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_综]十九在红楼-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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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玉娃娃,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就算为此一头从炕上栽倒下去,哭得山河变色,回头额头上的肿包还没消、淤青还没散,照样傻乐乐的,也不管身边儿宫女嬷嬷的劝阻,继续一手大美人、一手玉娃娃的,哪个也没撒手,不过也奇怪得很,从此再怎么的,除了两次老九自己不小心栽下去,带得老十给他当垫背了之外,还没正式上学的那几年,老十只要宜妃老九母子两个都在,那肯定是两个都要紧抓着亲近的。
哪怕他亲额娘温僖贵妃在场,老十两只手里也照样只得宜妃母子,只有宜妃或者老九有哪个不在了,温僖贵妃才能捞到自家儿子胖手儿牵一牵的福利。为此这位圆脸圆眼总是显得憨厚和蔼的贵妃娘娘,也没少对着宝贝儿子蛾眉倒竖,可惜老十那是打也打不怕、说也说不听的,到了老九渐大,这位还振振有词地帮弟弟辩护:
“老十和贵额娘那是最亲近的,平日里相见就得见,想亲昵——背着我们也不知道怎么撒娇呢!这当着众人,自然是显得和我们说是亲近但比起贵额娘到底又还隔了一层的人亲近了……”
这话儿一出,原本蛾眉倒竖、硬是将一张圆脸儿整出门神气质的温僖贵妃,也绷不住笑了,更别提原本就带着笑的宜妃,更是笑得前仰后合。也因此,后来温僖贵妃因病过世,宜妃虽是算得精也狠得下心,对于老十这个打小儿看到大、又素来和自己母子亲近、也没有威胁的小阿哥,也素是看顾得很。哪怕到了后来,这个人精娘娘得了新帝允许,住到宫外,见着老十老九小哥俩的互动见得多了,也多少看出点儿端倪来,也从没对老十的举动有任何干涉,更从未阻拦过老九和老十亲近,也正在于此。
老十看着是个傻大憨,和嫡福晋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娘家的两代郡王关系也就那么着——看着亲近,真到了紧要关头,能借上的力真心不多——但对于宜妃这个老十正经希望的“丈母娘”,那却是打小儿就知道讨好着的。虽也招得温僖贵妃恨得不行,但那不过是面儿上半笑半闹的,私底下温僖贵妃可没真阻止老十和翊坤宫亲近。尤其到了重病弥留之际,若非宜妃拉着她的手一字一句承诺了,只要老十没先背叛,她必是真心拿他当亲儿子护着的,温僖贵妃只怕四爷死不瞑目。
只是她也不知道,老十竟是从很小很小、小到还不知道何谓夫妻何谓半子的时候,就认定了老九罢了。
但想来就是知道,温僖贵妃也不会介意的吧?那是个非常识趣的女人,从来没像她姐姐一般将自己的目标放到后位之上,更从未将自己儿子的目标,放在万万人之上那个独一无二的位置。血脉?亲缘?反正老九也不可能给老十生出孩子来,老十对老九的心思,也没妨碍着他和福晋侍妾们生孩子……嗯,温僖贵妃也不只一次说过“如果小九是我亲生的就好了”之类的话儿,想来如果真的知道和宜妃互换了半个儿子,也不会不乐意的吧?
