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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酒色江湖-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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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上树叶被劲气卷起,呼啦啦的飞旋而起,绕着单解衣转着,那刚猛的力道扑啦啦的刮落地上的树叶,细沙小石子打的人睁不开眼睛,也看不清身在风暴中心的单解衣。
  单凤翩和风琅琊再也顾不得其他,提起内息,想要打散三个人内力引起风暴呼啸。
  但是当他们内力提起的时候,又犹豫了,此刻发出功力会不会加重那气息的旋转,会不会让单解衣更难应付?
  就是片刻的犹豫间,单凤翩和风琅琊凝在一起的劲气扑上她的身体,疯狂的气流卷起她的衣衫猎猎的响,她手心中的劲气爆发,与空气中两道力量相撞。一股强大的力道从风暴的中心射了出来,树叶四散崩弹中紫色的人影电光似的掠了出来,掌心中的真气隐隐可以看到青色。
  以气化形?
  单凤翩和风琅琊再也顾不得心中的惊讶,两人同时窜出,掌心接向空中落下的紫色人影。
  人入臂弯,反震的力量让两个人同时紧了下面容,才勉强接住了她。
  “解意!”
  “你怎么样?”
  两个人同时出声,检查着她身体上下。
  就在两人面容紧绷的时候,冷不防的白皙玉指扣上他们的脉门,冷着俏脸,“还打吗?”
  她出手很快,他们又关切的查探她的情况,谁也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出手,待察觉时,手腕脉门已经被单解衣捏住。
  看看被单解衣捏住的脉门,单凤翩的目光投向风琅琊,“你还要打吗?”
  风琅琊垂下目光看着单解衣的手,俊美容颜朗然一笑,“下次打,现在可以开始谈条件了吗?”
  “好,你说。”
  “立后是势在必行,否则无法和朝臣交代,但是皇后可以圣体违和一年有九个月在外修养,只要在宫中待上三两个月,就行。”
  “解意不见外人,不接受任何朝贺诰命的拜见,只挂虚名。”
  “我要孩子,不管是我的,还是……”风琅琊诡异一笑,“你的,一旦孩子诞下,无论男女,都是皇位继承人。”
  “为什么?”
  “这是你欠我的,你把我困在皇位上,难道还想把我的孩子也困在皇位上?”风琅琊冷着嗓子。
  短短的沉吟,单凤翩抬头,“成交。”
  “我们之间的约定,只有十年期限,十年后我交出皇位给孩子,你不能再约束我离开这里。”
  “孩子未成年,你不怕朝臣篡位?你不怕继位者无人教导,成为一代昏君?”单凤翩语气平静。
  “有你在,你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谋朝篡位的,你也不会让皇子成为昏君的。”风琅琊回答的更快,显然早是深思熟虑,“解衣是母亲,更是单家的家主,她会守护的。”
  两个人一问一答,快的让人思路都跟不上,直到风琅琊最后一句话冒出来,单解衣才终于发现他们对话的中心竟然是自己。
  “你们刚才!”她眼波流转,威胁意味十足,“是在谈判如何瓜分我吗?”
  风琅琊无赖一笑,下巴扬着单凤翩的方向,“对他这种人,用谈生意的方式更好,你说呢?”
  她当然知道用什么办法对付单凤翩,但是他们谈的对象是自己,完全不由她决定,自己就像个货物,被单凤翩和风琅琊卖来卖去。
  如果刚才是她在制止两兄弟的斗殴,那么现在的她,想的则是另外一件事。
  以一敌二,她能不能赢?
  欠修理的不仅仅是单凤翩,还有风琅琊!!!
  而他们就在她内心深处逐渐窜起火苗的时候,悠悠然的抬起手腕,在空中三击掌。
  “啪……”
  “啪……”
  “啪……”
  她,这就算被卖了吗?
  即便优雅如她,脾气温良如她,也在两个人完全无视她的行为中怒从心头起,手腕下,捏着两人脉门的手紧了紧。
  声音也冰冷非常,“你们两,谁给我再说一遍,你们刚才商量的是什么?”
