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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穿入梁祝-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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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逍遥堂已经出动两位圣子与一名长老到失踪地追查,并晓谕各修真堂,一时间与逍遥堂关系紧张的修真堂都如临大敌。
    圣子不知所踪,重伤?杀害?一旦确认,那就是腥风血雨。
    各修真堂圣子圣女都是各堂的命根子,动了圣子圣女就是动了各堂根基,这是各修真堂普遍能够接受的底线。
    以前有冲突,筑基期甚至有金丹期弟子被打杀,这种状况最多两派长老坐在一起拍拍桌子商讨赔偿细节也就就此揭过,但是圣子圣女是绝对不能碰。
    不仅是逍遥堂出动,作为当事人的另一方圣剑堂也派出两名圣子与一名长老前往协助调查。
    南宫堡外的大坑,两堂的长老与圣子殚精竭虑地进行推演、还原,居然得出一个匪夷所思的结论:逍遥堂圣子凌霄是在与圣剑堂筑基期弟子梁山伯打斗过程中身受重伤,然后不知所踪。
    像那种被打斗场景完全还原的法器有,收集残留的电磁波就可以,但是只看到打斗表象,而且因为当时场面太过剧烈,记忆的电磁粒子有些关键景象还模糊,所以只能大致推演还原。
    第一遍得出这样的结论,没人信,再次推演,后来又有两个修真堂加入推演,还是得出同样的结论。
    拿到这结论,众人都瞠目结舌,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那么梁山伯呢?圣剑堂得出的结论也是不知所踪,而且,似乎没有死。
    这太不可思议了!
    消息刚刚传出那么一丁点点,所有修真堂一片哗然,认为不可能,这几个修真堂肯定是在刻意掩饰什么,于是越来越多原本事不关己的修真堂涌入。
    结果,结论还是一致。
    一个筑基期弟子竟然把金丹期高阶圆满圣子打得重伤!啧啧,千百年来都没出过这事。梁山伯的大名迅速传遍整个修真堂。
    梁山此等壮举让不仅让圣剑堂的外门弟子情何以堪,整个修真堂的外门弟子这些时日都神神叨叨,骂骂咧咧的,说是碎了一地的“道心”也不为过。
    接下来的推演导出一个不好的结果,那就是散修。
    两个人两败俱伤,然后散修出现。
    对于凌霄这等级别的修士,一般情况下散修不敢招惹,但若是重伤,恰好可以敌之,而像凌霄这样的身上说不定带着一移动的宝库,这就难说了。
    基本上现场就假设为两人两败俱伤,一个厉害散修出现,渔翁得利,然后隐匿行踪,不再出现。
    修真堂修士固然厉害,但这世间的散修也不可小觑。
    散修虽然无门无派,但要注意一点,散修能基本上靠一己之力走上修行之路,实则天赋以及气运平均水平都要远高于修真堂的修士。
    逍遥堂掌教逍遥君为此提议各修真堂联手向散修发动全面进剿的提议,但响应者却不多。
    逍遥堂掌教愤愤不平,说五百年各修真堂与散修联盟一场大战,死伤惨重,但最终把散修逼迫得由明转暗,为修真堂修行争夺了五百年气运,现在显然又到了散修蠢蠢欲动之际,若麻痹大意,则大堤溃于蚁穴。
    逍遥君的“叫嚣”没人理睬,圣剑堂则放下心,逍遥堂把圣子失踪的事主动往散修上扯,省了两堂之间的官司。
    这个事情,若是圣剑堂出动的也是圣子,结果逍遥堂的圣子死了,那两堂就将面临全面开战。但是,自己这边是一个筑基期弟子,这等情况下圣子被人宰了,那就只能怪对方学艺不精。
    死揪着这个跟圣剑堂过不去,那就等于“啪啪啪”自己打自己耳光,被筑基期弟子灭了还好意思登门问罪?所以逍遥堂一定得扯出强大的散修,即便没有,也得臆造出一个来。
    无论如何,凌霄一天不出现,逍遥堂这面子算是栽了。
    这个时候,一切都很明显了。花月影大张旗鼓“迎娶”梁山,这女人也不简单。
    中途拦截梁山伯,好几个修真堂的圣子都出动了,分别在圣剑堂前往花间堂各路关卡上,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
    花月影把三世情丝系给了普通筑基期弟子,是犯了众怒,想把梁山伯捏圆捏扁的少不了,可是谁也没料到,第二关就出现这等诡异结果。
    大家都是聪明得让常人五体投地的人,稍一琢磨,这梁山伯实力不行,那就是他的气运了。
