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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的断袖夫君-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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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进他开启的唇间,胡乱地游走着,惹来他的闷哼。
  他侧过头躲避着,甚至探舌要将她推拒,可她却顽固地要纠缠,至死方休……
  皇甫清不愿再与这个小醉鬼多做纠缠,强迫自己不要有任何回应,也不去理睬她。谁知根本不在意,竟然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只觉那一片湿润向下游走到他的颈间,双手还不安分地扯起他的衣带。
  “祁雪柴!你给我清醒点!”他忍无可忍地吼她,声音带着点沙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明白你的身份吗!”
  伏趴着的祁雪柴身形一顿,低垂的眼中一片清明,可在听到“身份”二字,一股怒意涌起。身份,身份,这该死的,身份!她不予理会,小手更加大力地撕扯他的衣衫,那双大手根本阻止不了盛怒的人儿。
  “祁雪柴!你,真的醉了?”
  她完全不理睬他的叫唤,只是照着脑海中的认知,专心地“凌虐”他。
  “你给我住手!听到没……”强硬的语气,却因为她突然剥离的衣裳而制住声息。
  腰部施力,臀儿向下扭动,滑至窄瘦的腰间。她的身子俯下,只著兜儿和亵裤的白嫩身躯贴上他衣衫凌乱的滚烫。“我不放手,就不放……”软糯的声音分明就带着点醉意,皇甫清一下子被她似醉似醒的模样搞糊涂了,胸前作乱的小手以及身下难以言喻地热烫,更是乱了他的理智。
  祁雪柴一边胡乱地啃咬着他的身子,一边发狂般地扯下他的裤子。
  “住手。”嘶哑的声音没有半点威信。
  小手向下触碰到的滚烫,却叫她一阵瑟缩,只愣了一秒,她无视于他的抗拒与叫唤,毅然决然地跨坐上去。毕竟是生涩的丫头,试了半天却还是找不着门路,她挫败而焦急地叹息,却还是不放弃。
  “该死的,你……”皇甫清努力地想要抗拒,却完全控制不了这个场面,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克制着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感受,纵使他们某处正紧紧地贴合。
  身下的僵硬越来越火烫,祁雪柴闭上眼,咬咬牙,猛力坐下,撕裂的剧痛让她直不起身。皇甫清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咬紧牙关想要退出,可她却不让他逃脱,忍着疼痛,勾着他的身子,僵硬地扭动。
  皇甫清一个闷哼,用尽全身力气,将她整个翻转,相连处因为这个动作而微微撕扯,祁雪柴的唇间溢出低吟。
  缠着他的湿软蛊惑着他的心智,皇甫清用最后一丝理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醒来,你会后悔的。”
  祁雪柴勾住他的脖子,抬眼,水润的眼眸中哪有半点醉意,她扬起嘴角,语气无比坚定,“对你,我永不悔。”
  她清亮纯粹的眼眸望进他的心底,皇甫清终于抛开一切理智,放肆地律动起来。这一刻,请允许他们,就这样沉沦……
  窗外,阳光明媚,屋内,春意盎然。

  三六

  关镜轩竟然就这样一路扛着她回了府,头朝下的柳净萱视线能及的只有他宽阔的背脊、修长的腿以及在眼前倒退的路。
  她分明就听到他穿过大街时,两边行人讶异的惊呼声,她仅仅用膝盖都能想象,他们看着她像个麻袋般倒挂着的样子时指指点点的神情。她懊恼,却无法反抗,她怕他当街做出更让她无所适从的事,想着方才拍上她臀儿的大手,她忍不住又害羞起来。
  关镜轩将她扛回卧房,放下床,那张小脸涨得通红,腮帮子却鼓得很高。
  他点了点她的粉颊,“乖乖待着,我已经让人找严律来了,咱们‘当面对质’。”
  柳净萱转过头,不去看她,心里还怨着他害她当众出丑。她看着另一边的地面,想起之前被她丢弃的荷包,眼神中露出点惊慌。她转过头,刚想开口询问,严律却已经恭敬地立于门边。
  “少爷。”
  “进来吧。”找回了娘子的关镜轩脸色明显好了大半,“那日的场景,你跟少夫人解释一番。”
  “是,回少夫人,那日,小人代少爷于府中,表小姐突然进门,我尚且来不及反应,她便失手打碎了茶碗……之后之事便是少夫人看到的那样。我也不知表小姐会出此举动,直到少夫人推门而入……”严律不卑不亢道,抬眼看了看关镜轩,继续说下去,“当时情况紧急,若少爷不在城中的消息一出,必定会惹来慌乱,所以当下没能向少夫人说明,请少夫人赎罪。”至于有关商埠的其他细节,他也不便多说。
  其实柳净萱早也信了关镜轩的说辞,这个总爱逗弄她的男人虽是可恶,却从没对她说过半句假话,只是“易容术”这新鲜的玩意着实让她不敢置信,想起这出,这丫头瞬间又来了兴致,“你会易容?”
