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世界-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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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尔文动了动,眼中突然精光一闪,他大叫道;“唉,亲爱的红红,萧然,你们两个过来一下,我有事情想跟你商量下。”
两人顿时走过去,有些搞不懂达尔文。
“什么事?”萧然缓缓渡步道。
达尔文突然踏出大脚,在张红红不可思议的眼神中攻击了萧然的脚裸,萧然闪避不及之下被达尔文用力踩着,顿时吃痛,额头冒汗。张红红怒道;“浪子你干什么?”
达尔文微微地一笑道;“我脚麻了,拜托你们了,不要让我在同学面前出丑。”
“那非得这样吗?”张红红指着萧然已经麻痹的双脚怒道。
“这不是为了你吗?”达尔文奸笑道,他不怀好意地看了看萧然,然后朝着远处的婉琳琳看去。
“原来如此。”张红红看了萧然一眼,美丽的脸蛋顿成了粉红色,她盗贼打扮的服饰极能衬托她的形美多姿,尤其是那周身能散发出一股迷人的体香。
达尔文一看奸计得逞了,立马瘸着腿,拐到萧然那边,与张红红一左一右地搀扶起萧然,并且对着前方的同学大喊道;“快来啊,萧然腿麻了。”
接着达尔文又怂恿张红红道;“我说红红啊,你走慢点,多关照我下,我腿麻了。”
“哎哟,慢点,慢点。”
达尔文扭个头一脸赔笑道;“兄弟啊,委屈你了啊,多担待些,为了我的面子。”
萧然顿时有股暴扁他的冲动,这个重色轻友的王八羔子。
好不容易达尔文才把萧然‘搀扶’到了附近的一家酒楼,这时一位给人印象深刻的同学从里边出来,他直截了当地说;“达尔文我已经安排好了,就在这里休息一下……”
“好的,萧然的腿还麻着了,我们就在这了休息,话说圣城还真是更乱呢。”达尔文打断了这同学的话,这是一位十分势力的人,自小嘴脸就十分刻薄,曾与达尔文发生过不愉快的事。
……
这是一家殇大家族旗下的酒楼,有着三层楼,老板是一位一脸精明的男子,众人选在这里就意识着根本不需要付钱。酒楼风格十分独特,乃是采用当地特色,就连那些酒菜,也不过是素食而已,地板是灰色大理石,踩在上面很有感觉,桌椅是那种百年红木,一阶高手也不能一掌拍碎。
“真是宽敞啊。”
“的确,三十几人聚在一起还真是一点也不挤。”同学不断地发出感慨。
这时那位老板瞥见殇大后,放下手中事物急忙走来,他悠哉说道;“少爷您来了,需要什么吩咐请直接唤我。”
殇大点点头,微微有些血色的脸上闪过一丝敬重,他急忙站起身道;“那就麻烦你了,陈伯。”
“没事,这是我应该的。”陈伯说完就径直离去,不多久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在侍者的手中快速端来。
看着满满的一桌子酒水,那种素食的气息是地地道道的农家菜,烧菜的大厨手艺精人,单是这种香气扑鼻的气息就令人食指大动,那位同学最先拿起酒杯对着殇大道;“来来来,各位同学,我在这里先敬殇大一杯,庆祝他有惊无险。”
众人闻言急忙举起酒杯,当然也给殇大倒了满满的一杯酒水,那位同学就要给殇大敬酒时,达尔文急忙道;“等等。”
他语气顿时不耐道;“达尔文你什么意思。”
达尔文悠悠讲道;“殇大并不是个武士,而是……”
“那又怎么样?”他急忙打断了达尔文,狠狠地说道;“你不过是想巴结殇大而已,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剑术天才吗?你如今不过是修为倒退的废物,凭什么不让我给殇大敬酒,就凭你的拳头大吗?”