    这人绝对属洪福齐天的那种,考其一路历程,按常理似乎都比他高明的确被一路踩在脚下,这人若是再活蹦乱跳的出现,各大圣子绝对偃旗息鼓,实力再不济也不敢招惹,万一跟凌霄一般下场,丢不起这个人啊。
    凌霄得罪人多,各种逼人跳脚的闲话这时也就纷纷传出来了,逍遥堂上上下下也就没办法逍遥了,只能发疯式地派出四支队伍,以事发地四个方向展开疯狂的地毯式的搜索。

第一百三十七章武关好藏身
    早在第一拨踏上南宫堡调查人来之前,南宫燕就趁夜把梁山转移了出去。【网。。】
    南宫燕虽不会料敌先动,但她一年在妖莽山呆,已养成极度的机敏,见梁山恢复常人的体力,立刻带他出了南宫堡。
    梁山再次醒来时,发现身处一间斗室之中。床、桌椅,都是整面的樟木打造,不过样式简单之极。南宫燕在门外倚着土墙边煎药,药炉里正咕咕冒着热气。
    梁山看着是她蹲着的身子,一束淡绿色的围裙很好包裹着整个翘臀。
    梁山有些眼热,下身立刻有反应,连忙挪开目光,这个时候想这些真是找死。
    因为受伤缘故,气血大亏,精神控制力下降,俗世的**自然泛起。
    药味甚浓,梁山提鼻子闻了一闻,似乎不是自己所需,这女人在搞什么啊?
    过了一会,南宫燕端了一缺口的粗碗进来,浓黑的药汤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喝了!”语气不容置疑。
    “直接给我一颗元液丹。”
    “我跟邻居说我相公病了。”说着,南宫燕抬手捋了一下散落下来的鬓发,竟有几分熟妇风韵。
    “武关?”梁山尝试着问了一下。
    南宫燕点了点头,心下赞叹,这梁山伯果然是机灵人物。
    真的在武关里面,梁山嘴半张,半响点了点头,赞道:“聪明。”
    “快喝了!”南宫燕标准的老婆模样。
    梁山苦着脸,道:“能不能不喝?”
    “你想被人怀疑也可以不喝。”
    梁山眼珠一转,想必南宫燕租下这房对外称来武关投亲或行商,而他这种状况自然只能说是相公病了,既然病了,熬药吃药都少不了。
    南宫燕为人谨慎得很啊,梁山极为欣赏。
    “好,我喝!”梁山端过来,咕咕大口大口喝起来,眼角余光正看到院门外就一老婆子经过,还真的探头探脑的。
    “燕妹辛苦了。”梁山放下碗。
    这一声“燕妹”叫得南宫燕双颊微红,自己近百岁被这二十岁的小男人叫“燕妹”,这事怎么闹得。
    但是,这小子反应快,知道配合,院门大开,南宫燕也是适度暴露他们这小两口的情况,大门紧闭反让人生疑。
    “这药毒不死人吧。”梁山忽又低声道。
    南宫燕举手欲敲,顿住,心道自己怎么啦?立刻收回,瞪了梁山一眼,道:“再把那天的情形告诉我。”南宫燕听梁山说过一遍,但却没办法还原,这几日让她抓心挠肺般难受。
    梁山探头看了看四周,南宫燕点了点头,示意可以说了。
    梁山招了招手,道:“上来。”
    “干什么?”
    “都老夫老妻了,怕什么呢?”梁山嘻嘻笑道。
    南宫燕真恨不得撕了这张脸,心想自己怎么这么贱,明明是仇人还要救他,而且还在这武关假扮夫妻,这若是让其他人知道,得多遭人耻笑啊。
    当时藏在娘亲旧宅地窖里时,南宫燕是考虑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后来感觉不行,出这么大事南宫堡恐要挖地三尺。
    南宫燕是真不愿带梁山走,这人落在后来者手里,未必就会发生什么不测,南宫燕带他走就因为他无意中吟出一句诗。
    南宫燕也是随便说南宫堡就是她家,现在南宫堡没有一个人认识她。
    就这么一说,梁山整个陷入沉默,那股子忧郁浓得南宫燕都挪不开目光,之后他就喃喃道:“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不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梁山是一刹那间跟南宫燕同感了,他一个人孤苦伶仃地飘落在这个时代,内心深处着实孤独。
    就这两句诗,南宫燕身心最柔软的地方被击中了,眼泪一下掉下来。
    梁山也沉默无语,两个人再对视时彼此泪流满面。
    就这一下,拉近彼此距离。
    南宫燕于是坚定了救出梁山,一力送梁山归花间堂的念头。
    梁山察言观色,知道南宫燕现在对他敌意尽去,友好值正在攀升。与人争斗是做人的气魄,化敌为友才是做人的境界啊。
    梁山的小提琴与观女人心理那是并为双绝。
    再难搞定的女人,一个月上手,一个月恋爱期,一个月分手,绝对的春梦了无痕。梁山甚至跟一女心理博士过招,那女人彪悍程度绝对不亚于杜子清,算是梁山诸多恋情中绝对精彩纷呈的一次。与高手过招的感觉,一个字:爽!