  “是。”
  “那,可以教我么?”眼儿眨巴眨巴,满是兴味。
  “这……”严律看向关镜轩,询问着他的意见。
  后者无奈地点点头,严律这才松口应允。
  他掏出外衣暗扣里的瓶瓶罐罐,找来一只碗,照着特定的顺序与比例,一一倒入、搅匀,三两下便制成一碗凝胶状的物体。他看着关镜轩的脸,又神秘兮兮地捣鼓了半天,一张俊俏的面皮就出现在他手上,他边做边知道着每个细节的步骤,然后将那张薄膜就这自己的面容仔细地贴上去。
  等到面皮平整地覆上脸容,严律拿出一罐清露涂抹在边缘,同时开口解释,“这是为了让面皮与脸更为贴合。”
  柳净萱看着那张与关镜轩一模一样的脸,惊讶地说不出话。她死皮赖脸向严律要来了那些个瓶瓶罐罐,躲到一旁自顾自地研究起来。关镜轩看着她那样,也只能宠溺地摇摇头。
  他侧着身,看见严律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开口,“还有何事?”
  “少爷,有些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有关,表小姐的……”之前看来,孟婉下一步还会另有动作,他想了好久,还是决定把自己所知的告诉少爷。
  “但说无妨。”
  “那日书房之议,表小姐便得知您要出城的计划,她早知留在府中的,是我。”想必那场戏也是她设计,故意要让少夫人撞见的罢,他却还傻傻地入了戏。
  关镜轩点点头表示知晓,“你先退下吧。”那日匆忙回府,看见孟婉待在书房,他便知此事与她脱不了干系,他不深究,只是碍于舅舅的关系罢了。眯了眯眼,他的眼神变得凌厉,若是她再妄想挑拨,断不会就此饶过。
  躲在角落里“潜心研究”的柳净萱,终于感受到身后灼热目光的注视。她下意识地缩缩脖子,转过头,关镜轩那张双笑非笑的眼,看得她全身发毛。“你,你做什么这样看着我?”
  他不说话,眼神却好似在控诉她先前的不信任。
  她读懂了他的心思,却故意装傻,直到他拿出了那个赫然印着几个脚印的荷包。
  “怎么在你这儿?”
  “谁让它被人狠心丢弃了。”他埋怨的语气,好似被丢弃的是他一般。“上头的丝线松了,你把它补好,可好?”
  柳净萱也没多想,探着身子,伸手去接。哪知他突然抽回手,失了重心的她向前扑去,顺了他的意,倒向他怀中。
  他出手,紧紧抱住她,低头吸取着她颈间的香气,“好想你。”
  原本想要挣扎的人儿,听到这三个字,放弃了动作,难得乖巧地待在他怀中,几日未见的一对人,就这般紧紧相拥,无声地诉着心中的思念。
  ******
  “哐——”桌上的茶壶茶杯被全数扫向地面,孟婉咬着牙,满眼的愤恨。
  屋外的婢女听见这么大的动静,以为发生了什么,叩门进屋,“表小姐,您没事吧?”
  背着身子的孟婉强忍住心中的怒意,再度换上一副和善的面容,“没事,只是一时失手,不小心打翻了茶壶,麻烦你收拾一下了。”
  “是,表小姐,奴婢这就为您收拾。”躬了躬身子,手脚利落地整理起一桌的狼藉,随后恭敬地退下。
  想着方才听闻的消息,她眼中的阴狠再也隐藏不住。哼,表哥竟这么快就接回柳净萱,为何事事都顺不了她的意!
  还有那个严律!还以为他有多痴情,转个身不还是摆我一道,得不到我的心便想坏我好事?好,很好,你以为我会如此轻易妥协?
  表哥知道了又如何,过不了几日,我定会奉上一段好戏,到时候,还怕进不了这关家门么?柳净萱,你且看着罢,我定要将你所拥有的,悉数夺来!
