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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四人行必有我夫_2-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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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毁了他,让他也尝尝生不如死的痛苦……他也许是因为良心不安,竟将我一路提升,做了女史,还封了贵人,我便知道,机会来了……”
    君浣溪声音发颤:“于是你就……对他下毒?”
    羽衣点头,幽幽道:“不错,我原本是想在他召寝之时,趁他不备……没想到,他居然不碰我……实在无法,我只好下毒,好在他对我很是信赖,从不怀疑……”
    “子樱公主的疯癫之症,也是你一手造成?”
    羽衣含泪轻笑:“不错,她被我找回宫的时候,就有些痴痴呆呆的,我寻个夜晚,在她面前一亮相,只喊了几句偿命的话,她就吓疯掉了,哈哈哈……她在马车上的时候,原本是可以拉住我的,但是她却眼睁睁看着我摔下去,无动于衷……如此下场,真是活该!”
    “子樱公主毕竟年轻气盛,自幼生长环境使然,当时马车上还有昏迷不醒的太子殿下,她的亲哥哥!她没有拉住你,又有多大的过错?况且,后来她在战乱之中与陛下失散,也是吃尽苦头,好不容易回宫,你却——”
    君浣溪看着她,眼露悲悯,轻轻摇头:“当初我怎会选中你,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总是把错怪在别人头上,满心仇视愤懑,却不珍惜所有……”
    羽衣伏在地上,痛哭流涕:“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君大夫……”
    “为我?”君浣溪不住冷笑,“你明知我是陛下的主治大夫,费尽心思,千方百计才将陛下救回生命,你却还是执迷不悟,竟又在他膳食中下毒?”
    羽衣瑟缩一下,小脸仰起,面色倔强而惨淡:“就是这贵人身份,你对我不闻不理,连多看一眼都是不愿,我实在没有办法,只能铤而走险……他若是死了,我自然会被遣出宫,重获自由,或者那个时候,你就会理睬我了!”
    “你!”
    君浣溪闭眼,拼命忍住想要上前取人性命的冲动,长叹道:“宇文明泽是怎么找到你的?如何千里迢迢送来那致命药粉?”
    羽衣停住哭泣,怔怔望她:“关宇文明泽什么事?”
    君浣溪闻声睁眼,嘴巴张了张,颤声道:“难道不是他……”
    脑中似是被谁破开一角,迷雾散去,豁然开朗。
    宇文明泽,那个被流放到南疆的纨绔皇子,尽管被天子收回封号,贬为庶民,然天子性情良善,念重血统,给予他的田产财物必不会少,足够他一生衣食无忧。
    郑党余孽尽诛,天遥地远,他却有什么能力卷土重来,反咬一口?
    再说,天子身故,自有子嗣继承江山,对他却无半点好处,新帝继位,若是改变政策,全盘否定,他更是不会有好下场!
    所以,幕后主使之人,不该是他,而是……
    “那药粉,是在永乐宫拿的,哈哈,我却不曾料到,连他的亲哥哥都想他死……”
    永乐宫,宇文明瑞!
    孟玉堂一直与之交好,孟氏父子从来都是太子党,忠心耿耿,不侍二主;
    卫临风那般心思缜密之人,觉察出不对,情义两难,所以才会袖手旁观,更是在事发之后,为其百般遮掩隐瞒;
    宇文明翔则是直接说了假话,混淆视线,转移目标,将罪责推向远在天边的他人……
    想着那道端坐殿中凝然不动的身影,眼泪簌簌落下。
    天子,他是不是也明白了这一切,所以才会如斯惘然,如此落寞,只因为,身边至亲至重的人,最后所选择所维护的,却都不是他……
    不,不是这样的,就算全世界都对他不起,弃之不顾,他还有她,还有她啊!
    可是,这样的权利,却被自己生生放开,再无资格了……
    都不知是怎样步出诏狱,走回长青宫,天色渐黑,殿中室内却是空寂无人。
    回到值房,却见黄芩正在捣药,张口就问:“芩儿,陛下呢,心情好些没有,用过晚膳了吗?”
    黄芩摇头道:“陛下说没有胃口,不想用膳,吴常侍陪着他去御花园散步去了。”
    君浣溪嗯了一声,默默坐下,心绪却已不知飘向何处。
    “起风了呢,御花园占地宽广,上无遮挡,他会冷吧?”
    喃喃自语,胸口生痛,那身体上的寒冷,却怎及心上所受的寒冷来得刺骨?!
