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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仙剑同人 散仙札记-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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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条大腿抱也成。毕竟当年天帝伏羲束手无策的事情,区区一个大司命,嘿,算得什么了。
  这么想着嗓子眼儿里便涩涩的发苦。老子摇头,清清嗓子咳出一声苦笑,眼看头顶灵光影影绰绰像是要显出个人形,反倒没有心思再瞧,本能的想扯长虫的袖角,一低头却见手心皱巴巴的一团,他袖子早在我手里揉半天了。
  这么一呆,便听一个极陌生的男声沉沉开口:
  “青帝之臣,东皇之佐,大司命于斯觐见。”
  烛龙深青色的眼猛然眯起,一把扯过老子,偏头。
  
  他跟老子不远处的半空,方才的灵光聚散离合,几句话的功夫,已  然幻化成一名蛮夷打扮的年轻神祗——那神祗一张板板整整的砖块脸,两只眼死水一般,不管烛龙也不顾重楼,望老子身上漠然一扫,便向景小天恭恭谨谨的执以大礼:“陛下。”
  景小天继续保持被重楼狠揪脖领的销魂状态,眉眼漆黑,鸦羽似的睫毛只一低便即一抬,淡淡一瞥间,一点神情竟是老子当年纵使跟飞蓬鬼混时也从来不曾见过的肃穆与凌然:“逆天台对烛龙烛阴的禁制是你在守的?撤了罢。”
  他这话淡定之中充满了暂时从某魔尊身上嫁接过来的王霸之气,气场气势气魄无一不是十足,非但攻,而且还总攻,端的是傲视帝王不让鬼畜笑尽一切忠犬,一言既出,直教你小样的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老子不提防让他镇得一愣,明白这句话是老子这趟穿越完美结局通关的必要条件之一,狐假虎威忙也跟着点头,大司命却还是那么副板砖似的模样,躬身道:“陛下不可!”
  景小天眉梢飞快的一扬,问:“……什么?”
  他这会儿好容易从自家魔尊爪子底下抽身,衣领将将离了险地,一只右手却被重楼攥死了说什么也不肯放,耳畔铜钱顺着脸颊垂落下来,微一回头,“叮”的一响。老子见他挑眉,心里忽然想起个事儿,虽说景小天任人拿捏脾气好到了家,飞蓬却是个会耍流氓的主儿,眉毛只消这么一扬,下一步必定是抡着镇妖见重楼就砍(这辈子算我在内好像就俩人惹过他,而相比于乱剑剁重楼,他老人家收拾我的次数完全可以忽略不计,阿门),而根据进化原理或者是退化原理,东皇太一这种顶着万年总受景小天壳子都能淡定出无限总攻气场的人物,一扬眉毛火起来,不定能干出如何灭绝人性惨绝人寰的凶案呢……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大司命识时务者为俊杰吧你还是……
  哪知大司命脑袋里也跟装了板砖似的,只道:“羲皇遗命:宵明烛龙,重楼烛阴,但入逆天台者,尽封其龙神之力,此为永例!”
  他话里搬出天帝伏羲,景小天一时倒也不好强词夺理,鼻中轻轻一哼,正要继续开口,不知突然又想起什么,一咬下唇,却低低只叫了声:“红毛,松手。”
  重楼灵印光芒愈发艳红夺目,干脆也不再遮,刀一般锋利的薄唇透出三分魔族特有的似笑非笑,一双眼高深莫测,对景小天那一唤全然置若罔闻。他盯着景天脸边磨光了铜绿的通宝制钱若有所思了片刻,眼色蓦地一凛,冷声却道:“大司命。”
  大司命站直了身子,一张脸霎时间板砖变冰砖,也是冷冷的道:“堕天之魔,叛帝之龙,吾与汝何言。”
  重楼道:“神魔大战转瞬即至,本座沙场相待!”
  大司命道:“兄弟齐至,吾亦何惧?”一甩袖  子,连景小天的脸面都不看了,径直背过身子。
  
