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招待所(恐怖)-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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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钟示意我们退后一步,同时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桃木剑,我想他可能也意识到了里面有危险。
终于,在铁皮人再一次凶猛的砍在了门上,绿色的门轰然倒塌。
在那个瞬间,我们视线有点模糊,差点就迷失了心智。
只见,屋子里挤满了蚂蝗,黑黄黑黄的一片,堆了几米高,成千上万只,看得人毛骨悚然的,感觉比看到了鬼还渗人。
草,这不会是蚂蝗的老巢吧,这么多蚂蝗,难不成里面有个蚂蝗老母精?
当门被砍开,蚂蝗疯狂的爬了出来,朝我们爬了过来。
一只只蚂蝗将身体拖的老长,跟条蛇似得,无数只缠绕在一起,非常恐怖。
而铁皮人则挡在最前面,挥舞起了巨斧,对着这蚂蝗潮就疯狂的砍了起来。
蚂蝗这玩意很邪门,哪怕你将它拦腰斩断,它们依旧会变成两半继续爬着,所以很快无数只蚂蝗以及蚂蝗的残体依旧冲我们爬了过来。
很快我们身上就钉了很多蚂蝗,要不是铁皮人这大肉盾在前面扛着,恐怕我们已经被蚂蝗爬满了身体了。
老钟直接掏出了好几张火符,同时对大师开口道:“没用的东西,快,快把所有火符都掏出来。这里是水墓,火符的威力最大,烧!”
听了老钟的话,大师慌忙将火符全部拿了出来,然后他们两同时祭出了很多张火符,毫不犹豫的就朝蚂蝗烧了过去。
你还别说,真的挺管用的,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响声,很多爬在最前面的蚂蝗,很快就被烧的蜷缩成了一团,变得黑不溜秋的,有点爬不动了。
我心中一喜,握着琉璃塔,借着火势,上去就准备给这些恶性的玩意补几刀。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从屋子的最深处猛的喷出来一大片液体。
这液体落到了我们的身上,也落到了火符上,将火符一下子就给浇灭了。
液体黏黏的,还带着一股腥臭味,让人作恶。
很快我们就发现,在最深处的角落里窝着一只体型巨大的蚂蝗,看着就跟一条硕大的蟒蛇似得。
这玩意足足有四五米长,浑身滚圆滚圆的,能把人给恶心死。
草,这应该就是正主了,可能真的是个蚂蝗精。
铁皮人第一时间顶着小蚂蝗,朝这蚂蝗精冲了过去。
我们有点犹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很快,铁皮人就一斧头砍在了蚂蝗精的身上,不过这玩意真他妈的皮厚肉糙,居然一下子就将巨斧给弹开了。
而让我们不寒而栗的是,当铁皮人的斧头砍在蚂蝗精身上,这货的脑袋居然猛的一伸,从它的嘴里挤出了一个头颅。
麻痹,是少妇潘巧巧的脑袋。
难道,少妇被这蚂蝗精给吞了?
很快我就发现并非如此,因为潘巧巧的眼睛还睁着,似乎一切正常。
当时我就觉得奇了怪了,这他娘的是咋回事啊,到底是蚂蝗精吃了少妇,还是少妇变成了蚂蝗精啊?
