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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一梦倾城 网络版-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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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伤害大哥在前,嗜杀父亲在后,你还有没有良知!”
  四下里都是一色的安静,只有那人带着哭腔的咆哮,一遍遍的在昏暗的大殿中回荡。
  那振国将军便上前握住了沐云升的手,“王爷莫要伤心,要知,公道还自在人心!”
  沐云升茫然松手,身形伛偻,竟含了泪苦笑,“早知会是如此,当初便不应包庇于你!我只心疼你年幼,我只容忍你顽皮,却不成想成了那助纣为虐的罪人!我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父皇的在天之灵!”
  皇后便越发头晕眼花起来,身形晃了一晃,只慢慢扶住了额角,“罢了!都给我住口!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先将沐云炀押入西宫,待查明事态,再做定夺!今日之事,在座之人须守口如瓶,若有一人敢多嘴,哀家定斩不饶!昊儿,跟母后回宫!”


☆、第一二一章 vip (2795字)

  沐云炀便笑了,抬眼静静看住了殿中之人。转身,他静静看住了试图押解他的侍卫,悄然挑唇而笑,神色间,竟看不出丝毫情绪。前行几步,他忽然闲闲挥手,“这一出百口莫辩,二哥算是用得炉火纯青了。那么,云炀便只有祝二哥好运!”
  长长的甬道,延伸向看不见的未来。那九重宫阙兀自矗立着,自阴霾的春光里淡出一抹繁华的痕迹。
  可就是这繁华,分外的,刺人的眼。
  只须臾,便到西宫。
  四处都是安静,只那安静底下包含着多少蓄势待发的黑暗和雷霆,谁也无法说清。
  一日的光阴,浓缩成一个转瞬,夜来的极快,昏昏地将一切拢紧。
  沐云炀不语,只静静端坐在榻边,一言不发。
  便听房门轻轻响了一响。
  “我并不相信你会做出弑君杀父的事情。”夜风撩动他的衣裳,越发显得君子如水。
  “大哥。”沐云炀启齿微笑,仍旧坐在榻边不动。
  沐云昊便也不动,只负手静静站着,“你说的极对,这又是一出百口莫辩。不过,陈将军所言也是不错的,公道自在人心。总会水落石出。”
  沐云炀抿唇而笑,只远远盯住了门口的那人,“大哥,大哥,大哥……”
  沐云昊便笑了,“你放心,我总是要待你好的。我还是你大哥,你还是我五弟,永远都是的。”
  那一瞬,忽然有风突地吹进了沐云炀的眼,温润一瞬间自心中奔涌而出。
  点头,他郑重地看住了沐云昊,“保重自己。莫为我忧心。”
  沐云昊点头,“我为你带来一人。”
  沐云炀轻轻一笑,便瞧见了夜风里飘摇的一角衣影。
  “九儿。”
  “我说过,我总会陪着你的。”九如学着沐云昊的语气,将这一句话说的无比娇俏,却情真意切。缓步走到了他的身边,静静看上他漆黑的眸子,“夜再长,黎明,都会来到。”
  “是,能守着你,便越加的无畏了。”
  不说话。只静静的看着。
  这样的时候,语言,实在没有任何意义。
  不如相对无言,只在那一豆残灯里,氤氲了心事。
  黑暗渐渐淡去,那一抹黎明,映在他眸子里,悉数化成了坚定。
  废储再立。
  推举淮安王为新帝。
  这便是那一夜争吵的结果。
  沐云炀不说话,极慢的转身背对众人、负手而立。他浅浅笑了一笑,视线自九如面上划过,无声的看住了温暖的朝阳,“你是料定了我百口莫辩,是也不是?只是,二哥,有些事,你又何苦这般赶尽杀绝?要知道,有时候,善待别人,便也是善待自己了。”
  他声音低沉,这一句话,便仿似是自五脏六腑轮回了一遍,才慢慢的吐出来,分外的带了一抹难言的复杂情绪。好似是淡然,又好似是悲苦,好似是无奈,又好似是多情。
  “并非云炀舍不得上位,而是,二哥,您实在没资格坐在那高位之上。”他回头,慢慢对上了沐云升的双眼。“居高位,为人君,首当其冲,要想的便是这江山社稷、百姓苍生。若你始终将一己私欲放在首位,那又如何对得起这如锦似绣的万里河山?所以――”他轻轻的笑了一笑,“所谓之废储再立,云炀,丝毫都不接受。”
  “你有什么资格不接受!”便听沐云升呵的一声冷笑,那神情间,竟俨然带了胜利的张狂。
  沐云炀清笑,“不凭什么,只是想再问一问在坐的诸位,这社稷江山,是需要一个明君?还是需要一个胜利者?”
