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欢好,好不好-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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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有违这三百年的教规。”
嵩山掌门何向巍道:“方丈不必惭愧,少林毕竟是佛门清净地,少林的规矩我们也明白。此乃危难之时,我等若能为正义效力,当万死不辞。只可惜,我技不如人,不能赢得盟主之位。”
擂台上赢了何向巍的陈必武起身道:“是何掌门承让了。”
“赢了又如何?”女子柔媚声音道,“你的武功比红莲教主差远了。依我看,在座的,就连几位方丈,也都不是红莲教主的对手。”
崔英厉声道:“你闭嘴!”
黄羽瑶晃着衣服上的锦囊,哼了一声撇过脸去。
了凡平心静气地说:“这位姑娘,你未免小看了在座众人。凡建立门派者,哪个没有一两门绝学。今日朗要与我们选出的武林盟主单打独斗定输赢,虽是傲慢自大了些,但对我们恰恰是一次机会。我少林不能参与盟主选举为正道效力心中实有遗憾,为了弥补,我与两位师弟商议后决定借出少林《洗髓经》给此次选出的盟主。《洗髓经》乃我寺震寺之宝,修炼者三日一小成,五日一大成,七日之后,全身经脉通达如获新生,所获内力修为是旁人七十年才能够达到。”
听了这话,方才兴趣了了的,眼中立刻放出光彩。斗志昂扬的,如获意外之喜。
须望月眉头紧皱后悔不迭,早知他不该自作聪明输了今天那一局。
宋青山洪亮声音道:“方丈,剿灭魔教乃我们分内之事,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我们并不贪图少林绝学,不过今日朗确为强大,若少林能借出《洗髓经》,那真是感激不尽。”
众人齐声附和:“是啊是啊,感激不尽!”
昆仑派掌门赫那通一声大喝:“各位同仁!”
众人齐齐看去等他说话。
他道:“既然少林方丈如此仗义,我们也不能辜负方丈一片心意。不过,《洗髓经》毕竟是少林绝学,此次借出来全赖形势所迫。我们中不管谁有幸修炼了,都不能外传,更不得将《洗髓经》的秘诀透露分毫。你们说,应不应如此!”
众人应声:“赫掌门所言极是!我们今日在各位方丈面前立誓,绝不将《洗髓经》外传,也不将秘诀透露半分!”
几位方丈均合手行礼:“阿弥陀佛,多谢诸位。”
众人说了些客套话,又说些坚决对抗魔教的豪言壮语。
小七在下面拉拉韩松落袖子问:“师兄,《洗髓经》很厉害吗,比我们的《天外飞仙》还厉害?”
韩松落压低声音道:“《洗髓经》练的是气,而《天外飞仙》是剑法,他们属性不同。”
小七又问:“要是打起来呢?”
韩松落道:“不好说。一个是内功深厚,一个是招式快奇,若真打起来,就要看对战双方各自修炼的程度了。”
小七自豪道:“就是说我们蜀山派的《天外飞仙》也很厉害,对吧。”
韩松落笑着摸摸小七的头。
连送自言自语道:“想要打败他,《洗髓经》加上《天外飞仙》,估计才有胜算。”
受到少林方丈的鼓励,众人趁着月色接着在擂台上比武。
这一回比白天热闹多了。
各路英雄好汉各不相让,陈必武撑了两场便败下阵来。曾训斥过他看不清形势的宋青山,这回挺身而出连战十几回合。
蜀山弟子向韩松落请示想去挑战,韩松落转向连送请示。
连送打个呵欠说:“你们想比就比吧,不过要注意安全。我困了。他们若是问起我,就说我去客房睡了,让他们别来打扰我。”
小七追着她喊:“掌门,这么好玩儿你不看啊。”
她边走边挥手说:“不看了。反正我也比不过他们。”
进了少林寺为她准备的客房,四处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跟来,她小声道:“临大哥,你出来吧。”
床后闪出来一个黑色身影,临天寒问:“都准备好了?”
