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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嫡女之一寸灰-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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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滋故作坚强的神情与展清真是一模一样。
  睡前,江承临总要来探一下华滋。这天,饭后,华滋叫茜云在房间备了热水。大木桶里蒸腾起雾般水气。木桶摆在屏风后面,另一侧就是床。
  放好后,华滋叫茜云出去。茜云的头上满是汗,神色很是紧张:“小姐,你确定要这样做?”
  华滋的指甲狠狠抠进掌心里:“只能这样了。”
  茜云还想说什么,却被华滋拦住了。
  当真的动手开始解自己衣服的时候,华滋的身体禁不住开始哆嗦。一双手颤抖着,好半天,才把衣服除尽。浑身上下,除了包着伤口的白布,不着一缕。不安重重压在她身上,压得眼泪几欲夺眶而出。她紧紧咬着嘴唇,一再说服自己早就没有回头路了。
  她看着自己光洁的身体,只觉耻辱并且羞愧。
  脚上有伤,不能碰水,于是在木桶旁放了一只木盆。华滋一只脚踩在木盆里,开始慢慢擦洗身体。
  果然,没多久,门被推开了。江承临迎头看见屏风后面一个绰约的身影,显然是不着衣物的,接着又听到了水声,猜华滋在洗澡,正想走出去,却听到华滋的声音:“我擦不到背,你快来帮帮我。”
  江承临正欲离开的身形顿住了,慢慢转身,朝里走去。
  虽然水声哗哗,可是江承临的每一个步伐都落入华滋的耳里。她的手揪住毛巾,不知道要擦哪一处。
  华滋早就叮嘱过茜云,知道此时进来的必然不是茜云,只可能是江承临。她要用尽全身力气,才使自己说话的时候不颤抖。
  江承临绕过屏风,于是看见一具洁白的身体,如同花瓣一样展开。
  华滋故作大惊失色,仓皇间拿毛巾挡住身体,却是遮住了上面遮不住下面,一面还慌乱地说:“怎么是你?”
  江承临只觉身体里燃起最原始的欲望,像一把烈火从下面一路直上烧到脑子里,什么都无法顾虑了。
  他跨步上前,一手将华滋捞进自己的怀抱里,亲吻华滋的嘴。他的手紧紧钳住华滋的腰,手掌只感觉一片光滑。他将舌头伸进华滋嘴里翻搅,狠狠地吸吮,怀里的身体似乎想挣扎,却被他更紧地搂住。另一只手在华滋的后背上游移,抚摸。肌肤的触感更让他忘乎所以,这柔软的,光滑的躯体。
  华滋直到这一刻才明白男人有多可怕。她无法控制地掉下泪来,身体因为害怕而发抖。在江承临的怀抱里,她完全无法动弹,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
  江承临将华滋推倒在床上,自己马上俯身压下去,用嘴封住了华滋的嘴,一只手抚摸华滋,另一只手飞快解开自己的衣裤。
  江承临的手向下探去,华滋本能地用手去挡。江承临却索性以左手将华滋两手交叉扣在头顶。此时的恐惧不需要伪装,华滋听见羞愧重重撞击自己的心脏,好像要裂开一样。她从未像这样恨过自己,怀疑过那些深夜里让她辗转反侧的仇恨。
  江承临只觉身体里燥热难耐,挺着身体便要进入。与预想的感觉不一样,华滋的身体虽然生涩紧张,却绝对不是处子的反应。
  江承临在上面抽动,看见华滋满脸是泪。于是动作更加凶猛。华滋试图挣脱江承临的手,却纹丝不动,只能剧烈地挣扎身体。
  江承临的身体又伏下来,贴着华滋未着寸缕的身体,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你越扭,我越高兴。”
  华滋如被雷击般不敢再动弹,只觉得耳朵痒痒的,原来江承临在舔她的耳朵。华滋听到江承临粗重的喘息声。
  事毕以后,江承临仍然伏在华滋身上,说了一句:“人人都说你跟蒋云澹有点什么,他是你第一个男人?”
  华滋没有承认,亦没有否认,只是偏过头:“这与你无关。”华滋知道,这有这样说才能点起江承临的猜疑之火。
                      
  




☆、嫉妒(一)

  江承临离开华滋的身体,抓过散落在床下的衣裤,往身上套。他的皮肤尚有汗珠滚落。
  华滋瘫倒在床上,虽然不像第一次时被撕裂一样疼痛,可是却有一种万籁俱灰的绝望感。她觉得自己像一团破败的棉絮,漂浮在干草上。她眨了眨已经干涸的眼睛,余光瞥见江承临裤子上那把黑色的手枪。江承临从未解下过配枪。这一团小小的黑色散发出死亡的气味。
  江承临一边扣衬衫,一边说道:“你不如考虑一下嫁给我。”
  华滋却狞笑一声:“你别忘了,在世人眼中你还是我舅舅,你就不担心你的部下说你猪狗不如没人伦?”
