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男宅女-第17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会儿,在被子里翻来翻去的,她却越来越觉得这被子热了。
正想着是不是有哪里不对时,她听见他哑着嗓子道:『闭上眼睛。』
她象听见风声地兔子般警惕起来:『干什么?这身体还没出现性别变化吧?』
『你没发现?』
『发现什么?』
『当初才与凌飞一见面时,他说了什么?』
她略一回忆,便想了起来:『他说我们变了许多……你的意思是这身体有了某种变化?开玩笑地吧?我怎么感觉不出来?』
这个念头一出来,她便不自觉地蜷起双腿,羞涩的感觉从头漫过脚,象是浸入温水中般。手指尖麻麻地,只觉得脸上燥得不行。
『……不完全。』似乎故意看她笑话般,过了半晌,他才慢悠悠地道,『反正还达不到正常男人的地步。』
『……男孩?』她蹭着双腿,似乎想要辨别一下那男女之间最大地不同之处,可惜是,无论她怎样体会,却仍然没有感觉与以前有任何不同之处。越是不明白,便越是好奇起来,她的手也象
般,偷偷摸摸地往下面摸去。可到了临头,那手却梭在大腿上,不敢伸进那幽秘之处。
『摸啊,怎么不摸了?』他这话,带着笑意一说出来,她便立时明白过来——他果然是在耍她呢!
一旦明白了,她那股子羞涩劲儿便不要提了。若论老话讲,她这会儿是恨不得床板上裂出一条缝来,把她整个人吞了才好!最好上面再盖点水泥,死死地不要透出任何缝来。
这叫她以后拿什么脸去面对杨墨!
不想她才在内心嚎叫到这句,仿佛听见般,杨墨淡淡地道:『没关系,反正你也没‘面’对我。再说了,以后你也不用‘面’对我,闭眼睛就成!』
『哪有你这样的!』她再也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地道,『在这种事上耍我很好玩?』
『其实女人在房事上比较吃亏,如果这身体真能在你离开前变成男人,让你体会一下也好。』
白吉听到这句,完全已是呆滞状态。如若是猥琐无耻的男人来说也就罢了,她直接一拳过去让对方付出下半生的性福便罢了。偏偏这话是杨墨说的,又偏偏他还说得无比正经,仿佛是天经正义,又或者这是月绩报告一般。惹得她是张口结舌,话都卡在嗓子眼里。
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话来,她却道:『你……我……你怎么让我体会?』一边说,她一边觉得,肯定是月亮惹得祸。这种时间,这种地点,似乎说什么都不符合主题。尤其晚上那一顿围炉夜谈,更是让众人笑闹之余,暗地里心中余波袅袅,都有些堵得慌。
他们便如同一帮没有未来的人,谁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那飘泊无根之感,日复一日的累积起来,便成了心底不能碰触的柔软处。也只能径自安慰自己,若是飘泊得惯了,便也有些乐趣。只是一叶扁舟顺流而下的孤寂,却是无人能诉。
所以黑夜一到,说些儿夫妻之间的话,也算是平常事吧。
她一边如此安慰自己,一边只听到心儿怦怦跳着。此时话是问出口了,紧张却不减反增,身体绷着跟木乃伊似的,僵在床上,动也不敢动。及至听见他应答了,才象是解了穴般,放松了下来。
『右手呗,男人和右手永远是好朋友。』
『……这话真猥琐。』
见她把眼睛瞪大了,他便径自闭上,柔软下嗓音,仿佛磨砂过的琉璃一般,带着朦胧雾气,看不真切地慢慢道:『这种时候,想象永远是最有趣的。你不要有动作,就听我说。』
『听你说什么?老男人的黄段子?』
『你听就是了。』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慢慢地道,『你睡在床上,身下是柔软的床垫,软得象棉花糖。房间里有淡玫瑰的味道,床单之上,是无数的枕头,和玫瑰色的花瓣。床头燃着蜡烛,这里,那里,象是星星一样,黄澄澄的,轻轻摇晃着。』
『有女声的低讼在房间里放着,飘飘荡荡的声音听不真切,你正恍惚间,我从背后揽住了你。我的手臂很温暖,很有力,搂着你的腰,把你带入我的怀里。你的背后贴着我的胸膛,你能闻到我身上的须后水味,有股海洋的味道。我的下巴在你的脖子后面摩梭着,湿润的气息沿着脖子一路向前,我的唇沿着这路途,印下吻,一直吻到你的耳后。你的耳朵里痒痒里,我在你耳边低事,我的手沿着你的腰,抚摸着你的小腹。』