铁皮人很执着,一斧头没成功,再次挥着斧头砍了上去。
这蚂蝗精看着也怪渗人的,随着铁皮人每一次砍在它的身上,它就要将少妇的脑袋从嘴里吐出来一下。
少妇的脑袋就那样一伸一缩的,跟个鬼头似得。那场面又吓人又好笑。
不过我们可没工夫去笑,因为无数只蚂蝗已经将我们给包围了,爬满了我们的下体,我感觉我小弟弟上都被吸了一只蚂蝗,那感觉真他妈的又刺激又蛋痛。
转眼一看,老钟和大师比我还惨,蚂蝗已经爬到了他们的胸口,再往上爬就到脖子了。
看到这一幕,我猛的意识到师叔是怎么死的了,肯定也是被这样给勒断了脑子的。
不行,我千万不能让大师送命了,他是我的债主,但更是兄弟啊,或许还是唯一的兄弟。
也许是因为我天生阳体的缘故,我身上的蚂蝗并不多,我毫不犹豫的就朝蚂蝗精冲了过去。
用手上的水果刀狠狠的刺在了蚂蝗精的身上,你还别说,这刀子还怪锋利的,一下子就割开了道口子,黏黏的液体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我正准备继续刺呢,蚂蝗突然扭动了下身子,猛的一喜吸,就将我吸到了他的嘴边。
当时我真吓尿了,可别把我也吞进肚子里跟少妇一样啊。
而铁皮人则继续砍着蚂蝗精,边砍,边指着那露出来的少妇的脑袋,就好像在提醒我,快把少妇的脑袋给割下来。
说实话,我哪里下得去手啊,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妇的头,我的手一个劲的在那抖着。
而少妇则突然开口对我说:“维维,不要杀我。我是受害者,你答应过我的,绝对不会杀我的。你忍心就这样杀了我吗,我又不是坏人,我真的是无辜的。只要你不杀我,安全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看着少妇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我更下不去手了。
是啊,就算少妇出现在了蚂蝗精的嘴里,那也不能说明她是叛徒啊,叫我怎么忍心就这样将一个美艳同伴的脑袋给割下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的老钟发出一道声音:“王维,别被蛊惑了。潘巧巧她已经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她这是要和蚂蝗精人妖共魂了。一旦共魂成功,我们再难逃出生天。杀!”
卷一 53 水土相连
杀!
不久前还提醒过我万物平等,我们没有草芥人命的权力的老钟,毫不犹豫的对我说了个‘杀’字。
不得不说,人真他妈是逼出来的,很显然,老钟也快扛不住了,他快被逼疯了,他的‘杀’字说的足够歇斯底里。
妈的,既然老钟都这样说了,我也豁出去了,很显然不能让少妇跟这蚂蝗精完成什么人妖共魂,要不然我们真的要在这完蛋了。
我举起刀子就朝蚂蝗精的嘴那刺了过去,因为少妇的脑袋就在那。
不过当我看到少妇那熟悉的精致脸庞时,我还是迟疑了一下,倒不是舍不得下手,关键是这毕竟是一直以来共患难的人,我虽然无赖,但哪有这么狠的心啊!
而就是我这么一迟疑,少妇的脑袋一下子又缩进了蚂蝗精的嘴里。
我只得一刀子刺在了蚂蝗精的嘴边,瞬间一股黄绿色的粘稠液体喷到了我的脸上,感觉跟大便似得,真他妈的想吐。
我紧紧的抿住了嘴,生怕这跟大便似得东西涌进我嘴里。
而少妇似乎也意识到我不会轻易放过她,她的脑袋缩在蚂蝗精的嘴里不肯出来了。
这个时候,铁皮人又是一斧子砍在了蚂蝗精的腰部。
蚂蝗精皮糙肉厚,还他娘的有弹性。不过铁皮人的巨斧也不是闹着玩的,经过那么多下的砍杀,蚂蝗精的厚皮总算是隐隐间有点被砍破的意思。
而我也配合着铁皮人,一个劲的在那刺着它的嘴。
终于,这蚂蝗精似乎有点吃不消了,它猛的收缩了下身子。
刚刚还有点像是条蟒蛇精的它一下子跟个千年老乌龟似得。
而我的身体也因为它这一缩,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屁股疼的要命,不过我也没有揉屁股的时间,我双手往地上一撑,就欲站起。
而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眼前一黑,一道很大的身影笼罩在了我的头上。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重新被蚂蝗精给控制了。
这一次蚂蝗精似乎发狂了,它将身体拧的跟个大麻花似得,一半勒住了铁皮人,一半勒住了我。
我看到铁皮人被蚂蝗精的尾部勒的死死的,铁皮人的力道我见识过,但蚂蝗精真厉害,死死的勒住了铁皮人,就连铁皮人手上那巨斧都有点挥不动了。
而我更惨,我的身子被蚂蝗精的头部给锁着,虽然只是锁住了我的腰,我的手还能动,但是强烈的窒息感压得我肚子快炸了,完全没力气再反抗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蚂蝗精突然猛的将嘴朝我一探,没给我反应的机会,少妇的脑袋突然露了出来。
紧接着,少妇的整个上半身都露了出来。
卧槽,少妇居然没穿衣服,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蚂蝗精的液体给腐蚀掉了。
当少妇的那两个雪白的处女峰在我眼前一晃,我瞬间就愣了下神。
而趁着我愣神,少妇居然猛的一下子伸出了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少妇是个女人,按理说她也没多大力气,但此时她的手劲真大,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快要和蚂蝗精共魂了,两只手往我脖子上一掐,我当即就说不出话来了。
我只得看向少妇,我清清楚楚的看得见她脖子上的疤痕,所以这个肯定就是那个和我们一起进来的老张媳妇了。
这下子我可以确定她叛变了,和蚂蝗精搞到了一起。
但是我确定的太晚了,很快我就感觉脑袋昏昏的,快要被她给掐死了。
少妇边掐,边对我说:“你别怪我,你杀了我老公,你还要杀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要怪就只能怪你太嫩了!”