    黄芩笑了笑,一条裘袍适时递到面前:“先生去接陛下回来吧。”
    “哦,好。”
    捧着那条裘袍,急急出了殿门,朝着御花园的方向而去。
    一路飞奔,气喘吁吁来到御花园,谁知门口的卫士却说圣驾一行已经离开,朝正东去了。
    君浣溪心头一沉,御花园位于整座皇宫的中心,正东,那是永乐宫的方向——
    他去那里做什么?
    来不及多想,擦一把汗,赶紧又往东疾走。
    或者,天子只是随性而至,任意走走,并不是真的要去那里……
    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会跳的如此激烈,如此狂躁?
    奔到中途,有那么一瞬间,只觉得心跳陡停,眼前发黑,要不是及时扶住旁边的宫柱,几乎就要瘫倒下去。
    身体上的异常只在刹那,然后便是无影无踪。
    然而,那种奇特微妙的感觉却是留了下来,挥之不去。
    是他,他有危险!
    卯足了劲飞奔,大口大口喘气,终于,停下脚步。
    永乐宫近在咫尺,宫灯高悬,寒气森森,飞檐上辟邪铜禽在灯光映照下,投射出巨大的阴影,犹如一张血盆大口,似要将人瞬间吞噬。
    吴寿与一干内侍正立在殿前,踱足搓手,慌乱无措,见她过来,精神一振,眼睛顿时亮堂。
    “君大夫,你怎么找来了?”
    君浣溪定下神,低问道:“陛下,可在里面?”
    吴寿点头道:“正是,陛下令我等在外间等候,他与王爷叙旧说话,不想有人干扰。”
    君浣溪将手中裘袍朝他面前一晃,正色道:“陛下当回宫休歇了,我这就接他出来。”
    吴寿大喜:“有劳君大夫!”
    君浣溪哼了一声,径直朝殿中走去。
    走过长长的甬道,殿堂宽阔,大殿里冷清萧条,悄然无声。
    走着走着,转过长廊,步入寝殿,远远见得那一坐一躺的两道人影,眼眶一热,胸口一口气终于吐了出来。
    还好,自己来得不算太晚。
    放慢脚步,轻巧靠近,不经意间听得一阵醇厚嗓音,略一愣神,便是隐在幔布之后,凝神屏息。
    “皇兄……”
    “别这样唤我,我受之不起!”
    宇文明瑞看着侧坐塌前的清瘦男子,冷然一笑:“你都知道了,是不是?吕氏那个蠢货,我就知道她靠不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今日来此,打算怎么处置我呢?凌迟还是枭首?株连九族?可惜我的骨肉血亲,也就是你和明翔了,哈哈哈……”
    宇文明略静静看着他,面色凝重,眼底一丝伤痛慢慢浮现,半晌,方才哑声道:“你是我的亲生兄长,为何要如此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兄长?你竟好意思说这个词?”
    宇文明瑞胸口起伏,厉声喝道:“你夺我皇位,霸我爱人,贬我贤臣……你在做这些事情之时,可有想过我的感受,想到我是你的兄长?!”
    “我……”
    “若不是你,天宇王朝的天子应该是我,泠月当是我的皇后,君浣溪当是我的臣子……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是我的!”
    “皇兄,其实……”
    宇文明略摇头苦笑,不知是想到什么,垂下眼眸,长长一叹。
    那一声幽长叹息,似是带着无尽的悲哀与伤感,从肺腑之中深沉溢出,令得隐在幔布后的她也是神魂惧痛,与之同伤。
    “我从来,就没想过跟你争什么……”
    “无争?好一个无争,你却夺走了我的一切!如今,是该偿还的时候了——”
    宇文明瑞一声冷笑,神情突变狠戾,原本静然不动的手臂蓦然伸出,摸向枕下。
    宇文明略正值垂眸,却不曾看到,寒芒凛冽,一把精光闪耀的匕首骤然呈现,当胸刺来!
    怎么回事?
    宇文明瑞,这瘫痪四年之人,竟是动作如常,流畅自然……
    “小心!”
