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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宇宙游子-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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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红点头应了,那对夫妻便绕向楼后,消失在黑暗中。 
  衣红心跳得很厉害,一直在盘算下一步应该怎么办?那人怎么知道裤白等就在这栋房子里?万一错了呢?她忍不住偷偷掩到窗下,探头一看。里面显然是一间客厅,裤白等七个人果然如那怒汉所说,整整齐齐地躺在雪白的牀垫上,不知是睡着还是昏迷了,奇的是四周并没有人看管。 
  就在此时,后院传来劈劈啪啪的响声,楼上一阵混乱,有人大叫:“失火了!草料失火了!”随见两人跑下楼来,直奔后院。衣红怕还有人,等了一会,未见有人再出来,她既怕延误时机,又怕撞见庄人,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再看后院,果然火势熊熊,火苗向上窜升了数丈,有十几个人纷纷拎着水,由各方赶来。 
  衣红等不及了,赶忙冲到房内,杯子、清水就在桌上。她把药水倒进杯子,再用水一冲,药水淡成草绿色,闻闻略带腥味。她怕有毒,每个人先只喂了一点。喂完一圈,发觉并无异状,再喂第二圈,一共喂了五圈才把药水用完。果然,希来第一个先醒过来了。 
  衣红再看后院,火势并没有蔓延,她又紧张起来了,再一看除了裤白外,其余六人都醒了,她轻声说:“千万注意!大家不要作声!等一下听我口令,先别多问,出险后再解释!”她刚说完,裤白也醒了。 
  裤白一看是衣红,彷佛见到失散多年的亲人,搂着她的脖子,痛哭出声。衣红忙安慰他说:“白弟!乖,不要怕,我们马上脱险了!”她急问众人:“你们先活动一下筋骨,看还能跑吗?” 
  大家动了一下,都觉得没有什么问题,衣红便要背裤白,他有气无力地说:“我不是小孩子,我可以走。” 
  “白弟!听话!我们要跑一百公尺!你受不了的!” 
  “要跑一百公尺?跟谁比赛?” 
  裤白这句话把她问倒了,为什么要跑一百公尺?此刻危在眉睫,哪有时间解释?她正要发号司令,又听到那个低沉的风声:“为什么?” 
  他们几个人不像受到囚禁,为什么要逃?为什么又不许走大门,而要穿过那空旷的院子?那样不是更容易被发现吗?为什么要相信那怒汉的话?再说,那人怎么知道他们昏迷不醒?捆绑不是比迷昏更省事?再说那人倒药时非常谨慎,自己还怕不够,现在七人都醒了,证明药量恰当,他怎么能未卜先知? 
  衣红脑筋一转,向众人说:“没事了,大家好好休息吧!你们刚才是不是在气垫车上昏倒的?” 
  希来问:“你怎么知道?” 
  衣红说:“我就是不知道,差一点冤枉了好人!” 
  衣红便把刚才的情况对大家说了。 
  金大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被迷昏的呢?” 
  衣红说:“那人给我解药,当然知道你们被迷昏了。来路上脚印虽然不多,却踩得很深,足见你们是被抬来的。他没有人手,也不像好心人,没有理由救我们,除非另有目的!我猜他让我们逃走只是为了制造混乱,藉此混水摸鱼!” 
  正说着,一个老年人走进来,诧道:“你们都醒了?我请的医生还没有来呢!” 
  衣红立刻向那老人说:“现在来不及解释,那火是从你们庄子离开的一对夫妻放的!他们要来抢你们刚才抬回来的东西!” 
  老头点点头说:“有理!可是,小姑娘,你是谁?” 
  衣红一挺胸膛,说:“我不是小姑娘,我是衣红!” 
  那老头走到门口,向外招招手,便来了几个人,他吩咐了几句话,又回到屋中。这时已有人送上茶水,收去被褥牀垫。老头请大家坐下,先自我介绍。 
  原来老头姓陶,自称朱公,在此地隐居已有多年。他正说着,见裤白不停地搔着那本已红肿的脸颊,便问裤白:“那是被虫咬的吗?” 
  衣红说:“是的,就在右江那边一个红砂地上。” 
  朱公说:“糟了!”说时一拍掌,进来一个人,朱公低声向他说了几句,那人点点头,立刻快步离去。朱公继续说:“我们这里是八宝墟,在云南与广西交界处。前面不是右江,我们管它叫死河,你们一定是在谷拉河附近走岔了。在上个世纪末,这一带水土保持很差,人民滥垦滥耕,以致年年发大水,如今河道全变了。” 
  希来不信,说:“沿路都有标志,一直指向这边!” 
