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明天-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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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吧?下次不会再大意了。”
哼!心中冷哼,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库洛洛还算识趣,倒是这慎重的道歉让人有点接受不了。我也确实很憋屈得慌,对待库洛洛这种人很是累心,他的话并没有骗人,但却会引人走向深渊。你问他他也会诚实地答,不过到底隐瞒了什么,必须详细询问才行,不然只听表面很容易让人误导。难道他每说完话我都要认真挑出其中可能会隐藏的细节再询问一遍?
“你坐过来。”我对他说着,待他走进就拉住了他的胳膊。
“忍着点。”刚抚上他的胳膊,说出这句话。说完我也愣了几秒钟,随后轻轻沿着手臂按压,撩起衣袖最后看向了那处红肿的地方。
“你不早点让我给你看。”我说着轻轻碰了碰那里,他似乎痛到了,一下子紧紧皱起了眉头。(诗:你给人家机会了?)
“唔……唔……”他发出疼痛的呜咽。
确定是骨折,但由于是上肢,而且骨头较细,仅为断开了的两根骨头有些错位,而且看着这么肿胀发青,说明血管还没有断,不然这里早就全部是凝结淤血而发红了。类似地震大陆板块相互挤压,一块板块被顶了上来一样的错位。我分别捏着这根骨头的两端然后缓缓地用力扯开交错的骨头。
“啊!!!!!”库洛洛痛叫一声后,便一头栽倒在床上,面朝下,不过伸在空中的胳膊没有太大波动,他一直坚持着,使劲压制了下去,只听见呜呜的呜咽声。
随后两根被拉开的骨头又按原来一样缓缓地接合上了,我一手拖着他的半只手,另一只手确认所有碎裂开的口都完美切合没有多出来的骨刺或缺口,这阵检测的按压疼痛也足以让普通人无法忍受而昏厥,而库洛洛硬是一动没动,当然这最好,不然稍微一动不仅自己痛,还要重新确认一遍是否有缺口。
我从库洛洛的衣服上扯下长长的一条一圈圈的把手臂缠紧,没有钢板和石膏,所以只能凑合着多裹衣服了,如果裹得衣服越多,绷带就越硬,固定地就越好。
看着库洛洛已经上身被扯了一大块衣服衣不遮体,我送开他的手臂。
“这样举着不许动,有没有硬的东西?”
听到这话库洛洛的另一只手一阵紧张地悄悄攥紧,随后没有应声,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他并没有回应,他想保护什么,就在那只好的手内。
见此我毫不犹豫地翻开他那一只拳头,见我掰他的拳头库洛洛顺从地便放松了,只得伸开手掌,掌心握着的是一个金属牌,用一个麻绳拴着。我这才想起上午我击倒了一个从身后攻击的大块头,而此时雷恩来了我就没有在意,库洛洛是从他身上翻出来的。先备用。
那么说今天他午饭抢食也是用这枚武器伤人的。我用武力迫使几个人脱了上衣给我,当然这期间什么威。胁。施。暴等手段也不谈也罢,反正目的已经达到,而且幸运地在墙角找到一块横劈开的半圆木。
库洛洛眼睛半睁着,额头全部是汗,趴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我手一翻刀片入手,顺着木头切割了下去,把木头切成了三片木板,切口整齐,切面均匀,没有人看见刀片,只是闪过一道光的功夫刀片已经又躺在了手腕的夹缝处了。
我回到库洛洛身边,让他自己拖一下手臂,我把那些抢来的衣服撕成条,先把木板紧紧加在库洛洛骨头断处的左右下三方,然后紧紧绑在了一起。最后缠了数圈才吊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松了口气,扶起库洛洛让他靠在墙上,把那块金属牌还给了他,这就是他的武器吗?他就是用这个防身吗?但幸亏他伤得不是大腿处的大骨头,不然这些木片可支撑不住,只得切开皮肉把两端骨头从断裂处合并好,然后打上钢钉钢板,最后好了还得拆下来。
他无神地望着我,但眼神的焦距却不知道真正在哪里。最后终于像跑完很远的马拉松一样耗尽了力气睡着了。我看着他的睡颜,不觉叹息,库洛洛他……和未来差太远了。
发放晚饭的时候我把饭放在库洛洛身前,把自己的吃了个精光,才发觉有些渴,幸好是可以索要的,一条狭窄过道有一人负责,水可以无限喝,不过时间有限,我匆匆喝了两碗,然后端着碗递给了库洛洛,事实他根本不用这样,他那股惊人的生存理念让他把饭菜快速扒进嘴里不管吃相只想要快点吃下。