  ——那一天后来的情况可以用“峰回路转”这个词来形容。景天小盆友主演的“东皇太一总攻记”惨遭重楼同学插播,在红毛魔尊一贯嚣张的叫板与大司命衔接流畅训练有素的反叫板中就如同CCAV突然摇身一变转干芒果台的买卖,折角犀利,江河日下。当然老子从在场某三只深重的怨念及景小天惨不忍睹的表情中推断出丫几个叫板的不是新仇而是至少一万年前的旧怨已经是后来的事情鸟,因为通常在老子身边贤良淑德充当专业解说员的某条长虫,也已经在无穷无尽的怨念和大司命那句“兄弟齐至”的刺激下,投入了新仇旧恨无穷匮也的滚滚大潮:
  “……哈,‘堕天之魔,叛帝之龙,兄弟齐至,吾亦何惧’?这般四字一句四字一句,本尊若不赞阁下一声好文采怕是还当真对不起阁下——说什么堕天之魔,那魔尊虽是十二分的混蛋,堕天成魔自有本尊亲自收拾,阁下何时有资格过问?至于背叛天帝,魔尊堕天原在六千年前,羲皇谢世却已逾八千余载,头顶天帝不过虚影,大司命谈一句‘叛帝之龙’岂不可笑?!——本尊此来要事在身,原本不欲与阁下再生冲突,岂止阁下无事生非出言挑衅,却须怪不得本尊不顾东夷同僚的旧日交情……”
  ……blabla……
  ……blablabla……
  ……blablablabla……
  ——总有一天大司命童鞋汝会明白,和烛龙打嘴架的性质等同于跟麦霸唱K,如果你不是娘娘不叫女娲,那么这种行为,其实又叫做慢性自杀。
  
  而阻止大司命童鞋慢性自杀的,却并不是跟老子蹲在角落里一起透明透明再透明的景小天。
  ……被宵明烛阴眉心冷光照亮一方却兀自无穷无尽倾压胶着的黑暗深处,有那么一瞬,杳然不可觉察的,仿佛什么人泠泠一叹:
  
  “……小龙又帮小楼欺负人了?孤从前说过的,不许你们来这里,太一,为什么连你也不听话……”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新的一年能减下很多很多的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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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长虫十分护短,真的……
伏羲绝对是美人,放心……
此文绝对是HE,绝对……
妖孽攻也是攻,少昊大人加油……(少:口胡!老子以前是健气攻来的……岁月不饶人啊……)
楼哥你应该庆幸遇到的是飞蓬和景天,东皇太一你攻不下来的,真的……


127、一百一十九、伏羲园长现形记 。。。


  那声音当真极清极淡,一字一句溶释在窒息了声色的黑暗之中,虽轻且慵懒,有那么一瞬却宛若远来自东夷绿野浩然扑面的一泓碧风,纵是染就千里万里一望无际的连荒走云,却依然纡徐而从容,带着些说不出的、惊心动魄的优雅节奏,如不可执,如将有闻,流水今日,明月前身,淡尽了多少年的流水花开晨露未晞,恍然便已是天地与立、神化攸同。
  ……点破一纸夙愿,载其千古情殇。
  
  叹息声乍一入耳,除了大司命像是早有准备,余下长虫重楼景小天三个人的神情同时就是一变——老子被那声音震得发傻,没怎么反应过来,事后回想,其实按当时他们四个脸色的变化程度,就算说成是“剧变”、那个“剧”字只怕还要黑体加粗高亮下划线的——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小眼瞪大眼的面面相觑了好长一段时间,方才无比雄起无比蛋腚总攻之气纵横洋溢的东皇太一景小天才眨眨眼睛,怯怯的试探:“……羲……羲皇?”
  他尾音略微发颤,一口气抽得我都觉得不落忍,就跟想哭哭不出来似的,哑哑的带着哽咽。重楼脸色连番变幻,举头四顾找不到声源,大概一下子想到什么,眉眼间的神情让人浑不敢正眼去看。烛龙在我身后,老子不回头瞧不见他脸,等定了定神打算回头,袖底却忽有只手伸过来,牢牢抓住我手腕。
  ……死长虫掌心冰冷,犹如攥了团雪,湿腻腻的都是冷汗。他手指扣得太死,虎口紧挨脉门,中间血脉波动得飞快,一鼓一鼓的也不知究竟我们俩谁的心跳。
  又静了片刻,景小天问:“……羲皇,是不是你?”
  小孩儿一双眼垂着都不敢抬,本来瞳仁儿就亮晶晶的含了两汪水,如今满得漾了,黑鸦鸦的睫毛笼着一片氤氲水光。重楼正仰头四下寻觅,渐渐却转过脸来,冰块脸又是石化又是掉渣好容易拼凑回原样,被那水光一浸,又软得全化了开,想了想,脱下右手精钢铸就的锋利指套,用拇指指肚在景小天眼睑下面小心翼翼的抹一抹,隔了一会儿,再抹一抹。
  景小天哑着嗓子抽噎,泪珠儿教重楼抹得挂不住,“吧嗒”一声,在襟口砸出个深青的椭圆形印子。重楼眉峰不为人察的动了动,似乎也有了些动嘴说话的意思,烛龙却抢在他前面,黑眼一瞬不瞬,道:“原来八千年来,羲皇一直都在这里。”
  ——他这话说得还算淡定,但我估计应该也有个小激动小气短啥的,只不过话里颤音比景天压得住,不是熟人一般听不出来。老子也知道丫这秀深沉凹造型的臭毛病是一辈子改不过来了,空着的一只手拢在袖里,趁在场其余三个都没注意,在他手背上悄悄的摸了几下。
  