  朱公说:“不可能,你们一定看错了,这一带有十几种害虫毒物,难得有人来,哪有人去立什么路标?四十年前,附近曾有一个生物高科技公司,因为太赚钱了,有人看得眼红,放火把实验室烧了,结果一大半实验用的生物逃了出去,把这附近的生态环境都给破坏了。”陶朱公说话时,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在他肩上,头渐渐垂了下去。 
  衣红猜想他一定是当年的科学家之一,便问:“陶先生,这十种害人的毒虫难道不能除尽吗?” 
  “唉!哪有那么简单?以往人太过狂妄无知,自以为征服了自然。哪知完全被自然愚弄了,真是潘朵拉的盒子,害死人!” 
  “什么盒子?” 
  “啊,一个希腊神话故事,传说有一个叫潘朵拉的女人,长得非常美丽,连天神宙斯都爱上她。有一天,潘朵拉看到宙斯拿着一个非常精美的盒子,她便问宙斯盒子里装了什么?宙斯警告她那个盒子绝对不能碰,因为里面装的是最坏的东西。潘朵拉自恃受天神宠爱,有什么她不能做的?于是她偷偷打开盒子,把里面的东西都放出来了!”陶朱公感慨万分,他翻翻手掌,好像自己就是那个恃宠开盒的潘朵拉! 
  衣红最喜欢听故事,急问道:“里面是什么?” 
  “是什么?是邪恶,是痛苦,是悲哀,是疾病,是憎恨,是妒嫉……是所有人能想到的负面的因子!是天神宙斯禁锢的罪恶之源!” 
  “宙斯既然是天神,祂为什么不制止呢?”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谁知道呢?也许是天意吧!千年万载,总有疏忽的一刹!善与恶原是一体的两面,只怪人好奇心太盛,名利欲太重!” 
  “您有没有答案呢?” 
  “有,就是活该!自作自受!” 
  大厅中沉默下来,一时之间,众人也许不能全然体会陶朱公的深意与悔意。但是种子已入土,只要机缘和合,总有破土发芽的一日。 
  这时,门外一阵喧扰,几个人把那对夫妻绑了进来,那人一见衣红端坐在厅内,立刻破口大骂:“XXX!早知道老子把你给X了!” 
  陶朱公眉头一皱,手一挥:“绑到后面去,绑紧一点,免得污了我们的耳根!” 
  那人还不断叫骂,声音渐渐远去,朱公说:“庄子里有这等粗暴卑鄙的人,我先向各位道歉!只怪我一直认为以身作则,潜移默化,再恶的人也能改过,没想到他是改了,改得更偏激了!据我个人猜测,他发现各位大概已有大半天了。最近这里发生了一些事故,我们一直怀疑是他,傍晚时听到河边有人喊叫,等我们赶到,几位都已昏倒了。那时他正在分解那部气垫车,我们只好把他击昏,将各位抬到蔽庄来。怎么都想不到,各位乘船而来,还会遭到铁甲虫的攻击!” 
  说时,只见另一位老者提着一个箱子,急急走进来。陶朱公起立迎接,说:“之淳!这些都是我们的受害人!”又向大家介绍说:“这位是王之淳博士,四十年前一起工作的老伙伴,今天同留在此地赎罪。” 
  众人早立起相迎,王之淳向大家鞠躬说:“请坐,各位请坐,过去太年轻,太骄狂,二十多年来我们想尽方法补救。只是这些不是东西的东西,生长力之旺,远超过我们的想像。” 
  陶朱公忙说:“之淳,先看病再说吧!我看这位小朋友情况很严重!” 
  王之淳打开大灯,走到裤白面前,仔细检查了一会。他神情十分怪异,看了半天,回过身来,又给五行人等详细检视。他想了又想,检查又检查,最后,他望着陶朱公,问道:“朱公,你给他们用过什么药吗?” 
  “没有呀!” 
  “那怎么可能?” 
  “他们来时都昏迷不醒,我也没多留意,只是叫人去请李医师。后来还是这位姑娘提起,他们被铁甲虫咬过,这才派人找你来!” 
  “你知道他们怎么昏迷的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是孽徒孙谋武下的毒手!想来是要谋财害命!” 
  “那又是怎么救醒的呢?” 