“我想上厕所。”他喝完水平淡地请求,我却有些愣,随后没说一句话叫过这条过道的看守,不知为何对方冲我嘿嘿笑笑,同意了两人前去。
平生全都别人伺候的零诚居然伺候了一回别人!!我晕头转向地想着,心里却有些纷纷不满,库洛洛肯定是装的吧?至于上厕所也请求我给他拉裤子吗?可是他那么认真,低声下气说很需要我的帮忙。但库洛洛肯定是装的吧?肯定肯定是了。难道我坚决不肯帮他他就憋死不成?(诗:我的儿你又输了……你要狠下心啊)
这样昏头昏脑以至于进来时那个小狱卒讨好地说让我在雷看守之前美言几句也匆匆敷衍了几句。回到牢房思想才回到正事上,雷恩已经给这个狱卒打好招呼了,我不知道他是以什么借口来解释看好我的,但那个人离死不远了。雷恩这个人是从来不肯放过一丝可能威胁自己的因素的,也许暂时狱卒对我有用能够照顾起居一些,但我离开后雷恩一定会毁掉两人之间任何可能泄露关系的人。不管这种关系是什么……雷恩现在应该和我不相识才好。
今夜不知为何雷恩没有来找我,我想大概是遇到什么事了,这些不在我操心的范围内。又一个相同的天过去,不同的是库洛洛基本什么都不用动,反而全部是我替代他抢饭打水,看着他的胳膊,直觉告诉我应该狠狠丢下他不管的,可是却开始帮助了他。
第二天下午我靠在墙角午休,使我醒来的是一声牢房门的巨响,铁锁哐啷地撞击在铁板上惊得我马上从浅眠中清醒过来,然后看着进来的那个长胡子的瘦高个子的黑肤色男人。
“库洛洛!比赛!”
我看着库洛洛隔了好一会知道对方不耐烦地再次念库洛洛这个名字他才看向了我,见我看着他没有动作便欲站起来。
恍然我想到了什么,跳了起来向男人点点头。
“我就是。”然后路过库洛洛时揉了揉他的脑袋,别人看不到,但知情的只有我和库洛洛,我把刀片藏在了里面。
库洛洛本身就是流星街议会前任信使的儿子,父亲的仇一定会报,等到他长大就会明白。如果他真的强大起来,一定会找那些吞没他家财产把他赶进角斗场来的人报仇。不仅这些人倒霉,流星街的元老也要对他幼时的成长付出代价。那么说他这一趟凶多吉少,议会要铲除一切威胁到自己的因素,甚至包括幼小的种子。
可是库洛洛你不能死……我咬了咬唇,跟着眼前的男子突然为自己的举动不解,我在做什么?甚至可能自己牺牲面对未知,什么时候零诚居然会为了他人甘愿牺牲自己了?我询问着自己。
刚刚看着角落里蠢蠢欲动的几个少年,所以担心他,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他的安危呢?他一定会感觉的到吧,我期望这家伙明白,毕竟我都连我的武器交给他了,这个笨蛋,好好保护自己。
雷恩是怎么做的?我眼神闪过阴霾。不是让他该做的做吗?这场赛事不能拿别人替换吗?也许是这件事他也无能为力,怪不得昨晚他没有去找我,今早居然也没有出现,他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当我路过牢狱门口时居然看到了雷恩,雷恩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然后又将惊讶压抑下来变为镇定,不过我是很清楚地听到了他对下面人说得话。
“图卡奇大人要看这个小孩有没有能力留下来,放手上那头受伤的蛮牛幻兽,快点换去!让那个疯子上这小屁孩还有活路吗?你脑子锈掉了?妈。的真该拖出去轮了。”对着远去的年轻狱卒骂道,似乎手里有很多活,很是忙活。
雷恩没有再看我,我跟着眼前男人的脚步穿过弯回的通道来到了一处亮堂的地方,原来战斗对象还不一定是人……我失落地想到,人的弱点和攻击处我很清楚,哪怕有念的人我也总可以多少伤害到一点。这个世界的野兽不知道是什么类型的,不过受伤的幻兽,毕竟比没受伤的好对付。
“小家伙,赢了这些就归你。”这个亮堂的地方高度接近地面,一个男人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块手撕面包。凭外表就能判别出的很干的面块,但散发出诱人的阵阵麦香。才我的巴掌大小,不过如果自己吃还是够的。
“叔叔,能给点水喝吗?”我乖巧地在等待地点问着身旁看守的人。
“不行。小鬼,不懂规矩吧?你如果死了,那喝在你肚子里的水就要浪费了,流星街从不浪费东西。”他嘲讽道,伸出手来似乎想要碰我,我一退躲开了。他见此冷哼一声也不再动作,比赛马上要开始了。
在这里能听到外面的震天的呼喊声,感觉到了浓厚的生机。有很多人在吗?还是正在进行群战?
