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间那些事儿(恐怖)-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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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司机竟然在睡觉。”陈暖心有余悸,抚着胸口说。
我眨眨眼:“我怎么没听明白,出租车司机在睡觉?那么车是怎么开的,他又是怎么睡的?”
陈暖说:“司机就在驾驶位上,他趴在方向盘上,睡得可香了,哈喇子都出来了。”
“奇了大怪了,既然他睡觉,车又是怎么开的?”我好奇地问。
“听我说啊,他在这睡觉,后座居然有人。”陈暖说。
我们听的目瞪口呆,后座拉着客人,司机在睡觉?这怎么听怎么像段子。
“后面的那是个女人,仰面躺在后座上,好像也在那睡觉,最奇怪的是,她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睡觉的她好像知道我在看她,竟然慢慢转过头,隔着车窗紧紧盯着我。”
“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王凯问。
“长得圆圆脸,有点婴儿肥,还挺漂亮呢,就是眼神太毒,就那么直愣愣看着我,像是要吃人一样。她怀里那个孩子也醒了,趴在车窗上也看向我。我一看这孩子,吓得尖叫,脚一滑差点把车从桥上飞出去。”
我们听得屏息凝神,铜锁问:“孩子怎么了?”
“那个小孩竟然是个连体婴儿,一个身子上长着两个脑袋,好像还是一男一女呢。我到现在也忘不了那女人和小孩两个脑袋的眼神,太阴森太吓人了。这里最诡异的,你们知道是什么吗?”岛东丰技。
我们三人已经哑巴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面面相觑,手抖得厉害。
“什么?”铜锁颤抖着问。
“最诡异的是,竟然这辆出租车前面亮着空车的牌,也就是说这个司机其实在跑空车,根本没有拉客人。你们说这件事怪不怪?”陈暖说。
我咳嗽一声说:“陈暖,你不是在说段子吧?”
陈暖瞪我一眼:“这是实实在在的真事,就在白天我亲身经历的,当时给我吓得,差一点就出交通事故,车毁人亡了。”
我和铜锁对视一眼。济公活佛作法,我们清清楚楚看到那个叫做啖食夜叉的妖孽形象,就是个连体婴儿,一个身体上长着两个脑袋,后来又化成一只怪物,恐怖非常深不可测。
莫不是祸害王凯的那个人,又要开始祸害他现在的女友了?
而且吧,陈暖描述的那个坐在后座抱着孩子的女人,我怎么听得这么熟悉,很像是认识的一个人。
王凯说:“暖暖,你肯定是看错了,最近工作太累了,好好休息就好。”
陈暖道:“如果就是今天这一件事或许我就认为是眼花了,可就在前些天,我还遇到个怪事。我跟你说过,前些天我有个闺蜜奶奶过世了,我去她家帮忙。”
“嗯,有这么回事,咋了?”王凯问。
“她奶奶生前特别爱打麻将,我那闺蜜就说,奶奶可爱听麻将声了,就让我们在灵前摆一桌麻将来打,说是祭奠她奶奶。”
我和铜锁津津有味听着。
“结果吧,我们几个人刚打一圈,我就困的睁不开眼,实在打不下去,就让人替我。我到旁边沙发上迷瞪。就在睡得半生半熟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就感觉客厅里好像多个人。那个人就在客厅里转悠,具体什么人我当时还看不清,因为身子很沉,根本起不来,就是模模糊糊感觉有这么个人。”
“然后呢?”王凯问。
陈暖说:“我身子后来好像又能动了,慢慢看清是谁。那是个老太太,穿着一身黑衣服,头上全是白发,而且是那种没有生命力的灰色,她拄着拐棍就在厅里来回走动,我看到她的一只眼好像是瞎的,那模样特别阴森。我一下就醒了,原来是做的梦,可这个梦无比清晰。我就把刚才的事跟闺蜜说了,你们猜怎么着,闺蜜一下就哭了,说那个就是她奶奶。她奶奶生前的形象就是黑衣服白头发,一只眼是瞎的。奶奶年轻时候给孩子们缝衣服,一个扣子弹起来打在眼睛上,就这么瞎了。”
“也就是说,你在睡觉的时候看到死人回魂了?”铜锁道。
“对。”陈暖说:“最近吧……我总感觉不对劲,好像总能看见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而且还感觉到似乎被什么东西跟着,心里发虚,不知怎么回事,就像得了重感冒。”
王凯说:“你就是最近太累了,要不然暖暖你请个假吧,我也请假,咱们两个旅游去。到外地散散心,你不是一直想去大理吗。”
陈暖甜甜一笑:“我哪有你这么好命啊,电视台的工作都是一钉一铆,一个萝卜一个坑,组里本来人手就不够用,我要走了就是拆大家的台。我这么好的员工,上哪找啊。”
说着陈暖出去上卫生间了,她一离开包间,王凯本来嘻嘻哈哈的脸陡然一变,他咬牙切齿:“我就知道,肯定是那个娘们弄的邪法!她搞我不要紧,还要搞暖暖。妈的,我一条命不足惜,但谁要碰我的女人,我豁出去也要跟她死磕到底!”