连送道:“都准备好了。麻烦你待在这里帮我掩护一下。要是有人来,千万要打发走。”
“我明白,你自己要小心。”
连送还是有些不放心,又问:“老姚他们呢?”
临天寒道:“前面擂台看戏呢。放心吧,老万的易容术天衣无缝。”
“那就好。”连送从怀里里拿出万千里给她的人皮面具戴在脸上。镜子前看了看,是一张年轻女人的脸。姿色平凡很不引人注目。正合她意。
走之前她对临天寒道:“我天亮之前一定回来。多谢临大哥了。”
临天寒对她摆摆手。
出了门,她再看一眼周围。这时所有人都聚集在大殿前,后院一个人都没有。
她躲过守门的僧人,按照来时的路下了山。她不知今日朗在哪儿,但是依照平波今日逃走的方向,她相信一定能找到他们。
武林盟主(一)
下山又行了几里地,她听到水声,看到篝火和帐篷。水声是山壁上落下的瀑布发出的。山壁下是一汪清潭,白日里应会倒映出天空的蓝。夜晚看,清潭虽不明朗,可岸边的草丛里飞出点点萤火,悠然舞动在山水间,如梦似幻。
她师父果然雅致,守株待兔也要选个山灵水秀的地方。
从树上跳下来之前,她摸了摸腰间的暗袋,拿出两颗她在傲岸山上精心研制的宇宙霹雳无敌春耀。了凡问她有没有什么方法制服今日朗时,她脸红就是因为这个。
目前来看,除了知道与他欢好可以唤回从前的师父外,她没有其他办法。
将春耀藏在指缝里,她屏住呼吸纵身一跃,落地时踩到一根树枝。
帐篷里传出男子慵懒的声音:“谁。”
她本以为会有平波和月影先跳出来拦她,然等了半天,只有今日朗悠然从帐篷里走出,波澜不惊地望着她。
“连送。”他一眼认出她。
连送笑嘻嘻地摘下人皮面具,垂下眼睛定了定神,告诫自己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她师父,他是个冷血冷心又野心勃勃的疯子。
露出轻松的笑容,她道:“师父别来无恙?”
他道:“我不是你师父。”
她道:“我也不是对你说的。”
他笑道:“你再也不可能对他说了。”
她僵住问:“你把我师父怎么了?”
他大笑,走到她身边,亲密地拨了她前额一缕头发说:“你确定你爱上的是你师父吗?”
她问:“你什么意思。”
他道:“自从你师父对你动情开始,我便开始在他心中生长。当他情绪波动之时,我偶尔会显现出来。而最能让他情绪波动的,就是你。所以,自十年前你与他朝夕相处,便有一半的时间其实是面对的我。”
连送隐约明白他的意思,同时又觉得他说这些话绝非表面这层意思。
她问:“那又如何?”
他道:“只想让你明白,其实你亦爱过我。这让我满足。”
“爱过又如何。”她瞪着他道,“反正现在,此刻,我爱的绝对不是你。”
他冷下脸,眼中腾起冰霜。
“现在,此刻,我也不再在乎你的爱了。”
他转过身道:“说吧,你冒着勾结魔教的风险来找我,所为何事?”