    君浣溪在一旁看得分明,顿时魂飞魄散,用尽全身力气扑上前去,想也不想,双手去抓,以身相代。
    与此同时,那底下之人听得她的唤声,本能伸臂,挡住那致命一击。
    “不许伤他,不许——”
    一时间,手掌剧痛,热流喷洒,心脏都似乎停滞不动了。
    原来,这个世界上,确有比自己性命更为珍贵的东西,那便是他的安危。
    恍惚之际,只听得轰然一声,踏上之人被击飞出去,跌落在地。
    视线模糊,神智昏沉的刹那,一只宽厚的手掌伸了过来,带着同样的热烫粘黏,与己相握。
    此时此刻,却是血液相融,心意相通——
    天荒地老,眼底心间,从来都只有彼此,再无他人……
    
    
    四人行必有我夫 卷五 江山如画 第一章 东窗事发
    意识微弱,朦胧中,却觉异常温暖踏实。
    醒来的时候,天色大亮,屋里药香袅绕,空寂无人。
    初睁眼,尚未回过神来,抬了抬手,这才发现,两只手掌都是纱布细细包裹起来,腕上和掌心刺痛中带着一丝清凉,原本沾染血污的外袍也是已经换下。
    想起昏迷之前的情景,心头骤然一惊。
    是了,自己冲过去阻挡,天子也同时挥掌,混乱中,两人的手都是碰到那锋利的刀刃上,鲜血淋漓,然后脚步声纷沓而至,人影幢幢,围拢过来。
    许是自己之前已经跑得虚脱乏力,此时感觉大难一过,心神一松,竟是昏了过去。
    现在,自己已经回到值房中,那么,他呢?
    “先生,你醒了?”
    黄芩疾步进门,将手中药碗放在案几上,如释重负舒了口气,面上满是欢喜:“你觉得怎样?是不是很疼?”
    君浣溪摇了摇头,示意他将自己扶坐起来,咬唇道:“不太疼,我没事,陛下……他怎么样?伤得重不?”
    “陛下手掌被划了一刀,并无大碍,我已经为他清创上药,他现在在正殿与群臣议事……”
    “他疯了么!身体尚未痊愈,又才受了刀伤,怎么就这样不爱惜自己?!”
    君浣溪气得真想捶床板,无奈手上包裹严实,牵引生痛,只得作罢。
    侧头看向榻前的少年,却见他正捧着只药碗,神情不豫,欲言又止。
    “又有什么事?别藏在心里,说吧。”
    这回宫之后,什么都不对劲,事情层出不穷,接踵而来,搞得她头昏脑胀,几无招架之力。
    要来就一起来吧,并肩字上好了……
    “先生,先喝药吧——”
    黄芩将药碗递了过来,看她仰头喝下,方才轻声道:“陛下……好像很生气……”
    君浣溪想起当时情景,心头一痛,忍住舌底浸染的苦意,喃喃自语:“被如此相待,他怎能不生气……”
    “不是——”
    黄芩喊出一句,眉心蹙起,声音逐渐低了下:“先生受伤昏厥,是陛下一路抱着回宫来,我听吴常侍说,陛下从来没有发过这样大的脾气,回来将那铜鹤油灯都一脚踢飞了……”
    “陛下……抱我回来的?”
    君浣溪闻言心头一暖,怪不得昏迷之际会有那样异样的感觉,原来是他……
    可是,他贵为天子,却抱着一个小小的医官在宫中奔走,这事怎么看都是说不出的怪异!
    “是啊,陛下抱着先生不放手,吴常侍和季医令都劝不住,最后还是我伸手把先生接过来的——”
    黄芩瞧着她微红的面颊,不由眉目舒展,促狭一笑:“那些侍卫宫人直看得面如土色,目瞪口呆,嘿嘿……”
    君浣溪狠狠等他一眼:“你笑什么?”
    黄芩轻笑道:“我笑他们啊,一准是想岔了,以为陛下和先生关系非同一般,嗯嗯,那个龙阳断袖……”
    断袖之癖?
    嘎,这还了得,此时整个宫中只怕都是传遍了这花边绯闻吧?
    “罢了,事关天子,量他们也不敢在背后乱嚼舌根!”
    君浣溪无语抚额,好歹自我安慰了下,想了想,又问道:“陛下对于永乐宫行刺之事,可有说法?如何处置安平王?”
    黄芩睁大了眼,怔道:“永乐宫?行刺?”
    “宇文明瑞行刺陛下啊……”
    君浣溪见他一脸茫然,突然反应过来,轻声问道:“对于受伤之事,陛下是怎么说的?”
    难不成,他又是痛在心里,独自承受……
    黄芩答道:“陛下什么都没说,吴常侍下令对外封锁一切消息。我还纳闷呢,去御花园接个人,怎么就弄出这样大的祸事来?!先生,到底怎么回事?”
    君浣溪定了下神,将事情原委简要讲述一番,说罢,即是长长叹气。
    宇文明瑞……
    那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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