铜锁没说话,不知在想什么。我说道:“看样子必须要找到那个女人当面谈谈了,我们只是被动保平安是不行的,病根不除,迟早还要生事。”
王凯说:“草她个妈的,我他妈就是个混蛋,我怎么惹上这么个东西,畜生,畜生!”说着,他拼命打自己的脑袋。
铜锁一把抓住他:“事情来了害怕也没有用,必须面对。你前女友到底是个什么人,有没有照片给我们看看。”
王凯说:“她的照片我全删了,只在手机里留了一张。”他掏出手机,划动屏幕,翻找照片。时间不长翻到一张,递给我们看。
☆、第十八章 缠死你
王凯刚把照片找出来,陈暖从外面擦着手进来,问:“你们说什么呢?”
王凯赶紧收了电话,冲我们使了几个眼色。我和铜锁打着哈哈,把这件事圆过去。吃完饭,我们店口分手,王凯拉着我和铜锁的手,言真意切:“二位,我们可是同甘共苦过来的,以后有事我可得麻烦你们了。”
铜锁道:“好说,好说。”
王凯搂着我的肩膀低声说:“你得好好保重自己,我的一魂一魄可在你的身上。”
“我没事,倒是你自己要小心。”我说。
王凯摸摸脖子上的项链:“这里可有济公给我的保命符,应该没事吧。”他的语气无比萧索,愁容满面。
我坐在铜锁的车上往家走,叹口气说:“今天这件事真是给我上了一课,以后找对象可得擦亮眼睛,像王凯这样惹了烂桃花,真是后患无穷。”
铜锁说:“可不。其实告诉你吧,很久之前,我也遇到过烂桃花,那时候差点要了我的命。我这条命还是解铃救下来的。”
“呦,你还有这一段呢。”我笑。
“很久前的往事了,不提也罢。不过我感觉,孽缘这东西,并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了。不都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嘛。这一男一女能睡在一个炕头,没有一定的缘法,还真不太可能。”他说。
我们正聊着,铜锁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听,嗯嗯啊啊说了一气,表情开始很平淡,到后来越瞪越大,等放下电话,半天没缓过劲来。
我赶紧问怎么了。
铜锁说:“慧慧那个小姨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她要查查到底是谁在害他们家孩子。”
“这怎么查?”我问。
“小姨把孩子过百天那天的录像全都翻出来,好几G的视频,刻成牒,要我们转交给赖樱。赖大美女是高人,肯定能从录像里看出是谁不对劲。刚才她们两个通过电话,赖樱让我们明天先去小姨家拿牒,然后再叫上王凯,一起去她的家里。”
我点点头:“不错。害王凯的,就是害慧慧小姨家那个小孩子的,是同一个人。让王凯也去鉴定,如果能在录像里发现他女友的身影,说明这件事还真是那娘们做的。”
铜锁呲着牙说:“不知道为什么,我这眼皮子老跳,就算找到这个人,剩下的事也很麻烦。很麻烦啊。”
铜锁给王凯打了电话,把事情跟他说了一下,王凯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就说了个好,可能是当着女友的面不太方便。
第二天,我和铜锁叫上王凯,我们先去了小姨家,拿了影碟光盘,然后按照赖樱给的地址来到她家。
没去她家前,我做过很多想象,她的闺房会是什么样子。可是到了之后,真是大吃一惊,赖樱家里的风格居然和解铃差不多。她家很小,五十来平,不过一室一厅。厅里是八仙桌,衣柜,神龛供位和几把藤椅。而内室说是休息的地方,更像办公室。
内室里靠着墙是一个小小的书架,上面塞满了风水之类的书籍,有手抄古书也有现代出版的印刷书。一张大大的办公桌,上面摞着一些文件,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最怪异的是,桌子中间居然放了一个超大的算盘。算盘呈深黄色,一看就是有年头了,擦得铮亮,还反着光。
我用手摸了摸触手冰凉,不知是用什么金属制成的,我尝试着拨动算盘珠子,这个沉啊,赖樱这么个小丫头,手那么嫩,她能拨动吗。
赖樱让我们到厅里落座,铜锁说:“赖大美女,你别怪我口味重,你这两个屋子里怎么没有床呢?晚上你睡哪啊?”
