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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斯诺利亚传说-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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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黑皮手册,男人的脸更加青红不定,似乎要为少女的迟钝抓狂。他猛地扭握住少女的左手,把整个身体重量压到她身上,防止她的反抗。
  他另一只手撩起零散的茶色留海,绕在指尖,嗓眼里的调子沉缓舒绵,略带点沙:“偷完东西拍拍屁股便想逍遥法外,可没这么便宜……”
  处女夹杂雅淡麦酒的体香钻进了男人的鼻子,连头巾上为驱蚊而沾带的艾叶屑也显得芳香无比。
  丝罗娜被灼热的躯体压得身心发烫。
  就像回敬她给对方的诱惑,他身上也有种叫人害怕的魄力。它透过同样渗着酒气的绿檀熏香,借着热力一片片地自湿润的呼吸中弥漫过来,令她紧张莫明。
  “你到底想我怎么样?”她扭转头,以免两个冰凉的鼻尖碰到一起。可耳根又暴露在对方鼻息之下,吐出的气,挠得她心头有只细蚁在爬。
  “跟我回去?”
  丝罗娜眼神游离:“可、可笑至极,跟着你有什么好处?”
  “你说,我给。”他被玫瑰色的侧靥吸引,诱惑地说着,声音越发低沉,却不知不觉松懈了手上的劲。
  “话别说得太满……”话音刚落,原似被压制住的少女,两膝微曲,左脚为支,右手拿着什么硬物往两人紧贴的位置一戳,腰上使力往前推靠,活生生把扣压她的男人撞退三步,左手的压制宣告解除。
  “想抓住我可得再加把劲!”
  银翼舔舔被尖锐硬物戳破薄皮的拳头,惊讶地看着她。
  “你得感谢我没有杀伤性武器。”丝罗娜扬了扬手里长不盈掌的胸剑,把它插回腰带里。她其实也很意外,刚刚判断着男人钳制的力量并不比猪大多少,所以平时缺乏自信而产生的怯场才能消退大半,而敢于流露自己桀骜的一面。
  '我看在你能弄清偷了他什么东西前,他还会继续跟你耗。'
  女亡魂打着哈欠,不屑插足两个后生毫无进展的“打情骂俏”。
  '你忍心看着少女困身野兽?'
  '芋头脑袋让猪拱拱正好开窍。'
  '……'
  银翼望着对方熟悉的发呆表情,苦笑自嘲。皎月下少女的倩影,咋看漂亮得如无害的橘子花,却充满欺骗性----其主人经常爆发吓人一跳的力量。就像人们被柔白纤弱的花朵吸引着,想去拮摘,便不小心被棘扎得鲜血淋漓。
  可是,他能轻易放手吗?橘子枝条长满考验拮摘者的细棘,可他已目睹过花的洁丽,嗅过蕊的芬芳,如果现在要放弃品尝金黄果实的香甜,他的不甘,也许比被刺得遍体鳞伤还甚。
  银翼打算挑战这些并不普通的刺。

19 王子与公主(2)
更新时间2007…12…1 5:55:00  字数:3255

 “我说过,老土的头巾并不适合你,”他手里拿着少女唯一的伪装,那块磨坊女子的亚麻头巾,向它的主人展示着,“只有镶嵌着南国明珠的宫裙,才能令你更加耀眼。”
  “银翼先生,您身份高贵,如果需要漂亮女仆,也不差我一个半个吧?可如果您需要漂亮玩物,请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姑且作为我救命之恩的报酬好了。”丝罗娜讶异地摸摸头上,发现那块头巾不见了,却镇定如常,“身份卑微的女子穿戴粗麻鄙布最合适。”
  他今天的所作所为,是在诱惑她。
  这算是在表示喜欢自己?丝罗娜极力地整理脑袋里的如麻思绪,为银翼过于亲密的举止寻找解释。
  小公主的初恋感情奉献给了希亚王子,而明确表示喜欢她的则是罗亚诺尼王子。当然,她还知道希亚喜欢的是丝罗琳皇姐,而丝罗琳喜欢的是迪墨提奥。因此,在公主所有情感经验里,喜欢与被喜欢的定义都跟眼前男人的表现迥异。
  莫沙卡在蒙塔莎官邸里透露过的关于少爷的态度,似乎这家伙从没把她当成一般的异性----至少,两人共寝一室,也没有逾越行为,这甚至感染到她都忘记双方应该有什么男女之别。
  丝罗娜可没有神经粗条到认定自己还是丑八怪,正常的审美观与照镜子都足以帮助她看清身上的变化。她只是判断,银翼与迪墨提奥的道德感里有共同的特质:骄傲。他们对男女关系的处理,至少不会发生她在步兵队看到的混乱关系(公主经常出没的骑兵分队,行为比其它分队都大有收敛)。
  他对她大概是“喜欢”的,但估计更接近自负男人对漂亮女人的廉价兴趣。
  可就像没有听清她的敷衍之辞,银翼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老实说,我对奥玛森没什么好感。我曾经被两个家伙教训。一个不顾身份来质疑我的资格;一个直接对我挥拳相向。为此我过去非常讨厌那个引发事端的人----我感觉她就像只丑陋的刺猬。但是没想到某天,我也会被这些刺吸引,而且它的主人在我眼里也变成了花。”
  少女的所有表情在暗处凝固,她僵硬地回应:“你发现那些刺虽然扎人,却原来每根都是黄金,于是改变了你的审美观?”