  江承临突然逼近华滋的脸:“你认为我会在乎这些?”说完,江承临就转身走了。
  华滋的泪水跟断了线一样,多希望此刻有一个人让她依靠,告诉她应该怎么做,告诉她所有一切是否值得,告诉她会走向怎样的结局。
  她到底是害怕的,设了一次又一次的局,演了一场又一场的戏,可是对对于结果,她从来都没有把握。她一次次只是将自己作为赌注,不知道何时自己也许就命丧枪下。
  她不是没有看到江承临每一次出现都佩着枪,那黑洞洞的枪口从来都让她没来由地害怕。可是她虚张声势,她被仇恨裹挟,命悬一线地去踩钢丝,机关算尽只想取了江承临的命,为此不择手段,将自己也赔进去。
  她不无悲凉又伤心地想,没有人能保护自己。
  当江承临推倒华滋的一刻,他以为时光倒流回二十年前。他以为那真是自己与展清的洞房花烛夜,他以为自己身下是那张朝思暮想的娇羞的脸,他以为他们是一对璧人,两情相悦,终成眷属,自此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而这具身体竟然早已属于其他男人!江承临不自觉握紧了拳头。他曾经在蒋云澹身上看到过自己的影子,可是现在那张面如冠玉的脸只让他厌烦,好像毕生的一场梦都被这张脸毁于一旦。
  第二天一早,碧云刚刚梳洗完毕。叠翠进来伺候,说道:“司令吩咐早饭后就进城。”
  碧云吃了一惊,想着城中也无甚大事,而且华滋伤势为好,怎的司令突然急忙忙要回城?
  饭桌上气氛也甚是怪异。茜云过来说华滋不舒服,不吃饭了。江承临也没有关怀一句,只是冷哼一声。
  见江承临生了气,下人们都不敢则声,碧云也只能沉默地吃着。
  茜云扶着华滋一瘸一拐地上车,江承临就在旁边冷眼旁观。碧云走到江承临身边,试探性说了一句:“路上颠簸,恐华滋受不了,不如我陪华滋再住两天,等伤势好些再回城?”
  江承临一甩手,朝华滋的方向冷冷看了一眼:“颠不坏人。”
  由于隔得不远,在场的人多数都听到了。华滋自然也听见了,假作没听到,上车坐好。
  山路崎岖,这一路对华滋来说自然不好过。日落时回到司令府,华滋就躲进了自己房间。晚饭过后,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华滋得罪了司令,如今不比往日了。
  叠翠刚回府中,就趁空跟府里其他人分享了这个新鲜八卦。都是些妇人,往常最喜欢莫过于家长里短,说非道是。
  “这也难怪司令生气,那孟小姐自打进了府,就像谁都欠她钱一样,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司令待她这样好,她从不领情。”一个着紫衫的妇人咂着嘴说道。
  其余妇人纷纷称是。
  “幸好当初没被分去听雨院,主人不受待见,做下人就更苦了。”
  “孟小姐也挺可怜,她父亲可是被司令当众杀的,怎么对着司令笑得出来?”
  有一个妇人是乡下新来的,不知从前过往,长的了嘴惊诧地问道:“还有这回事?”
  “我家老头子可是看着行刑的。”一个着灰衫的妇人擦了擦手,说道:“孟小姐是亲自到了刑场的,眼看着她父亲被枪杀的,哭得那叫一个断肠,真是作孽。”
  “那司令还接孟小姐过来住?”上面那个妇人接着问道。
  “司令是孟小姐的舅舅嘛。后来孟小姐的母亲一头碰死在她父亲的棺木上,再后来司令就把孟小姐接了过来。”
  那妇人咂着舌头:“这真是,杀了人还看送殡的。”话未说完,就被旁边另一个妇人拦住了:“这你也敢说!”