  松开手,她连连冷笑,手掌慢慢抬了起来,掌心中青气隐隐,“既然你们都喜欢用武力来谈话,那么我现在挑战你们两个,如果我输了随你们处置,如果我赢了你们的约定作废。”
  内气鼓胀,紫衣飘起,发丝不住的拍打肩头,显然单解衣是动了真怒。
  深色的衣衫在内息下,掠动越来越急,单解衣的脸色也越来越冰冷。
  她不是不信任单凤翩的决策,也不是不想与风琅琊在一起,而是他们这种私下约定无视她思想的做法,让她非常愤怒。
  当初说驯夫,还是没能忍心打单凤翩,现在可不同,她现在恨的牙痒痒。
  内劲压抑不住的溢出,就在单解衣提气即将出手的一瞬间,她身上的紫衣忽然碎裂,犹如片片蝴蝶飞入空中。
  碎裂的不仅是外裙,还有亵衣亵裤。
  方才一人接下两人内力的时候,那疯狂的力量已经让她的衣衫变的十分脆弱,而这一次她主动的再次鼓胀内息,彻底将自己的衣裙撕碎。
  月光下,无数蝴蝶翩翩飞舞,银光洒落的中心里,一名绝色女子呆若木鸡,看着自己光洁的身体肌肤,不发一言。
  修长的腿,纤细的腰身,就像刚刚吸收了月华灵气幻化而成的精灵,带着几分无措,水灵灵的目光下,还有未散的怒意。
  风吹过大腿间,穿过。凉凉的。
  几乎是瞬间,单凤翩解□上的衣衫披上单解衣的肩头,而风琅琊则更快一步将衣衫打回了单凤翩的手中,将她环抱入了臂弯里,“你这样还要打吗?”
  身体,被打横抱了起来,单解衣呼吸急促,怒目而视。
  单凤翩迟疑了下,默默的将衣衫披回了肩头,而风琅琊则闲闲的开口,“你输了,任我处置。”
  她,这就算输了吗?出师未捷身先死……
  单解衣看着他的坏笑,终于忍不住的张开唇,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肩头。
  作者有话要说:更的稍微晚了一点点,但是我很努力地更了拉!




☆、鸳鸯戏水

  。
   他肌肉在她牙齿用力的刹那下意识的紧绷,不过才短短的一刹那,他就松了力道,由她尖利的牙齿咬着他,甚至还低声温柔的哄着,“咬吧,咬吧,你喜欢咬下一块肉都行。。”
  心头的怒意想要发泄,被他们两个算计的愤愤想要发泄,单解衣如孩子般的坏心,狠狠咬着他。
  他身上淡淡的青草香气弥漫着,一场战斗后,他的心跳稳健有力,在静谧贴合的时候分外清晰。
  他抱着她,一步步的走向房间,单凤翩那红色的魅影,悄然不见了踪迹。
  “能够在单凤翩手中讨到这么多好处的人,只怕也唯有你了。”她哼了哼,“我从来没看过谁能威胁单凤翩,谁能这样站着和他讨价还价的。”
  “我说了,因为他欠我的。他不能换帝王,又不能抗旨所以唯有答应我的条件。”风琅琊同样牵了牵唇角,“不过在这种劣势下还能护牢自己的地位,也只能单凤翩做到了。”
  “是吗?”她堵着气,看着他肩头清晰的牙印,忍不住的又是一口。
  “真的咬掉了。”他似真似假的叫嚷,呵呵笑着,“你到现在难道不心疼他看着我抱你离开吗,你难道不怜惜他为了大义舍得让最心爱的人下嫁吗,你明明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却还是会觉得愧疚了单凤翩。”
  是啊,即便得到好处的人是她,能够和风琅琊在一起,她还是觉得自己亏欠了单凤翩一样,从最初的两人相守,到后来的多人陪伴,从他出面替自己劝回倾岄,到现在默许她出嫁,就连她都无颜以对单凤翩了,他依然没有一句怨言。
  觉得亏欠了,就会想办法弥补,她对倾岄是如此,只怕也会对凤翩如此,欠的太多,就会放低了姿态予取予求。
  “在他做出不改朝换代这个决定的时候,他已经有了这个算计;否则他怎么会让你先出现在我面前?”
  这么想,单解衣似乎明白了不少;没错,以单凤翩的精明,怎么会不想到风琅琊的圣旨,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会冲动的来阻止,出现的太是时机,有时候往往就不是巧合了。 
  “他来,讨价还价的赢家是他,将你推给我三个月,总好过我真的下圣旨日夜在身边,还换了你一年中九个月的轻松自在。”风琅琊再度一声叹息,“真正的输家是我,为了三个月能与你相伴,甘心情愿坐皇位十年。”
  “十年后,你就可以寄情山林了。”她的手勾着他的颈项,眼中威胁感十足,“你真的很亏吗?到时候你说不定巡视边境,或者遍访民间,我身为单家家主,必然要护卫在侧。不过,我不认为单凤翩不会算计你。”
  他笑的诡异,她眼神清明,彼此心知肚明不是吗?