赖樱咯咯笑:“这是我们这一派的秘密,哪能让你知道。说正事,牒拿来了吗?”
铜锁把光盘给她,赖樱把笔记本拿到客厅里,放在八仙桌上,通上电源打开。然后把光盘放到里面,很快出现了画面。她把画面全屏,招呼我们都过来看。
我们三个人各搬了椅子,坐在她身后,一起静静地看着。
画面拍摄的还算专业,相当清晰,一出来就是在酒店的大包房里,一共三大桌,约莫六七十号人坐得满满的,真是觥筹交错高朋满座。
看了一会儿,我实在看不出端倪,这就是很稀松平常的朋友聚餐。画面里小姨抱着孩子坐在主位,小孩戴着纸做的皇冠,像个小寿星,不哭不闹,就在那咯咯乐。
又看了五六分钟,我有点昏昏欲睡,就在这时,忽然王凯喊了一声:“停!”
赖樱暂停视频,画面定格。我揉揉眼仔细看,画面里全是人,有的坐有的站有的举杯,乱哄哄的十分热闹。
铜锁问:“你看到啥了?”
王凯颤抖着伸出手指,在屏幕右上方点了一下。我们凑过去很仔细地看,就看到在画面窗户的位置,站着一个人。人影模糊,可能是距离镜头太远的缘故,大约能看到这人穿着一身白色衣服,看不出男女,面容就是一团马赛克。
“怎么了这个人?”我说。
王凯深吸口气,面容僵硬,半晌才说:“我有感觉,这就是她。”
这个她指的就是他的前女友。
赖樱皱着眉头,说道:“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是谁,你们认识吗?”
我和铜锁对视一眼,我对王凯说:“你的事和赖樱说说吧,她或许能帮你。”
王凯犹豫一下,简单讲了讲自己和前女友的瓜葛。赖樱皱眉听着,没有说话,轻轻点动鼠标,画面继续播放下去。
这次我们把目标就锁定在这个人身上,眼睛紧紧盯着她。说来也怪,这个人很少让镜头扑捉到,偶尔出现的身影,一概都是模糊的,甚至有点扭曲,根本看不清面容五官,甚至连男女都咬不准。
铜锁磕磕巴巴地说:“这,这不会是鬼吧?”
赖樱看着画面,说道:“不是鬼。是个人,我能感觉出这个人身上带着很强的负能量,让我非常非常不舒服。”
她接连用了两个“非常”来形容。
这时,视频画面里出现了慧慧,她走到这个人的旁边,两人聊着什么,然后慧慧拉着这个人的手一起来到了主桌前。
从这个举动可以推断出,这个人确实是女性,慧慧是没有男友的,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拉一个男人的手。
两人到了主桌旁,好像在逗趣小孩,那人把孩子抱到怀里,然后贴了贴脸,又顶了顶小鼻子,很快就把孩子送还给了小姨。
我一拍桌子,对铜锁说:“快,马上给慧慧打电话。”
铜锁也没矫情,拿出手机拨号码。
这个人和慧慧很熟悉,而且看样子交情还不浅,视频上虽然看不清,但我们可以咨询真人。
电话通了,那边问有什么事。铜锁快速说道:“慧慧,你小姨家孩子过百天那天,是不是有个穿一身白衣服的女人?”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铜锁道:“你再好好回忆回忆,你还拉过她的手,一起到主桌前,那个人还抱过孩子。”
那边说着什么,铜锁“嗯,嗯”几声,挂了电话。
我们一起看向他,我心急火燎:“慧慧还记得是谁吗?”
“记得。慧慧说了这个人的名字。这个人,罗稻你和我也很熟悉。”铜锁说。岛协何圾。
“谁?”
“黄丽。”铜锁一字一顿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