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男宅女-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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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她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就一个最简单的方法,我就能让她认为我们是女人。”
他心中警惕更高,说道:“你先讲来听听。”
“你先答应我。”
“你先讲!”
“你先答应!”
两人没营养的斗了会儿,同时住了嘴,杨墨直率地道:“我不能答应,因为不知道你又会想出什么馊点子来。”
“保证和男人没有身体接触!”
他心里起了几分好奇,却知不能在她面前露出,不然她非翘尾巴不可,便故作冷淡地道:“如果说不是馊点子,我哪里会不答应你?毕竟这事对大家都有好处。”
她蓦的扭捏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道:”就是,女人每个月不是都有几天不方便嘛……”
他立刻明白过来,没再出声,她也理解男人对这方面的尴尬,可是除此之外,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
不想过了半晌,他突然道:“讲讲你的具体办法。”
她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应允了,大出意料之外突然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又催了一句,才急慌慌地讲了起来,讲完之后他沉吟片刻,又补充了几个要点,后道:“你不要做的过火就行。”
第一百九十二招 血溅三尺
吉想的很简单,只要弄点血来,在该点的位置点上几不经意间在莫言面前晃上一晃,依着跟踪狂的敏感度,自然会发现,再进而一想,立刻便明白过来,接下来便是万事大吉,太平盛世了。
杨墨听了后,只是平淡地警告道:“你最好不要弄砸了,不然糗就出大了。”
“不会的!”她信誓旦旦,自信满满,“这么点小事,你就看好吧!”
他轻哼一声,即没有讽刺也没有赞同,好似全然不关他事般,疑惑在她心底一闪而过,却很快便被抛诸脑后。
从鄂城至长安,山高水远,白吉一行即使骑着好马,不眠不休,仍然要追着太阳落下的方向走上二、三天,再说她并不想在官道上吃着满嘴灰尘,与一位蒙头蒙面,态度恭敬可是行事倨傲的家伙,跑去救饺子这个惹祸精,是以第一天才跑了三个时辰,她便以爱护马儿的借口赖在路过的店家里不走了。
包子盯着——如果说白吉没有把他的前面与背后分辨错的话——确实是盯着她半晌,最终还是下了马,随她一起进入路边的简易客栈。
两层楼,全木板制成的。小客栈,里面打扫的倒是一尘不染,与许多路上客栈不同,掌柜的是对夫妻,笑容可掬,带着一股子市井小人物的味道,让她觉得亲切许多,立刻决定下来:“今晚就留宿此地吧!”
莫言看向白。吉,白吉看向包子,包子冷漠无声,沉吟半晌后点点头,这事便俐落的决定下来,始作甬者有些意外起来:“他居然没反对?”
杨墨正在观察着室内外的地形,习惯性地做好逃跑的准备:“大概他觉得反对了也没用吧。不过比起他来,我更在意老鬼去哪了。”
“直接问包子不。就行了?”她看着竹儿动作熟练的整理床铺,眼中冒出粉红的星星,越发觉得这孩子可爱乖巧,实在是难得的宝贝,“有意见没?没有我就去问了。”
他道:“没有,随便你去问。”说完之后,又笑着补充了一句,“真没想到你现在做什么事也会问我意见了,以前是不该你使用身体时都会和我抢,现在怎么转性了?”
她被他说地一愣。回。顾最近地相处。也觉得有些异样出来。不知不觉间她对他地敌意少了许多。依赖却大了不少。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地。却完全没有印象。
这该是好事。还是坏兆头?
她分辨不出。但是至少有件事是了解地。她对于这样地转变并无任何抵触之心。就好象该是如此。此时听见他地问题。她倒心中坦荡。直率地说道:“我只是觉得多听听你地意见也是好事。而且你地意见确实许多时候都是正确地。”
她这么一直率。他便不知该如何接下去好了。沉默片刻。有些犹豫地道:“白吉。我……”
她正在为小草找个适合阳光浴地地方。捧着花盆放来放去。象在放艺术品般。顺口应道:“什么?”
