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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好受承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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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年前把他抱回来的时候,柳慕言没想到这孩子如此聪明机灵,任何药理药物的知识,只要教他一遍,他都能一个不差的记下,除此之外,柳宜生的学武天赋也极佳,才十几岁就已经把他的轻功绝活学的七七八八了。
  人聪敏当然是好事,但性格调皮乖张就不那麽好了。他原本以为在他的调教之下,孩子就算不顶顶的斯文,那也应该是知书达礼的。可事实是他被麒家那两个小子给宠的无法无天,除了自己,这天底下都没制得住他的人了。
  「爹爹你吃过了吗?这鸡腿真香。」只见柳宜生左手一个鸡腿,右手一个馍馍,吃得满嘴满脸都是,边吃还抽空回头关心他这个做爹的。
  「食不言寝不语是不是都忘了?吃完复习作业去,麒庚能给你抄家规还能给帮你背书给先生听麽?」他头都没抬,淡淡地戳破孩子的谎言,柳宜生吐了吐舌头乖乖吃饭,再不敢多言语了。
  ***
  麒硕和麒庚回到家里,他们的父亲麒天佑也正准备好了晚膳等儿子回来吃饭,看身後并没跟着那漂亮的小人,不禁有些失望道:「小柳儿怎麽没跟着来?你们是不是欺负人家了他才不来这儿吃饭?」
  「爹,小柳儿一月三十日在我们家吃二十五日的饭,偶尔回自己家吃吃饭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吧。」麒庚无语地说道。
  「他把祭祀大人的神甲虫给弄丢了,被祭祀大人罚呢,不领完罚不能吃晚饭。」麒硕好心地给自己爹解释道。
  「什麽!竟然体罚幼子!不就是一对虫子麽,我再陪他去捕就是了!可怜我的小柳儿没饭吃可是会饿肚子的,不行不行,我得去跟慕言说道说道。」麒天佑作势要起身,却被大儿子拉住了。
  「爹你又要找揍了吗?上次被祭祀大人揍的满脸是包不记得啦?」
  麒天佑老脸一红,觉得在儿子面前失了面子,死鸭子嘴硬道:「那是我让着他的,我皮糙肉厚结识耐打,慕言细胳膊细腿的,我碰一下不都要碎掉了?所以这才没有动手的。」
  「是,所以你锲而不舍地让祭祀大人揍你,光是为了小柳儿的教育问题你就被祭祀大人揍了十几次了,还有几次是因为祭祀大人不肯吃你的桂花糕,祭祀大人都揍你揍烦了吧?」麒庚忍不住就想嘲笑自己这个笨笨的爹,他爱慕祭祀大人是连村里的狗都看得出来的事情,偏偏不承认,总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去与祭祀大人说话,每次找的理由又那麽愚蠢,祭祀大人心情好的时候嘲讽他几句,心情不好的时候,直接揍他一顿解气。
  「嘿嘿,儿子吃饭吃饭,你们努力些,等小柳儿长大了,咱把他娶到咱家来,让他好好体会家庭的温暖,这样慕言就没机会欺负他了。」
  其实他更希望把小柳儿的爹爹一同娶进门,让他也体会下家庭的温暖,好把他那颗冰块做成的心融化了!
  用过晚饭,麒天佑洗了碗做了家务,看两个出落的挺拔的少年人乖巧地拿起书本温习,一本正经地找了个借口说自己出去逛逛,在两个儿子一脸鄙视的目光中出了门,这走着走着,就来到了柳家的屋子前。
  今天听儿子说慕言前阵子千辛万苦捕捉来的神甲虫丢了,他心想慕言表面肯定不会说什麽,心里肯定不高兴,他得去安慰安慰他,一个虫子算什麽,他堂堂神兽出马,别说一个虫子了,就算慕言想要十个,百个,那还不是动动手指的事情。他心里对慕言有满腔的关怀与爱慕,但站在小屋的窗前,就生生地不敢往门里踏。
  柳慕言的性子他是最清楚的,十几年前他说了此生不愿意和他再有除了族长和祭祀关系以外的交往,那必然是说到做到,这十几年当真是和他没有半分私交。他舔着脸不断制造各种和他接触的机会,不是被他冷言冷语的嘲讽,默不作声的忽视,就是干脆的拳打脚踢。他作为族长,真是在他面前毫无脸面与尊严。
  可这些他都不在乎,似乎被心上人冷若冰霜地瞥上一眼对他都是莫大的幸福。。。。。。
  「柳伯伯!你怎麽在着?」柳宜生见窗外有个人佝偻起身形,但碍於太壮了,怎麽都藏不住,反而看来有些猥琐可笑,他心生好奇把脑袋探出窗外一看,竟然是族长麒伯伯。
  「咳,小柳儿啊,麒伯伯听说你被你爹爹罚了,还不给吃晚膳,怕你肚子饿,来问问你好不好呀。」麒天佑隐身失败,被柳宜生看见,又不能说自己是来撞撞运气看祭祀大人会不会出门让自己窥上一眼,只能拿小娃娃当借口了。
  「我吃过啦,我爹爹嘴硬心软舍不得我饿肚子嘛。」柳宜生嫣然一笑,漂亮的小脸蛋可爱得让人想狠狠捏一把。麒天佑心头一热,差点老泪纵横,怎麽小柳儿他爹就不能也跟儿子学着可爱一点,不然他至於每日吃过晚膳都来柳家蹲墙角,一蹲就是十几年嘛!
