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心理研究所-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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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他自言自语,“箱子这么沉,可能箱壁都是金属的。神神秘秘的,到那个败家的地方取东西,这刘娟到底啥意思啊?”
后来泄气,也累了,便脱衣服上床,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李越起来,先是去外面吃早餐。早餐店就在他住的房子附近。他进了小店,刚刚吃完,一个穿着工装的年轻人来到他跟前,坐在他对面,低声道:“李越,你不要大声说话,也不要紧张。我是警察,有事情需要你的帮助,请你跟我走一趟。”
男人把件证放在他面前。李越起先有些惊慌,后来变得镇静了,点点头。两人从后门出去,直接上了一辆普通的小车里。李越被带进刑警大队,进了米忠和的办公室。
“米队长!”李越不安地打了个招呼,坐下。
米忠和坐在桌子对面,端详着他,半天道:“李越,我们对你的情况基本掌握。你这个人,不务正业,脾气还挺急,常跟人打仗闹火的。你跟我说说,你跟刘娟怎么回事儿?”
李越呐呐着,说不出话。
米忠和轻柔地说:“你不想告诉我,你与刘娟的事儿吗?也不想说,刘娟让你去东山取东西、装进小盒里?”
李越大惊:“啊,这你也知道啊?”
“当然知道。那个小盒子里的东西很有说道的。如果你拒绝合作,那就是合谋作案!”
“不不不!”李越慌张起来,“我确实……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是刘娟让我取的。那里面装的到底是啥呀?”
“当然是很重要的物证。”
李越满脸是汗,呆了半天,终于颤抖着说:“我明白了。刘娟怕犯事儿,派我去趟趟路。你们早就监控到了我的一举一动,对吧?”
“是的。”
“可我……真的没犯罪啊!”
“你把情况都跟我们说说。”
“好吧!好的。”他还是呆了半天,才说出来:“是刘娟求我去的。她说,是朋友的一个东西,藏在那里的。她说,她很累,让我代劳。我说,藏在那么个地方,肯定不是好东西。她说,我只管去取东西,别的不要问;只要保密,我就没事儿。她说,我答应去取那东西,她就让我一连一个月,天天去她那儿,免费。哎!”
“她没说是什么朋友让她取东西吗?”
“她没说。她让我取完东西,立刻送给她,她让我骑她的摩托车,前车筐里有只小箱子,把东西装进去就成。我也没想到那箱子是保险式的,只要合上盖,就打不开。”
“告诉你吧,那箱子里还有监控器。你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控着。”
“啊?”李越越加慌张,“你是说,有人一直在监视着我?”
“是的。不然,我们怎么会采取这种隐蔽的方式把你请来?李越,你愿意配合警方工作吗?”
“我愿意,当然愿意!”
“那好。这么办,你白天不要上班,在家里懒散一天。天黑后,你要尝试打开箱子,主要是把监控器破坏了。这样,犯罪嫌疑人不能直接监控你,生怕宝物有闪失,就会主动找上门的。”
“好,好,我一定配合。”
警察又在技术上教了他一阵,给他配了工具,放他走了。他在家里呆了整整一天,只有吃饭时才下楼。晚上,他摆弄起箱子来。他拿着一个电铬铁,电铬铁头尖尖的,手一边转动着那个箱子,嘴里一边自言自语:“能不能烫开呢?不行,我必须打开箱子!”其实,那所谓的电铬铁,是米忠和配给他的。他找到了那个安放监控器的小孔,把电铬铁头紧紧地贴上,一连探了几次,才听滋拉一声响,里边冒出烟来。
“咋了,咋了?”他大呼小叫的。生怕不能破坏里面的监控器,又几次将电铬铁头塞进去,可再也没有新声音出现。他有些沮丧,放下电铬铁。
他磨磨着,不肯睡。他又摆弄小箱子,可摆弄来摆弄去,终于烦了,丢在一边。下半夜,他在床上睡着了。门被轻轻地撬开,一个蒙面人走进门来。这个人行动迅速,很快就来到李越跟前,手里竟然有针,对着李越的胳膊扎了一针。李越动了一下,睡得更熟了。这个人拿出一只微型的手电筒,照着桌子上的箱子,又拿出钥匙,插进箱子的锁孔里。他拨动了密码盘,随后扭动了钥匙。小箱子的盖开了,他取出里边的东西,急忙打开看。里边是黄澄澄的两头小金马。他仔细地看了一阵,大惊失色。他想重新将东西塞进去,可身子一抖,跳开去。
房间灯光大亮,几个武装警察冲进屋来,后面跟着米忠和与尚昆德。蒙面人一跳到窗前,刚要开窗,窗户却先开了,两个吊着绳子的武装警察枪指着他。随即,几个警察从后面冲上来,展开了一场肉搏。这蒙面人武艺高超,把几个警察打得左跌右闪。他想趁机钻出人缝,夺门逃跑。但一个警察终于一拳击到他的面门。他摇摇欲倒,两个警察两边夹住了他,一把将他按倒、
米忠和大声说道:“把他的面巾扯下来!”