  “应该说,是比黄金更璀璨的宝石。”
  “宝石刺可是比黄金更锋利坚锐,不可靠近。”
  “我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寻找可以分享刺的对象。”一边说着的男人,藉着对方被说话内容所吸引,前挪两步,再次把她纳入双臂可以控制的范围,“虽然她的条件很苛刻,但不知我可有幸成为这个对象?”
  丝罗娜却冷笑:“我还以为你是对拔刺有兴趣。”
  “德斯莉尔皇后的娘家在柏斯,为什么您就只往胜基伦跑?像罗亚诺尼这种青涩小子是不可能满足您的,丝罗娜公主。”
  “……您在说此话前可以反省一下,为何我从来没有考虑过您,雪卿王子----或者,国王的私生子?”
  像是早就预见最后一句会如何激恼眼前人,丝罗娜身形往树侧猛地退缩,银翼一抓落空,目光变得犀利。
  不管真心还是虚伪,帝国的宫廷教育要求在国宾面前留有口德。帝国公主绝不会比当年十六岁的柏斯王子刻薄。但此刻,她却不由自主制造双方的恶劣关系。
  丝罗娜的成年礼,常年云游的雪卿王子没有到场。
  因为头发银白、相貌俊美,便得到雪卿王子的称号。“堪地亚那的火,柏斯的雪”,是连希亚都熟悉的宫廷八卦。可是,柏斯与胜国的王室成员外貌最大特征就是普遍走深色系,例如丝罗娜便有菲菲皇后的茶色发眸,而丝罗琳长公主从母亲处继承了柏斯贵族里最稀少的灰金色。换言之,连最忠心的臣子都觉得,皇帝要生个银发的儿子实在有点难度(那个生他下来没多久便病故的王妃也是灰金头发)。
  有很多谈不上恶意的传闻:雪卿王子尤里斯是国王的私生子。
  总比被认为患了雪人症强吧。这是丝罗娜十三岁时听到八卦后的腹诽。那年她被不留口德的某人直讽为丑八怪,柏斯国也相当头痛----两国的下次联姻怕要等皇孙级了。
  当然,比起睚眦必报这种理由,不如说丝罗娜有点慌张,于是不由自主地通过与“敌人”制造“距离”来建立自己的安全区。
  “哼,那怪不得您直奔胜基伦而去,估计是看到我几位王兄都娶了王妃,而私生子的名声实在有辱帝国的门楣吧?”他恶狠狠又赤裸裸地奚落道。
  不愉快的回忆涌上王子心尖。他唯一那次去奥国皇宫,带着难堪的使命。柏斯朝里上下的想法,就是希望丝罗琳此路不通时,让另一个无关重要的儿子牺牲色相去讨回另一位深受宠爱的帝国公主。
  柏斯历史上,即使是国王,娶的若是奥国嫡系公主,几乎也会从一而终。明显是献媚而并非自愿的传统,令他倍感屈辱,公主的缺点自然也被无限放大。
  虽然奥玛森皇室考虑过名声因素,可丝罗娜本人没有这种多余顾虑。她已经后悔失言。戳人死穴的话语打击性固然强,但她与他何必划下不可缓解的矛盾?可又不能直接说“都怪你先我揭穿对方身份,而且绑架杀人犯还说什么喜欢我,真让人心慌意乱”来自灭威风。
  “安莉……对,还有罗亚诺尼的事,我还没有跟你算帐呢!”扔掉假惺惺的敬称,她终于换回正常语气与他对话,“堪国与胜国要开战了,你们这些阴谋家!”