她转到他面前道:“当然是来刺探军情了。”
他低头望着她道:“回去告诉他们。我没有十万大军,也没有三头六臂。不过,如果三天后他们不交出一个武林盟主来与我决斗,我一定会将少林夷为平地。”
她被他眼中的暴戾刺中了心,心痛到:“你要杀他们易如反掌,何必把他们当老鼠玩。”
他道:“我已天下无敌,若不找点乐趣,还有什么意思。”
连送腹诽道,真是个疯子。
像是看穿她的想法,他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道,“好了丫头,你来此有什么目的就坦然说吧。你毕竟是我同床共枕过的人,我不会杀你的。”
连送迟疑了一会儿,望向远处的瀑布,似是望见了许多的往事。
“你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她道,“你曾经对我说,自从家破人亡上了傲岸山,你就再没过过生日。听你说了之后我就留心了,有一年你生日,我准备了酒和小菜为你庆祝。你喝的高兴,使轻功带我去筑忘峰看月亮。又不是十五,月亮不圆,我问你有什么好赏的。你哈哈一笑,说你心中有一轮圆月,看什么都是圆满的。”
那时她不知道师父对自己动心,她根本还不知道什么叫动心。看师父脸红红的,自己的脸也烫烫的,就以为是喝了酒的缘故。
多年后的同一天,他们站在皎月之下,她已明白情为何物,当初的圆满却再也找不回来。
今日朗对着明月感叹:“你若不说,我还真不记得今天是我生日。这样吧,我去拿酒,你与我对饮几杯。”
今日朗颇有兴致,很快从帐篷里拿出一坛酒并两个酒杯。酒坛上的封纸解开,一股浓郁的酒香溢出来。他斟满酒杯,跟连送对碰,一口干了。
连送喝了酒,渐渐热起来。山中清风拂面,大为惬意。
今日朗眯起眼道:“说起来,你只陪我过了那一次生日。之后几年,你或失忆,或坠崖,我们相识十年,却是聚少离多。”
“恩……是啊……”
连送断续应声,似在心不在焉地回想往事,实是在一边铤而走险,悄悄将指缝春耀碾成粉放进酒坛。
“而你本不该承受这一切。你不恨吗,不恨这个江湖吗?”
他一声声认真问她。
在他看过来之前,她收回手,清咳一声道:“该恨的不该恨的,你都杀了。再谈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今日朗感叹道:“你真是成熟不少。我想你师父肯定想不到,有一天你可以与他像朋友一样坐在皎月之下,银瀑之前,对饮畅谈。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连送道:“我也想不到会有这天。”
今日朗把她的酒杯重新满上:“你说,要是你的那些武林同道看到你我二人详谈甚欢,会有什么想法?”
连送警觉跳起,转向身后查看。
今日朗道:“别紧张,没有人跟着你。”
连送放下心。
今日朗不屑道:“你做你的蜀山掌门就好,何必在乎那些道貌岸然的武林正道的看法。”
连送道:“他们并不全是道貌岸然之辈。崆峒派掌门袁大鹏,曾在洪灾中救了不少百姓,当地的人民都很感佩他。华山派前掌门在被你们杀死之前,也是个除暴安良的豪杰。恒山派掌门静逸师太常年施药救人广结善缘。还有很多其他的门派,就算没有做什么特别事迹,但也没有害过人。只是因为他们反对你,就要把他们都杀了?”
今日朗道:“我请你喝酒,不是想听你说教。”
连送放下酒杯,冷冷道:“我跟你喝酒,也不是想对你说教。”
今日朗看了看她的酒杯,再看上她的眼睛。她心虚地低下头。
他问:“在酒中放了什么?”
她低头不语。
他掌心放热,神思涣散。她低头的神态在他眼中柔媚不已。
“春药?”他问。
她道:“是……是宇宙霹雳无敌春药……”
他不但不生气,反倒笑起来。
她听他笑的心慌,问:“你笑什么。”
他额上冒出一层密密的汗水,目光迷蒙道:“为了骗我喝下春药,你不惜牺牲自己陪我一起喝?”
她道:“没错。要骗你谈何容易。”
“你也知道,要骗我谈何容易。”
他用袖子擦去额头汗水,迷蒙目光忽然变得清明。
“你没事?”她惊问,就在此时,她身上的春药开始发作,全身燥热起来。
他同情地看着她。她抓着衣领很想一把拉下,靠着意志力满头大汗地挣扎。
“你忘了我百毒不侵?”
“我、我配的春药里没有毒药。”
“我知道你医术高明,可我的医术也不低。”他好心地为她撩开额前汗湿的头发道,“拿酒杯出来时,我在我的杯子里已经涂了寒性极强的冰魄子,春药皆是热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