面巾从脸上拿下来。这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男人,肿眼泡,小眼睛,身体显得相当结实。他似乎有自杀的倾向,可嘴却被警察掐住。往里边塞了东西。他被按倒在地,戴上手铐,又拉着站起来。一个警察上前,对他的嘴进行了检查,取出了一个潜藏的物件,又把塞在里边的东西拉出来。
床上的李越,仍然在睡着。
男人不动,突然泪流满面,喃喃地道:“我真没想到,会裁了。”停了停,声音越加悲怆:“我觉得一切都设计得天衣无缝,难道这就是命?”他抬起头来,几乎嚎叫道:“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米忠和到他跟前,端详着他,开口道:“你确实是有罪的。你就是刘娟的嫖客之一吧?”
那人身子微微一顿,无语。
米忠和道:“你是t国人,化名云丰,其实你的真名是肖天郎。我们查阅了近一年来的各种录像,发现你几次进出中国大陆。几个月前,你与刘娟走得也很勤,刘娟甚至迷恋上了你。可这以后,你与刘娟再无来往。你是前天前乘坐飞机,转道韩国,回到的t国,但你又从何处再度回来,我们还不知道。你是t国‘拉杰夫公司’的人吧?”
云丰无声地低下头。
米忠和继续说道:“云丰,你虽然是t国人,可你的祖上却是中国人。你的父亲是盗墓高手。当年,正是他盗得了宁宝兰家的古董,转手卖给宁宝兰的父亲。你的父亲因盗墓害死了人,被通缉,逃到国外,后来偷偷地把你和你母亲接到了国外。你父亲临死之前,告诉了宁宝兰家古董的事情。你的父亲可能很后悔,当年低价把古董卖人。所以,你掌握这古董的情况。正是你,挑起了这一系列的夺宝事件。你告诉我实话吧:你是不是通灵教的杀手?”
云丰一愣,脸色板滞了。
米忠和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们的一切伎俩,都将是毫无价值的!带走!”
云丰被带走了。他一边走,一边使劲地扭着头,似乎不相信他的秘密这么快就被人所知晓。
三百一十六、女杀手的情关
冯小民被找进了市刑警大队,米忠和亲自接见了他。米忠和很亲切,对冯小民的行动表示了感谢。冯小民却觉得挺别扭,因为这个米忠和表扬人的时候,那张平素挺冷挺阴的脸,浮现出的微笑,就好比管口破碎的牙膏管一般,挤出来的膏体很不成形,很难看。
冯小民心里想,他可能根本不看重我,只不过必须出来应应场面,客套客套。
冯小民看出来,米忠和其实是个很古板、很拘谨的人,动作缓慢,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种板滞的不和谐的味道,就好比一架锈蚀了的机器,运转得很不通畅。例如他喝茶:他把茶杯端起来,并不马上喝,而是边说着话,边偏头看茶水,似乎是在看清里边到底有几根茶叶,有多少根是不合格的茶叶。他便品尝着,注意着,挑剔着。这动作在他自己是下意识的,可在冯小民的眼中,他就很特别。
当然,冯小民也听说过,米忠和推理、侦察的功夫很强,所以才就任了刑警大队长的位置。但冯小民对他却不敢恭维。冯小民心想,如果让自己坐到这个位置上,肯定是另外一种景象。究竟啥景象呢?冯小民想了半天,却说不上来。
唉唉!不说也罢,因为冯小民根本坐不上。
“小民哪,你说说刘冷然怎么样?”
米忠和突然提起这个话题,冯小民措手不及。
“刘冷然?”冯小民惊讶,“米大队,你咋想起她来了?”