杨墨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白吉等了片刻后,不闻下文,忍不住追问道:『然后?』
『你没有听见?』
她不明所以道:『什么?』
他突然抬高了声音:『你刚才的呼吸声跟喘气似的!』
她抽了抽嘴角,大声道:『你这个混蛋!』他笑得更不可自抑,她便生气起来,『你肯定以前和别人玩过吧?』
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这种时候说这话实在是不智这。幸好她不如以前般青涩,赶紧又补了一句:『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想他倒大度地笑道:『没什么,如果我和以前女友讲到这儿停下来,她会把我吃了。况且,她也不是喜欢玩这种游戏的人。我是从一本书上看来的,书里的男女主人公隔着玻璃玩……』
讲到这儿,他突然住了嘴,她先是一怔,接着便反应过来,讪讪地道:『就知道你不看什么好书!』
『可是很适合我们对不对?』他这话说完,笑了两声,『还要我继续不?』
她哼一声,声如蚊讷地道:『要……』
第三百零二招 “他乡”遇故知
杨墨醒来时,只觉得喉咙里象灌了沙子般干燥。他昨讲了大半宿儿童不宜的故事,讲到后来,他看来的故事已经完了,只得现编现讲,讲得白吉大呼“这怎么可能”“这太扯子”,这才被放过,得以睡觉。
这一睡,便再也没有失眠的毛病,几乎是一歇了没多久,便钻进了周公的屋子,枕着枕头蒙头大睡。待着醒过来后,他发觉自个儿坐在桌子旁边,面前是空空如也的饭碗食箸。白吉显然已经替他吃完了饭,正坐在桌边用手捂着大刺刺的剔牙,不远处客栈掌柜正眉开眼笑地算着帐,与面红耳赤的竹儿讨价还价中。
他看着眼前的残羹冷饭,轻咳了一声后,便察觉身体僵硬了起来——白吉意识到他醒来了,自然紧张了起来——在黑夜的掩饰之下,怎么玩都不觉得过份。可是一放到光天化日之下,那些肉麻的话便令她坐立不安起来了。
到底还是个雏……脑子泛出这句话,杨墨也不自觉地扬起嘴角。
对于男人来说,理智是一回事,感性是一回事,他并不介意女方的寝边经验,甚至觉得情场老手更有一番风味,翻云覆雨起来,如果女方只是如木头一般,不免要无趣许多。只是对于白吉,他那亦师亦友的感觉一冒出来,就不禁希望对方如白纸一张,看着她惊慌失措,又忍不住好奇的态度,也好让他多了许多养成的乐趣。
这话,他清楚得很,心底想想便罢,绝对不能说出来地。如若被她知道了,那还得了,肯定要闹翻了天。依她地性子,说不定心一横,跑去找别人初体验去了,他便要吃大亏了。
是以这会儿察觉到她的尴尬,他微微一笑,若无其事地道:『你想好了没?』
她显然误会了他的意思,全身一紧,心脏顿时狂跳起来,口中结结巴巴地问道:『我、我还在想……其实主要问题不是我愿意不愿意,你说我们现在都到了唐朝了,父母也不在了,不,都还没出生。也没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事,连钱都不用赚了,其实这些根本不算什么是吧?你说呢?主要还是没有身体啊,你说我们两人一个身体,这做什么做……呃,你没什么要说的?』
他一直静静听着,听着她话中的尴尬,话外的羞涩,话语中的紧张,心里嘻嘻笑着。就是那种少年时,暑假时候,在大院的树荫下,捉弄心爱的女孩,揪着她辫子,直到她哇哇大哭为止,再递上一根冰棍,便可以冰释前嫌。
只是白吉没有辫子,如果她哇哇大哭了,也不是一根冰棍可以解决地事。但是男人都是孩子,这点倒没有变化,天性烂漫这四个字,永远潜伏在男人理智的神经之下,象是遗传病,一代一代的遗传到死。
白吉不说话了。杨墨才慢吞吞。故意摆出三分恶质。七分玩笑地语调道:『我地意思是……你想好了我们往哪里去了没?仙庭?凌飞?还是去找那对不负责任地妖怪父母?』
随着他讲地话。她地脸也越发红了起来。象是煮过地螃蟹一般。透着股说清道不明地愤怒。再加上那份浓浓地羞涩。更让她都语无伦次起来:『你、你……我、我其实说地就是这个……我、我、我觉得我们还是去找妖怪父母地好。他们都没负什么责任。把我们拉过来以后。都没有教过我们什么。一定要去找他们好好算帐才行!』
讲到最后。白吉已是义愤填膺。杨墨都能感受到脸上*辣地。双眼里也是热热地。仿佛随时都要留下泪来般。整个身体地血液仿佛都涌上了头。让她坐不安稳。站起来在狭窄破旧地小客栈厅堂里转来转去。惹得音与饺子俩人之间不停地打眼色。
“界柱大人。您没事吧?”