咳咳,不小心话题又扯远了,其实莫想说的是,不管老十再怎么莽撞,他也是个很清楚自己的目标、并且很懂得合理分配资源实现目标的家伙,就像现在,好好把身体练健硕了、游街时大秀一把固然重要,抓好贾琏这条目前唯一清晰的,只要他家老九不是真的变性了、不再对美女感兴趣了,就肯定会接近的线儿,也是很重要的。
而就像老十认为他的男子气概,那是必须从面容肤色到体型力量、全方位无死角发展一般,要抓住贾琏这条线,也绝对不仅限于两人吃吃喝喝逛逛花楼赏赏美男的,更重要的还在于,从贾琏到贾家两府其他人的好感,都要尽可能争取。
为了扩大获取老九接纳美人的范围,老十那是真拿出了当日哄宜妃的毅力和耐心了。
好在贾琏其实也不难攻克,当日老十初至贾府,一通从天文到地理,从战略到农业的乱侃,早就把贾政侃晕头了,哪怕在日后的接触中,很快发现老十确实如他所说那般不通文墨、对于地理农事的了解也确实只是来自于对于战略兵法研究的需要,也改变不了贾政心中对老十已经先入为主并逐渐根深蒂固的好感,这种好感甚至在最初,满贾府主子奴才,包括贾琏自己在内,都只当老十寻他出去是为了寻花问柳的时候,也不曾真的改变;等到了贾琏得意洋洋地带着一张完整的虎皮、好几坛子难得的虎骨酒虎骨膏回府,而不久后,顾诚平贾瑚几个也亲自验证过,这素来对于骑射武功那是躲得比八股文还更勤快的臭小子,竟真的长进了——
“别的不说,起码再来二十天科考号舍的,都没有问题”(此话出自贾瑚亲口)——的时候,更是骤然间生根发芽到恨不得将贾珠也塞进老十贾琏二人组里头。
只是王氏对于冯渊这个不过是妹妹家不成器独子的“西席”、仗着考了个小小武举人就敢来荣国府里头打秋风的家伙,实在没什么好感,对于贾琏更是各种看不上,便婉言坚拒了,贾政因想着虽贾珠贾琏一般儿没得爵位承袭,虽坚信贾瑚不会因为贾珠是隔了房的弟弟就厚此薄彼,到底他不过二子,偏宝玉现养在老母身边,打不得骂不得的,这珠儿作为二房长子,前程上头就越发要紧,不比贾琏上有亲兄长照拂、下有亲弟弟扶持的,又眼见着春闱将至,贾珠已是耽误过一期春闱,眼看着就要娶亲了,虽说亲家没挑剔珠儿也没个正经进士出身,到底考出来好看些……如此诸般思量,倒也没再坚持,只是想着号舍辛苦,每日里没少盯着贾珠读书之余多多活动筋骨,贾珠也知道父亲好意,虽素来不爱动,也坚持了每日脸上两柱香的骑射为戏,贾母王氏见他虽晒得黑了些,精神头儿却果然更足了,气色都好了不少,也没怎么拦阻,倒也算是一桩幸事。
不过贾政那在某些人看来简直不靠谱极了的主意,虽然没来得及对老十说出口就打消了,但贾家上下,对于老十和贾琏来往的某方面期待和认可,老十心里那是门儿清,也不觉得有什么,到底他现在不过是个中了举的小乡绅,贾家又是老九都念叨过的势利人家,有贾政那么个书呆子,和贾琏这么个傻小子,老十已经很是意外之喜了。
反正嘛,他也没准备和这贾家做亲家,哄了贾琏,寻机重逢老九,到时候如果贾家下场真的不堪,能伸手的伸手捞一把也就是了,如果真烫手到伸不了……十爷也不是白莲花,当然是保住自己护着老九更重要。
老十一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君不见,圣祖爷当政时,老十那桌子是说掀就掀的,掀完还继续和他爹梗脖子,可到了刻薄四登基后,除了一开始恐怕八哥老九给那刻薄鬼下绊子下狠了、就是服了软也不得善终,而不得不继续硬着头皮和他干之外,打圣祖爷也没少梦里和那刻薄四叨嗑时,老十就安心了——
毕竟一个死了还能老是跑梦里和你念叨的皇阿玛,可比一个活着但能哄能骗能欺能瞒能耍横能耍赖的皇阿玛要恐怖多了。
皇阿玛活着时骂得再狠罚得再凶,也没真杀了哪个兄弟,拔刀倒是拔了好几次,可哪次不是被抢下来了?哪次真喊过侍卫直接来个一刀两断了?不管他是因为父爱还是因为名声,总之老十对着他那叫一个有恃无恐。
可一个死了还能有理有据入梦的皇阿玛就恐怖多了,别的不说,那比苏嬷念经时还没起伏的声调,还有那一夜两夜十七八夜甚至连白天小憩一会子他都能冒出来,而且貌似还有□术,三四个兄弟一块儿睡着了,他还能各处不误各种念叨骂人的功力,可就太恐怖了!就算皇阿玛死后似乎变得没那么毒舌了,骂人没那么狠了,可再温柔的念叨也禁不住他时时刻刻、几乎只要你一闭眼就冒出来念叨的耐心啊!简直能把人逼疯了有没有!
老十还没吃到老九呢,虽说那时候他以为有生之年都吃不到了,可能磨磨蹭蹭趁老九不留神的时候吃两口豆腐也是好的,疯了什么的,实在不是十爷的菜。
所以他是八九十中最快对他们皇阿玛做出妥协的一个。
以己度人,他觉得老四就算再狠再刻薄,也肯定扛不住的。
因此很放心地很安心地撤了。
就是和老九一道儿被刻薄四扔去西洋海上漂泊了好些年,也没不安过。
——敢故意使绊子?皇阿玛能念叨死你!