“其实……”
她正要嘲笑他怎的吞吞吐吐,不似平常的干净俐落时,竹儿的声音插了进来,打断了他的话:“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白吉小心翼翼看着小草新长出来的嫩叶,把心思转到草儿上面,完全忽略了杨墨,“你是怎么照顾小草的?长的可真好。”
绣儿凑过来,在白吉惊恐的眼神中摸了摸小草的嫩叶,以平常的口气道:“没什么啊,小公子说晒太阳浇水就行了,我就这么照着做了。”
白吉瞪着竹儿摸在叶片上的手道:“你居然敢碰它!?”
绣儿疑惑地反问:“为什么不能碰?”
“因为……”白吉咽了口唾沫,颤抖着把手指轻轻伸过去,搭在小草饱满娇嫩的叶子上,眨眼间,那叶片突然象被火烧了般焦黑枯卷起来,很快便变得一片枯叶,轻轻被风儿一吹就变成了碎片,撒落在花盆的黑色泥土上。
白吉与竹儿互相对视了一眼,慢慢直起身子,站在窗边无限寂寞的看着景色,竹儿伸出手来,抚摸着她的胳膊,轻轻说了声:“没什么的,我爹说,人活着总会碰到各种事的。”
她一时之间不察,眼里进了沙子,泪流满面……
一直到走至包子房门前时,杨墨还止不住笑声,今天他不仅可以肉身休息,魂魄也休息充分,光是看白吉的笑话便令他心情愉悦。
白吉敲了敲门,没有应声,便改敲为拍,哐哐几下响后,房内没有半点动静,她也不客气,使劲儿一推,门板整个儿应声而到,眼疾手快地捞住之后,轻轻放在地板上,心里对告了一声罪后,这才抬头看向屋内。
屋内果然没人,静悄悄的根本不象人进来过般,杨墨叹了口气道:“希望包子不是和老鬼去做什么了。”
白吉一边试图把门板原封不动的装回去,边应道:“老鬼到底想从我们身上得到什么?力量?他本身就很强大了啊。鬼域的稳定和谐?可是我觉得他个鬼王跑到凡间来耍人耍的欢,鬼域看起来也没有那么不稳定啊。”
杨墨喃喃道:“要不就是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别装了,你装不回去的。”
她吐了口气,看了看手里的门板,失望之下用蛮力往门轴上用力一插,那门板便直接插进墙壁里,僵僵的立在那儿,昭示着她的过失。
“先别管这些。了。”白吉竖起耳朵,听见莫言点菜的声音从楼下传来,竹儿正下楼去置办路上带的东西,黄猫黑狗在客栈门口望风休息,无人注意她,“我们去弄点血吧?”
“血?”他反问了一句。,随即明白过来,“哦,血啊,随便找只动物弄点血不就行了,这又不是现代,动物很容易找的吧。”
“可是我觉。得让个动物为此而死很不厚道唉。”她一边说,一边鬼鬼崇崇的从包子窗户那儿翻出去,落地之后往最近的一片密林边缘跑去,“有没有什么法术可以弄点血又不伤人?”
他挑挑眉,知她的圣母病又犯了,便道:“要不我们再用黑狗血?反正他失血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她尴尬地笑了笑。,迅速窜进林里,耳朵稍稍一辩,便清楚地分出林中各种生物的声音,虫鸣鸟叫各自宜然,只有她这个闯入者,虎视耽耽地准备捕捉猎物。
不远处四只脚落地的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踩着树干乘着惯性往上走了几步,力歇时再抓信树枝一个倒翻站稳在枝干上,极目所见之处,一只灰兔子正警惕地停下食草的动作,四下张望着。
第一百九十三招 血臀
吉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维持着泥塑般的姿势结巴巴地望着包子血如泉涌的手臂道:“你、你的耳朵没有问题吧?”
包子不为所动,站立如松道:“为何如此问?”
她看着那血哗啦啦地淌了满地,只觉得嘴里干涩,咽了口唾沫道:“我要的是血啊,你斩胳膊干什么?”