音善意地问话让白吉几乎跳起来。她手足无措地做了几个无意义地手势。再心虚地反问道:“什么事?”
音更是张大了眼睛。一付好奇地样子。对他来说。还从未见过心目中仰慕地“界柱大人”如此慌乱过。就算是装作他娘子地那段时候。她也是一付老神在在。无所不知地样子。更不曾有过这样地慌乱神情。
“我是说,界柱大人,您怎么突然这么站……没什么事吗?”
“没事!没事!呵呵!”白吉一迭声地回答过后,看着其他人异样的眼神,包括竹儿一付受惊的样子,便知自己也失了态度,抽了抽嘴角,暗中大喊一声,『都怪你!』
杨墨这时候才幸灾乐祸地道:『哪里怪我了?』
『你故意的,你肯定故意的!』她丢下一干人等,冲出门去,蹲在路边草沟旁
沟里湿润的泥土嚷嚷,『不是你故意问那种会让我误啊?』
『那现在讲正事,你到底决定了没?是去哪个方向?』
『为什么让我决定?』只是瞬息之间,她挑了挑眉,立时收敛了撒娇胡闹的模样,悠悠地道,『你不是也有决定?如果我们要合作的话,好歹也要各自讨论出一个好结果来吧?』
她这一下变化,真正大出他意料之外,一时之间倒被呛得愣住。再听见她喊了一声后,才惊醒过来,急急调整了心态,沉默片刻后,倒是先苦笑了出来:『我想乱你心神来着,倒是你给了我一个惊‘喜’来着。』
她跟着嘿嘿笑了起来,夹杂着几分无奈道:『我们之间就不能不玩花样吗?心理战很累啊。』
『我以前照玩,你怎么就不觉得累吗?』这话说得,杨墨自知是无理的,完全把责任推到她的身上,根本就偏着狡猾了。
只是若换作从前,她恐怕只会觉得诡异,却不会说出来,又或者隐隐觉得妥,却没有察觉。现下恐怕是立时察觉了出来,却不会说什么,只是苦笑带过罢了。
若论哪一种更欢喜,他却是更喜欢以前她的反应,待得察觉到她笑了笑,不再言语后,他的心里泛起的苦涩,是实实在在的,骗不了别人,也不了自己。
『要我说,去仙庭是不二人选,我现在已经有七颗心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现最终结果,我希望在之之前,能够为你找到身体。』
他正说着,却听她打断他道:『其实我从以前就一直想问你,为什么突然开始收心了?这么快的结束比赛是有什么原因吗?』
杨墨的思路这么一被打断,愣了许久也没说出话来,脑中一片空的,断了线。直到音与绣儿细碎的谈话从背后传来,他才反应过来,转了话题道:『我们走吧,去见妖皇。』
她沉默片刻,突然问:『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为什么这么说?』
『不然你怎么突然按我的话去做了?』
白吉的敏锐令杨墨哑口无言,只能望了望天,用一惯的不语来抵挡。心里却还是浮起小小的心虚,想着当初前代界柱与他留下的那番话,他怎么就那么傻的相信了呢?不仅信了,还照着去做了,现在回想起来,他真想在墙上撞几下脑袋,好好清醒一下。
可是尽管如此,他也没办法改变已经做过的事情,后悔药没得吃,时光倒流的法术倒是会上那么一点,可是代价是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