我太嫩了,是啊,之前在见到那血字的时候,我就不应该听老钟的,当时就应该把少妇给控制了。
少妇的两个丰满的大圆球在我的身上一蹭一蹭的,如果不是这两个玩意挑逗着我,我恐怕早就昏过去了。
绝望。
而就在这个时候,老钟用他沙哑的声音说了一句话:“快,快用琉璃塔砸蚂蝗精的脑袋。”
说完,老钟就没声了,我强忍着窒息感看过去,我发现老钟和大师的脸都看不见了,完全被蚂蝗给包围了,只要再过个几分钟,很快就要被吸成干尸。
看到那一幕,我一阵心痛,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涌出来的力气,我猛的一下子抡起了左手上的琉璃塔砸向了蚂蝗精的脑袋。
万幸,砸中了。
当琉璃塔砸在了蚂蝗精的脑袋上,少妇的手劲也一下子变弱了不少,我赶忙用力一甩脑袋,大口的喘了口粗气。
当时我也是豁出去了,趁着少妇有点不得劲,我毫不犹豫的举起右手中的刀子,一刀子刺向了少妇的脖子。
‘扑’的一声,刹那间一股温热的液体溅到了我的脸上。
鲜血,是少妇的鲜血。
‘咯吱’一声。
我感觉什么东西端了似得,是少妇的喉咙,我一刀子刺在了少妇的喉咙上。
少妇张开了嘴,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的盯着我看。
而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虽然整个人都快崩溃了,但我强忍着自己不要发慈悲,然后猛的一划刀子,就用刀子在少妇的喉咙上割了起来。
遇到了一股子阻力,应该是少妇的喉骨。
人在崩溃边缘发出来的力量是巨大的,我又猛的一使力,我直接将少妇的脖子给割了好大一个洞出来。
如果再割下去,少妇的头颅都要刮下来了。
说实话,当时我啊的大叫了一声,整个裤裆都湿了,不是怕,是完全没了意识,大小便失禁了。
而这个时候,我发现房间里的蚂蝗纷纷后退了起来,蚂蝗精也开始发出沉闷的吼声,似乎快不行了。
不能松懈,我两只手握住了刀子,死死的在少妇的脖子上割了起来。
终于,我一下子将少妇的头颅给割了大半个口子,而潘巧巧的脑袋也一下子就挂在了脖子上,当即,一股子鲜血就跟小喷泉似得喷了出来,贱了我一脸。
这下子,蚂蝗精扭动了下身体,一口将少妇的身体全部吐了出来,然后渐渐就软了下来。
屋子里的小蚂蝗也纷纷的朝蚂蝗精聚集了起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它们就都缩进了房间角落的那个小洞里,很快就全部消失了。
我赶忙跑过去,一把将老钟和大师扶了起来。
此时老钟和大师的脸色很苍白,显然是失了很多血,不过他两身体素质都不错,颤巍巍的还算站定了。
铁皮人也恢复了正常,他来到我身边,指了指地上的少妇,然后又指了指小骚他们放假的方向。
我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铁皮人的意思,他这是要我将少妇的脑袋给放到第八个瓶子里。
我看了眼老钟,老钟也点了点头,我只得心一狠,过去一把将少妇的头颅给撕了下来。
然后我们就立刻朝大小骚她们所处的位置赶去。
我对铁皮人挺有好感的,示意他跟我们一起走,毕竟很快我们可能就要找到出口了。
不过铁皮人摇了摇头,然后拖着少妇的身体就走了,回到了他自己的那个房间。
诶,也不知道这铁皮人到底是谁,不过既然他不离开,或许有他的理由吧。
很快我们就回到了大小骚的身旁,还好,两人都没事,正在焦急的等我们呢,当她们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