    为此,心理学方面的知识梁山那是十分精通,但是,女修士更常人不一样,不能一位套用《普通心理学》那套。
    她们大多意志坚定,心性单纯,所谓的性格是与生俱来熏习的种子,而修行的目的就是去除这些,所以不能等闲视之,若有一本《仙人心理学》就好了。
    虽无理论支撑,但梁山面对女性的自信还是有,不管她是什么级别,梁山都不怵头。
    从前在那种奇特场景下遭遇花月影梁山都能从容应对,并能转危为安,因祸得福,这就是他一直强大的应变本领。
    南宫燕大大方方上了床,和梁山挤在一块,在梁山耳边吐气如兰:“现在你可以说了。”
    梁山身子侧了侧,以防遭到不测。
    南宫燕看了梁山一眼,笑了。
    梁山恼了,干脆伸手揽住南宫燕的肩。
    南宫燕正要动作,梁山却又松开,抬手伸出三个指头,道:“天时地利人和。”
    南宫燕闻言一愣。
    梁山很清楚,南宫燕急切想知道是自己是到底是怎样化不可能为可能。上次他跟南宫燕只是叙述,现在是总结。梁山自己也需要这总结。
    “如何?”
    “那人比我强许多,当时夜黑,这是天时。当然,天时不仅仅是天象,更主要是个人的气运。我的气运一直在上升。事实证明,即便对方很弱小,但若气运上行还是不要轻碰。”
    南宫燕点点头,同意梁山的观点。事实上,南宫燕救梁山,也是赌他的气运。
    “他的气运不知道,但事后证明,非常得不怎么样。”
    南宫燕欠了欠身,她有些不习惯梁山的表达。
    “地利就是人气。修士怕人气,也就是人间烟火。修行就是弃世绝情,反过来,再到俗世,很不喜欢,很不适应,就像一个人刚刚吃了精美的佳肴忽然就走到肮脏的茅厕一般。”
    “所以你就躲到茅厕。”南宫燕笑道。
    “越是面对强敌,但凡有一丝有利的都要拼命抓住。”
    南宫燕点了点头,神色严肃起来。
    梁山这句话说得很对,这让南宫燕禁不住想起杀望月犀的过程,她就是这么做的。
    “因为一点一点的有利累加起来,就有可能就让你扳回局面。”梁山挥动的拳头,目光着闪耀“永不服输”的动人光芒。
    “那人和呢?”
    “人和其实就掺杂在地利了,南宫堡数千户人的存在,对我无形中就是个保护。”
    “事实上,对方并没有顾忌。”南宫燕摇了摇头,道。
    “那你为什么来到武关?”梁山反问道。
    南宫燕想了想,点了点头。梁山说的没错,一个弱小的修士若是躲藏在世人之间,特别像武关这样的城镇,毫无顾忌的劫杀就不大可能了。
    “修行就是超凡入圣,但紧要关头却要化圣为俗,就像一滴水融入江河,你再也难以找到。”
    “你说的很有道理。”南宫燕不得不承认梁山是个很有想法的人,甚至有一种找到“知己”的感觉。
    “你其实也懂这些道理。”
    南宫燕点了点头。她懂这些,但都是下意识去做,现在梁山这么一说,她领悟得更透彻,今后再面对绝对力量之时她就能更从容对之。
    “要善于利用外在的一切有利于我的条件。”梁山总结道。
    “这些还不够。”
    “无论面对怎样的威压,哪怕是更高级别,都要保持心灵的平静。”
    南宫燕立刻就想起擂台上梁山面对自己的状况,肢体动作虽反映出其弱小,但他那双眼睛始终是平静。
    这就是来自心灵深处的力量。
    唯有平静,才能正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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