  「伯伯给你带了些酥糖,晚上肚子饿了解解馋。」他掏出随身带着的酥糖给小柳儿递去,只见这孩子亮眼放光,接过酥糖在麒天佑脸上狠狠亲了一下,开怀地说道:「麒伯伯最好了!如果麒伯伯是我爹,我一定会幸福死的!」
  「那还不容易,伯伯家两个儿子任你挑,随便嫁哪个,你就是伯伯的儿子啦。」他被少年亲得心生荡漾,开始胡说,还没说上两句就听到一声冷得仿佛腊月雪天一般的声音:
  「什麽风把族长吹来了却不登门拜会,反而趴在窗台和我儿子说不三不四的话,族长您意欲为何?」
  「呵呵,呵呵,慕言啊,我就是来给小柳儿送几块糖。」麒天佑挠挠头憨笑,这祭祀大人每次看一眼都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那赛雪的肌肤,细长的凤眼,冰山一样的气质,他都看了几十年了,每回看还心砰砰跳。
  「送完了请回,族长大人日理万机,我想总有比散步更重要的事要处理。」柳慕言转身进屋,连多一眼都没给麒天佑。麒天佑望着他纤细雪白的背影,洁白的月光晒得他就跟出尘仙子一般迷惑人心神,不由得痴了。
  「麒伯伯!擦擦口水!」贴心的柳宜生把自己的手帕贡献给了他最喜欢的麒伯伯,还体贴的帮他擦了擦口水。真是的,麒伯伯那麽大人了怎麽还跟孩童一般,真是好玩,明日一定要告诉麒硕麒庚。
  「恩,那啥,小柳儿,麒伯伯回家了,明天放晚课後来麒伯伯家吃饭,伯伯给你做好吃的。」
  「嗯嗯,麒伯伯再见。」知道有好吃的,少年笑焉如花,冲麒天佑挥了挥手,已经开始期待明晚吃什麽了。柳宜生少年人心性,人又单纯,当真是如麒庚所说的,整日琢磨着吃和玩,先生第二日要考的内容那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3。自作自受
  
  麒麟村的孩子不多,整个村落人口大概是一百来人,其中大部分是青壮年雄性,雌性只有四五个,还都是上了年纪的那一辈。因为雌性匮乏,大部分的雄性都选择与其他雄性结合为伴侣相互照顾,这在麒麟村是很常见的事。然而,两个雄性的麒之间是无法诞下子嗣的,因此这一代的孩子数量稀少,学龄少年更是少,算上柳宜生和麒家兄弟,不过也才七八个人。
  教书的老先生姓马,是族里一个雄性长老的伴侣。他白发须眉,总爱捻着胡须念书,也不知多大的年纪了,只知道他念书极慢,又之乎者也,少年们都不爱听。
  这不爱听的少年自然是以柳宜生为首了。他年纪比别的学生都小,注意力总是难以集中,加上先生教的东西对他而言晦涩难懂,有不知学来何用,所以无论平日晚间睡的有多饱多好,只要听马先生说话,立马又昏昏欲睡了。他也不管先生看到了会训斥於他,眼皮一搭,趴在桌上就要会周公。刚梦见和麒家兄弟出去疯呢,被坐身边的麒硕推了好几下。
  「别吵,没睡醒呢!」小少爷脾气不好,烦躁地拍打吵他睡觉的人,睁开眼却看见马先生吹着白胡子怒视着他。
  「柳宜生,你倒是背给我听听昨日学的课文,背好了再睡不迟。」
  柳宜生睡的迷迷糊糊的,脑袋里一团浆糊,此刻别说要他背课文呢,大字可能都识不得几个。他脑子一转,没转出个结果,压根儿记不得昨日学的课文是什麽。
  先生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看来是非要他说出了所以然不可,旁边的麒硕小声提醒道:「女娲补天。」
  女娃?女娃是什麽?他不提醒还好,越提醒柳宜生越是糊涂,但又想不出应付的方法,张口就是:「女娃。」
  「女娲如何?」马先生追问。
  「女娃。。。我长那麽大,还没见到过女娃,我怎麽知道女娃会如何?」柳宜生此话一出,学堂上笑倒了一大片。连麒硕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大家的反应让柳宜生脸都红了,他本来就是不怎麽有学问,那些生涩的古文他十句有九句半是读不懂的,马先生还老爱针对他看他笑话。
  「废话!」马先生气的胡子都吹了起来,拿着小戒尺就往柳宜生的头上敲了一下:「女娲娘娘早在万年前缝补天地後长眠,她的故事我昨日刚与你们说过,看来你是一点都没学没听进去!」
  「哎疼。」柳宜生抱着头,被打的好生委屈,这麒硕也真是的,女娲女娃都说不清楚,害他被先生打了。
  「无知小儿!还知道疼?知道疼怎麽不知道好好学习呢!你虽然年纪小,但天资不笨,只要用心哪里有学不会的道理,现在每日上课只顾着睡觉,桌子有你家的床舒服吗?若下回还背不出课文,我可要跟祭祀大人说,让他好好管教你了!」
  马先生训爽快了,才让他落座,课堂上又响起了朗读「往古之时,四极废,九州裂,天不兼复,地不周载」的声音。?