  衣红便说:“那位姓孙的给我一瓶药水,他们服了才醒。” 
  王之淳点点头:“那就对了,孙谋武跟我去采过药,知道我的各种配方。我用来治疗铁甲虫咬伤的药水,因为需要止痒,所以有麻醉作用,他却用来麻醉别人!不料误打误撞,竟然及时对症,否则拖了这么久,连我也束手无策了!现在没事了,他们几个休息一两天就好了。” 
  陶朱公听了大感安慰,便吩咐备席,为大家压惊。王之淳急着要赶回去,被陶朱公强留下来,说:“救人要彻底,你留在这里观察一下,绝对安全了再走。再说我们哥儿平时各忙各的,很少见面,既然来了,聊聊再走,如何?” 
  王之淳这才坐下来,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竟然摇头晃脑的吟起诗来了:“三年无日不思归,梦里还家旋觉非;腊酒送寒催去国,东风吹雪满征衣。” 
  陶朱公笑说:“这是苏东坡的《华阴寄子由》。之淳兄最仰慕苏东坡,每次饮酒,总要吟个一两首。” 
  王之淳则说:“大哥莫说二哥,你不是以陶渊明自居吗?天地长不没,山川无改时,草木得常理,霜露荣悴之……” 
  陶朱公忙打断他:“来!喝酒!喝酒!都是闲话。” 
  王之淳感慨地说:“真的,要不是认识了禅师,我大概已经疯了!” 
  陶朱公说:“禅师可好?我很久没有去拜谒了。” 
  “不必,禅师对你我的作为清清楚楚的。禅师说过毅行感天,几年之后,我们又可以见到群蜂乱舞了。” 
  “只要不是疯狗乱咬就好!” 
  王之淳阅人甚多,见那七人对衣红颇为敬重,刚才催众人坐下,七人还望着衣红等她示意。他打量了一下,问衣红:“小姑娘,你今年几岁了?” 
  衣红就怕人家问她年龄:“十八岁,我叫衣红,是葛衣族人士。” 
  王之淳笑道:“有人怕老,就有人怕小!老的不见得有智慧,小的也不见得没有,据我看,姑娘生理年龄大概只有十三、四岁,心理年龄却有二十六、七岁,难得智力年龄……”他故意沉吟不语。 
  衣红哪里听得懂这些,她直觉认为王之淳是在考她,便对裤白说:“你看,我们的年龄都挂在脸上了!易容都没有用。” 
  王之淳更觉得有趣,笑呵呵说:“姑娘,我是易容专家,人换过几次皮,抽过几次油,都逃不过我的法眼。” 
  衣红也不甘示弱:“我是说谎专家,别人说多少真话,我心里有数。” 
  王之淳被反击得乐不可支,又问:“姑娘在哪里就学?” 
  衣红随口道:“以大自然为师!” 
  王之淳一惊:“师法什么?” 
  “山水风云。” 
  王之淳摇摇头,说:“格局太小了。” 
  “还有更大的吗?” 
  “当然有,比如说,天地正气!” 
  衣红神色一正:“有吗?那怎么会有今天的后果呢?” 
  陶朱公黯然道:“只怪我们当年未明究里,误入歧途!” 
  王之淳也慨然道:“的确,材有小材及大材,小材一烧就着,一着就亮,但是光照不及三尺!大材不易点燃,不能作火柴。世人目光短浅,不见放光,就看不到他的价值。有人甚至把大材劈成细材,只为了点火放光!把真正的材料都糟蹋了!这就是我与朱公年轻时的写照,那时放尽光芒,自命不凡。等到光热散尽,才发觉已铸下无边大孽,现在不得不在良知的煎熬下,在此为往日的过失赎罪。” 
  衣红若有所悟,问:“这样说来,世上又有谁没误入歧途呢?” 
  王之淳说:“像我们刚才提到的法慧禅师,他从来没有放射过光芒,但数十年来,却渡化了不知多少有缘人。每次我向禅师请益后,心里都充满了平安与欢喜。” 
  衣红说:“真的有这种人?我以为那叫神仙,人只是睡觉做梦的!” 
  王之淳颔首道:“没错!没错!” 
  衣红说:“能不能告诉我一些那位禅师的故事?” 
  王之淳说:“想说是说不完,真要说却又没有。姑娘要知道,能够说出来的都是有限的。法慧禅师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你不自己去领会,要我点根火柴,能看到什么?” 
  衣红一听,郑重的对王之淳说:“我刚才只是信口开河,无知放肆。能不能请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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