米忠和认真地说:“小民,我不知道你跟刘冷然的关系如何。但是,刘冷然的来历很值得琢磨。她的老家确实是在安城市。可她从小就离开了家,是在t国生活、学习、长大的。这次回来,据说是搭你的车?是在你把江如慧救回来之后,她才上了你的车?”
“是的。”冯小民把当时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
“哦!”米忠和点头。“据说,江如慧自从接手‘亚美公司’后,封她为秘书,而让你当了保卫部长,对吗?”
“是的。”冯小民心里颤抖了,警察的视线,终于射向了江如慧与冷然,这让他十分不安。他突然有了一种急切的感觉,要跑回去,说服这两个跟他有渊源的女人,把她们拉出那罪恶的泥淖。
米忠和道:“小民,我现在想求你一件事儿,看看你能不能帮忙?”
冯小民笑了:“怎么是求呢?你尽管吩咐。”
“我想让你与刘冷然好好谈谈,看看她在t国的时候,知道不知道‘拉杰夫公司’,知道不知道平婆婆这个人,知道不知道她创办了一个名叫‘通灵教’的教派。如果知道,让她到刑警大队来一趟,说明一下,好吗?”
“行,行,我回去能跟她说的。”
“唉!”米忠和叹了口气,“刘冷然到底年轻啊!如果她真踏了那边,鞋上沾了些泥,是完全可以甩掉的。只要她甩掉了那些烂泥,她的前途是很大的。”
“米大队,我明白。”
冯小民从刑警大队里出来了。他开着车,心乱如麻。他明白了,米大队不是平白无故地跟他谈话的。米大队很可能已经认定,江如慧与刘冷然,都跟平婆婆有关,都是“通灵教”的成员,所以让冯小民来做工作了。也许,那个云丰,已经把江如慧与刘冷然的秘密,合盘托出了吧?
冯小民在半路停下车,给冷然打电话。冷然在自己家里,欢迎冯小民前去。
“小民,你的胳膊能开车吗?”冷然的口气很是关心。
冯小民赖耗耗地说:“我不能开,也得开呀!这不是有条好胳膊吗?”
“行,那你快来吧!”
冯小民启动了车,心里划魂,难道冷然没参与夺宝行动?不对,不对!他当时被弄进那个地下室时,不是出现了两个全身黑衣的蒙面人吗?那两个人,应该就是江如慧与刘冷然。刘冷然与云丰那么熟,能不参与他的行动吗!也许,刘冷然对云丰非常了解,知道他不能背叛自己,所以即使云丰被捕了,她仍然安之若素地呆在安城市,没有逃跑。
冯小民进了冷然的家。想想正是在这间屋里,自己砸断了自己的胳膊,便未免有些伤感。冷然穿着一套花色的连衣裙。这花色的裙子总体是一种淡雅的风格,把冷然衬得端庄而大方。
“来啦?”冷然很亲切,给他沏了一杯热茶。冯小民坐在沙发上,思绪万千。在这套温馨的屋子里,他竟然有了一种归属感。
“冷然,”冯小民开口道,“刚才刑警大队长米忠和找我了。”
“什么意思?”冷然坐在他旁边,转头看着他,神色很是淡定。
冯小民一阵激动,鼻子有些发酸。他扭着身子望向刘冷然,很艰难地开口道:“冷然,我想劝你,脱离平婆婆,不要再给她干了。”
“为什么?”冷然微微地笑了。
“因为,你已经很危险了,引起警方的注意了。”
“嘻嘻!”冷然调皮地笑了,“小民,那有什么啊!我做啥了?我什么也没做呀,他们怀疑个啥?”
冯小民突然跳起来,蹲到冷然的面前,急切地说:“你现在确实什么也没做,可你将来能不做吗?你跟着平婆婆一天,她就不会让你消停的。警察盯住了你,还有不漏风的墙,还有不失手的时候?”
冷然微微晃晃头。但冯小民觉得,她的心底有些不安然了。
冯小民越加心情澎湃,情不自禁地抓住冷然的手,冲动地说:“冷然,你知道吗?我现在爱上了你,深深地爱上了你。我知道,你可能瞧不起我,因为我能力没有你大,见识没有你广。可我,爱你是真的。我从来没遇到过像你这样有思想有气度的女人。我以前所交往的香香,在你面前只是小女孩儿,虽然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