  柳宜生挨了骂,自然闷闷不乐,麒硕摸摸他被戒尺打到的小脑袋,低声说道:「昨日不是让你背书的吗,怎麽连先生讲过什麽都不记得了?」
  柳宜生没说话,他嘟着小嘴正在满心的不服,心里琢磨该怎麽向这马先生讨回面子。他从小娇纵惯了,除了柳慕言就没有被任何人骂过打过,连族长伯伯都是对他疼爱有加的,现在被当众嘲笑谩骂,还被打了头,小小的心灵受到了重创。
  说起来,小柳宜生别的没有,就是鬼点子多。中午放课後,他回家取了个神神秘密的物件,也不告诉麒硕和麒庚是什麽,只让他们看好戏。
  马先生上课後,刚坐上先生的位置,立马唉唉大叫跳了起来,难为他一大把年纪动作如此之迅速,竟像是坐垫上有几百只虫子撕咬他使得,跳着跳着,连滚带爬地摔在了地上,扶着老腰直叫,像是扭到了。
  柳宜生坐在边上捧腹大笑,这虫子可是他最近的新宠,只要被咬伤一口就跟被咬了几百口似的处处开花,又痒又麻,滋味销魂的很。
  「小柳儿,你惨了。」麒家兄弟都知道是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搞的鬼,麒庚更是直言不讳道:「祭祀大人会把你的屁股打开花的。」
  「哈哈,为何,爹爹又不知道是我干的。」
  「现在知道了。」柳慕言清冷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想来是有人见老先生摔倒,赶紧去请了族里唯一的大夫柳慕言。
  好巧不巧的,柳慕言一来就听到柳宜生不打自招。他现在没时间料理这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东西,给马先生上药是正经。
  柳宜生现在则像是老鼠见了猫,腿肚子直打颤,要不是麒家兄弟扶着他,他都能抖成筛糠。他知道这回爹爹是真的生气了,而且不是让他罚站,抄家规,不吃晚饭就能解决的。
  他这些年闯祸多了,对柳慕言的怒气等级掌握的极有经验。如果柳慕言当场就骂了他,那说明气的不是很严重,撒撒娇,领点小惩也就过去了。如果柳慕言当场就揍他,那也是属於轻的,揍了之後气就消了。但如果是表面若无其事,一点生气的感觉都看不出来,那简直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山崩地裂前的祥和。
  「怎。。。怎麽办。。。」柳宜生毕竟还是个少年,对冷若冰霜的父亲有本能的惧怕不足为奇。他抖着粉嫩的唇,眼眶里竟吓得含满了泪水。
  「谁让你。。。。。。」麒庚原本还想再幸灾乐祸几句的,看到他真要落下泪来,心里一酥,顿时梗住,说不下去了,话锋一转提议道:
  「小柳儿莫哭,一会乖乖跟祭祀大人回家,我回家找爹爹来救你。」
  「呜呜,麒伯伯来有什麽用,还不是被我爹爹揍的份。」柳宜生这回是真的觉得自己前途堪虞了,他那麽大个人,还要被爹爹打屁股,想起来就疼的头皮发麻,不自觉地抓住兄弟俩的衣衫,跟抓着救命稻草似的。
  「祭祀大人揍我爹了,就没时间揍你了嘛傻柳儿,你回家的时候走慢些,尽量拖到我爹爹来,我们现在就去叫人。」还是麒硕的说法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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