达尔文是个脾气很冲的人,闻见他这样羞辱自已,怒道;“你算什么东西,垃圾一个,老子拳头就是比你大,怎么地?不服啊。”
对方眼睛瞪着很大,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有本事出去单挑。”达尔文吼道,这一下对方腾地站起身,俨然无惧道;“去就去,就凭你这个废物也敢和高级武士叫板,我今天不收拾你,我就不姓许。”他说完豁地一下站了起来。
达尔文震怒,就要一巴掌拍过去,殇大看得挺急,萧然这时道;“好了许崇,达尔文是关心殇大的内伤,身为武士这点你应该知道,还有他不是废物。”
许崇闻言语气弱了下来,他刚才瞧见萧然大战几位高手,而且是站在场中掌控对方节奏,愣是以少敌多,身为高级武士的他十分明白这种人的可怕,堪称同阶无敌,而达尔文不过是靠萧然帮助才击败一位一阶高手的,没什么了不起,故而十分轻视达尔文。
达尔文瞧见架打不成了故意重重地哼了一下,在同学的劝阻下,两人勉强坐在了一起。
银馨儿张了张嘴,她的眼神依旧清澈,萧然瞥见她的模样,心中一动,对着殇大说道;“你这小子倒地有没有不舒服,我这里有些内伤的药剂。”
说着萧然就拿出了一些,婉琳琳急忙接过去,看着银馨儿有些皱眉。
好不容易才确定殇大并没有受内伤,萧然眼神一直落在萧条的酒楼内,他环顾了一眼,在联想到刚刚那批人,以及连伤药也没有的殇大,更加确定了那件事。
走了一阵又被人吓了一阵,众人腹内空空,吃的速度十分之快,酒也喝了几杯,那位许崇喝的有点高,他一个人闷闷不乐的样子说明他十分不爽,唯有张扬不时与他碰杯,两人不时低语一阵,突然他重重地拍了一下,站起身摇摇欲坠道;“老板,把酒拿上来。”
陈伯很快地派遣侍者送来一大堆好酒,一开盖子,酒香四溢,而且连带着亲自上了好几盘小菜,陈伯笑眯眯道;“这是主厨最拿手的开胃菜,可增强食欲,来来来大家都多吃点。”
“来来来,给我倒几杯。”许崇站起来,拿着空酒杯就来到了陈伯面前。
陈伯亲自给他倒了一些,许崇身躯一个踉跄,惹不住颠了几步,陈伯酒水倒在了他身上,顿时陈伯忙赔不是,许崇满脸不耐烦,理都不理,而是重重地扭过头回到了桌面上,殇大急忙站起身对着陈伯抱歉不已。
整个过程被众人看在眼里,这时大家才把注意力聚在这位陈伯身上,他身着一身青色的长袍,看起来饱经风霜,陈伯很是和气,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陈伯回去后就又走了回来,他拿了一条干净毛巾,许崇皱眉地在身上擦拭,突然,许崇在毛巾上发现了一条奇异的东西,他瞳孔瞬间放大,手速很快很快地摊开毛巾。看清里面的东西。
顿时许崇恼怒大骂道;“老东西,我去你吗的,敢耍本大爷活腻了吧。”
陈伯闻言一愣,他急忙跑过来一瞧,那毛巾上有着一只白花花的菜虫子,经过许崇挤压般的擦拭,当然已经变成了尸体黏在毛巾的另一边。
许崇一见陈伯不说话,也许是喝高了,也许是憋着一口气,恶毒道;“老东西你他吗的说话啊?”
“够了。”殇大怒道,他站起来就要跑去揍许崇,萧然忙拉住了他,使得殇大的拳头打在了空气中。
许崇一看事已至此顿时脸色铁青,他人缘本来就不好,如今与殇大发生了一些不愉快,自然感觉自已再待下去也是无用。
许崇狠狠地瞪了达尔文一眼,甩头背对着他道;“后会无期。”
他大步地想要离去,临走前还狠狠地看了陈伯一眼,威胁的意思毫不掩饰,殇大瞪眼一看,气的身躯颤抖,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还想报复?”殇大暴喝到。
许崇闻言身躯颤抖,他心中一颤顿时酒醒了三分。
萧然沉声道;“许崇你还记得那年你家中父母逝去是谁帮你好好安葬她们?”
“是…殇大。”许崇沉声道。
“那你奶奶那年病重,是谁在大雪地里背着她跑道三里外的医馆。”萧然直视他,咬牙地问道。
“是殇大。”这次许崇语气弱了许多。
“那是谁替你还清楚那一屁股的赌债。”萧然再一次问道。
许崇身躯颤抖,他用力道;“不要说了,我知道了。”
他转过身,声泪俱下忏悔地说;“对不起殇大,我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对不起。”
他默默地对着陈伯躬身施礼着,而后大步地离去。
众人再一次沉默,这时候没人看见张扬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萧然冷哼一声,突然一记炫目的斗气从他手中发出,张扬脸色巨变,这一招挨下去,不死也得脱层皮。
啪地一下,张扬面前木屑飞舞,萧然吓人的一巴掌将百年红木桌拍成了粉末。
不少人看见刚才许崇与张扬连连交谈,而后许崇与殇大决裂,虽然不少人都怀疑,但都没有这样做。
“你?”张扬怒道,就要据理力争。
“滚。”萧然吼道,丝毫不给情面。
看着萧然扬起了手,张扬夹着尾巴发疯似地逃离了这里。
又走了一个,众人又是一脸的尴尬,萧然终于保留了那么一丝以前的霸气。
人群中银馨儿容颜姣美,白皙如玉,她稍微蹙了蹙眉,道:“萧然,以前的事情我们不说了,但是你现在这样对待同学,你不怕寒了我们的心吗?”
