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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宇宙游子-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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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娃说:“我是告诉你,人的意识只是基本状态。渐渐你就会知道,高能状态实际上是一种更高层次的意识状态。” 
  衣红说:“你是说……” 
  衣娃说:“我是说,你的能量高,最适合太阳的环境。” 
 
 
 
  
 ~第二十八回萧条异代不同时~
 
  文祥与衣红最怕商量行程,两个人都是没有意见型,没想到文娃先开口了:“你记得周博士的父亲也是代议士吧?” 
  文祥说:“当然记得。” 
  文娃说:“刚才我们截取到他们通讯的‘影音’,她向她父亲抱怨我们滥权,把她的实验室给炸了。我想,你们应该去拜访周议士,解释一下。” 
  文祥还没有反应过来:“我们凭什么能见到周议士?” 
  衣红抢着说:“走吧,我有办法!” 
  文祥有点纳闷:“他只是一个议士,有必要吗?” 
  衣红说:“傻子!你不是了解人性吗?有其女必有其父,如果议会中有什么阻力,她父亲肯定是一个。” 
  文娃说:“说中了,她父亲叫周不倒,是个活跃的人物。他原是中国地区商界大亨,从第一任连任到现在,影响力极大。周博士是他的独生爱女,两个人一年见不到一两次。他今天正好在家,你们可以藉着传达他女儿的消息登门拜访,否则不可能见到他。” 
  衣红说:“我们必须说服他,是吧?” 
  文娃说:“最好还要有他的支持。” 
  周不倒家住北京香山区二一四五号。目前全球共有一百多个特别的“世界级”古迹保护城市,中国就占了八个(独立的古迹保护处则不计其数)。北京是最典型的范例,因为她的一级文物古迹多,而且占地广,采自由空间设计,也就是说,上空的电离罩是随地形起伏而建的。 
  在保护城市中,能量耗费很大,像紫禁城、北海公园等景点,都力求保持原有风貌。只是基于能量运用效率,其他高楼大厦一律都被铲平。因为在光照下,每单位面积的太阳能,全部提供给人类仍嫌不足,必须有额外的补助。而补助的能量需要输送,这样就会增加成本,提高损耗,还得增设复杂的各种回收设备。 
  因此,在初电脑城的设计理念,基本的前提便是要符合能量运用的最大效率。经过周详的计算,每个人最多只能分配到十平方公尺空间(活动空间则在虚拟实境中,可达无限),如此一来,约有一半的能量可以由所在空间直接覆照的太阳能供应。换句话说,只有一半能量需要输送。至于人口密度也是考虑的因素之一,如果密度过低,则公共设施成本加大;过高,则能量负荷又成为严重的问题。 
  此外还有交通问题,平面交通对能量要求不大,但垂直上下除了占用空间之外,在位能的转换上,就必须动用大量的重力设施。 
  北京在本世纪初,人口就已超过一千二百万?,后来经过分划,在ACB一一六N三九,即原北京城的中心区,设置了一个四千平方公里的电脑城,容纳了八百多万人,其中很多空间都是用来保留古迹的。 
  香山在ACB一一六N四○城内,紧临北京城北,是北京西山的一部分,据《宛平县志》记载:“山名香山者,杏花飞香二月中也。”拜北京为保护城之赐,香山山势维持不变,房屋都沿山而建。不像其他都市,城市基准线概以一百公尺为限。 
  照理,新时代没有特权阶级,但是时代再新,也不能完全抹煞既有的现实。香山早在二十世纪就是一些高级人士的居所,尽管在电脑公平待遇的原则下,这里与其他地方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一听到“香山”两个字,还是让人舌挢不下。 
  衣红叫了声:“哇!香山?” 
  文祥比较没有这种常识:“香山又怎样?” 
  衣红说:“又怎样?普通人没有资格住!” 
  文祥豪气大发:“我可不是凡夫,我住月球!” 
  衣红也不干示弱:“仙子是我,我住六诏山!” 
  文祥说:“管他是谁!我们总得走一遭。” 
  由此地到北京约有二千公里,大约是两个小时的行程。文祥把飞梭升到一万公尺高空,白絮一般的浮云,成堆地平铺在脚下。 
  “我以往连做梦都是踩着云的,我不喜欢云在我头上。”衣红说。 
  “那你不能去月球。”文祥肯定地说。 
  “我为什么要去月球?” 
