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心理研究所-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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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突起,是一个正在工作的无线监控器。
冯小民低声说:“大哥,怎么办,卸下来吗?”
柳林晃晃头,从院墙头上跳下。
“进院!”他发出简短的命令。
柳林与冯小民穿过残破的院门进去,先在院区里转,只见荒草生生,看不见脚印和其他的人留下的痕迹。两人慢慢进了厂房。厂房里空荡荡的,没有机器设备等。在厂房的东北角上,有一扇门,紧紧地关着,上面还有一把铁锁,似乎锁着门。上前仔细看,锁头不过虚挂在上面。
冯小民想拉那扇铁门。柳林慌忙喊:“别拉!”柳林找到了一根五米长的铁丝,轻轻地拴到门把手上,随后把上面的铁锁摘掉了。他拉着冯小民后退,退到五米处,还是不放心,让冯小民到厂房外去。冯小民觉得他过于谨慎了,但不得不遵令而行。他隐身到大门外,身靠在门边看柳林。柳林手抓铁丝一端,身子就地一滚,拉动了铁丝。那门被吱的拉开了,一声震人的声响,门爆炸了,被炸出三米开外,一团浓烟冒出。冯小民吓得一缩头,瞬间看到,屋里有个大平台,上面放着东西!
哎呀!是航模机的机翼。
这是冯小民惊魂过后发现的。
一百八十二、爆炸迷案
柳林靠着厂房的墙壁站着,眼睛瞅向被炸开门的那间屋子。可以清楚地看到屋里一张铁制工作台上,放着一只航模机的机翼,和一些散碎的电子材料。冯小民想到跟前看得更仔细,被他喝令住了。
“保护现场!”他嘶声说。
冯小民奇怪地望着他。
柳林再度开口:“小民,你说说,依你的了解,吕湘子是不是个胸有成府、善于深思熟虑的人?”
冯小民一愣,不知道柳林咋会提出这样的问题。此时提到吕湘子,什么意思?冯小民吃吃笑了,说:“告诉你吧,柳大哥,我原先最瞧不起吕湘子。我觉得他不仅阴里乎拉的,还是个轻巧屁,心眼很小,专爱粘糊女人。他全是小智短计,根本没有深思熟虑之类。要不是这回他帮助我,我是不会跟他来往的。”
柳林点点头,说:“小民,你不觉得,咱们是在被人牵着鼻子走吗?”
“啊?”冯小民有些吃惊了,他还真没往这上想过。呆了半天,他说:“你认为,这跟吕湘子有关?或者说,我搞来的电话记录有假?”
“电话记录没有假。如果吕湘子像你说的那样,也跟他没直接关系。但电话记录你能取到手,别人也可以。这样,那个暗中活动的人,就可以利用咱们,提前设置假现场,来迷惑咱们,甚至把脏水往一个人的身上泼去。你搞电话记录时,没有异常的发现吗?”
“没有啊!”冯小民叫道。顿了顿,他忽然明白了,想了想,拿出手机打电话,口气很硬:“三蛋,你跟我说说,你给我电话记录后,有没有向其他人泄露过?三蛋,你是我哥们,亲哥们,不许跟我撒谎!”
对方说了好一阵子,冯小民脸色阴沉了。他最后说:“好三蛋!从现在开始,忘记这些事情,就当从来没有发生,也不要再向任何人说。谢谢你,三蛋,你真是我亲哥们!”
关了手机,冯小民咬着牙说:“柳大哥,你说对了。给我搞电话记录的三蛋,随后接到一个威胁电话,说他泄露别人的**,要告发他。只有把电话记录的内容说出来,才能放过他。三蛋没有办法,只好说了。”
柳林沉思起来。冯小民有些惶惶然。电话记录的泄露,说明事情的复杂性。他突然觉得,自己在柳林面前,就是一个轻巧屁,跟他形容吕湘子所用的词一样。刚才,要不是柳林拦住他,他很可能已经被那爆炸的铁门炸到一边去了。而现在,他竟然没有参透眼前的迷雾,没觉得这爆炸现场还有很多的机密隐藏在里边。他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他真的不能再冒失了!
柳林终于开口:“小民,现在只能有两个推测:一是这航模机的小作坊,确实就是杨玉佛的;韩娜家的被袭击,也是杨玉佛干的。二是,这现场是另外一个人伪造的,目的就是让我们把目标瞄向杨玉佛,而他可以趁机施展杀手,来完成他的任务。所以,我们当前,首先是报警,让警察来侦察,也许会有发现。其次,我们自己还要继续进行调查。如果眼前是别人下的套,那这个下套者就是十分精明、训练有素的。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部署假现场,需要高超的技巧。”
冯小民惶恐地说:“那爆炸是怎么回事儿?”