  众人面面相觑,竟被他面上皎皎的一笑,夺了视线。
  沐云炀便慢慢踱了一步,面上笑容越加的张扬起来,“所谓之胜者为王败者寇。如若这胜者只懂得无所不用其极的取胜之道,怕是永远不能成为明君的。所谓明君,不外是‘明智’、‘明白’、‘开明’――那试问,若太子被诬谋逆,朝中争论不休,不晓得如何查清真相、平息乱事,却趁机排除异己、陷害忠良,可是‘明智’?若边关军情告急,百姓陷于水火,不念着如何击退外敌、保家卫国,却借机勾结外族、打压兄弟,可是‘明白’?若先帝病重,传位立储,不想着如何辅佐新君、昌盛天祁,却趁乱生事,杀君弑父,可是‘开明’?!这样的人,是非不辨,黑白不分,又让云炀如何放心将江山拱手相让!”
  他笑着,慢慢挥动了衣袖,“诸位都是朝中重臣,自来明事理、辨轻重,是谓国之栋梁,想来,心中自有公断!”
  沐云炀话音刚落,那边沐云升便已经怒火中烧,“你信口雌黄!”
  “呵呵――”沐云炀一声轻笑,“二哥急什么?云炀何时说过那胜者是您?或者,是二哥自以为,自己是胜者?”
  沐云升一时哽住,竟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沐云炀便甩袖步上了殿上高台,“来人,取遗诏!”
  “谁敢!”便听沐云升一声厉喝,手中长剑,便已经点住了沐云炀的咽喉。
  沐云炀眼中闪过了一丝笑,“这宫中什么时候允许随便带着兵器入内了?本宫竟不知道呢!”
  “你以为你凭着这三寸不烂之舌,便可以蛊惑群臣、欺骗天下、逃避罪责?!”
  “是么?”沐云炀轻轻一笑,“那本宫倒想问一问清嫣,问一问您,问一问高太医,香儿小产,究竟是谁之过?!您以为,您收买一个太医,便可以将这杀君弑父的罪名嫁祸在本宫身上?!”
  “你这个小人!”沐云升神色变了一变,只是径自挣扎。
  “那么,您呢?”便这时,众人只听殿门口响起极清幽的一声,抬头,便见一人,自晨光之中慢慢的走来。先是听见了一声,然后看见了一抹光,而后便是淡淡的一袭影,走得近了,方看见那人,“倘若殿下是杀君弑父的小人,那您呢?又是什么?”
  众人皆是一愣。
  便见那人缓步走过来,“莫名叩见太子殿下、皇后娘娘,给各位大人请安。”
  他视线轻灵,安静扫过了淮安王沐云升,淡出一抹略含着讥讽的笑意。
  “大胆刁民,你――”沐云升怒火中烧,银剑闪闪,在空中划出一线冷厉。
  莫名一动不动,待那长剑闪到了眼前,却见他忽然扬手,那剑尖便“锵”的一声抵在坚硬的一块玉符上。
  他好整以暇的笑了一笑,轻轻的笑了一笑。“莫名也很想和王爷玩一个百口莫辩的游戏呢!”他笑着,抬手慢慢扬出一叠素绢,慢慢抽出了其中一张,递给了沐云升,“敢问王爷,这是不是您的字迹?”
  沐云升只看了一眼,便狠狠地将手中的东西掷在了莫名的脸上,“这根本就不是我的字迹!这根本就是欲加之罪!”
  “是么?”莫名轻轻一笑,顺手在空中一划,轻松地将纸绢握在手中,“是不是殿下的字迹,或者并不重要,这些东西却十足十可以做了罪证――淮安王里通漠北的证据……”他话说的冷淡,几乎不带一分多余的情绪,却令殿上蓦然一乱。
  “你信口雌黄!母后不要信他!”沐云升有一瞬的惊慌,却于下一刻甩袖怒视。
  皇后的双眼浅浅眯了一下,视线里竟有一丝什么情绪一闪而过,差人将莫名手中东西接过,细细翻看一遍,她道,“你究竟是何人?”


☆、第一二二章【全文完】 vip (2301字)

  莫名笑了一笑,拱手将手中玉符交到了皇后手上,“我是漠北右将军翰克之子。漠北王庭右将军素来以苍狼为崇,苍狼令,诸位大人定然是认识的。莫名出生在漠北边境,十余岁母亲去世,方知自己身世。千方百计找到生父,却被王汗逼迫设计送往镇北王身边以作内应。谁知不足一年,镇北王便看出端倪,他非但没有惩治于我,他念我年幼,悉心栽培用心疼爱,更派人为我遍寻名师,四海学艺――恩同再造。”
  “不过一枚玉佩,我凭什么信你!”殿中有一瞬的安静,便听沐云升一声怒喝,“沐云炀,你竟然勾结漠北王庭陷害于我!可见三年前太子谋逆一事,你根本脱不了干系!”