第一卷佣兵王的宝藏 第二十三章 齐聚圣欧斯商会
银馨儿顿了顿,她的眼神依旧清纯,眼中并没有丝毫皎洁之类的东西,这是一个时刻都那么清纯与世无争的女孩,她并没有什么心机,也不会挑拨萧然与同学之间的感情,而是随意地继续道;“虽然这样了,但我还是想请教你一件事情,我希望你认真地回答…”
从她的樱桃小口说完话后,余音袅袅,美妙的语气令人心中大悦,萧然霍地站起身来伸手拖着殇大离开了座位,他并没有立马回复她,而是转过头正视她脸色平静道;“那你稍等,我去去就来。”
“什么?”银馨儿愣住了,记忆里萧然从来没有这样不待见她。
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中萧然把殇大拖出去了,然后在门口出远远地站着,与殇大交谈着什么。
比之以前,众人更加觉得萧然变了,但又不像,好像随之实力的提高,整个人开始锋芒毕露,给人的感觉就像一道刺芒,你永远也看不清这人。
“萧然你干什么?”殇大问道,虽然他为人友善,也不会去斤斤计较什么,但对待问题十分认真,他认为,问题之所以成为问题,并不仅仅是出现困难了,而且一定是与谁存在着代沟,所谓相互理解,就是不断与人交流。
萧然仔细观察他后会发现在他脸上时常挂着一抹苦涩的笑,以前从没有在他的脸上看见张扬的哀伤,此刻哀伤已布满了眼眶,他的笑容都变了味道,但是殇大并没有发觉,所谓相由心生,就是这个道理。
“我问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萧然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殇大一愣,随即小酒窝呈现,露出迷人的微笑道;“开什么玩笑呢,我可是圣欧斯商会的少主,我父亲打下的基业也有我的一份,能有什么困难。”
“不对,你撒谎,我看见你的眼神躲闪了。”萧然坚定道。
殇大眼皮一跳,轻松道“你哪知眼睛看到我眼神躲闪了。”
萧然打了个哈欠道;“我现在才看见你眼神躲闪了。”
殇大顿时有股拍死他的冲动,但只有装出很随意的笑容,曾几何时这种笑容成为了他招牌似的笑容。
“真的没有什么事情瞒住我?”萧然不死心问道。
殇大很是慎重,他摊开了双手,凝视萧然的眼睛道;“这是我第一次解释,也是我最后一次澄清,我真的没事。倒是你什么时候想通了竟然不理银馨儿了,你知道你刚才表情有多酷吗?”
“运用了手势,加强语调?也想说服自已吗?”萧然脑子一转猜了出来。
“少转移问题,我问你话呢,你母亲给你的紫色玉佩呢,你父亲送你的蓝色短剑呢?还有你大姨妈家的小表妹送你的纯银项链呢?都去哪了。”萧然列举出了一大堆东西,殇大一时间支支吾吾地搭不上话,殇大这样的表现顿时令萧然大吃一惊,要知道殇大的父亲可是与他父亲同一个时代存活下来的人。
这时那位陈伯把眼睛瞥向这边,他慢慢的才走来,他很擅长打破僵局,他最先叹了口气,让二人的目光聚在他身上,他有些落寞地对着萧然解释道;“不要怪他,他隐瞒了什么的确不对,但我这个局外人却是能理解的。”
殇大声音有些哽咽,他是个血性男儿,平日不轻易地掉泪,萧然看他如此模样,心中顿不是滋味。
陈伯道;“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就像我的亲孙子一样,今年我四十岁了,正是我命不久矣之时,但能为他继续奋斗下去,我觉得十分荣幸,所以请你务必不要怪他。”
萧然有些不快,正视他,道;“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
“到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