  “因为我住月球!” 
  “喂!文大爷!你给我听清楚,我们是同道,不是同居!” 
  “我是说行道呀!你也去过月球,那里踩不到云的!” 
  “我倒要试试,只要我愿意,就踩得到!” 
  “云是不能随便踩的,说话要合情合理!” 
  “我马上踩给你看!” 
  “说正经的!我发觉你经不得激,一激你就动。” 
  “哼!那还要看是什么人,不相信你激激看!” 
  “你是说我激不动?” 
  “不是激不动,而是激动得让你消受不了!” 
  飞云梭有穿透电离罩的功能,可以直达香山区。由于所有住家的入口全部在地下道内,电脑便选了一个最近的直达车站降落。 
  两人下梭后,飞云梭自动隐去。站上来往的行人,眼见一飞梭从天而降,随即隐去,却也视若无睹,见怪不怪。 
  下了梭,二人转到直达车道,选了二一四五号,立刻有影像出现面前。一个年约六十的长者问道:“这里是周宅,请问找哪一位?” 
  文祥说:“我们是从云南来的,有周琼英博士的消息,要面见周议士。” 
  老者神色紧张,急道:“有小姐的消息?是好是坏?” 
  文祥说:“有好有坏,要请周议士指示。” 
  老者忙说:“请两位等一下,我去请示。”说罢,影像便消失了。不久,老者又出现了,问道:“你们有没有什么凭据,不然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文祥说:“大概一个小时前,周博士和周议士曾联络过,我们前来报告详情。” 
  老者便说:“那么,请上车吧!” 
  老人才说完,一部精致的双人座直达车已驶到面前,二人上车后,车子即加速前驰。约有一分多钟,经过一个甬道,车行向上,停在一个偌大的花园中央。两人一看,坐的竟是园中的一个凉椅。这花园看上去有数十公顷,眼前是一条笔直的碎石路,直达一栋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古典建筑。 
  石子路两旁有各色奇花,分种在两个整齐的花园中。那花园利用四方连图案,将常绿灌木围成一人高的树墙。转角处皆有五颜六色的高脚花盆,布置成一个复杂的迷宫。 
  巨宅后方是遍山的黄栌,此时八月刚过,但在丛绿梢端,已有不甘寂寞的金黄叶尖抢着探出头来。在以往,西北狂风挟着沙尘,总是漫天铺地,呼啸肆虐此处。自从有了电离罩防护后,香山便如香妃一样,让人感到无比的平和与温馨。 
  大门呀然而开,一群高大凶狠的杜宾狗抢先冲出。它们耀武扬威,伸舌扬首,作势欲扑二人。 
  衣红吓了一跳,衣娃马上说:“这些都是幻境,周议士喜欢摆排场。” 
  接着宅内走出一位老人,向二人招手说:“二位请进。” 
  文祥与衣红相偕前行,刚刚抬脚,眼前一暗,已经进入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厅。正前方是一帧高及屋脊的立体写真,一位年约四十的中年人,全身所佩带的勋章及彩带,完全掩盖了他的衣服。在他脚前,或伏或立的,正是那群杜宾狗,一个个威猛生动,彷佛就要冲过来一般。 
  肖像两侧各有一根合抱、镶金雕空的擎天龙柱,曲须卷鳞,神态夭矫。龙柱之上有一碧玉横梁,其上盘云镂月、针松箭竹,精美异常。沿着墙壁便是一些名人字画、卷轴中堂等应景装饰。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两个侧壁上各悬挂着一张与墙壁等大的支票。那都是原本复制后再放大的,一张是美国花旗银行,另一张则是中国人民银行的本票。色泽晦暗,还有折叠的痕迹,不仅没有美感,放在这里简直可以说是不伦不类。 
  四壁之下是与人齐高的矮柜,里面摆满了各式奖杯奖状,大大小小,一共三层。由于是虚拟实境,空间可以自由应用。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些奖杯的排列方式显然经过压缩。也就是说,若是真实状况,这个大厅应该再大上五倍。 
  最精采的还是那形如宝盖、绡围珠络的水晶吊灯,一般吊灯都是垂蕊形,以便将光线拢聚在中间,水晶的装饰也比较节省。这个吊灯恰恰相反,一粒粒大如拳头的五色水晶,各在一组可调控的灯光下,密密层层的从四角向中央顶点延伸。看上去万彩缤纷,流辉齐泛,有如无数精灵在玄界舞雩。 