  孟婉自腰带间抽出一片折叠成方方正正的纸包,嘴角抑制不住兴奋地上扬。哈,到时候,我看你还如何待在表哥身边。

  三七

  这天,柳净萱又溜去清王府找祁雪柴,等了几日早已有些焦急的孟婉,终于借着这个机会准备出手。
  她端着一盏茶,优雅地走到书房,轻轻叩门。
  “进来。”低沉的声音自屋内传来。
  孟婉的手竟有些微抖,她推开门,步入其中,“表哥。”
  关镜轩听到她的声音,目光一沉,周身都散发着一股冷凝。“何事?”
  “我是来赔罪的,之前都是我的错,惹来表嫂的误会,本想等表嫂气消了便向她赔罪的,怎知,她今日不在府中,我便先来想表哥赔礼……”说着手捧着茶,站在原地。
  关镜轩瞥了眼她手中的茶,冷冷开口,“搁着吧。”然后继续处理案上的账册,再没有分神去理睬她。
  孟婉克制住心底的不悦,硬是再度开口,“表哥,你是不是还是无法原谅我?”
  “何出此言?”语气不冷不热。
  “你都不喝这碗茶,分明就是在生气。”
  “……”关镜轩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分辨着她的来意。
  孟婉深吸口气,一脸的为难,“我只是想在离府前向表哥表嫂赔个礼……表哥喝了这杯茶,我方可安心地离开,这些日子打扰了,实在是对不住……”
  关镜轩观察着她,在她脸上看不出更多的情绪,一听到她说要离府回家,直觉想快快将她打发,拿起桌上的茶,抿一口作罢。“可以了吧,你先退下吧。”
  怎知她只是走向门边,落下门闩,却再度朝他走来,“表哥……”她用气音唤着他,挪动着步子,靠近他的身侧。
  关镜轩不悦地皱起眉,刚想赶她出门,便发现喉间火烧般的灼热,看着孟婉的媚眼如丝,以及她越来越靠近的身子,竟然有股燥热猛然向腰腹间积聚,他暗暗运功,却丝毫没有用,那股灼热的欲望却更加凶猛地游走在他全身。
  他站起身子,手掌狠狠地拍向桌面,“你下了药!?”
  强烈的吼声让孟婉控制不住地瑟缩,可看着他面色红润,浑身发抖的样子,她再度鼓起勇气,大步上前,猛地喝了一口掺了要的茶水,不顾一切地偎向关镜轩。“表哥,这个不是一般的□,若是十二时辰之内不与人合欢,便会七窍流血而亡……你不会就这样看着我送命罢。”明明是自己的意愿,她竟说得好似迫不得已。
  关镜轩整个身子变得火烫,原本冷凝的双眼早已变得猩红,残存的理智却让他忍不住想要掐死她。他闪避着孟婉想要依偎过来的身子,压抑着怒火与□,粗鲁地拖着她,猛地向她丢向屋外。
  看着由于药效要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孟婉,他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自作孽,不可活!”书房的门被大力地合上,他紧紧地插上门闩。靠着门的身躯烫得像是要着火,关镜轩喘着粗气,发狂似地找着屋内的水源,他把能用上的水统统浇在自己头上,茶壶里,洗手盆里,甚至花瓶里……
  仅有的水源只带来短暂的清醒,那可怕的欲望瞬间又像洪水猛兽般向他袭来……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关镜轩已经快要麻木,门外传来猛烈的拍门声与撞击声,夹杂着一道高声的叫喊声,失了大半理智的他,根本就辨不出声音的来源,只是下意识地抗拒着。
  直到一阵巨响以及门板被撞裂的声音响起,一抹馨香朝他涌来,他以为是孟婉,咬紧牙关嘶吼出声,“滚——”
  柳净萱一回府就直奔书房,想要第一时间与关镜轩分享八卦的兴奋之情,在看到紧锁的门扉时消了大半。书房门外的地上还残留着几点血迹,像是谁以指尖刨地而留下的痕迹。
  她心下一荡,关镜轩不会出什么事了吧?门内传来的隐忍的闷哼,更是让她心急如焚。她不顾一切地拍打起来,“关镜轩——你在里面吗?开门啊!听到我说话么,开门,你别吓我!”
  久久不见回应,只是传来阵阵碎裂的声响,她急得都快哭了,赶忙找来一个木棍,好不容易砸开了门,只见他狼狈地坐在书案边的地上,发丝还湿漉漉地滴着水,身边是破碎的瓷渣,手掌上满是深深浅浅的伤痕。
  她急忙奔向他,想要将他扶起,却被狠狠推开,“滚——”
  不明所以的她这才发现他的不同寻常,“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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