  ——根据老子上辈子无数电视剧的通用桥段,但凡重量级角色出场,灯光、音效、前期制作,那必定都是考究无比牛叉非凡,剧务拎着小本儿满场调试不说,台词上也得大下功夫,非得等镜头前傻站的主角龙套把“XX,看眼下怪兽肆虐or狂风骤起or天崩地裂or火山爆发(?),必有高人出场”的台词翻来覆去念上一百遍啊一百遍、气氛烘托到十足,导演才会指挥某位“高人”翩翩亮相姗姗来迟,以达到让人眼前一亮或眼前彻底一黑的震撼效果。
  老子穿来的这地界再怎么也是个天天抱着电视看肥皂剧的腐女编的,因此听烛龙一开口,立马明白方才那声叹息如果不是幻听,九成九这位传说中的天帝天帝天天帝、高人高人高高人伏羲陛下就要闪亮登场了——果然,整个逆天台再一次陷入了莫名的沉默,良久,不知什么地方,有人低低的叹息:
  
  “……小楼,你跟了神农吗?被小龙欺负了,对不对?”
  
  老子左眼皮一抽筋,心中暗想这话说滴咋这么像咱外面某位娘娘捏。
  烛龙扶额,也很是抽筋的诚恳道:“……没有,羲皇……真的没有,我打不过他,您知道的。”
  黑暗深处传来模糊的一声淡笑:“……是啊,你若欺负小楼,太一要揪你尾巴的……嗯,你是趁太一不在才欺负小楼的。你打不过他虽是真的,不过小楼心思单纯,你若是偷偷使坏啊……”
  老子透过铺天盖地的黑线默默打量抽成一个频率的景小天重小楼烛小龙,突然觉得,相对于有些时候会被烛龙重楼悍然顶嘴的大美人娘娘,关在逆天台的这位,或许才是六界之内最危险最彪悍的存在。
  
  伏羲陛下温温淡淡,一字一句,语意雍容:“……小楼一直让着你呢,可不许再欺负他,不然下次太一把你扔进小鸷新搭的鸟窝里,孤可真的不管了……”
  烛小龙仰天45°,明媚而忧伤:“……不敢,不敢。”
  “……嗯,小楼如今是魔尊罢,当真是快……孤记得放你镇守钟山那年,你才手指般粗,缠着太一手腕使劲哭鼻子……是了,神农性子古怪得紧,这些年待你好不好?”
  重小楼不答,默默别过头去,悲伤逆流成河。
  “……太一,乖,莫哭……你是神主,干什么学小楼哭鼻子……”
  景小天扯过重楼披风,狠狠擦掉脸上的黑线眼泪,咧嘴使劲一笑,却又有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嗯!我不哭——大司命!”叫了声“大司命”,一转身却发现自家下属大概是由于惧怕听到虾米不该听的而被小心眼的双黄蛋联手做掉,早已经脚底抹油、跑路多时了。
  老子婉约在长虫身边,被丫的拽着没法闪,只得憋住了笑,死命把气场缩小到透明透明再透明——开玩笑,  长虫即使没啥RP我也还信得过,他旁边那个炮仗似的红毛魔尊却是从来没和老子对上眼一回。神魔大战转瞬即至,到时候老子一强势围观团团员,让丫的借机套麻袋下闷棍杀人灭口,那都是大大有可能滴。
  心里这么闷不作声的盘算,陡然间却听伏羲轻声问道:“……你呢?你是谁?是长留山的小凤凰,对不对?”
  他声音依旧安然而宁寂,温润中十二分的幽微模糊。老子一呆,别的没想,先想起我家干爹来,烛龙却身子一震,猛地踏前半步,道:“——羲皇!”最后一字破了音,竟是哑了。
  伏羲“嗯”的一声,半晌,叹了口气。
  
  逆天台凝如死水的空气蓦地略一晃动,像是将有微风从脚下蓬然漫起,却倏忽又平静下来,恍惚得狠了,依稀如同什么人不疾不徐的一缕吐息。老子心里微微一凛,想想觉得该是伏羲这次真要现身了,怔怔的便抬脸去看,却见黑暗中并没有什么人影,只一点不知从何而来的淡绿色灵光在头顶不远处飘着,浮浮沉沉,毫不起眼,安安静静地没有温度也没有声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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