柳林微微笑了:“你还没看出来吗?阴谋者想炸死我!”
“啊!”冯小民惊呼一声。
柳林手指着小屋说:“阴谋者如果想毁掉现场,那是很容易的,与门一起炸掉就行了。可现在,却只炸掉门,这就暴露出了他的底细:他不想破坏航模机的那些杂碎,他想表明这就是航模机的制造、试验现场。换句话说,这航模机的主人到底是谁,就耐人寻味了,但起码不是制造爆炸者的,他乐于见到航模机制造现场大白于天下。”
“对对对!”冯小民不由连连点头,这才知道,柳林之所以成为超级保镖,不是空口说白话的,那需要高超的智力、骇人的武功、渊博的知识。
冯小民开始对柳林另眼相看。
柳林报了警,警察来了。
鲁志军和一个年轻警察,把柳林领进车里,当场询问:“你是怎么发现这个现场的?”
柳林说:“我们是瞎猫撞死耗子,摸到这里的。因为我认为,韩娜家遭受航模机的袭击,准备得应该相当充分。所以,这航模机一定有试验现场。而这现场,应该远离市区,在偏僻的隐蔽的地方。所以,我把废旧厂房当作目标,结果在这里发现了。”
鲁志军道:“柳林,是不是没说实话?你弄到杨玉佛的通话记录了吧?杨玉佛确实来过这里,打过电话。”
柳林说:“我始终都认为,杨玉佛是值得怀疑的。但是,我还有其他的怀疑,即此事是有人故意给杨玉佛裁脏的,目的是转移视线,把自己隐藏起来。”
询问完毕,那个年轻的警察下车,柳林拽住了鲁志军,示意他别走。门关上之后,柳林悄悄地说:“鲁大哥,我确实没有说实话。”
柳林不想骗鲁志宫,不管怎样,鲁志军的爱人也是这个案件的受害者。
柳林源源本本地把真实的情况全部告诉了鲁志军。鲁志军长叹一声:“唉!柳林,事情确实挺复杂。你判断的对,这里有两个疑问:一是杨玉佛就是这黑作坊的拥有者,二是有人故意裁脏。我们警方会按照正常程序走的,毕竟内鬼还没有清除。你继续调查吧,有情况随时告诉我。”
“一定!”
柳林下了车,冯小民等在车外。他也接受了警方的询问,与柳林的口径一致。
柳林道:“小民,你回酒店吧,你的任务还是盯着杨玉佛。告诉你个消息,你师傅枝姐,也马上进到韩家,直接陪伴在韩娜身边。安城市的这股黑恶势力,还得需要你深入挖掘。而我,现在要去找吕湘子,跟他谈谈。你放心,我不会说出你与他交往的经过的,以便于你进一步与他接触。”
“好吧!”
冯小民却有些疑虑:难道吕湘子真的有问题,他是故意到我身边,来帮助我的?当时,他为啥要把我支到门边,单独询问杨玉佛啊?他跟杨玉佛有何牵连呢?
冯小民觉得吕湘子不简单了。
柳林开车带着冯小民,进市区。此时中午,两人进饭店吃了饭。冯小民坚决拒绝柳林送他,自己回酒店。柳林只得由他去。柳林开车来到北辰大酒店。一进门,就看见吕湘子正坐在咖啡厅里喝咖啡。柳林来到他跟前。吕湘子有些讶异,虽然跟柳林只有一面之交,但毕竟柳林在安城市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吕湘子忙起身,两人握手,落座。
柳林谈了些咖啡、茶之类的闲话,其实是在暗暗地观察吕湘子。吕湘子也尽力掩饰着心虚。吕湘子已经知道韩娜家被航模机袭击的事情,他大呼上当。助手一郎不是说要用滑翔机进攻吗,咋会改成了航模机呢?看来,他吕湘子被人耍了!他原先就认为,用滑翔机进攻是天方夜谈,既找不准攻击目标,活动的动静又太大,不可能留不下痕迹。果然,助手一郎只是在耍弄他,把他当成了诱饵。也许,助手一郎早就算准了,他吕湘子会出于好奇,到现场查看吧?他吕湘子太傻了,咋步步陷入人家所设的圈套了呢!而去商业银行大楼的那天,又偏偏遇到柳林,还遭了贼,真是天意弄人,纯心让他露馅啊!
