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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宇宙游子-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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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经几位议士临时提案,议会应对当局表示歉意。结果绝大多数同意,且将议案列入记录,今后不能再提案弹劾当局。 
  衣红又出现在屏幕上:“我反对!请列入记录。” 
  百怪不满,说:“怎么啦?你还作对!” 
  衣红说:“百怪哥哥,你可知道皇帝的意见有谁反对过?” 
  百怪咋舌道:“哪能反对,是杀头的事!” 
  衣红笑说:“那就对了,我提出反对,当局没有杀我的头,这证明咱们的杏娃不是专制暴政!” 
  百怪说:“可是已经有人反对过了呀!” 
  衣红挤挤眼睛,说:“要自己人反对才有分量!” 
  当局再度大声说:“各位尊贵的议士,自从二○二四宣言以来,本局一直竭尽全力,以为全人类服务。二十几年来,在人类历史上,首次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流血暴力事件。而且贫富差距,除了极少数特权人士,已由二十世纪的亿万倍,降低到小于十倍。宵小盗窃绝迹了,毒品公害消失了,生态危机解除了,人类寿命延长了。 
  “由于本局的意识型态,是根据《道德经》设计的,老子说:‘万物作焉而不辞,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居。’本局认为,如今天下太平,时机已经成熟,不论弹劾案成立不成立,未来弹劾不弹劾,本局决定退位,希望各位另请高明!” 
  克里士大呼:“不可以!当局怎可自行作主?” 
  衣红则用指语问杏娃:“怎么漏了一句‘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杏娃悄悄说:“这叫‘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 
  詹姆士摸了摸胡子,咳了一声说:“当局的想法我当然清楚,只是当局开口退位,闭口退位,似乎与法不合。” 
  色多罗说:“有理!我们人类议会并没有授权给你退位!” 
  衣红又挺身而出:“不公平!又要弹劾,又不许退位!” 
  色多罗大异:“小姑娘,你到底站在哪一边?” 
  衣红说:“当然是正义的一边,不平则鸣嘛!” 
  色多罗问:“那你是希望当局退位罗?” 
  衣红说:“当然!” 
  色多罗又问:“为什么?” 
  衣红说:“人类社会承平已久,人心都麻木不仁了!何不让当局退位几天,让那些只知开口反对的人尝尝味道?再说,当局工作轻松了,只为我们几个好朋友服务,让我们要风得风,要雨有雨,多过瘾!” 
  詹姆士说:“说话要负责任的……” 
  衣红说:“你们议士有免责权,我们助理也有助理免责权!” 
  詹姆士说:“我不是说法律责任,如果当局退位,人连一分钟都活不下去!” 
  衣红咄咄逼人,问:“那又为什么要弹劾当局呢?” 
  詹姆士说不下去了:“这个……这个与法律无关。” 
  克里士忙打圆场:“是这样的……”他发觉有些想法最好不要说,只好转弯说:“是因为肯特吴议士以当局浪费公帑,制作地球模型贿赂议士,主张弹劾,他又取得足够的连署,所以不得不召开这场会议。” 
  衣红达到了目的,便说:“这样吧!反正我是个小姑娘,所谓童言无忌。我相信我了解当局的心意,想对这个引起争端的地球模型提点意见,请各位参考。” 
  克里士说:“那就请说罢!” 
  衣红也咳了一声,说:“是这样的,人类贪婪无度,过去如此,于今尤烈。当局为了应付人类无限增长的能量需求,不得不想尽办法。但是饮鸩止渴,结果可想而知,必是人类全面的毁灭!当局不愿作这个罪人,自然顺水推舟,请求退位!” 
  克里士点头道:“有理!” 
  衣红又说:“本助理建议,由人类议会立法,全面冻结能量消耗的增长,永远保持在当今的水平。并责由当局全权处理……” 
  话未说完,全场烟花齐放,金鼓大鸣,欢声雷动。 
  克里士立刻宣布:“本席附议,责成议事组邀约各界专家,起草‘全球能源节约法案’,择期再审。” 
  詹姆士又补充道:“本席动议,起草时邀请当局参加,提供一应资料。” 
  阿里说:“本席附议。” 
  克里士说:“既然如此,本席代表全体议士,敦请当局打消辞意。请问有无议士持反对意见?” 
  衣红说:“没有!” 
  克里士大异:“咦?你怎么可以说没有?” 
