇里隐藏着什么凶狠而且不安分的怪东西,约翰华生的双手和他的手臂纠缠在一起,不住地抽搐,夏洛克的力气强壮的简直要超越常人所能承受。
“福尔摩斯先生!放开我!”约翰华生不知道他突如其来的发狂到底是怎么了,那庄严而优美的嘴唇不住的往约翰华生的脖子凑近,约翰华生仍在颤抖,他终于找到了反抗的诀窍,约翰华生狠狠的将坚硬的额头砸落他那高挺的鼻尖,夏洛克往后哀嚎了一声,倾斜的上半身重新坠落地面,脊背和铁皮重重的撞击出沉闷的响声。
约翰华生跑进车厢,扶着墙壁一瘸一拐的前行,他顺手拧开一扇没有锁上的车厢门,躲进车厢把门关上,凭空显现的苍白指头在缝隙中狠狠的抓住门板,约翰华生往后摔倒在长座椅上,夏洛克福尔摩斯如黑影飘移,如君主,如王者,居高临下,在约翰华生眼前站定,露出微笑。
“美极了。”他只说了这么一句。
约翰华生双手在身后撑住坐垫,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你他妈在干什么……”
夏洛克迅速闪到他的鼻尖前,他的动作快速绝伦,举起约翰华生的一只手,转过来,倾身在约翰华生的手背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惊恐之下,约翰华生的深蓝色眼睛睁得圆圆的,老半天才反应过来夏洛克并不是在亲吻他的手背,夏洛克在允吸他手上的血,那冰冷的像爬行动物的舌头在约翰华生的皮肤上滑动,约翰华生拼命挣扎,但被牢牢地攫住了。
夏洛克把他的手臂举向车厢墙壁,将约翰华生的手腕层叠在一块,压在那墙上面,他的眼睛阴暗而炙热,紧接着,约翰华生在他身下发出一声窒息般的呜咽,夏洛克将嘴唇覆上他的额头,印下双唇,开始吸吮,舔舐约翰华生额头上细微的血流,那冰寒的嘴贴在伤口上,像一只兽正在用粗砺带刺的舌苔刮过他的眼皮,经过他的眉毛和他额角的破损,一遍又一遍的,约翰华生整个人因此举动而莫名发烫,他觉得自己伤口表面上的血几乎要被舔净了。
“如此鲜美。”夏洛克喃喃道。
约翰华生用力的抬脚踹向夏洛克的身体,夏洛克将他一把扯过,重新丢到对面那张长椅上,手指禁锢在约翰华生的柔软喉结上,压低脸,再度吻在约翰华生受伤的额头上。
“真可爱,”他说,“约翰华生,你很可爱,你还是个孩子,才22岁,年轻的生命,充满活力……”夏洛克的话还没有说完,车窗玻璃哐当碎裂,透明的窗户外,那两名骑手披着月色穷追不舍,巨大的马蹄践踏起铁轨旁的碎石和草垛。
那不可思议的力气松开了他,夏洛克望着窗户又一次露出了淡然的微笑,“哦,”他说,“这不是多诺万和安德森吗,我的老朋友,没想到他们俩还是成双成对,在我屁股后面咬的可真紧,每次见到他们都让我感到高兴,今晚不会无聊。”
约翰华生默默的从他身边手脚并用的爬远,夏洛克撑在车窗前,两粒飞刀似的子弹噗噗擦过夏洛克的肩膀,枪法很差劲,一粒被呼啸的风刮到了窗框上擦出火星,另外一粒只划穿了夏洛克的大衣布料,夏洛克躲开窗户,扭过头,抓起正在实施逃走的约翰华生,拽着他的手走出车厢,约翰华生踉踉跄跄跟在夏洛克身后,拼了命的挣脱他可怕的腕力,夏洛克回过头猛瞪了他一下。
约翰华生发火了,“我/操/你/妈的,你这是有病,我哪里得罪你了!我招你惹你了!赶紧放开你该死的手!”
“走快两步,他们的子弹从不长眼,只要是出现在我这趟火车上的东西,不管是人是鬼他们都会全部干掉。”
“想干掉我的人是你吧!你刚刚还掐着我的咽喉,两回!”
夏洛克一路前进,将他往前使劲扯了过去,那眼神从火车启动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正常过,深不见底的渴望,犹如在荒岛上饥饿了许久的迷路人。
“你今晚真不走运……走快点!”夏洛克对着他的脸劈头怒斥。
“我他妈瘸了一条腿!”约翰华生刚说完,整个人就被他夹在了手臂间,当成一条毛毯拎了起来,“放开我!”约翰华生悬空在他臂间,使劲的挥舞双手双腿,在过道上唠叨个不停,一路都在大喊大叫,那鬼叫的嗓门压根就没停过,那些粗鄙的脏词,那些难听的咒骂不断的从约翰华生嘴里蹦出来,“天杀的混蛋!放开你的手!”