  “是谁脱不了干系呢?”沐云炀挑唇而笑,邪魅的一双眼静静的盯住了沐云升。“当日之事,二哥应该比谁都清楚,是也不是?”
  “是!我自然是清楚的!”沐云升转身跪在皇后身前,“母后明鉴,当日定然是沐云炀勾结漠北王庭,陷害太子在前,排除异己在后!”
  “如果是这样,那莫名请问淮安王,为什么镇北王临终,却要我辅佐太子殿下?更将自己生还的爱女托付与他?”这一句话说完,他的视线慢慢落在九如身上。
  九如心中一动,极慢地站出来,“罪臣之女洛紫桐叩见皇后娘娘,见过诸位大人。”
  殿上便又是一阵混乱。九如抬头,却正迎上沐云炀温柔的视线。
  她有一瞬的恍惚,诧异于他眼中波澜不惊的温柔。
  拨云见日,此间种种渐渐明朗,泼在沐云炀身上的浓墨,也终于渐渐的散去,众人疑惑的目光,终于盯在了沐云升身上。
  便又听殿中不紧不慢的一声,“当日谋逆之事,并不曾有人栽赃于我。”却是沐云昊,“云昊无能,监国期间眼看大权旁落,外戚专权,眼看江山旁落,国之不国……云昊痛心疾首,怎奈势单力薄……便只好出此下策,意图,牺牲小我,保全家国……”他缓缓跪倒,“母后,孩儿不孝。”
  “大哥,你别浑说!”
  沐云昊却只是不动声色的摇头,“事到如今,实在没什么好隐瞒,我已然害了你三年,你为大哥,做的够多了……”
  语毕,他慢慢站起身来,轻轻抚了抚衣角,慢慢近前,跪倒在皇后面前,“母后恕罪,那所谓之谋逆的密函,是云昊,自己送去的。是云昊,亲手毁了舅舅们,亲手毁了您,亲手毁了自己!”
  “不,不是这样的!”沐云炀上前,紧紧拖住了沐云昊的手臂,“哥,不是这样的,不是的……”
  沐云昊淡然一笑,“不是这样的又是怎样的呢?炀儿,事已至此,你不必为我隐瞒……说到底,是我自以为是的制造了这样一个局面,却被人利用,陷害了你和漠北王……是我害漠北王满门抄斩,是我害你三年苦楚――”
  话到此,他慢慢走到了九如面前,“你可恨我?”
  九如于一瞬之间蒙了泪,只能摇头,她忽然觉得无奈,那么无奈。可说到底,他为人臣子,又怎能让先帝去承担恶名!
  九如落了泪,竟觉眼前单薄瘦弱的沐云昊,那么凌然而高傲起来。她屈膝跪下,“请大皇子受紫桐一拜!”
  沐云昊愣了一瞬,转而慢慢笑了出来,“你不恨我,便好――这罪责,是云昊的。是,云昊的。云昊,万死难辞……”
  他转身,慢慢走到了沐云升身边,抬手,静静握住了他执剑的手臂,“所以,刚才云炀那段话,句句属实,沐云昊,你的确没资格为帝!你罔顾天下苍生,只为一己私欲,竟,连我沐云昊都不如呢!”
  他浅笑,那视线里便慢慢淡出了一抹高傲。而下一瞬,他指尖点在沐云昊的腕上,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了那宝剑。
  血溅当场!
  白衣蹁跹之间,那一抹笑,染了血色尘埃,慢慢坠入了虚无。
  举座皆惊。
  竟半晌没丝毫动静。
  只有风,无声的涌进来,拂过他唇边浅浅的笑意,消逝成发角的一抹飘摇。
  “哥……哥……”沐云炀身形晃动,竟无论如何挪不动步子。
  下一瞬,便见皇后疯了般冲下了高坐,将那血染的身子紧紧抱在了怀里,悲声凌风而去,生生斩断了那盛世繁华的空梦――
  “你――你们……”沐云升严重现出惊慌,在众人咄咄逼人的目光中渐渐消沉。
  “事已至此,难道二哥还不想说出真相么?父皇究竟是怎么死的?!”沐云炀愤然抬头,狠狠盯住了沐云升。
  “我……我……”沐云升惊慌失措,转瞬疯狂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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