“如此血才流的快。”
她瞪着眼睛不知说何好,傻愣愣地看包子血流成河,过了一会儿听他道:“够了没?”
“什么?”
“血够了没?”
“够了!够了!”
她似乎猛的清醒过来,站起来手足无措地环顾四周,试图找些布条之类的给包子包扎一下,那伤口的血流已经渐渐小了,可是看着地上淹成水洼的鲜血,她生怕包子下一刻立马就仰面朝天倒了下去。
“我、我撕衣服。吧,你等等啊,你也太乱来的,砍胳臂你不疼吗?你是不是……”她一抬头,眼前只剩下密林,阳光从叶片间射了进来,衬着一地鲜血更为诡异,她左右张望着,在脑中问道,“他人呢?那家伙人呢?”
杨墨平静地答道:“看地上血迹。”
她低头一看,地上两。排血脚印,如同谋杀现场一般往林外延伸开去,随着离开的越远,脚印也越来越淡,她急忙追了上去,却不想手臂一伸抓住身边的叶子,杨墨的声音在脑中响起:“你干嘛去?”
“去救……”话到嘴边。白吉地脑袋也慢慢从发热惊慌中清醒过来。她犹豫了下。换了个词。“去看看包子啊。他砍了自己一只胳膊唉!”
“他不会有事地。你想办法把血装起来吧。不然很快就凝固了。”
她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没事?”
“看脚印。”
她低头看去。两排脚印仍然清晰。在满是草叶地地上份外显眼。盯着一会儿。立刻发现了端倪。脚印与脚印间间隔正常。十分稳定。并没有出现歪斜与零乱。显示走路地人并没有出现身体虚弱或者不支地情况。
“哦……”她径自点了点头。象是自言自语道。“不过他做这种事也太吓人了。魔族属什么的?太变态了。”
他没有答话,过了一会儿突然道:“其实你就是懒。”
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让她一愣:“什么?”
“刚才我只是提醒了你一下,你立刻从脚印中看出问题来了。”
她有些莫名其妙:“你是在培养我的自立能力吗?”
“怎么?你不乐意?”
“不,我只是……”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口——只是你这话说的,就好象我们马上要分开了般——想到要和他分开,她的心里便没由来的一阵恐慌,盘踞不去。
赶紧把这念头扔在脑后,白吉走回林中,看着满地鲜血,又发起了愁,她手边可没有什么可以装液体的东西,况且血液凝结的很快,就算马上跑回客栈拿器皿,等她回来,黄花菜也凉了。
白吉深吸了口气,一付壮士断腕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避过脚下,踮着脚尖拽了一把柔软的树叶,在血洼上沾了沾,再迅速地在**后面揉了揉,用手摸摸沾到了血,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看周围全是包子淌下的血迹,便顺着树干爬回去,正踩在一根手臂粗枝干上时,意料之外的情形发生了。
她只听见劈啪一声,似乎什么东西断裂般,动作一僵,停顿下来察看片刻,待觉得没有危险后,便再踏了一脚,又是卡嚓一声,她再度僵住,站在颤巍巍的树枝上保持着平衡,倾听着任何危险的动静。
这林中光线昏暗,枝杈交错,她听到耳朵抽筋也没有收获,此种情况之下,她立时做了判断,深吸了口气,身形一顿,便如豹般窜了出去,没有还没迈完半步,脚下一空,身体直直向着地面坠去,在她的惊呼声中,一**坐进包子的血洼中。
她嗅到满鼻血腥,大叫一声,身子弹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密林之后,才停了下来,整个下面都凉凉一片,血腥味冲得她想呕吐。
她小声胆怯地在脑中道:“那个,羊羊,有没有法术能够很快风干衣服的?”
他的声音低沉,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迸出字来:『就算风干了衣服,血迹怎么办?”
“那个,这是意外,呵呵,意外……”她干巴巴地道,边往客栈走去,“换件衣服就好了,呕,魔族的血好臭!”
他此时知再说她也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