当打开门被推出去被领到中央场地,当我站在那类似古罗马竞技场似的的场中心时,思想有些神游,有点茫然的感觉。层层叠叠的位置上坐满了人,那些面孔上犹如看戏的表情,在刺眼的阳光下向我的心冲刺过来。天空下的罪恶显露于人世,那么人的面孔扭曲着深深地拨动着袭来。人与人之间的身份地位这一刻□裸地展现出来,脏污浑浊,充满恶臭。
听库洛洛解说这些人是流星街外的人。那么就不可排除黑帮,富商……堕落跟金钱是永远分不开的。
他们在上,我在下;他们围在周围,我在中央;他们不用担心生命,因为身后沾满了保镖,我则要时刻警戒着小心翼翼地护着渺小的生命。
将我的思想拉回来的是攻击,感觉到身后的呼吸声,身后回头一瞧,一头灰白□犹如庞大的古化石般的生物在身后喘气,正过头望望对面的门栏,是从里面放出来的吧。原来刚才是我自己的身体下意识地躲避过去了。
铁蹄声响起,侧身一闪,牛又穿到了前方。但这样的闪躲不是办法,而且谁知道这头牛还有其他攻击办法?牛很庞大,皮肤也很粗糙,看样子不容易穿透过去,头上的铁角闪闪发亮,只见它低下了头,把铁角对准了我,我细心地打量到了腹部和后腿有干掉的血迹。
心里笑笑,右手开始发生扭曲,皮肤急剧收缩,指甲因压迫力变尖。如果说一个黑道世家的孩子没有从小学会保护自己的身手,那就跟废物一样。眼前的这只幻兽不难解决,只要找到弱点……
在双方接触的一刹那我斜过身子从他侧面钻了下去,又在另一侧钻出,钻了个来回。
安静地甩甩手上的血珠,出场大概才三分钟,走神了两分半多等待猎物,还有20秒解决掉障碍物。擦掉额头的汗,有些后怕,如果我的速度不及它,就会被践踏在脚下,刚才有些勉强才钻了出来,在它身下时指甲就插。入肚皮然后一直到那头牲畜曾经受过伤的后退划了一个大大的血口子,肠子都耷拉了出来。
大步往回走,在吵闹中走回了原材的通道。取回自己应该得到的食物,眉头为人所不能察觉地一皱,估算错误,现在才反应过来……如果真的有议会的人在观察比赛,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凭着那种速度,很可能日后成长为他们的威胁……以后的日子不好混了,如果自己真坚持是库洛洛,该被议会整死的是自己吧。
还未来得及跟雷恩打声招呼已被领回了牢房,库洛洛在……
看着他拿着一只手,在上面做着艺术雕刻,对,用我的刀片。然后我瞧见曾经和库洛洛打过架而且痛揍库洛洛一顿的青年在角落缩着,地上留了一滩血,少了一根手臂。
“库洛洛。”我冷眼看着他。
“零回来了,怎么样?”他看看我面无表情的脸庞想想又说,“零受伤了还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那个,”我指指刀片,“你沾上血了。”他就不把血弄自己衣服上,却搞得我刀片上像从血缸里捞出来似的。话说每次割别人的喉咙,速度已经让自动能分离血液的刀片滴血不沾,依旧银白的保持金属光泽。
库洛洛就看了我一眼,伸出红色的舌头舔上了刀片的背面的血迹。
“你……”我夺过他手上的刀片,从后面轻轻一拍他脑袋,他就随着动作向前点了下头。
☆、5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二修)
我坐在床上,将手中刚刚获胜得到的面包掰成两份,其一递给库洛洛,顿时牢房里弥漫起面包的麦香味,干硬的面包咬开一口尽是碎沫向下掉,我觉得自己更像在磨牙。大概在这里住久了等到再出去,就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