  就在这相视间,他忽然低下头凑上她的耳边,声音轻柔细细,“在这个时候,我们能不能不再提他?”
  不等她说什么,那炙热的唇咬上她的颈项,不是她咬他那种狠狠的力量,而是温存缠绵的吮吸,湿热的舌尖调皮的挑过她的肌肤,笑着离开。
  风拂过,凉凉的,这一个吻让她的肌肤上泛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我是不是要打过一架爬上的床才特别的爽,现在我架打完了,请问能上你的床了吗?”
  她看到他眼瞳中隐隐的火焰,娇俏的笑着,“我长途而来,能否先洗浴下?”
  “要伺候吗?”他笑容浅浅,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她瞬息间就明白了过来,犹记得她那次为“仙翁双客”所伤,他和自己旖旎的疗伤过程,之后她不能动弹,吃喝拉撒都是他伺候的,那时候的他,几乎把她全身上下都抚摸了个遍。
  “我说不要,你会答应吗?”她任他抱着,看到浴池里水汽袅袅,暖暖的升腾着热气,屋顶上镶嵌着的珍珠散发着乳白色的光泽,打在水汽中,更显朦胧。
  “不答应。”他回答干脆的很。
  身体沉入水中,载浮载沉的暖暖水波拍打上身体,她轻喟一声,露出了惬意的神情。
  身后水波一动,他人已经靠在了她的身后,双手在水下抚上了她的腰身,染着灰土的月白长衫落在一旁,结实的双臂环绕着她。
  他的肌肉很紧实,蕴藏着强大的力量,从身后这么环抱着,倒显得她分外娇小了。
  他微用力,将她转向自己,“请问大人要如何伺候?”
  那无赖的笑容,随性的姿态,调戏的语调,很容易让单解衣的思绪随同他一起回到两人初见面的那一刻。
  “我记得,第一次见你是在‘常赢赌坊’。”她的手指点上他的胸膛,随着胸线一点点的滑下,声音娇腻腻的,“风爷……今晚还来吗?”
  这话,是当年扑在他怀中觊觎他美色的女子诱惑的话语,单解衣无论是表情还是声音,都学了个十足十。
  风琅琊愣了下,忽然了悟,大咧咧的目光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我是想啊,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全身上□无长物,没钱给你渡夜资。”
  单解衣贴上他的胸膛,掌心在他胸膛上游移着,“大不了,我不收你钱就是了。”
  大家互相逗弄着,在话语中重叠着那时的记忆,数年过去了,一切竟然如此的清晰。也不知是不是那一眼间,所有的命运就此落下了彼此交缠的种子。
  “那我岂不是成了卖黄瓜的了?”他低声笑着,沉厚的嗓音震动着胸膛,她的手掌心也随着胸膛的震动而跳动着。
  “你刚才不是说身无长物吗?”她的目光斜斜朝下,遥指着隐藏在水波下的某个部位,口气戏谑。
  “果然不打你不行了。”他手掌抬起,可惜有人比他更快,在那极度打击人自尊的话出口后,单解衣手掌拍上池水,一片水雾弥漫里,她趁机闪开了他的桎梏范围,鱼儿般的躲向偌大池水的另一边。
  他的手挡在眼前,待那水波落定后,发现怀中的人早已躲在远远的地方,吃吃的笑着,那双眼里的明媚,诱惑已极。
  她长长的发丝沾满了水汽贴在胸前,白皙肌肤下的春光被遮掩,却多了几分让人窥探的,更因为那黑色的遮掩下,她纤细的身体上隐隐透着的风情。
  那眼中,挑衅般的睨着他,轻轻撩起一缕发丝,那高耸的弧度惊艳在他的眼底。
  这是勾引,毫不遮掩的勾引。
  她微启着唇,粉色的舌尖轻轻划过唇瓣间,目光似幻迷离,修长手臂抬起间,晶莹的水珠一粒粒的落下,在珍珠的光芒下散发着七彩的颜色。
  风琅琊人影入水,如剑鱼般冲向她。单解衣笑着,人影带出一波水珠淋漓,扑向池边,风琅琊的月白长袍正落在那。
  她快,一波水光更快,哗啦声中,池边的地面被打湿,连带那件月白的长衫也彻底湿透,失去了利用价值。
  她无奈沉回水中,不出意外的,他的人已到身旁,将她困在池壁和自己的臂弯中,英俊的面容垂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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