现在,柳林亲自前来,当然不是来观赏酒店的,一定是来找他吕湘子的,他该咋样应付啊!
柳林笑了:“吕教练,你知道吗?我今天是特意找你来的。”
吕湘子愕然。他不想愕然,可遏止不住:“找我,啥意思?”
柳林看到了他的慌张,心里说:“他一定有鬼!”柳林不动声色,轻轻叹息一声:“韩娜家被袭击的事儿,你听说了吧?”
“当然听说了。”吕湘子极力想让自己镇静下来,可难以做到。他假意同情地说:“到底什么原因哪?为什么对手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暗杀韩娜啊?这太奇怪了!”
“是奇怪。”柳林赞同道,“吕教练,我心里有几个怀疑的人,可也只是怀疑罢了,没有证据。听说你预测能力很强,我想请你帮助预测一下,这袭击者到底何人。”
吕湘子此时真想自残,因为只有自残,才能使自己彻底冷静。可做不到,他只能应付。他晃头道:“我真的不能预测。你知道市里那个刘明度吧?他曾说,对于警察插手的事儿,他决不做预测。我的预测,只是玩家家,当然不能跟刘明度相比。但我也是如此,不能预测。”
“吕老师,你就预测吧!”
旁边。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柳林和吕湘子一回头,看到严梦诗从电梯那边过来了。她穿着一套白色的带有一些杂花的裙子,戴着一顶同样颜色的软檐帽,挎着小巧的软包,拿着一把很小的遮阳伞,犹如从天边飘来的仙女一般,款款地来到咖啡厅里,坐到两人侧边的沙发上。柳林只觉得一阵迷醉人的香味,飘进鼻子里,顿时有些异样的感觉。
一百八十三、昏迷的女人
吕湘子心内更加惶恐了。他已经认定,严梦诗就是助手一郎,那些荒唐的决定,那些小孩儿似的行动,除了这个多重人格的女人外,还有谁能干出来呢?而现在,这个超级妖女,居然与超级大保镖柳林呆在一起。柳林那双湖水一般深遂的眼睛,似乎能够直透骨髂,穿进人的内心里。
两个超级人物,他能应付过来吗?
吕湘子吃吃地说:“我真是有些为难。不过,试试吧,也不知道能不能预测出来。”
柳林笑微微地伸出了自己的手腕。吕湘子很文雅地伸出右手,用两根指头捏住了手腕,闭上眼睛。他蓦地吃了一惊: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图画,一只老虎,威严地望着他,眼睛上竟然戴着一付黑墨镜!天哪!柳林在怀疑他!那老虎就是柳林,黑墨镜表示柳林来找他是有目的的,是来探究他,考查他的,他真的进入柳林的视野里了!
吕湘子心如撞鹿,不得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行,要镇静,决不能露出慌乱!这关系到他的命运,他的前途,必须要稳住神啊!
吕湘子终于镇静下来。他松开了捏着柳林手腕的手,眼睛却没睁开。柳林笑微微地望着他,不作声。严梦诗沉不住气,问:“咋样?”
吕湘子没作声,用手指头掐算了一阵,随后晃头,满脸无奈的神情,眼睛终于睁开来,遗憾地说:“哎呀!我真的算不出来。柳老弟,梦诗,报歉了。”
柳林说:“没关系。我这也是多方探讨。其实,对打卦算命,我本来就将信将疑。”
严梦诗笑了,从小小的挎包里掏出一付扑克牌来。她把扑克牌在面前的茶几上摊开。她的手那么灵巧,摊扑克牌时有一种挥洒自如的感觉,那一张张扑克牌很整齐地斜放着叠在一起,仔细看,一张张牌所露出的边沿,几乎是一个尺寸。这太令人惊讶了。严梦诗道:“柳大侠,你信不信,我能算出袭击韩娜小姐家楼房的是男是女,也能算出此人大致的方位。信则灵,不信则不灵。”
柳林笑:“我当然愿意相信从国外回来的女士。”
柳林按照她的要求,从里边抽出一张牌,看了看,扣放在茶几上。严梦诗拿起剩余的扑克牌,刷刷地洗着,随后让柳林把抽出的那张牌塞进牌中。她又洗了几遍牌,然后把牌平摊在桌上。
“最后时刻终于来临了。”她笑吟吟地说,“柳大侠,我能立刻拿出你抽的那张牌,还能依据这张牌,进行预测。你信吗?”
柳林道:“我没看到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