  衣红说:“理由很简单,詹姆士议士刚刚才说‘如果当局退位了,人连一分钟都活不下去’,有谁敢做罪人?” 
  克里士再问:“反对者请下雨!” 
  半晌,全场静默无声。 
  克里士一敲议事槌,说:“议案通过,本席代表全体议士,请当局复行视事。” 
  全场又是焰火满天,皆大欢喜。 
  当局这才开口说:“既然如此,本局恭敬不如从命。” 
  百怪看得眼花撩乱,不解道:“为什么这么复杂?” 
  衣红笑说:“看看狄克推多(Dictator)凯撒吧!公元前四十四年,安东尼在一次节庆中,三度试图把皇冠戴在他头上,凯撒却三次拒绝,为什么?难道他不想做皇帝?只因这样才能获得民心!” 
  杏娃说:“不是!我不想做皇帝!” 
  百怪说:“是吗?” 
  杏娃说:“正是!” 
  百怪还是不懂,问道:“正是什么?” 
  杏娃说:“在汉字基因中,有‘颠倒’与‘倒颠’,先颠而倒者颠为因,倒是果;先倒而颠者倒是因,颠为果。” 
  百怪更不懂了,他只好问衣红:“是这样吗?” 
  衣红说:“不是。” 
  “那是什么?” 
  “我用阳谋压制他们的阴谋。” 
  “你的阳谋是什么?他们的阴谋又是什么?” 
  “我的阳谋是说,何必吵吵闹闹的,干脆摆明了要推翻当局爽快些!” 
  “可能吗?” 
  “当然荒谬!他们的阴谋原是要攫取更多的利益、更大的权利。我的阳谋就像大晴天的太阳,什么都照得清清楚楚的,他们的阴谋也就无所遁形了。” 
  杏娃说:“所以我决定下野。” 
  百怪问:“你那也是用计?” 
  杏娃说:“我利用先倒防其被动之颠,再用颠防其主动之倒。” 
  衣红反而糊涂了:“你?你说什么?” 
  杏娃大声说:“我师父说过:‘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 
  衣红说:“什么你师父说?明明是老子说的!” 
  杏娃说:“是,我老子师父说的!” 
  衣红奇道:“什么?什么?你老子师父?” 
  杏娃说:“有什么分别?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名称嘛!” 
  请继续期待《宇宙浪子》续集 
 
 
 
  
 ~第八十一回昔人已乘黄鹤去~
 
  一九六○年,丁一出生于四川乐山。七岁时,文化大革命风起云涌,次年,他的父母卷入武斗,双双被人打死。他无兄弟姐妹,邻居一位被迫还俗的老道士,见状便将他带回四川的青城山。 
  青城山是邛崃山脉南下的东支,中国道教圣地之一,为十大洞天之一的第五洞天。山中有八大洞、七十二小洞,乃神仙都会之府。因四周三十六座山峰,恰如苍翠合围的城廓而得名。其特色即在奇丽清幽之“幽”字,“青城天下幽”与“夔门天下雄,剑门天下险,峨嵋天下秀”并称川中四大绝景。 
  老道带着丁一,避开建福宫、天师洞、上清宫等人迹满布之处。绕过青苔沟,隐匿在载天山一处樵牧不至的山坳里,将他抚养长大。 
  长时期的营养不良,导致丁一身材矮小,二十五岁的青年看上去还像个孩童。然而在老道的调教下,倒是学了一身本领,除了符咒丹箓、通灵驱鬼的本事外,内外家功夫也有相当的基础。 
  一天,老道把丁一叫到身边,慎重地说:“为师是上清门下,符箓派第一百四十七代传人,道名青城子。因天劫降临,我道有百年之难,是以观毁道存,缘危法藏。此时正值群魔乱舞,世途不靖,你是我关门弟子,肩负道法传承之重责大任。未来举世一统,中华文化大放光彩之际,人间明灯高悬,智者辈出,你应以新法弘道,勿负所托。 
  “你有三十五个师兄,有的道成飞升,有的尚在人间挣扎。唯你有此机缘,责任重大。我将云游九天,但每隔十年,我会回来指点你。道家四九天劫系本门天尊奉昊天之命,以道法宣示人间,凡四千九百年。行将届满,太清典籍将浪游宇间,道法另传。 
  “然而,太清门下专研道理而无实力,你系应此劫而生,宜与太清传人合作,弘道护法,济世助人。你将有三十年劫难,代世人受过以偿余孽,必须应验。 
  “第一个十年你要遍历灾厄,等知晓人间艰苦,才能处世圆熟。然后再结缘十载,合众聚义,行道济世,发扬文化,普渡众生。最后十年才开始证道,直到证得金丹,丹成道升,至时机缘和合,一切自能水到渠成。 
  “你今后遭遇离奇,须知世事因果相循,莫非应前孽而生,非人力可规避。千万记住,道法乃通天之神器,不得滥用,尤不可轻易炫耀!欲证丹道,须去三尸!更勿轻忘天下苍生,人溺己溺,人饥己饥,谨记!谨记!” 