  沙发茶几等家具自是精美绝伦、举凡坚实的结构体,其材料非金即玉,倒还没有什么稀奇。那椅背地毯等柔软之物,则一律采用“雾縠羽绡”,这种高贵的奢侈品实际上是用聚合纤维,将绒毛的直径抽到只有羊毛的千分之一。不要说绒毛吹气若飞,人只要一靠近,在静电感应下,纤毛就温柔地吸附在皮肤上。 
  尽管在新时代里强调人人平等,但人总有高矮胖瘦,分别在所难免。所谓奢侈品,在电脑时代真正拥有的人不太多,当然在梦中又当别论。像“雾縠羽绡”之类的产品,在全世界都是限量供应,以中国地区为例,够资格的人还不到一打。 
  衣红和文祥是真不识货,一屁股坐了下去,完全感觉不出有什么特别。等他们坐稳了,茶几上即伸出目录。衣红点了个“灵石空青”,不久,一杯乳白饮料便移到衣红面前。那杯子系用温白软玉通体挖空制成,形式古朴,灵石空青则散发出浓郁的异香。衣红喝了一口,那乳液缓缓流入喉头,香腴润滑,美妙无比。 
  文祥则点了“琼浆玉露”,一个高脚水晶杯漾着金黄汁液,杯口还悬着一片三色果。这种琼浆是一种蒸馏酒,加了这片三色果,香味是出乎意料的清爽。 
  等了一会,尚无动静,二人东张西望。突见那画上的中年人微微一动,竟然变成真人走出。二人连忙起身致意,那人在主位上坐下,开口便问:“你们认识琼英?” 
  文祥说:“是的。” 
  周议士又问:“熟不熟?” 
  文祥说:“要看怎么说了。” 
  周议士说:“你们来有什么事?” 
  文祥说:“那要看周先生对令嫒了解多少?” 
  周议士不悦,道:“了解多少?她是我的独生女!” 
  文祥说:“但是一年难得见一次面。” 
  周议士脸色一变,不耐烦地站起来,他走到那张美金支票下面,对着支票注目了一会,头也不回地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我挹注国际避险基金的明证!十亿美金!你们知道吗?十亿美金,在当年,是一些国家全年的国民生产毛额!哼!国际避险基金!连世界十大银行都束手无策时,只有我能?他们!” 
  文祥顺着他说:“是的,我们很景仰您!” 
  “景仰?”周议士又走到另一张支票下,说:“二○○七年,全世界气候大反常,天灾频频,数千万人民流离失所,我一个人捐了五十亿人民币!”说到这里,周议士戛然而止,望着那齐天的吊灯,等着文祥和衣红的反应。 
  文祥不知道要如何接下去,方才那一句已经让他觉得够肉麻了。室内的空气僵冷,周议士发觉情况不如预期的,他却没有准备下台阶。 
  “那次洪涝,我爸爸也捐了十块钱!”衣红说。 
  “十块钱?你说那叫捐献?”周议士大步走回位子。 
  “可是,那是我家一日所得!”衣红抗议道。 
  “哼!人人都像你,岂不都淹死了?” 
  “刚刚相反,就是因为有人死要钱,把森林砍光了,把湖泊围光了,只顾发死人财!所以才会淹水!”衣红大声说。 
  “小姑娘!你懂什么?” 
  “周议士!我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是为了令嫒的生死大事!如果你不关心,我们立刻就走!”衣红实在受不了了,立刻站起来。她东看西看,哪知这客厅像一个大型奖品展示橱,到处堆满了装饰品,就是找不到出口! 
  衣娃在她耳中说:“这样对吗?” 
  衣红用指语说:“放心!这是利用人性!” 
  文祥也觉得衣红太冒失,一直向她使眼色,自己则安坐不动。 
  周议士一下子楞住了,他一生中没有遇过这种场面,完全无法以经验法则应付。他出生在二十世纪末,正值中国改革开放的大潮,全国由左到右转了个大弯。他父亲的果菜公司首先联合县内农户,实行统一经销,不到几年就成了巨富。他原名周金柱,在世纪末接掌了父亲的事业,历经千禧年大萧条而不倒,人们戏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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