夏洛克并没有让他闭嘴,而是以一种飞快的速度疾跑到车头的位置,推开那油漆斑驳,门阶朽坏的驾驶室玻璃门。
之前那位乘务长正在指示着一位女司机加速,那女司机二十岁左右,白人血统,有双漂亮的大眼睛,长着几粒俏丽雀斑的脸颊,穿着硬挺的黑红相间制服,那制服勾勒出她纤瘦的腰和笔直的背,鲜艳的红马甲上垂荡着蝴蝶结和绿宝石,长发绑成利落的马尾,同样系着绿色的丝带,年轻的女子用一种观察的目光很快的扫过正在驾驶室门口对峙的两人,然后将注意力转回她手上的仪表盘和机械操纵器上面。
约翰华生被丢到驾驶室的角落,小小的身体撞在铁墙壁上,夏洛克捏起他的下巴,目光在他脸上侵蚀般的打转,他沉默地站在约翰华生的身前,强壮的指头环绕着约翰华生的下巴,他把鼻尖凑到约翰华生的耳垂边触碰他上面的动脉轮廓,继而愤怒的抬起拳,砸在约翰华生的脸颊旁,一脸竭尽全力的表情从约翰华生的身上逃离开。
约翰华生被他这反复无常的举止给吓的一惊一乍,可约翰华生依然倔强,暗蓝色的双眼里没有恐惧,有的只是数之不尽的诧异,和反抗。
“茉莉,稳住,转弯后也别减缓速度。”乘务长俯身在女司机耳边用一种踏实的口吻继续对她嘱咐了几句,茉莉点点头。
“我明白了,我会按照你说的方式驾驶,雷斯垂德先生。”
然后这位名叫雷斯垂德的乘务长将冷酷的眼睛钉在夏洛克的大衣上,“夏洛克?他怎么会在车上?你怎么可以允许他上来?别惦记着玩了!你哥哥呢?你赶紧去协助他!”
“保护好这位约翰华生,雷斯垂德,我想我有些失控了。”夏洛克停止用视线侵犯约翰华生,他紧绷着脸,恢复了一丝丝漠然,约翰华生的双手得到了解脱,夏洛克后退一步,纵身闪出驾驶室外面,磨砂玻璃门一开一关的空隙间,夏洛克的身影在外面如同烟雾般消失不见。
约翰华生在驾驶室里往外观望,连半个黑影都搜寻不到,雷斯垂德把他不停凝视门外的目光吸引回来,“嘿?约翰华生?你怎么又出现了?你又上错车了?”
“他去了哪儿?我的上帝,他是什么人?他动作怎么会那么快?他是不是疯了?有点脑筋不正常?你知道他刚刚对我干了什么吗?”约翰华生站在模糊的玻璃里面,一脸的惴惴不安,他的心脏正在猛烈的击打他的前胸。
约翰华生转过脸,充满了疑惑的望着雷斯垂德。
“他只是我们的列车长。”雷斯垂德说,“少管闲事,约翰华生,”他微笑,“天亮前他一定会把你丢下火车,在此之前,你乖乖的闭嘴,什么都不要管,什么都当做没看见。”
“有人在外面追杀他,是不是这样!那些人明摆着要置他于死地!他现在是不是去应付那两把猎枪,他怎么能够应付得过来?他应该躲起来!”
“躲不了的,那两人追逐这列火车已经十年了,要能躲早就躲过去了,一次一次的饶过他们,一次一次的又追了上来,他们铁定了心肠要夏洛克和麦考罗夫特的命,不过这事儿呢,是福家兄弟的私人恩怨,和你这名开诊所的小医生没有任何瓜葛,你呢,过来,坐好,坐这儿,对的,这里有张凳子,坐下吧,约翰华生,你眼睛瞪这么大简直要蹦出来了,冷静点,这里有干面包,有干奶酪,让我给你倒点水,吃完喝完,等到火车停下来的时候就回家去吧。”
约翰华生惊魂未定的坐在椅子上,摆在他眼前的面包又干又硬,那杯中的水混浊的像从溪水里打捞起来的,耳边只有机械齿轮的转动声和炭炉燃烧起蒸汽的沉闷轰隆声。
“福尔摩斯先生是否身处险境?他可是去和那两位猎枪手对决?”
雷斯垂德并不正面回答他这个问题,他把约翰华生笔直的话锋扭转到了别处,“夏洛克刚刚对你干了什么?”
“一些……难以理解的行为。”约翰华生低下头,他的脸就像被落日余晖染成了黯淡的红色,“我不明白。”约翰华生看着他被铁皮削去一块皮肤的手背,连包扎都可以省了,那伤势已经被夏洛克的舔舐给彻底止血了,“也许他是见我受了伤,想给我止血还是什么的……可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非得……那样……还有那些听不懂的话,他看起来简直发了疯,整个人很激动,那眼睛冲我烧着火……”约翰华生有些难以启齿。
“他舔你了?”雷斯垂德淡淡的望向他额角的伤口,摇摇头,“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了,今晚果然失控了,他刚起床,胃还是空的,一般来说这个时间点他得在火车里先吃上一顿牛肉,就是出了点小意外,茉莉,你赶紧吩咐厨子弄点什么食材放餐车里,好让他待会处理完那两个烦人精立即有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