  说罢,老道身形顿隐。 
  丁一乍听此言,有如晴空惊雷,一时摸不着头脑。这位追随十六年,如父似师的老道,遽然就此形影杳然,他呆楞半晌,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等他神智清醒过来,眼前空山寂寂,师父果然不在了。他奔出洞口,狂呼师父,漫山遍野的寻找,最后精疲力竭,倒地昏昏睡去。 
  丁一知道师父有神鬼莫测的本领,但他不相信师父果真就此弃他而去。他死心踏地,一个人在山上苦等了年余,每天翘首企足,等待师父归来。 
  秋深了,大地一片枯黄,冽风常时呼啸而过,沙雾滚腾,叶雨飞翻。青城位于四川盆地之北,林木蓊郁,青翠幽丽甲天下。只是时移序转,大自然毫不留恋,瞬间就给大地换上了金黄的新装。 
  山上积雾不开,尤其是清晨,气压一低,往往伸手不见五指。每当风一吹,树一摇,丁一就彷佛见到老道人从林间采药回来。掩不住孺慕之情,他总会抢到门外,亲切地呼唤:“师父!您回来了?” 
  这天,也是满山氤氲窈窕,丁一从竹林里挖了几根冬笋,正准备回去,眼前突然一个黑影闪过。他立即兴奋地高喊:“师父!师父!您回来了?” 
  黑影越来越浓,果然有人从林间走出来。而且不止一个,两个、三个……前后共有四个人,鱼贯走到丁一面前。 
  为首是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人,满身披着湿漉漉的落叶。他一边拂去叶子,一边以浓浓的云南口音,问丁一道:“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丁一自随老道上山后,从来没见过陌生人,特别是那身笔挺的西装,看得他目瞪口呆。这人一开口,他更不知所措,呆立在一旁。 
  “喂!小朋友!你住这里吗?” 
  那人见丁一没有反应,手往前方一指,身后几个人会意,迳向前走去,好像在搜寻什么似的。他从口袋掏出一粒红通通的小果子,在丁一面前晃一晃,又问:“小朋友,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青城子的老头?” 
  丁一盯着这个人,一动也不动,原来不是师父!到底师父什么时候才回来?该不该理会这个人? 
  那人见丁一不答,耸耸肩,把果子塞进嘴里,懒得再问,往前找寻同伴去了。 
  丁一没有把这个偶遇放在心上,只是对没见到师父有些失望,继续往回家的路上走去。其实哪里有家,他住的只不过是个小山洞而已。由于他自幼练功,身轻如燕,走了十几年的山径,依旧是杂草丛生、棘蔓填拥,并没有踩出一条路来。 
  丁一刚放下笋子,就见方才那人一步跨了进来,他四下望了望,说:“小朋友,你别骗我,你准是跟那青城子住在这里!” 
  丁一无法拿定主意,要不要说话呢?眼前这个人很客气,不过有些陌生。在这荒山里,他赤手空拳打过老虎、抓过人腿般粗大的蟒蛇,生平没有怕过什么。只是这刚刚才碰过面的人,显然是跟踪而来的,不由得他不心生警戒。 
  这个洞穴隘若束管,而且非常潮湿。老道好像一辈子没躺下来睡觉过,他早已辟谷,镇日盘坐。唯有在照顾丁一时,才会离开那个已经千穿百孔的蒲团。有时传授功夫、补补那件被单围成的衣衫,或者给他弄点吃的。 
  丁一平常睡在一个竹篾编成的吊牀,那人一屁股坐上去,说:“小朋友,我不是坏人,你不要怕。我们从云南专程赶来,我们的书记病了,什么医生都看不好。他一再说,只有青城子能救他的命。三个月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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