  “我们吃多撑着没事干吗?怎么可能去谋杀佩里尼亲王?即使要独吞奥玛森,现在也没到时机。。。。。。”突然发现丝罗娜狐疑地收细眼睛,他急忙刹车,“向斯诺维娜发誓,佩尼里亲王事件与我们无关!堪国公主来散布任务要破坏你们哪怕只是一点可能性的婚礼,而我只想顺便搅搅局,不让两国结盟罢了。”
  “承认了吧?信奉斯诺维娜的贪婪者,因为害怕堪国与胜国得到奥玛森的好处后,冷落你们吗?”罗亚诺尼并没有跟她多说法西尔公主,所以她完全料不到会有一个比自己还小的黄毛丫头,借爱情之名想出掳人勒索这种荒诞主意。
  “拜托,他们打架的地方永远就在大家的家门口,谁不头痛……再说,谁让你不先来我们那的……”他心虚,实在不能坦白自己父王其实也想打奥玛森巨龙的主意,而且野心还可能超过揩油的层次,只是前提必须先寻找到有关斯诺维娜的宝藏秘密。一时之兴与顺水推舟,这就是整个计划的动机和主题。
  “娜娜,既然我王兄也在,也许我们可以找机会谈谈----”
  “啪”,丝罗娜利落地荡开对方欲抚摸她头发的手。现在既没有共乘一骑、同居共食,更没有银翼与名为汀娜的落难贵族,两人携手同游的时光就像盆中倒影,覆水即没。
  “你,怎么认出我的?”
  好像是故意找个台阶给对方,公主收起咄咄逼人的气势。
  “用想的,”他体悟到气氛的缓和,便也原谅了少女刚刚的恶毒相向,进一步放轻语气,“多想想,就想到了。”
  “当载着博达奇王子的花车经过时,我也突然联想到你的身份。他前年参加过我的成年礼。”
  “是的,他说奥玛森的二公主会成长为这个大陆最美的女人,我没相信。”
  “这无关紧要。”博达奇出席皇姐成年礼时,为了求婚也说过丝罗琳已经是大陆最美的公主。
  “怎么会?因此我才没能认出你。”
  “女人不能光看外表。如果是迪墨提奥,即使我在泥塘打完滚,他也不会认不出。”
  “用鼻子吗?”说完王子伸颈欲试,又被五指山挡回。
  “他是迪迪大人,不是狗。”用嗅那就太香艳了,正直的青年才不干呢。即使宫中捕风捉影的传闻很多,她与唯恐后宫不乱的宫女们也未曾抓获现行。
  “别过分相信以直觉支撑的信心,”雪卿王子大概是感受到金色阳光的威胁,冷哼一声,不屑道,“打赌吧。”
  打赌?打什么赌?
  “如果他认不出你,你就到我身边。”
  “答应的是笨蛋。”
  “不敢吗?”
  “唐尼与罗巴克是激将法专家,他们教会我别一时意气就随便跟心怀不轨的人打赌。”
  话说回来----
  “初见时,我十六,为什么你会认不出我?我这几年长太帅了?”
  王子觉得不管是银翼还是尤里斯,他的外貌应该都很有存在感。
  “第一,你的眼睛会变色,”丝罗娜仔细地又瞧了他几眼,叹道:“第二,我混亲卫骑兵队长大的,对男人的美貌免疫了。”

20 勇者之赛(1)
更新时间2007…12…2 12:37:00  字数:2828

 野猪镇内的清晨,没有郊外热闹。依纱外婆家大院横穿出一群早起的芦鸡,叽叽咕咕迎送客人出门去参加野猪节的压轴好戏。
  “依纱还戴着我送的狐皮帽?”
  罗巴克怕狗,只好与骑月光的丝罗娜并肩而行,却心有不甘地扯着嗓子与带着狗的依纱夫妇一路搭讪。当他发现两位老朋友头上所戴之物甚是熟悉,高兴得像发现了新鲜玩意儿的孩子。
  “对呀,我真是可怜的女人呐,老公居然没送我新皮草。”
  尽管嘴上抱怨,女人眉目之间的笑意却不减反增。
  格兰纳一旁小声碎念:“老婆,钱包都是你负责拿的。”
  “看到了吧?两个成功的人。”女亡魂快乐地说。
  “什么?”
  “想知道男人有多成功,大可以看看他身边女人脸上的笑;想知道女人有多成功,就看看她身边男人的腰包。”
  丝罗娜下意识地去看依纱的笑容,嗯,漂亮得像天上的云;然后又去看格兰纳的钱包,才想起他没钱包。
  “果、果然很成功……”
  *****
  郊外,人声鼎沸,各种活动开展的声音与气味混成一片。
  丝罗娜与罗巴克,还有依纱夫妇,都穿着能体现节日气氛的皮草背心----这全是外婆家的压箱货。四月近在眉睫,皮草商们在节日特产会上抓紧时机抛售存货,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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