  剩下的人都突然收了声,一哄而散。
  叠翠去听雨院看小洛,给小洛提了个醒:“这几日格外用心点,省得司令挑你们的错。”
  小洛吐了吐舌头,挽着叠翠的胳膊说道:“姐姐,要不你跟蒋夫人求求情,把我也调过去。那个孟小姐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谁都瞧不上似的,哪像你们蒋夫人,又温柔又和气。而且蒋公子是司令的得力部下,待蒋夫人情深一片。你只跟蒋夫人说,我情愿过去伺候她呐。”
  叠翠略想了一想:“跟着蒋夫人总比跟着那个孟小姐强,这事情我记在心上了,反正这几日你留神就是了。”
  江承临一连数日没有来听雨院,更坐实了府中的传言。人人都说孟府本已是风雨飘摇,孟小姐来司令府不过是仰人鼻息,眼下却把司令得罪了,看来离被扫地出门的日子不远了,日后孟府难免没落。
  司令府里本就没有女主人,仆妇们都去争相巴结碧云,将她奉为府里地位最高的女人。
  人情冷暖浇得华滋透心凉。听雨院一时真成了司令府中的偏僻冷寂之处,少有人行。华滋没想到第一个到来的居然是玉珰。
  华滋心急赶忙迎出门,拉着玉珰左看右看,不住声地问:“家里都好?华旻的功课怎么样?”
  玉珰坐下,喝了口茶,挂着勉强的笑,细细说了一番家中景况:“华旻越发高了,功课好,学堂里师傅都夸他。奶奶身体也还好,就是前些日子着了风寒,喝了药,都没事了。”
  华滋见玉珰的神色有些勉强,一把抓过玉珰:“有什么实话,你还不跟我说吗?”
  谁料玉珰突然就哭了,靠在华滋身上,抽抽噎噎不住:“姐,家里已然是这样?如何还好的了?”一句话说的华滋又伤心又着急:“到底出什么事了?”
  玉珰擦了擦眼泪,半晌才说:“大家身体都好,你放心。只是娘还是每晚都哭,我听到了也不敢去劝她。自打你来了这里以后,后院只有华旻一个人住着,空荡荡的,娘就把华旻接到前院里。如今后院已经空了。我们等闲也不进去。我听见娘和奶奶说,家里人口多,开销太大,后来张妈、黎嫂,好多人都走了。昨晚我又听见外面的人来给娘回话,说几个铺子维持不下去了,而且听说今年船队生意也不好,可能没有什么进项。”
  华滋拍着玉珰的背:“放心,没事的,有我呢。”
  “姐,我就是伤心,又不敢跟娘说。”玉珰直起身子来:“姐姐,你什么时候才回去呢?家里空得我害怕。”
  华滋忍不住苦笑了一下,个中情由却万万对玉珰说不得。
  玉珰回去之后,华滋靠在窗前,盯着一片漆黑的夜景发呆。黑色溶溶,竹林隐去了轮廓。连江承临走进来,华滋也没有察觉。
  江承临一眼就看见华滋正出神,不知为何心里就酸了起来,语带讥诮:“在想蒋云澹?”
  华滋被声音惊动,转过来看见是江承临,没有答言,继续回头望着窗外。
  江承临见华滋没有回应,心里更气。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是在等华滋对自己的牵挂吗,口里言不由衷说道:“我派他外出了,十天半月都回不来,够你思想好一阵子。”
  华滋停着江承临语气不善,可是心里记挂家中事务,是在不想与他争执,继续沉默。
  而在江承临看来,这沉默就是默认,妒火腾一下就烧了起来。他跨步上前,拽过华滋的手腕,将华滋拉倒自己胸前,圈住华滋,口不择言:“他早就不要你了!”
  华滋一听,怒火中烧,在江承临怀中拼命挣扎,无奈到底力气小些,一时之间也顾不得许多,张嘴就朝江承临露出的脖子咬去。华滋咬得又急又重,江承临吃痛,却不肯放手,一把将华滋扑倒在一侧的方桌上,自己也随之倒在华滋身上。
  这姿势过于暧昧,华滋一下松开了嘴,可是江承临却不肯起来,仍然压在华滋身上。华滋又羞又气,狠命去推江承临。
  “我们早已有了肌肤之亲,你又何必惺惺作态。”
  华滋被这句话刺痛,伸出手狠狠扇了江承临一耳光。
  江承临的脸登时红了起来,他却像没事一样,低下头,贴着华滋的脸,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江承临一面摩挲华滋的脸,一只手在华滋身上游移,起先还隔着衣服,到胸部的地方,探进手去,直接碰触到华滋温软的皮肤和肉,“他是不是也这样抚摸过你?”
  江承临的手一直向下,时而是温热的手掌覆盖在华滋的肌肤上,时而是一根手指引逗着触觉,“这些都是他碰过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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