所以他现在对贾琏,那也是目标明确。
因为真的有了那么点好感,所以不会再由着贾琏随心所欲愿学就学想走就走。
哪怕日后他不会为了捞他付出什么大代价,但此刻,反正也是为了亲近贾家需要,多教他一点又何妨?
说不定被流放时还能自保呢!
所以十爷三口两口将面条往肚子里一倒,也不等贾琏寒暄,将他后领子一提溜,往练武场上一扔:“蹲好!”
贾琏桃花眼里泪汪汪,但老十可不是顾诚平贾瑚等,看着凶狠却总是忍不住会对他心软的家伙,更不是他璋大嫂子珊儿姐姐那种会被他美色诱惑的,无奈,只得乖乖蹲着马步,再看看那个据说才练完一趟、可才吃完三大海碗面就又继续拿起长枪挥舞起来的黑美人,无奈叹息。
顾叔父大哥哥不都说练武前不宜饱食吗?怎么这位叔父吃得肚子都鼓起来了,可再怎么上踹下跳地折腾,就是一次也没闹过肚子呢?
哪怕只恼一会子,自己也能好好休息休息啊!
呜呜呜,这什么不是人的体质!
自己又是怎么不长眼,偏偏上赶着求揉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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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本文分类在耽美的问题,除了老九目前是女儿身男儿心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剧透是,这货迟早会恢复男儿身,不过到底在生子怀孕后还是生子怀孕前呢,莫真心没想好……
其实此前文案也提示过了,还被雷到的我很抱歉,再次慎重扫雷,如果真受不了我也没办法了,这个设定是本文的基础设定,改不了的。
至于其他的,鉴于此文几乎是裸更,所以倒是可以提提,莫会考虑的
还有,嗯,莫建了个群,有人来不?
群号是16110714,身份验证的话,就莫任何一篇文章的主要角色名字好了
62章
薛蟠这些日子;也是满脑子不解。
老十离开前半个月,薛蟠简直就和出了笼子的小鸟一般欢脱;斗鸡走狗欺男霸女吃喝嫖赌无所不为;更兼睡可睡到自然醒;虽没数钱数到手抽筋;但那是薛大爷不屑数,而不是没得数——君不闻;薛家那可是珍珠如土金如铁?别说数铜钱,就是数金子;也不是三两人花个三两日就能数得清的。
按理说,如此自由自在的日子;说是快乐似神仙也不为过。一开始也确实是如此,薛大爷刚回归自由时;也竟惊觉自由的空气如此美好,哪怕没有美人儿师傅养眼佐餐,也足够让他感动到默默泪流——所以薛大爷就很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他偏生儿要放着如此自由自在的日子不过,非得上赶着认师傅找揉虐呢?
只看美人儿的话,也不是不拜师傅就看不了的啊?
不明白啊不明白。
更让薛蟠想不明白的是,对于自由的空气,他不过呼吸了那么十四天半,在第十五天的下半天,他就开始无聊了。不管是纯名词的睡觉还是作为动词的“睡觉”,无论陪睡暖床的是美貌丫头还是清俊小厮,又或者是呼朋唤友出去斗鸡走狗还是欺男霸女,这日子,怎么就怎么过怎么觉得不得劲呢?
浑身的骨头似乎都酸痛起来了,比最初给师傅操练得浑身上下坐也疼、睡也疼的时候还难受,心里更是毛毛虫爬过似的,做什么都不对劲,什么都不做更是烦躁不已。
无聊啊无聊!
又过了两天半,到了第十八天早上时,薛蟠已经连浑身皮肉都在痒了。
——混蛋,爷居然开始怀念师傅的拳头了?
——这算啥事儿啊啥事儿?爷才不是受虐狂呢!
作为一个十二三岁就开始混迹花丛的家伙,薛蟠那是个见识广博的,那种特殊的□好薛大爷也是听说过的,年少轻狂时还很是试过两回,不过薛大爷虽不算什么正经懂得怜香惜玉的风流人物,脾气发起来的时候也是不管多有脸多宠爱的丫头小厮嬷嬷管事,都一般儿照打不误,却不是个在房事上头爱凌虐取乐的。不在房事上头讨好谁那是他们不配——都不过玩物罢了——可刻意凌虐什么的……薛大爷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挺自信的,犯不着暴力施虐,他照样能让那些丫头小幺儿哀哭求饶的。
至于受虐什么的。更不必说,薛大爷在遇上老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